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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古代架空)——鹤安

时间:2020-05-29 14:37:30  作者:鹤安
  刚停下脚步,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
  施昼怔了下,这道嗓音……是华蓉征的!她怎么过来了?施昼又惊又喜,有救了,说不定今日就能离开这破地方。
  他听华蓉征说了些什么。
  ——“施昼……其实并不是皇家血脉。他与施珩没有父子血缘,是我跟我喜欢的人……生的。”
  明明这字字句句分开来施昼都听得懂,怎么一合起来他就听不明白了?
  施昼瞳孔紧缩,心瞬间慌乱的不行,一下又一下,心脏快速的震动声像雷鸣在耳畔响彻而又逐渐放大。
  什么“不是皇家血脉”?什么“跟施珩没有血缘关系”?假的吧?他定是还在做梦。
  施昼站在原地,不知怎的有些站不稳,歪歪扭扭的踉跄了下,勉强撑着窗台稳住自身。
  “我多年前,还未进宫的时候就有了心上人了,我与他相爱无比,结果我要进宫的消息就在我们情浓时传了过来。”华蓉征慢慢叙说着:“天家的命令已下,我再万般不愿也只能接受这命中注定的安排。”
  “我与他从此在宫中私下见面,施珩很少来后宫,他从耽于后宫任何一个女人的肚皮上。”华蓉征嘲笑:“施珩只不过将我们当成完成传宗接代这一任务的工具,从未关心过我们,也从未关注过后宫。”
  “我在背德的心情下与他继续相爱,直到有一天我怀了施珩的孩子。”华蓉征道:“他渐渐的很少来看我了,我能感觉到,因为这个孩子,他不爱我了。”
  “我恨,我恨施珩,我恨这孩子,我恨无常的命运,我求他不要走,我与他保证我不会让这个孩子留下来。”华蓉征吸了口气,回忆往事直觉心里从头到低都是苦涩:“但是那时发现的太晚了,我流不了胎,若是强硬,只怕我也得死。”
  “所以我等,等那孩子生下来后,我将他杀了。”华蓉征冷笑一声:“你可以去查,有记录我那时生了一个死胎。”
  其实不然,当年她心软了。
  毕竟这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何其无辜?那孩子一双眼静静的看着华蓉征,华蓉征便如何也下不去手。
  可放过了这孩子一命,华蓉征如何也不想亲自养着他,便把孩子送到宫外吩咐人养着,在民间抱了个死胎回来。
  她身后世家与多年来自己暗地培养的势力是她能如此做的资本。
  那死胎一回来,才向外告知她生产完的消息。
  那孩子,便是江奕。
  施昼脖颈似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那只手随着华蓉征的话语逐渐收拢,越攥越紧,他难以呼吸,窒息般的感受伴着越跳越快的心脏令他头晕目眩。
  华蓉征将这一切都瞒下,继续说道:“那个孩子没了后,我休养了半年,他断断续续的来了几次。”
  “一两月后,我又有孕了,是我自己察觉出不对时,自己把脉发现的。”华蓉征话语一顿:“……当时我已几月没见过施珩了,这孩子只能是他的。”
  “我费尽心思让施珩来了我宫内一次,又延迟了孩子的生产期,将孩子生了下来。”
  华蓉征深吸一口气,她声线有些颤:“这是我跟他的孩子,我为了报复施珩,也是为了给这段要结束的爱情一个见证,我将那孩子留了下来。”
  “他发现此事后,求着我将这孩子杀了,事情败露的风险性因这个孩子上升,万一一个不慎,我们都得死。”华蓉征神色痛恨:“我自是不肯的,谁知有一日他背着我向那孩子下手!”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却如此狠心。”华蓉征冷笑了下,低声道:“我将他杀了。”
  “我被困在宫中多年,一心只有他一人,他却在宫外妻妾不断,视我为一玩物,只不过图一个刺激,想起了就来见我。”华蓉征轻笑了声:“他该死。”
  华蓉征完全被过往的事魇住。
  那日华蓉征从他手中救下孩子,两人爆发争吵,不欢而散。
  华蓉征才狠下心派人去查他,而后得知他不仅流连花街柳巷,家中莺莺燕燕更是不少,她瞬间心凉了。
  多年在宫中的隐忍跟怨怒一瞬激发而出,一腔爱意转为恨意。
  华蓉征实在不敢相信她这一生最好的竟蹉跎在了这种烂人身上,他因为心中害怕事情会败露才去杀那孩子,而华蓉征心中自然也担忧,她心中恨意与私心交杂。
  而后不过几日,他就死在了自己府中,传闻暴毙而亡。
  华蓉征仅剩的一点爱意全留给了那孩子。
  华蓉征闭了闭眸,将露出的软弱全部压下:“那孩子,就是施昼。”
  施昼耳膜像是被什么冲击,“嗡嗡”地响声中,偏偏华蓉征的声音清晰无比,一个字一个字宛若重锤砸在他心上。
  “那孩子,就是施昼。”这一句在他耳畔、在他脑海、在他心中不停回荡,撞的他整个人七零八落。
  施昼手中一个不稳,茶盏跌落在地,碎瓷片洒了满地,与地面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门外的华蓉征与施斐骤然一惊,同时往身后那间房子看去。
  施斐在华蓉征的讲述中一直云淡风轻的笑脸终于敛下。
  华蓉征眸色狠厉:“你不是说他睡了吗!”
  “你让他——”如何接受的了此事?
  她话音未落,被施斐径直打断:“来人!请华妃回宫!”
  院门瞬间被破开,一众士兵压过来,制住华蓉征,将她往后拖着。
  华蓉征厉声道:“放开本宫!谁敢动本宫!……”
  她最终还是被拖了出去。
  施斐转着轮椅,将门锁打开,入目的便是窗边赤脚站在一片碎瓷片上的施昼。
  昏暗的烛火照着施昼苍白的面色,他看着施斐,双唇无力地抿了抿,情不自禁的后退半步。
  鲜血瞬间从冷白的脚上溢出。
  施斐呼吸一窒:“阿昼,别动。”
  施昼神情恍惚,怔怔然的满脑子都是华蓉征说的最后一句话,他涣散的眼眸瞧着施斐,只是单纯的瞧着,意识微微认识到这是施斐,却很难辨别对方说了些什么。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怎么可能呢?
  他不是皇家血脉?施珩并非他的父亲……他是一个不知姓甚名谁的男人的血脉……这些年,皇宫里的十几年居然都是假的吗?
  还有……江奕其实是华蓉征的第一个孩子吧,那个孩子其实是没有死的吧……
  他了解华蓉征,她没这么狠心。
  他要去找华蓉征问问,问问是不是……
  施昼征征的向前走着,仿佛感觉不到脚下的刺痛,鲜血淋漓流了他走的一路:“我娘呢,我不信,我要找她去问……我不信,我不信……都是骗我的……”
  施斐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快速走到施昼面前,将人整个抱起。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洒了满地
  这是周四的更新
 
 
第63章 你不喜欢施斐
  施斐将施昼放在他那座轮椅上。
  施昼不停地在施斐怀里挣扎:“别碰我!我要去找她……”
  施斐用力将人箍在怀里,一下又一下抚着施昼的背,低声轻哄道:“阿昼,没事了,三哥在……”
  “你永远都是皇家的五皇子,阿昼,我也永远是你的三哥。”施斐吻了吻施昼的耳畔:“这件事永远也不会有他人知晓,三哥保证。”
  “阿昼,三哥在。”施斐的嗓音温和有力。
  施昼听进去了,正是因为听进去了,他才落下泪了。
  他回搂住施斐,死死的抱住,哭喊出声。
  施昼将所有的悲愤全发泄了出来,施斐统统担着,他不厌其烦的,一句句的重复,一句句的哄。
  胸襟前的衣裳全被泪湿了,那股暖热让施斐心疼的不行。
  施昼大哭了一场,而后征征的发着呆,打着哭嗝,一抽一搭的,情绪缓缓平息。
  “好些了吗?”施斐轻声问。
  施昼点了点头。
  “那三哥给阿昼的脚上一药好不好?”施斐再问。
  施昼再点了点头。
  施斐半跪在轮椅前许久,起身时因腿麻还踉跄了一下,他忍着麻疼找了药箱出来,再次半跪下抬起施昼的脚。
  用指尖一点点挑出刺进去的碎瓷片,用药酒清洗了下,抹上药粉,再细细地用纱布将两只脚包住。
  施昼疼的脚趾蜷缩起来。
  施斐好笑:“之前踩着走怎么不怕疼?”
  施昼小声道:“没反应过来……嗝。”
  “你能不能让我见见她?”施昼低声问。
  施斐动作一顿,道:“此事不会再有他人知晓。阿昼,三哥保证,不管如何你永远都是皇家的五殿下。”
  施昼怔了怔,差点又哭出来,感动是感动的,又有些怨怼,说白了,就是不让他出这院子见任何人。
  “为什么……嗝,”施昼迟疑道:“我跟父皇没有血缘关系……你不该高兴吗?”
  “为何……还要帮我瞒着?”施昼看着施斐的双眸。
  施斐也正抬眸看他,勾唇轻笑了下,问他:“你受委屈了,哭的这般惨,三哥为何还会高兴?”
  施昼嗓音还是沙哑的,小小声地诺诺道:“这样就不会有人说□□了。”
  施斐哑声笑了,叹道:“阿昼。”
  施斐握住施昼的手放在自己右边胸膛上。
  施昼愣愣地张着手,手掌下是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触觉。
  “三哥也是有心的。”施斐倾身上前,他的鼻尖贴上施昼的鼻尖:“我也是会心疼的。”
  施昼只觉得近在眼前的施斐,他的三哥,此时眉梢眼角都透着暖意,温润如玉,好看极了。
  “我城府极深,我算无遗策,我也的确筹谋多年,将这世间人都当做我棋盘上的棋子。”施斐一字一句道:“将他们都当做我登位的踏脚石。”
  “可唯独你,阿昼,我是断断不舍得动你分毫。”施斐深吸了口气,他的嗓音很轻很轻:“无论我再怎么神通广大,我也只是心会痛的人。”
  “阿昼,三哥方才可是……心疼死了。”施斐抚上施昼的侧脸。
  施昼似是心神都被施斐的墨眸摄住了,他喃喃道:“三哥……”
  他在心底缓缓补着之前想的那句话,可再怎么好看,施斐也只是他的三哥。
  施斐轻声应了:“嗯。”[なつめ獨]
  “三哥,”施昼吸了口气:“可是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从始至终只把你当三哥看。”
  “你也知晓的,为什么还对我这么……”施昼想了大半天,吐出一个字:“——好?”
  不算锁着他一事,施斐对他的确是好。
  施斐笑了声:“你不喜欢施斐,但你喜欢三哥,这就够了。”
  施昼有一瞬间想给人发好人卡,施斐真的太好了。
  他吸了吸鼻子,往后撤了一点,撤出施斐气息的笼罩范围,低低“哦”了一声。
  施斐收回手,站起身。
  施昼这时才反应过来去看施斐的腿,站起来了!刚刚还抱着他走了路!还走着去拿了药!不是残废!!!
  “你的腿?!”竟然也是装的!它原来没瘸!!施昼震惊到了极点。
  他万万没想到施斐的腿居然是完好的,又有些不寒而栗,谁能十几年忍着在外人面前仅仅当个残废、不是用腿?
  施斐觉着人应是哭傻了,现在才问,他回道:“嗯,是好的。”
  “之所以隐瞒下来,是因为我的母妃想要我不被人因夺位加害,她想我在这吃人的皇宫平平安安的长大。”施斐叙述着过往的事。
  “她一心不想招惹是非。”施斐叹气:“却忘了在这宫内,是非无论如何都躲不掉……她最后,其实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
  “她死后,我身为残废又在宫内无依无靠,施殊又是女子,受尽了宫人的脸色,跟你们走进了才好过一点儿。”施斐说道。
  这也是他想掌握权利的缘故,再不想任由命运摆布了。
  “后面为了不引人防备也就一直坐着轮椅了。”施斐摇了摇头,笑道:“我跟你说这些作甚,都过去了。”
  “抱歉阿昼,三哥骗了你这么多年。”施斐道着谦,拿了帕子沾着水给施昼擦拭面上的泪痕。
  “你没有错,我也不怪你。”施昼躲过,拿过帕子:“我自己来就好。”
  无可奈何之举,何错之有?只能怪那些逼迫他至此的那些人。
  ——
  江奕在外面的府邸首次被敲响了门。
  京中无人知晓他的住处,平日来者又只有施昼,施昼要来自然早就会开着大门恭候。
  算起来,这大门也的确首次被外人敲响。
  来者是卫瑾。
  他费了将军府全部的人脉,还连带着找了江湖上的人,近乎掘地三尺,才找到一直跟在施昼身边那江奕的住处。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
 
 
第64章 喜欢【三合一】
  几日后,施昼的脚伤还未好,但人已经冷静了下来。
  他脚受伤的缘故,施斐这几日来的频繁,还给他拿了个轮椅。施昼一开始挺新奇的,后面发觉一点都不方便后,又烦闷许多。
  他们二人用了晚膳后不久,施斐又帮着他小心洗漱换药,忙了一个多时辰才空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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