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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坑男配时我在想什么[穿书]——卷卷猫

时间:2020-05-23 13:57:17  作者:卷卷猫
  这分秒必争的危急关头,不是他临阵怯场,而是尚未想出办法说服燕王帮忙,他不能冒进。
  心里火烧火燎,与其待在家中枯坐思索,不如站在此地,盯准目标,或许还能激发出奇谋计策。
  究竟能为燕王做些什么?
  对于原著中,这个不是在斗奸臣斗兄弟就是在撩妹的男主,韩皎其实并没有深究过其性格特质。
  看书时,韩皎直接把自己当成了燕王。
  他对这男主唯一一点想法,就是希望他不要再用抠脚的直男撩妹手法,制造尴尬回忆了。
  说起撩妹,原著中的燕王是个双重标准的猪蹄子,对挡路的男性炮灰,一律都像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对待女性炮灰,寻常的,是“毒妇误国杀无赦”,对美女,却是“这个姑娘好可怜”。
  以韩皎的颜值,要是男扮女装,没准能换得燕王多几分耐心,听他讲完话。
  这个可悲的想法让韩皎暗自苦笑,已经黔驴技穷到这个地步了吗?
  好歹也是来自未来的顶尖学霸,哪怕不知道原著剧情,他也没理由如此自暴自弃。
  除了了解原著剧情,他还有什么优势?
  他有过很多对未来的想法,根据社会综合调查,局部试行经济改革,整饬吏治,摊丁入亩,设法减缓土地兼并……
  可此时此刻,自认为宰辅之才的信心,快被凉水扑灭了,韩皎竟想不出一个能够立竿见影展现才干的办法。
  实际上,他是个理科生,主修的专业,在缺乏基础科研设施的古代,根本毫无施展可能。
  十多年寒窗苦读,如今能派得上用场的,却都是选修专业,习惯跟数据逻辑打交道的韩皎,第一次觉得自己百无一用。
  数据?
  这个韩皎最熟悉的词,忽然在脑中四处冲撞。
  有个未成形的想法,似乎在拼命破壳而出。
  *
  夕阳快要落山时,燕王府门前的守门侍卫忽见一个素衣少年,昂首阔步地走来。
  少年俊秀的脸庞十分苍白,似乎有疲惫之态,一双水亮的桃花眸子却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笑意。
  “呛”地一声长戟相击声,侍卫相交的兵器挡住了来人去路。
  侍卫问:“阁下何人?有何贵干?”
  “在下翰林院庶吉士韩皎,求见燕王。”
  侍卫面无表情地询问:“阁下请出示邀贴。”
  韩皎没有回答,从袖笼中取出早备好的几锭银子,双手奉上:“劳烦兄台替韩某通报一声。”
  侍卫毫无犹豫,推开韩皎的手,厉声呵斥:“此乃燕王府,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韩皎一愣,没想到燕王府居然直接拒客。
  他好歹是翰林院官员,王爷的侍讲也是从宫里翰林院来到王府授课的,照理,王府不会拒绝翰林院的官员求见。
  这侍卫是不是把他当成想混脸熟的闲人了?毕竟自己年纪尚小,不像官场里的人。
  韩皎脸色一沉,威胁道:“在下任职翰林院,有要务与燕王相商,烦请兄台禀报,以免耽误殿下大事。”
  侍卫冷声警告:“你就算是各部部堂大人,也得出示邀贴。切勿胡搅蛮缠,否则大刑伺候。”
  韩皎满心激动被浇灭,万没想到会在王府门口吃瘪,缓和语气请求道:“能请管事太监出来说话吗?韩某真的有急情禀报,耽误不得。”
  王府守卫见多了这些装神弄鬼理由各异上门巴结的士人,根本没心思跟这少年人周旋。
  侍卫首领一侧头,立即有两名侍卫站出来,上前钳制住少年的胳膊。
  “你干什么!”韩皎彻底震惊了,没想到侍卫敢直接动手。
  两个侍卫没回话,直接押着他往巷子外走去。
  “放手!”这种姿态被轰去街上,被人看见了,往后还怎么混迹官场?
  韩皎捏紧拳头猛地一震,竟把身后两名孔武有力的侍卫同时震开。
  两名侍卫立即举起长戟,同时抵向他脖颈。
  韩皎并无惧色,面对着锋利的戟刃,好整以暇理了理被扯乱的衣襟,抬眼看向两名侍卫:“韩某自己会走,不劳二位相送。”
  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何人在外喧哗?”太监李晟路过外院,朝王府门外张望。
  侍卫回禀:“是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企图混入府中求见燕王。”
  太监李晟好奇地一挑眉:“自报家门没有?”
  “他自称翰林院官员,名叫韩……韩……”
  身后一名侍卫小声提醒:“好像叫韩角。”
  李晟一听这名字就觉得耳熟,点点头,一边朝内院踱步,一边细细回忆,忽然眼睛一亮!
  翰林院韩皎?
  这不是前些时日,燕王让他去打听的人吗?
  那个嚣张狂妄的京城神童?
  这小子怎会自己找上门来了?
  当日燕王还有意寻这小子来府里教训一顿,只是忽然发生了边防来的什么案子。
  这几日,三法司的官员来了一波又一波,也不知与殿下密谈了什么,殿下送客后,总是一副愁容,没了计较琐事的心思。
  想到这几日殿下茶饭不思,李晟立即转身疾步走到王府门口,吩咐侍卫:“下回那小子再来,立即来通知我,别让他跑了!”
  侍卫齐声领命:“是!”
  李晟心想着刚好把这小子带去殿下面前,好让殿下纾解纾解心中烦闷。
  *
  韩皎从后晌一直在王府巷口傻站到夕阳西下,没想到好不容易想出计策,居然被轰了出来。
  丢面子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没想到连燕王的面都这么难见,他好歹是翰林院官员。
  原本没办法时,已经够着急了,如今自己有了计策,更是须臾难熬。
  韩皎在集市上徘徊片刻,又调头去林翁宅邸,想向老师求教面见燕王的捷径。
  可是走到林翁宅门前,又想起自己是罪臣家属,这时候,不会有哪个官员愿意私下与他会面。
  韩皎心灰意冷,并不想让林翁为难,低头伫立良久,颓丧地转身。
  正欲离开,忽见一顶单人轿子从不远处缓缓而来。
  认出那是林翁的小轿,韩皎赶忙转身,想从巷子另一头绕路离开。
  轿夫却已经对轿子里喊道:“老爷,前头好像有客拜访。”
  林翁一掀帘子,探头看去,就见熟悉的少年身影正局促地背身疾跑。
  “小白?小白!”
  林翁没有假装没看见,特地让轿夫落轿,亲自迈步追了几步。
  哪能让老师跟着追?
  韩皎急忙转身,交叠双手,朝林翁深深一揖:“学生见过林翁。”
  “既然来了,何故回避老夫?”林翁关切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满腹才华的少年人。
  韩皎不知如何解释。
  林翁叹息一声道:“为你父亲而来?”
  韩皎一惊,本以为老师不知道他爹的官司,才没有避嫌,没想到他老人家什么都知道。
  见韩皎突然露出对长者依赖感激的少年稚气之态,林翁更是心软,伸手握住韩皎右手,轻声道:“进屋说话。”
 
 
第18章 
  “你得先告诉老夫,求见燕王所为何事。”
  一番交谈后,见韩皎始终闪烁其辞,林翁和蔼的态度变得严肃起来:“你若不说明白,老夫便不会干涉此事。”
  韩皎垂眸,思忖须臾,目露哀伤,抬眼看向林翁:“老师本就不该牵涉其中,是学生唐突了,学生这就告辞。”
  林翁目光一软,又恢复慈和的态度,叹道:“老夫只是担心你贸贸然求见燕王,救父不成,反引得燕王不悦,是以想询问清楚。”
  韩皎心中酸涩,他不想把发生的事和自己的计划全都告诉林翁,就是怕把林翁变成自己的同谋。
  万一自己出师未捷,再牵累老师,那可真叫个鸡飞蛋打。
  所以,林翁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多了,他帮忙也不是,不帮也不是,不如此刻直接拒绝韩皎。
  “学生并非想去恳求燕王出手救父,而是想登门为燕王献策。”韩皎直言道:“此事涉及三法司密案,故不能对老师明言。”
  林翁怔愣须臾,看出韩皎是打定主意不想牵累自己,淡淡叹了口气,犹豫片刻,忽然目光坚定地开口:“明日,燕王会入宫,听学士讲读经史,老夫寻机会,替你去求一份邀贴。”
  韩皎一惊,震惊又感激地看向林翁:“学生如此辜负厚意,老师何必……”
  “不必说了。”林翁抬手打断韩皎的推脱,正色道:“你尚且年少,那点小心思,在老夫面前是藏不住的,我知道,你是不想连累我。”
  韩皎被戳穿心事,颓然闭上眼,稍压下心中酸涩,抬头望向林翁,嗓音微哑地开口:“韩皎一介狂生耳,如何当得起老师如此厚恩?”
  林翁望着韩皎,良久,轻声道:“老夫头一次在文牍房与你交谈时,就觉得你这秉性甚是亲切,竟与吾小儿有几分相似,同样的少年早贵,同样藏不住一腔傲气,以至罔顾人情世故,四处碰壁……”
  说着,林翁摇了摇头,低头揉了揉双目,悄悄失去眼角泪水。
  听闻此言,韩皎心尖仿佛被人一拧,酸涩难忍。
  早前就听说过,林翁从前有个儿子,出了名的少年才俊,只叹造化弄人,春闱前一年去蜀地游历,中途突染疾病,竟然年纪轻轻就过世了。
  未曾想林翁对他的亲厚,竟是因为他的秉性,让林翁忆起了早逝的儿子。
  韩皎站起身,对林翁深深一揖:“学生愧不敢承此厚意,唯愿往后,以子之礼,侍奉我师。”
  *
  上书房,午牌十分。
  先生已经讲完一堂经史,皇子们放松地靠在圈椅里,闲谈起来。
  “六哥,明儿个打猎,你真不去啊?”谢靖满脸写着不开心。
  正心不在焉看书的燕王把手里的书丢在桌上,沉沉叹了口气,没好气地回答:“你问八百遍了。”
  “那你不去我也不想去了!”谢靖用特殊的撒娇方式要挟道。
  “这可是你说的。”燕王一个眼刀斜过去:“明儿你要敢出宫……”
  “别别别!”谢靖立即反悔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好心好意劝哥散散心去……”
  “八哥,你是上回打猎输给六哥不服气,才想拉着六哥再去猎场比一回呢吧?”谢安丝毫不留情面的揭穿谢靖的小九九。
  “胡说!”谢靖赶忙捂住谢安叭叭叭的嘴。
  燕王眉头越皱越深,每次入宫,陪几个傻弟弟闹一闹,原本都挺开心,可此刻,边关那案子沉沉压在他心头,叫他一刻不得轻松。
  他转头问两个弟弟:“老九呢?”
  谢安回答:“九哥还在养伤呢。”
  “好嘛,挨几下板子,就让他逃这几天学,这么下去,九弟还不得挨板子挨上瘾?”燕王转头看了眼站在远处的太监。
  太监立马小跑上前待命。
  “你去南三所把我弟叫过来,就说我让他来上书房考较功课。”燕王严厉地吩咐。
  “是。”太监领命快步出门去了。
  等了好半会儿,太监才把九皇子领进上书房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燕王疑惑,就见谢夺带着一脑门细汗走进来,往圈椅里一座,长长舒了口气。
  燕王脸一沉,问太监:“你是从院里把这小子找来的,还是从蹴鞠场上把他拉下来的?”
  谢夺眼神一凛,赶忙一脸虚弱地瘫软在椅子里,假装自己伤重未愈,没有踢球嫌疑。
  太监嘻嘻一笑,替九皇子遮掩道:“殿下方才在床上歇着呢,奴婢在外间等殿下穿衣洗漱,耽搁了时辰。”
  燕王也不再追究了,转头看向弟弟:“手还疼么?”
  谢夺立即把左手伸给六哥看,表示还没完全消肿,至少得再逃七天学。
  燕王一看弟弟左手纱布外露出的手指上,还有蔓延的青紫瘀血,心里登时一惊,没想到这回打得这么重,也不知是哪个不懂事的太监下的手。
  但他还是如往常一般,严厉地抬眼一瞪弟弟,冷冷道:“该!”
  谢夺一收手,冷漠回应:“从此恩断义绝。”
  “我还不好意思承认有你这么个弟弟。”燕王一脸怒其不争:“那篇策论,是上回经筵的时候先生布置的吧?一个半月过去了你还没动笔,临了去骗人家新来的庶吉士?我真替你羞死了!”
  谢夺被踩了痛脚,超凶地反击:“我这可是头一次挨父皇的板子,哥你当年还在宫里的时候,手被打得那几乎就没消过肿,说得好像就我一个人抄过策论,难不成你当年都是因为抢弟弟小糖糕吃挨的板子?”
  “是抢弟弟策论抄,才挨的板子。”被剥削多年的谢靖深有体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犹豫年纪小,没跟六哥一起当过坏学生的谢安,笑得不能自已:“六哥您也抄策论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燕王紧绷地脸也忍不住笑出来,仍然态度坚决地反驳:“我也没说你抄策论丢人,我是说你傻乎乎地抄人家庶吉士策论,父皇疼你,你若是抄自家兄弟的,哪至于挨这顿毒打?”
  谢夺本想反驳,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侍讲先生清嗓子的声音。
  又有先生来授课了,兄弟几个立即端正坐姿,停止闲聊。
  这堂课是林翁授业,内容不多,林翁讲完后就让皇子们自由探讨,加深领悟。
  趁皇子们低头看书,林翁走下书案,缓步踱到燕王身边,低声开口:“微臣有一不情之请。”
  燕王一愣,合上书,转身仰视站在身旁的林翁:“先生请讲。”
  林翁弯腰凑近燕王耳边,小声提出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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