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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殊绝(古代架空)——四零九六

时间:2020-05-27 10:51:38  作者:四零九六
  “可是怎么办呢?”,霍台令不顾房疏示间阻拦,说:“我七日后成亲,还想请曾大人呢!”
  曾凌天眼里才放了一些光彩,“真的?哪家姑娘?为师竟然不知道。”
  “您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霍台令!我们该走了!!”,房疏害怕他再说下去。
  霍台令提嘴一笑,抓住房疏的手腕,说:“这便是您的媳妇。七日后我和他在仲止居成亲,不过,您若是不来也无事。”,霍台令对楞在曾凌天身旁的卫广说:“卫广也来吧,房疏说只请亲朋好友,要办得低调一点。我也只能依着。”
  没想到突然被点名,卫广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好好好!”
  曾凌天问:“房大人......霍小子说的是真的?”
  在两人的审视之下,房疏的头是点不得也摇不得,只能沉默。
  曾凌天最后叹了口气,“你们去忙吧。”
  出了北镇扶司,房疏蹙眉说道:“你何必对你师父说这些再来刺激他?玄青的事情他已经受了不小的打击了!”
  “他始终也是要知道的!有什么不能说的?况且,他能接受占玉反而不接受你,还不如老死别相往来了。”
  房疏垂首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说:“他好像也没有接受。”
 
 
第69章 
  霍台令雷厉风行,马上让黄庸去调查大皇子近几日的动向。
  “有些事直接问,说不定能问出点猫腻。”,房疏知道霍台令与大皇子有过节,便说:“我与你同去吧。”
  “嗯。”,霍台令哼然一声,“那小子最好别再觊觎你!我会忍不住滥用私刑打折他。”
  “真以为我是香饽饽?”,房疏说得有些底气不足,“人家生为皇室龙族,与我这平民有甚好纠缠的?”
  “虽生在王候将相之家,比你是不足千万之一的,你这香饽饽招狗!”,说罢刮了他鼻尖一下,“你这香饽饽居然喜欢我,说说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不会是被我干服了吧?”
  房疏脸噌得红了半边天,说:“别再说些废话了,去宫中办要紧事!”
  霍台令心想:“这人是逼不得的,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问。也不急于一时。”
  两人换了官服,便策马向宫中驶去,两人在尚书房到慈庆宫的路上堵到了朱常洛,他身边只跟着个王安,怀里抱着些书卷,两人正侧首低语说道什么,王安一旁点头示意。再抬首却见房疏正在前方不足不五步远,见他站立如松,一手背后而一手贴于前,才气萦萦,便眼染星辰,面浮喜色。
  又看清房疏身后站了个霍台令时,星辰也黯然,喜色也消散,问:“两位大人有事?”,很明显就是在这里等他的。
  霍台令将他的反应都看得真切,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房疏点头,“找殿下有话说。”
  朱常洛脸上还是挂着笑,“那去我宫中说吧,怕这外头凉着了两位。”
  “也好。”,房疏点头。
  两人便跟着朱常洛与王安入了慈庆宫,入了宫中,也觉得寒气非常,朱常洛忙对王安吩咐说:“还不快去添些炭火,别冷着两位大人。”
  宫中冷清,不见宫女与其它仆人。
  房疏问:“只有你与王安?”
  “三弟前几日说他宫中宫女公公侍候得不好,就指名要我下面的人,父皇就随口赏给他了。”
  都是龙种,待遇如云泥。
  霍台令也不客气,拉着房疏就要坐在宫中正上方一方软榻上,房疏低声说:“别这么无礼!”
  “那我坐了。”,霍台令一屁股坐下,手里还把玩着房疏素指,房疏连忙抽回,“别闹!”
  朱常洛收回视线,给两人递了茶水,“无事的,我这里不讲究这里俗事礼仪,两位大人随意就好,先生也坐吧。”
  朱常洛落坐于下榻,房疏也没有挨着霍台令,而是坐在朱常洛对面,王安进来给兽炉添炭,这宫里渐渐暖和起来。
  鲛纱细帐随热气浮动,印得人的脸也红红的。
  “王安,你去端些果脯吃食来。”
  王安应允而退。
  房疏开门见山,“今天我与霍大人前来是为刘弗一案而来。听说你前段时间与他有冲突,不知道所谓何事?”
  赧然之色浮现在朱常洛脸上,“都是一些私事罢了。”
  “不会是作贼心虚吧?!”,霍台令坐在正上方,手肘支膝撑脸,打量着朱常洛每丝每毫举动与表情。
  朱常洛说得有些小声,“不是的......与先生有关的。”
  “与我有关?”,房疏与霍台令对视一眼,后者已有不悦之色,房疏便继续问:“你继续说呢。”
  朱常洛沉着脸说:“大概是十多天前,那晚在尚书房待得有些迟了,路过隆宗门附近时听得刘弗与他的贴身公公说话,当时我只是依稀听得一些,但刘弗的声音我是认得的,尖中带哑,口音很重,有人问:“那霍提督府上的人也敢动?”,然后刘弗说“上面这样吩咐,咱们办事儿就行了,还有钱拿!而且这应该不是针对霍提督,怕只是和芝兰探花走得太近!这女的过门就和被打入了冷宫差不多,霍提督又远在千里外,谁管得着?”,反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等想看个明白,过了宫墙转角已经不见人了。我便让王安密切关注先生的安全,后来就听说先生到处找人的消息,我才去找他理论,问人的下落,他去矢口否认,这才起了争执。我只是想帮先生的忙。”
  又是悲上心头,房疏叹了口气,淡然问:“只是这样?”
  朱常洛点头,“只是这样,我不至于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杀了他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那姑娘也救不回来了,还会身陷囹圄。”
  “好了,什么也没有问出来。”,霍台令起身,走到房疏身旁,对他伸手,作势便要拉他起身。
  朱常洛也连忙起身,说:“两位大人来都来了,不如用个膳再走吧,别嫌弃我这宫中食冷菜疏才是。”
  “嫌弃。”,霍台令一句话拒绝了他。
  房疏伸上让他拉自己起身,对朱常洛行了辞礼,说:“打扰殿下了,不便再叨扰,下官告辞。”
  房疏才行罢礼,手又被霍台令牵住,还是十指相扣,一根针从朱常洛眼里刺入心里。
  看着两人出宫的背景,霍台令边走边对房疏贴耳说得什么,房疏又轻轻锤打了手臂,整个人没有平时的冷清,只剩娇俏含羞。霍台令也没有贯有人狠戾,只有宠溺。
  王安这才端着果食而来,至门口就见那两人离去的身影,道歉道:“殿下,宫里没有多的吃食,我才去尚膳司讨了些来。”,王安跑着脸通红,喘道气,朱常洛顺手将王安手里的食盘打翻在地,干果点心洒了一地。朱常洛拂袖而入房,大吼:“别来烦我!!”
  王安只叹气,收拾了打翻的果盘。
  身处内室染暖气,心如外屋是寒冬。
  霍台令忙着调查刘弗一事,接连两天都回来得迟,而房疏也在忙着六科公文事宜,除了晚上缠绵,白天基本见不到人影,霍台令这天夜里回来的尤其迟,房疏一直躺在床上等他归来,不知是三更还是五更房外火光徒现,府内闹作一团,房疏连忙起身穿衣,打开门,祁量就执灯前来,一脸惊慌,急急咧咧说不句完整的话,“霍大人被行刺了!”
  房疏看得院里乱作一团,府上的人都出来看情况,人们高举灯笼或是火把,黄庸带着两人个锦衣卫抬着半身染血的霍台令要进屋来,房疏连忙上前,急着问:“台令?这是怎么回事啊!”,带着一点哭腔也被半昏迷的霍台令听到了,他虽然身体虚弱,却怒气极大,低吼:“不是说了回明止庵的吗?黄庸!”,这一吼扯着腰间伤口,又泊泊流出了更多的血。
  房疏红了眼,试图用手摁住那捅出来的血窟窿,也只染了一手鲜血,烫得吓人。
  “郎中呢!叫郎中了吗?!”,房疏急着吼道。
  房疏的手被霍台令覆上,很是冰凉,火把下照下霍台令笑得苍白勉强,他努力想让房疏放宽心,“别……别担心……小伤罢了!”
  “什么小伤啊!流……流这么多血……”
  让他们将霍台令抬上床,房疏端水给霍台令擦净了腰侧伤口,才仔细看得那如碗宽的伤口,触目惊心,房疏隐忍不发一语,郎中才背着个木箱急忙而来。
  在郎中给霍台令包扎过程中,霍台令一直抓着房疏的手不放,房疏便让霍台令躺在自己胸口,一个肉痛得说不出话,一个心痛得说不出话。
  针线入肉,从肚脐至髋骨处,成了一条千足蜈蚣,它在其它伤疤面新鲜得像雨后新笋,等郎中费力完成时,霍台令已经昏过去了。
  “大人这伤口有些深,需要休息一此时日了!不过.......大人头部也受了伤,可能会出现暂时性失忆,没有性命之虞就是万幸了。”,郎中收拾医具,写了药单,便走了,房疏递给祁量让他连夜去惠民药局拿药。
  房疏轻探他头部,才发现后脑有一个大包,似被钝器所伤。
  又将带血被子换了,对黄庸点头示意屋外谈话,房疏将黄庸拉到远离房间的亭里,这夜里开始下起了淅沥小雨,又有寒风穿堂,冷得黄庸抖了几抖,可房疏没有顾及这些,问:“发生了什么?”
  黄庸也有些暗悔,“因为圣上逼得急,大人这两天都一直东奔西走,事情总算明朗了起来,大人便归心似箭,说怕房大人夜里等得急了,就一路回赶,却中了埋伏,受了伤,我们才跟上他时,地上已经是碎尸满地了,现在还不知道何人所为。是我们没有保护好大人。”
  “他查到什么了?”
  “说是和郑贵妃,大皇子都有关系的,具体是谁,下官也不清楚。”,黄庸醒悟过来,问:“大人是怀疑?”
  房疏点头,“怕是有人想杀人灭口。”,思及此,房疏拔腿冲穿过针雨回房看霍台令还安稳躺着,对跟来的黄庸说:“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嗯,我派些士兵守着好些。”
  “多谢!”
  房疏毫无睡意,给霍台令喂了药,一直守到天明。
  天明之后,仲止居来了不速之客,大理寺来人提人了,提的不是别人正是霍台令。
  祁量一听就与来的十几个官兵打了起来,“你们他娘的!不长眼吗?跑到这里来抓人?!”
  “祁量!”,房疏将他拉扯回来,几个官兵已经被他打肿了脸,祁量也好不到哪里去,鼻头青肿流了些血。
  房疏问领头的千户,“为何是抓霍大人?”
  “有人提供了证物”,千户对捂着被打肿的侧脸,本来就是有些圆胖的脸,另一半肿得老高,像是馒头上又生个小馒头,他对身后将士打了个手势,身后人拿来了一件衣服,正是前两晚霍台令穿回家带血的衣服,第二天不见了,以为是下人拿去洗了,后来两天太忙,便忘了它的存在。
  “批评杀害刘弗的凶手正是霍大人,现在要抓他回大理寺。”
  “不可能的!台令不可能这样杀人的。”,房疏还想解释,被千户打断,“房大人,我们看证据的,今天我们就是来带人走的,你的人已经干扰我们司法正常的,若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这只乱咬人的狗也要带走!”
  那千户对祁量恨得牙痒痒。
  “是谁给了这件血衣?”,房疏问。
  千户摇头,“我只负责抓人,案情如何,我不管,您可以去问何大人。若房大人再有意阻拦,你这府上人都要去牢里喝两天水了。”
  “台令受了伤,可否备辆马车?”,房疏叹口气,妥协了。
  “大人!可不能让他们带走霍大人!”,祁量可不认,撩起袖子就要上前,大理寺士兵见状都后退了几步,千户拔出了刀,“别闹得太僵了!”
  房疏拦住祁量,说:“我们行得正,坐得端,盛世岂能蒙冤案,我也随你们去找何大人说说话。”
  就这样,房疏将霍台令从仲止居送到了大理寺,蒙何芗的关照,住的牢房也算敞亮。
  等安排妥当,房疏便去找何芗问此事。
  “还没有来得及向何大人道贺,恭喜何大人升做大理寺卿!”
  “哎,没有什么好恭喜的,都是圣上嫌麻烦便任了我命罢了。”
  “关于台令的事。”,房疏直接问,“是谁提供的证物。”
  “复炎,是内阁沈大人。”
  “什么?!”,房疏谁都想过了,唯独没有想过是他。
  “沈大人今天一大早亲自送来的,他说霍大人很有可能是凶手,而且血衣确实也是属于霍大人。而且宫中有人作证说那晚在宫中见过霍大人。”,何芗叹了口气,“望复炎还是体谅一下我的难处,不得不请霍大人来作客了。”
  “我......我知道。只是麻烦何大人代为照顾一下台令了。”
  看房疏苦着脸,何芗宽慰道:“这是自然,复炎请放心。虽然不能说是宾至如归,但是安全这里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能来给他换药吗?郎中说了要一天一换,我怕其它人笨手笨脚,做不好的。”
  何芗叹口气,轻拍他肩膀,“复炎啊,你知道我们这里规矩的,未审期间是不能见犯人的,这里的兄弟都的刀口舔血过来的,换个药什么的,还是问题不大,房疏不必太过忧虑。”
  “那个......他不喜欢吃醋,别在菜里放酸的,他喜欢吃甜食,若是有些饭后小点.......更好,叮嘱他睡前要洗脚,他晚上可能会做梦,有时候爱踢被子,这冬夜还是挺冷的,若狱头有心给他搭一搭裤子,下官也是万分感激。稍后我让人送他平时看的书来,给他打发时间。”,房疏说完,才发觉自己太啰嗦了些,而何芗也认真听他说完了,“真是叨扰何大人了,我会让人送些伙食银两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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