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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殊绝(古代架空)——四零九六

时间:2020-05-27 10:51:38  作者:四零九六
  女子更害怕了,还止不住得发抖。
  房疏对着她笑了起来,给她挪了一个凳子,示意坐下。
  这一笑到让这女子安心了不少,她也不抖了。
  房疏连说带画得和她交流着。
  尔良一旁心想这少爷虽然画得丑,以此为交流工具倒还是有些用。
  原来此女子是因为倭寇的烧杀掠夺家破人亡,本是一家小地主家里的掌上明珠,一路逃亡到了王京,官府收留了他们,女的收做军妓,男的充军,为了活着也只能沦为下贱奴仆。
  若得苟全痴性命,也甘饥饿过平生。
  这救了你一命的人,偏偏又能用另一种方式杀了你。
  说到家人如何被倭寇一刀一刀刮杀时,捂着脸,涕泗横流。
  房疏拉过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轻扶她的背,也没有再说话,女子啜泣了片刻,她连忙起身,撩起裙摆试图将他肩上的水渍擦干,连连点头致歉。
  房疏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表示定要让这些越海强盗付出代价。
  女子本长得娇俏,脸色慢慢酡红,衬得像春天的桃花。
  三人又借着纸墨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这女子若是没有将安排给他们的男人伺候舒服了,这回去必定是会被惩罚的,她说着好几个姐妹之前没能让别人满意而被□□毙命,她实在怕得很,却有幸碰到了这温良公子。
  哎,命如蝼蚁,偏偏是相互迫害。
  闻玄青试探地敲了敲房疏的门,“房大人……”
  已经是半夜。
  “我房里的姑娘,赶走也不是留着也不是,我还是自己出来吧!可吓死我了!”
  女子一见陌生人还是很警觉,偏偏这闻大人长得高大英俊,是很讨人喜欢的,女子也不怕他。
  房疏笑着说:“我这房里也有一个,正好一起聊聊天。”
  最后女子还教起他们叠石子的游戏,女子拿过一个陶瓷碗,将它碗底敲碎成七坨疙瘩,再用手心扔出接住。
  “这大明朝的陶瓷技术还能带来这些有趣的玩意儿!”,闻玄青看着她玩得有趣,不禁赞叹。
  四人也就玩了起来,倒没有了语言隔阂,这笑容是通用的,无声又包纳所有美好。
  半夜那些士兵便被霍台令下了强制命令回房休息。
  却看这芝兰探花的房灯微亮,似感心绪微动,却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只是泡澡净身之后发生的小插曲却时不时浮现眼前,触觉回笼。
  陈曹两人早跑得没了踪迹,三人才起身准备回房休息,许是这房疏浸得有些久了,目眩神晕,差点跌倒。
  闻玄青一人走在前,躲到角落脱布穿衣,只有身后霍台令接住,他触感细腻,肌理泛红,双眼氤氲,背胸紧贴,激得房疏赶紧站稳,忙着道谢,不敢抬头直看他一眼,也忙着躲一处穿了衣物匆忙离去。
  只留下霍台令有些怅然若失,又心火滋生。
  四人聊天玩乐,不知东方之将白。
  女子回归现实,笑容逐渐削薄,与这三男子有些情谊,特别是这温煦如月的房疏。
  长时间来体会的都是兽性剥取,今日如孩童般的玩乐像是凄苦人生的恩赐。
  房疏同情此女子,却不能留在身旁,虽然他若开口,朝鲜使臣定会同意……
  女子知道该离去却有些踟蹰未定,她行至门口,又转身取下手腕上裹金银链,双手对着房疏奉上,双眼真挚都堵住了房疏拒绝的话,房疏僵硬接过,女子笑意盈盈。
  离去之前,她只说一句话,还不等房疏回答她便离去。
  “她说了什么?”,闻玄青好奇问道。
  房疏摇了摇头,“没什么……闻大人快回去收拾一下,该上路了。”
  闻玄青离开房间之时,喃喃自语一句,“真是个好姑娘……”
  房疏心情有些沉重,那女子只说了一句,“喜欢你”,就似有千金重量压着他喘不过气。
  自己还不如赶她出去,这软心肠最坏事儿!
 
 
第7章 
  霍台令一大早阴气沉沉,胡子是刮了,可下巴有一处刀伤。
  房疏脸色也有些疲惫,两人与院门前碰面。
  看见这霍台令脸上的伤,开口问:“霍大人脸上的伤?”
  “那朝鲜女子不会刮,伤了我!”
  所以被赶出了门。
  房疏问,“你这伤口涂了药吗?”
  “无需,小伤口罢了。”
  突然间,两人之间无形的弦绷得没有那么紧,慢慢松弛下来。
  “不如下次我让尔良给你刮吧,不会让霍大人受伤。”
  霍台令摸了摸他的伤口,“倒不如复炎给我刮!”
  “哈哈,我这手艺,怕是会被霍大人扔到天上去!”
  “不会,这芝兰探花给我刮了胡子,说出来都是修来的福气才是!”
  这虚情假意,霍台令看得透,也参得透,学得也入木三分。
  房疏却不想接话了。
  “不知昨晚房大人你们三男斗一女,滋味如何?”,此话一出,霍台令都有些后悔,这憋在心里的话,却秃噜了嘴。
  房疏只得苦笑,“若说只是聊天,霍大人怕也不会相信。”
  “怎么不信?只不过还是这霍大人左霍大人右,下面的人该传我们关系不融洽了!”
  “台令说的是!”
  这刘舜上马都有些吃力,曹密低笑他泄了太多阳气,定是亏损所致。
  韩先生是真做了一晚学问,一大早,老人家兴奋的很,走到房疏跟前,说改日再授予他,房疏也乐的连连点头。
  霍台令指挥着出发了。
  房疏看着军侧那个指挥有方,气势威严的男人,无声叹了口气。
  不料两人眼神一对上,房疏愣神片刻,又微笑着直直看着他,霍台令侧头面目表情,继续手上动作。
  谁也不知道有的人心脏已经狂抖如战鼓,久久不息。
  一行人到达王京时,已经接近七月中旬了。
  这一路上也有些许水土不服严重者,上吐下泻,腿难支,路难行。
  只是这些人第二天也就不见了踪迹,房疏都了然于胸也不与霍台令谈及什么。
  这夜在王京落脚,无心体察这朝鲜京城的风土人情,一行人除了刘舜那挂心风月之事的人外,都聚精会神分析起了战事。
  之前在自己领土上行军走的都是偏远之地,不忍叨扰百姓,这入了朝鲜的地盘,也就任由那些地方官接待,这点自然是理所应当,毕竟自家兄弟也是辛苦。
  所以这房疏自然有条件换洗勤了许多,靠近他身边的霍台令被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檀香环绕,心烦意乱,只能到正对面陈来穹的身后踹了他一下。
  “你!坐过去!”
  陈来穹摸不到北,表情有些无奈坐到房疏身旁。
  房疏似是没有注意这个小插曲,继续说着。
  “顺天驻扎的是小西行长,此人精明算计,而在泗川的是岛津义弘,此人凶猛善战,一支部队打起仗来不管不顾不怕死,而蔚山的是加藤清正,修筑了坚固的防御多次强攻不下。”
  房疏在纸上画出了敌方的大概方位,“都在严防死守!”
  霍台令指着蔚山,说:“倭寇粮草供应复烦,之前麻贵大人围困此处,生生将两万人冻饿而死还剩四千人,倒硬生生让他们苟延残喘至今。若之前蔚山一役,麻贵大人将此拿下,接下来应该会顺利许多,哪里还有小西行长和岛津义弘他们重新部署防御的时间。”
  房疏看着此处也是头大,“加藤清正将城依山而建,即高又陡,云梯架不上,弓箭也无用,面对这样一座石头城,炮火杀伤力太有限……”
  闻玄青有些想不通,“我军士气旺盛,人多势众,日军都是一群饿殍,人少势孤!怎么看都是我方稳赢啊!”
  房疏说:“这……恐怕算是麻贵大人的失误了。”
  霍台令胸前抱臂,翘起二郎腿,勾起嘴角,说:“房大人说说?”
  “既然强攻不下,我方损失也惨重,不撤退可能被全军覆没,所以撤退无可厚非,但是这撤退过程中实在不应该让那杨镐来率领军队撤退,我方伤残军较多,占了不少比例,生怕被抛弃,喧哗闹腾起来,他居然自己带头逃跑,大军四散而逃,乱做一锅,结果只能退兵到庆州,战线收到王京,这可是个大问题,这小半朝鲜就暴露在敌人铁蹄之下!”
  说罢,房疏有些气不过,揉着太阳穴,战乱让多少人流离失所,多少女子像那晚的朝鲜姑娘一样,只能委身与人,拾不得尊严。
  偏偏是那群侵略者作了恶,却让他们得不到应该的报应。
  霍台令看着房疏神色有些异常,额头两旁青筋凸起,也不笑了。
  “我看这主要还是两军心态,这倭寇一旦被攻陷,必会丢了性命,而我军则不是,赢了,有赏!输了,也不丢命,所以下不定全力!”
  房疏点了点头,“士气也是战争中的元素。”,他又对众人说:“过两日便到稽山于麻贵大人他们汇合,今日早些休息吧。”
  众人都出门了去,霍台令也准备出门,房疏叫住了他,“台令?”
  霍台令回头,然后笑了起来,“复炎什么事儿?”
  房疏拉起自己衣角闻闻,“刚刚会议之时,我是不是又臭到你了,好像是有两天左右没有时间洗了……有些忙,实在抱歉啊。”
  他心里对霍台令之前说的那句“骚臭的男人”耿耿于怀,每次洗澡都大力揉搓。
  “没有……”,霍台令正想转身,又回头说:“复炎也早些休息。”
  房疏正低头弯腰收拾东西,束于脑后的及腰青丝垂于一侧挡住他下颌,倒更衬肤白眉眼俊秀。
  他抬起头,对着霍台令笑了笑。
  “嗯”
  于两日后在稷山和麻贵他们汇合了。
  麻贵是备倭大将军总兵官兼朝鲜提督。
  闻玄青领着一千锦衣卫倒是获取不了少信息。
  “原来陈璘也来了?!还带了邓子龙?”,麻贵虽已经年过六旬,威严气势仍在,大将之风浑然一体。
  “是的,陈大人和朝鲜水兵兵头李舜臣已经碰头。”,闻玄青一旁禀报。
  一离开王京就被霍台令指示着去收集了一些情报。
  麻贵皱眉,“他是个刺头,先不管他,既然这援军已经到,我方大概也有七万余人,倒可以对他们分别击破。”
  陈璘不是善茬,是一把控制不住的利器,杀人也可害己,麻贵十分不想理他。
  调查情报可是锦衣卫的看家本领,这陈璘私通李舜臣的书信往来都拿到了手。
  闻玄青拿出书信,“这都是手下人临摹而来,一字一句都是原话。”
  麻贵接过展开,霍台令一看,笑了起来,“复炎,你看这陈璘的人情关系搞的可还行?!”
  从信上所看,这李舜臣在朝鲜倒颇有些怀才不遇,抱怨之意,之前被上司整治下台之后,心中抑郁,对陈璘抒发,这陈璘顺势抚慰再拉拢,还写了首打油诗。
  不有将军在,谁扶国势危?
  逆胡驱襄日,妖氛倦今时。
  大节千人仰,高名万国知。
  圣皇求如切,超去岂容辞。
  这房疏皱眉说:“这陈大人,虽不会写诗,这……一字一句倒是打中了李舜臣三分软肋,如果是我……怕都被他说服了!”
  霍台令还真佩服这人,“是啊,先以拍马屁开头,再试图挖人为他所用,前后呼应,看这李舜臣不是就表了态愿意为他所用了吗?也是服人!”
  麻贵不以为意,“随他去吧!他这人毛病多!”
  送走了邢阶,又来了个房疏,还更年轻。
  这麻贵是一个服从上级领导安排的人,之前战场上倒也和邢阶配合得不紧不松,病重回朝,来了个替代的,虽然按理来说也应该和邢阶一般是个督战军师,可这年轻人是不服众的,大家都觉得不过是读了两天圣贤书,可能连鸡都没有杀过,就来此指手画脚。
  虽然房疏年轻,本来官职不高又是文官,麻贵识大体也没有不敬之意,对他还算客气。
  可刘大刀就不这样想了,此次会议,麻贵并没有让他侄子刘舜参加,反而让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来商谈,心里一万个不高兴,他每看一眼这个芝兰探花,心里就在吐他口水。
  麻贵对着众人说,“我们继续商谈作战计划,房大人,你先说说你的想法吧。”
  房疏也从容回答,“这倭寇主要兵力小西行长,岛津义弘,加藤清正分占顺天,泗川,蔚山,地处西,中,东,我方也可分三军逐个攻破,不能让他们汇合。”
  这一席话和麻贵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心里对这芝兰探花有些刮目想看。
  房疏抬眼便对上霍台令肯定的目光,房疏含额一笑别开眼去。
  闻玄青插嘴:“这小西行长与加藤清正是宿敌,一直不和,倒不必太担心他们会谋合。”
  麻贵听后点了点头,对他们说:“大家还没有想说的?”
  刘大刀光着半个臂膀,挥动手上那把寒风凛冽的镔铁大刀,“在下听从将军安排!”
  闻玄青拱手对麻贵说:“不如我和兄弟们潜入他们内部,也可多获取情报!”
  “闻大人,这个可得详细制定计划……”,房疏是担心他安危。
  “劳烦房大人挂心,我这便下去于他们商定!”
  麻贵最后制定了部署:
  房疏跟着刘大刀,组成西路军,包括五千刘大刀的五千车军,房疏五千骑兵和再从麻家军里拨出一万总共两万进攻顺天。
  中路军由董一元,副兵头霍台令和李宁,总共两万人攻击泗川。
  东路军由麻贵亲率,带领三万进攻蔚山。
  并给大家一段时间融合,训练军队。
  众人都没有什么意见,只有刘大刀心里颇有微词,不喜欢什么偏来什么,心想怕是会被这文人的阴气带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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