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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古代架空)——今天也不要脱发

时间:2020-05-20 09:11:15  作者:今天也不要脱发
  晏槐柔声道:“想不想吃点酸杏干?”
  小皇子道:“想。”
  晏槐起身端了一盘酸杏干回来,递到他跟前。
  小皇子取了两颗丢进嘴里,腮边撑得鼓起来一个小包。
  他吃着杏干含糊道:“坐太久了,屁股都……坐疼了。”
  晏槐道:“那躺下吧。”
  小皇子哼了一声,道:“不,躺下我又要睡过去了。我不睡,我要陪着你。”
  晏槐闻言将他搂紧了。
  小皇子近来未束发,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晏槐的胸口蹭过来蹭过去,他低头便能嗅到浅淡的发香。
  小皇子拽着晏槐的手,探进里衣,停在小腹处,带着他的手在那片肌肤上摩挲,他轻轻地道:“晏槐,你别愧疚了。我……我是愿意给你生小娃娃的。”
 
 
第54章 
  有晏槐陪着他,也不算太无聊,至少每次晏槐批完奏折,就会抱着他,两人黏黏糊糊腻腻歪歪几个时辰。
  日子缓缓淌过,在秋风一次次拜临中,熙云殿中的桂花终于开了,小皇子也终于熬过了两个月,在太医的再三叮嘱下,能够下床了。
  他穿好鞋袜,站在榻上,对着晏槐张开双手,笑眯眯地看着他,道:“爹爹,快,抱我出去瞧瞧!”
  他叫晏槐爹爹,这算是个新称呼,两人腻歪的时候,常常是摸着小腹与尚未出生的小娃娃说话,不可避免地就会在称呼上纠结,谁是爹爹,谁又是娘亲呢?
  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小皇子一个人絮絮叨叨,起初他还偏生自己要当小娃娃的爹爹,可是又觉着不对,这样的话,小娃娃就有两位爹爹了,那万一叫混了怎么办?
  他眼巴巴地看着晏槐,纠结了许久,像是做了什么至关重要的抉择,最后妥协道:“好吧,既然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那就你做爹爹,我做娘亲。”
  他小心思可多,确定了称呼,便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我看话本里都是叫什么孩儿他爹,孩儿他娘,我们也试一试吧?”
  晏槐全程都未成参与他的大事业中,看着小皇子顾自地纠结不已,又顾自地退了一步妥协做出决定,他连半句话都未说,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小皇子扯着他的衣袖,“快叫啊,叫我‘孩儿他娘’!”
  晏槐眼帘一撩,眼里融了浅浅的笑意,遂了他的心愿,轻声地唤他一声,“孩儿他娘。”
  晏槐的声音向来极为好听,低低的却不显沙哑,莫名地勾着一丝线,这四个字仿佛是在嘴里滚了千万遍,最终裹了甜香的蜂蜜才被他轻轻地抛出,宛如一片羽毛似的在小皇子的耳朵上扫过,叫他耳朵都泛了痒。
  小皇子激灵了一下,好不争气地羞红了脸,方才喋喋不休的样子早不知藏到了何处,手足无措地磕磕巴巴道:“好……好奇怪啊……”
  不过,虽然臊得慌,但他还是不甘落后,有学有样地,回了句,“孩儿他爹。”
  叫完后,他细细地打量着晏槐,可是晏槐依旧神色自若,也没有羞成他这样。
  他眼眸转了转,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便蹭上前去,忍着羞意,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晏槐的,随后张口溢出一股子甜意,叫他:“爹爹。”
  饶是晏槐的手段比小皇子高了一阶,但也耐不住小皇子这样唤他,虽然这个称呼还是与之前那一个是一样的意味,但略过前面的两个字便多了一些意味不明,隐隐之中,方才亲密的行为像父子之间的和乐,却又像悖德乱伦的偷欢。
  小皇子显然想不了这么多,他只要看着晏槐也羞红了耳朵,便满心欢喜起来,他得了新的乐趣,总是在二人独处时叫他爹爹,如此叫下来竟也叫出了习惯来,一直叫到了现在也不改口。
  “爹爹,爹爹,快点,快点。”他笑得狡黠,语气里也带着调皮。
  晏槐无奈地叹了口气,给他披了一件外袍才将他接到怀里,问他:“想去哪里?”
  小皇子顺手环着他的脖子,道:“我闻见桂花香了,去院子里,去秋千上。”
  晏槐皱了皱眉,道:“坐秋千怕是有些危险。”
  小皇子道:“你抱着我就好啦。”
  晏槐眉头微微舒展,抱着小皇子踏出了内殿的门。
  花开花落交替而行,从前的栀子花已经落了幕,旁边的桂花正开得清丽,那支秋千便在这淡雅的桂花香中缓缓荡开了。
  小皇子懒洋洋地沉浸了一阵,道:“好熟悉啊,以前儿时,母妃也这样抱着我荡秋千。”
  晏槐嗯了一声,他的双手环过腰,落在小皇子的小腹上。
  也多亏了两个月的卧床,肚子的小东西也正常地长大了,如今四个多月了,腰带也只能松松垮垮地系着,小皇子的肚子像揣了一个蹴鞠球那么大,触碰时暖融融的,又格外柔软。
  两人静静地待了一会儿,他忽然听见小皇子噗嗤地笑了声,然后道:“大的抱着小的,小的再揣着一个小的。”
  晏槐还未来得及笑,又听他感慨道:“要是能一辈子都这样那便好了。”
  作者有话说:
  乎乎:大的抱着小的,小的再揣着一个小的。
  晏槐:嗯。
  我:禁止套娃!
 
 
第55章 
  榭城的秋天极为短暂,一溜烟地就过去了,而它的冬季不会下雪,不过也算得上是冬夏分明,所以寒意来得急促。
  月份大了,穿再宽大的外袍也能看得出突起的小腹,身子沉重起来,渐渐地走路也不大方便了。虽然孩子长到了全须全尾时日,但前段时间小皇子又不小心着了凉,所以太医仍是嘱咐小皇子这些时候更要小心谨慎,双性子怀孕到临盆时,风险虽没有头三个月高,但也仍是容易出意外的。
  小皇子自从走路不方便也甚少出去走动了,多数时候只在熙云殿中转悠。
  近日,或许因为是快到年关,朝务也格外地繁多,原先只是晏槐带来熙云殿批的折子多了好几倍,逐渐地,早朝的时辰也长了不少,大臣觐见的次数也多了,有时临到傍晚才能来看看小皇子。
  正逢孕中难耐的时候,两人已经好久没有亲密一番了,可是见晏槐还有一堆批不完的奏折,候在殿外还未宣见的大臣,小皇子也只好忍着身上的不适。
  他近来腰酸腿肿,玉竹和念奴又是给他按摩又是给他热敷消肿的,可尽管每日都如此,这些酸痛仍是半点不减。
  为了不让晏槐为他担心,这些事也难得说了。
  有一日,他在沐浴时,手轻轻碰了一下胸口便疼得不得了,长达七个月的孕期早就让他的身体有了变化,皮肤上白嫩柔软还是日复一日的缓慢,可这胸口的涨痛却是这段时间突发的。
  之前,他胸口那两团乳肉渐渐变得格外柔软,如今堪堪地涨成了一座小小的丘陵,触碰时还能清晰地感觉到藏在里面的硬块,而两颗乳尖就更不必说了,还未叫人玩弄过便已如两颗红艳饱满的樱桃,熟得彻彻底底,连顶端的奶缝都无缘无故地涨开了,摩擦着里衣还会泛疼。
  起初,他还羞意难挡,小心翼翼地捂着胸口没有告诉别人。后来,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找了玉竹,支支吾吾地问她,自己这是怎么了。
  玉竹虽比他大了几岁,可到底也是个未曾出阁的姑娘,被他一问也是茫然,又红着脸悄声地问了太医,才知道原来这是要涨奶了。
  可小皇子实在疼得厉害,每回脱下里衣都能瞧见那乳尖又肿了许多。
  玉竹思来想去,想到了女儿家护胸的肚兜,她前些日子刚做了一个,虽说是做给自己的,不过一次也未穿过,便小心翼翼地拿来给小皇子。
  那是一条雪青色的肚兜,柔软的丝绸布料上绣着荷花,是一件规整的女儿家用物。
  小皇子一见这肚兜,脸就涨红了大半,磕磕巴巴地说自己不穿。
  玉竹也臊得厉害,但还是劝道:“殿下,奴婢问过太医了,穿……穿这个对……胸部好,不会磨着疼。”
  小皇子纠结不已,这诚然是太过羞耻,不过胸口确实又疼得厉害。
  瞧见他犹豫,玉竹便趁热打铁地道:“殿下,如今天这么冷,大家都穿得厚,您把这个穿在里面也不会被人发现的,再说,您又不出去,别人也不会知道。奴婢更是不会告诉别人。”
  小皇子犹豫再三,还是因为怕疼,慢慢解了衣服,让玉竹给他穿上了。
  玉竹将打的结埋在衣服里藏好,道:“您看,这根本看不出来的。”
  那柔软之物贴着胸口着实好了许多,也不再摩擦着疼了,但小皇子还是有点不自在,他悄悄摸了摸胸口,道:“好……好吧,就这样。”
  不得不说,女儿家的肚兜真是个好物件,虽然有些奇怪,但胸口的涨痛好了许多,乳尖即便是红肿着也不会因为衣料的摩擦而加重,而且他连着穿了几天,也没叫旁人发现,甚至连晏槐也未曾注意到。
  一来二去,小皇子也就习惯了。玉竹断断续续地拿给了他好几件肚兜,都是她新做的,颜色也渐渐地明艳起来,什么嫩黄色,碧绿色,宝蓝色,都让小皇子通通穿了个遍,后来,小皇子自己都轻车熟路了,无需玉竹帮忙。
  只是,他虽然轻车熟路了,却还是留下了小辫子,让晏槐抓住了。
  那晚,烛火续了一次,晏槐终于将接连几日堆积的奏折都批完了,他捏了捏眉心,转身见小皇子还坐在床上等他,透过烛光,他恍然间瞧见小皇子雪白的里衣间似乎透露着一团艳色。
  他还觉着自己看错了,走到床边时却骤然瞥见小皇子的脖颈处系着一根红绳,一直绵延到他的领口里。
  一时之间,忽然有种可爱的猜测。
  然而小皇子毫无察觉,他拍了拍被子,对着晏槐道:“爹爹,快来睡吧。这边的被窝我刚才躺过了,很暖和的。”
  他对上小皇子黝黑的眼睛,那里面此时一片纯净和天真,半分色欲都融不进去。
  他又将目光落在小皇子的脖颈处,分明有根红绳,不会错的。
  小皇子见他迟迟不上塌,有些不解,“怎么了?”
  晏槐淡抿了抿唇,俯下身,给了小皇子一个突如其来的吻。
  这个吻暗示意味浓郁,唇瓣相贴,吮吸温柔,而舌尖的侵入却十分剧烈,他将小皇子的龈肉都细细舔舐了一番,卷刮着小皇子嘴里的津液,一边深入地唇齿纠缠,一边将小皇子压到榻上。
  小皇子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孕中本就敏感,不一会儿便浑身泛软,眸中含水,一副情欲将来的模样。
  晏槐小心着他高高隆起的腹部,把他吻得喘息连连后,将唇落在了小皇子的脖颈处,他轻轻舔了舔那处娇嫩的肌肤,随后将那根红绳叼住了。
  他低声问他:“乎乎,这是什么?”
  正陷在情欲里的小皇子倏地惊醒了,他睁大了眼睛找回清明,羞得无地自容。
  他怎么忘了,自己还穿着肚兜,是自己穿的,赤色的,没有把绳子藏好是很容易被豺狼发现的。
  感受到小皇子的身体绷紧了,一副受惊的奶羊羔样子取悦了晏槐,他摸索到后颈处,果然摸到了一个结。
  “乎乎,这是肚兜吗?”
  他在明知故问!
  语气正经却又像是在戏弄,莫名地就戳到了小皇子的心口,又酸又涩的,他丧气地道:“是,因为胸口疼才穿的。”
  晏槐一怔,“胸口疼?”
  反正他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正为了涨奶难受,也不知道自己是忍受着多大的羞耻才穿肚兜的。小皇子想着想着就觉得有些委屈,可是当初又是自己瞒着他,不想他为自己担心,说来说去,这委屈也实在不妥。
  小皇子一时说不出话,便别过脸去。
  晏槐见他如此,连忙解开了他的里衣,果不其然,印入眼帘的正是一团明艳的赤红,这红色称得他肌肤白嫩似雪。
  他将右手探进那肚兜里,摸到那一小团的柔软时,小皇子便疼得皱了皱眉,“疼……别摸了……”
 
 
第56章 
  两人已经有一段时日未行鱼水之欢了,晏槐触碰到那小丘似的乳肉已觉诧异,又听见小皇子喊疼,便有些担忧,摸索着去解开他后颈处的绳结。
  小皇子抓住他的手,小脸酡红,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拒绝道:“不……不要,太奇怪了。”
  他是说自己身子奇怪,全然不如曾经的体态轻盈,曲线流畅,再加上胸口那两团肉,实在是不怎么好看。
  晏槐亲了亲他红肿的唇,道:“不会奇怪,让我看看。”
  小皇子被他的温柔安抚,手也放下,任由着晏槐将他的肚兜解开。
  方才被肚兜掩着时就难挡娇媚春色,此时将这肚兜解开,便已见得。
  小皇子诚然是杞人忧天了,孕子所带来的是更加柔软的体段,肌肤软腻滑嫩,又极为白皙,一眼望去,胸口的那两粒饱涨红艳的乳尖仿佛成了雪地里的红梅,娇艳欲滴。
  他的身子美得惊心动魄,涵盖了男女躯体最为美丽的部分,却又介于男女之间的模糊,妖艳又纯净,像古画里勾魂夺魄,艳绝人寰的妖精,也像衣袂飘飘,不染纤尘的仙人。
  晏槐知道,他生得漂亮,不曾想过,因怀了孩子,更是将他雕琢得如同一块琼玉。
  小皇子见他瞧了许久也未说话,便惴惴不安地问道:“很奇怪是不是?”
  晏槐这才恍然回神,他含笑摇着头,“不奇怪,很美。”
  小皇子因他的话,脸更加红了,一直蔓延到脖颈,那片洁白的雪便染上了粉红。
  他触摸到乳尖时,小皇子疼得厉害,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疼……”
  这接连多日的疼,小皇子都不曾撒娇,此刻在自己夫君面前,他倒越发觉得委屈。
  两粒乳头都挺立着,又红又艳,仿佛已经涨满了什么东西,堵在那奶缝口出不来,只是轻轻一碰,小皇子便难以忍受。
  晏槐道:“去请过太医了吗?”
  小皇子回道:“请过了。”
  晏槐问:“那是怎么回事?”
  小皇子咬着下唇,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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