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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鱼玉]蛊(绝代双骄同人)——酒中南山绿

时间:2020-05-29 14:51:14  作者:酒中南山绿
  他猛地回首奔出,狂呼道:“鬼……鬼!师父,徒儿对不住你……”
  他痛哭流涕之声随着江别鹤抛出手的一柄利剑而止,竟横尸就地。
  江别鹤神色不动,淡淡道:“此人心智已丧,江某不得已才将其除去。”
  青衣人大喝道:“江别鹤,你果真狠!利用与双狮父子亲密的关系把镖局中人杀得一干二净,还嫁祸栽赃!”
  江别鹤面色终于变了,目光凌厉瞟向江玉郎。江玉郎不及细思,立刻截断那人的话语,喝道:“你……你一派胡言,诸位切切不可信这来历不明的人!”
  “哦?”青衣人身形一旋,飘飘落到江玉郎身前,盯着他的眼睛,嘻嘻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不是认得我么?”
  江玉郎不觉后退,那人逼近一步,他便下意识向后退一步。他简直气急败坏,小鱼儿就在眼前,但他碍于现在的轿夫身份也不能张口揭露,只能节节败退,任人宰割。
  近处那双目光几乎要穿过人/皮/面/具刺在自己脸上,他辨认出了那人眼中不容置疑之意。他心中一突,竟不免有些迟疑。
  他晓得他的惺惺相惜手下留情。自己,理应顺道而下才是。
  江别鹤的眼神陡然锐利,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威势,逼得江玉郎咬紧牙关,挺直了背,道:“我……”
  话语未落,一口猩红猛然喷出。血红印记自然免不了喷溅在与他相差不过几步之远的青衣人身上,小鱼儿面具下的面容微微一变。
  这死小子。江别鹤倒是不心疼儿子,江玉郎明明毒发之势如此严重,竟还要他与他逢场作戏,演完这场局。
  江玉郎俯下了身,无可遏制地又吐出一口血。胸腔郁结不减反增,眼中泪光骤闪,先是无助地望向江别鹤,然后瞥向小鱼儿。那人眸光烁烁,夹杂焦躁恨意。
  江玉郎苦笑暗忖,这分明是自己自找,游走灰色地带本非易事,两边都没有好脸色看,自己当真是个呆子。
  他双膝一软,径自滑坐下去,面上神色动也未动,一双明眸却满是惊痛交加。
  小鱼儿目光复杂,长袖下掩盖的修长手指却微微前伸,仿佛要触及他的脸颊。似要揭开江玉郎脸上的人/皮/面/具,又似要温柔地触摸他的痛楚。
  江玉郎身子一颤,戒备地倒退躲避。
  江别鹤紧接清喝道:“好个小贼,栽赃嫁祸不说,竟还以如此卑鄙的手段暗算他人!江某只怕容不得你!”
  他一番话说得正义凛然。要知小鱼儿与江玉郎正在场中央,众人也瞧不清楚究竟是怎样,只能看到那青衣人一步步走近那轿夫,轿夫忽然一口鲜血喷出跪倒在地。是以被他这么一说,不免都开始认为是青衣人暗中下的手。
  小鱼儿暗暗攥拳,拼命使自己不再瞧跪在地上的少年,笑道:“好一个容不得!江别鹤啊江别鹤,你这装傻充愣的本事可真不小!他变成这个样子,你难道不知为何?你兔死狗烹也罢,连你儿子你也要用得彻底!”
  “不……”
  江玉郎勉强抬起头,自下而上地乞求地望着他。
  别说了……
  小鱼儿的话语不觉顿了顿。江玉郎嘴角红艳落血,点点朱砂洒了满地,眸中失去了夺人的神采,只有绝望晦暗的乞怜之意。
  苍白无色的薄唇轻轻张合,无声道:
  “——求求你了。”
  青衣人怔楞的同时,江别鹤已想好对策,一针见血地微微笑道:“是么?但阁下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出,谁又敢信你的话?”
  小鱼儿被戳中痛处,略一停顿后笑道:“只要我说的是真的,不露出面目又有何妨?”
  江别鹤朗声笑道:“敢问诸位,此人连面目都不敢露出,谁还能信他的话?”
  场下纷纷颔首。小鱼儿暗中跺足一叹,他虽聪明绝顶,但毕竟江湖历练较少,此番一个不慎被江别鹤捉住了他的痛脚,一时半刻竟也想不出解决的法子。待到花无缺出来,就更是难以脱身。
  江别鹤步步走近,微笑道:“阁下,在下也不为难你,只要你告诉我们大家你的身份,再说出幕后主使……那人很可能就是暗害铁无双大侠的人。”
  他一番话冠冕堂皇。小鱼儿事到临头,语声仍是平稳,笑道:“江别鹤,你还在这装什么傻?主使就是你,夺镖银,害名侠,取尊位,扫平江湖中不归顺于你的势力,只恨我没能让诸位心服口服!”
  江别鹤神色无波,眼睛里极快闪过一丝复杂神色,淡笑道:“阁下若是不肯,在下只好冒犯。”
  他微一拱手,摆开架势,竟似要出手攻击。
  作者有话要说:
  玉郎好难,爱情亲情的夹缝里努力生存23333不过我以前写的好狗血,大家凑合看【蹲墙角认罪
  下一章全程亲密戏,如果过不了,我就……我也不能怎么样【掩面】
  捉虫,人//皮//面//具还可以河蟹??武侠党怎么活!
 
 
第24章 乱我心者
  场上你来我往唇枪舌战,江玉郎却是痛苦欲死。
  他失神地望着那两个咄咄逼人互不相让的人,心下茫然无措。那均是他最为亲密的人,此时此刻,针锋相对,而他无能为力。
  五脏六腑如被针芒狠狠戳刺,大股大股的鲜血潮水般涌上喉头。祸不单行,这一毒发,竟把昨日铁无双给他留下的些微掌伤激了出来。
  他勉强吞咽喉中滚热的腥气,嘴角冒出血沫。自己的身子被仙子香素女丹等各种药材调理的前期多时未曾发毒,这毒性一旦爆发却愈发狠了,在勉强被各种药材填补完好的身体里流窜作乱,所到之处便是一阵剧痛与该死的火热情潮。
  四肢百骸似乎被火点燃,焚身刻骨,又像是无数尖针刺入将皮肉□□得血流不止。江玉郎艰难地侧着头,憋住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双目涣散。虽然他浑身上下疼痛欲裂,外表看来其实并无太大反差。
  江玉郎自嘲暗忖,他一生满手血腥步步屠戮作恶多端,想不到竟是要被生生疼死。果然过往罪债,终须偿还。心底生出几分对江别鹤的怨气,爹爹,你为了你的宏图大计倒是也顾不上孩儿了。
  视野内光亮逐渐被淡淡墨色溶解吞噬。今日当真要命丧此处么?
  凭他江玉郎的才智若混商道,即便是光明正大,不出几年总也能挣得盆满钵满。为了眼下这不费吹灰之力的金钱名利,却要提心吊胆……这究竟值不值当?
  这种几乎要被痛苦和绝望的潮水没顶摧毁的感觉,上一次,还是在六岁那时。因为一次冲动之下的过失,被爹爹惩罚在雨中跪了一夜之久。
  好疼……我不想死……不想死!
  你们快住手……我也不愿如此……
  谁来救救我……
  场上青衣人影在眼前幻化成无数剪影,重重叠叠,与摇曳的烛光交融成一片缓缓侵蚀而来的夜色。他的太阳已经坠落。
  突然,满厅疾风骤响,灯火瞬间全尽熄灭,十余道暗器劲风直打江别鹤。
  厅内人群躁动慌乱满厅乱跑的声响化作细密烦扰的鼓点,小鱼儿也在那一瞬间敏捷掠起。他挥手拎起江玉郎,飞掠出窗。
  江别鹤果然是老狐狸,不容小觑,三言两语已将他逼入绝境。
  小鱼儿拎着人掠过重重林木,手上过轻的重量让他心绪一顿。江玉郎经过杜箫一年的狠毒凌虐早已有了形销骨立的味道,回到江南养了这些日子,虽稍稍多了些润泽,仍消瘦而分明。
  短暂思忖间,已掠至段府。此时段合肥、江别鹤与花无缺都在地灵庄,段家看似危险,实际正是最安全的地方。
  段家乃是城中豪富,偌大庄内房屋幢幢,俱是红瓦白墙。陈红屋瓦绵延如山脊,地势较高,结实平整,盘踞其上能将周围树木长廊尽收眼底。
  小鱼儿落在屋顶,扬手揭下彼此脸上易容之物。心底兀自叹息,面对这小狐狸,自己为何总是会失了常态处处容忍,连原则也不知是何物。
  那果然是他熟悉至极的一张脸。清秀眉眼浮动着痛苦之色,双颊却浓浓晕着一团胭脂般的红润。
  那是一种极微妙的红晕。只要是稍懂人事的人,绝不会不明白此刻的状况。
  小鱼儿自然也知道,但他不能做什么——这三更半夜,声音若是太大,总会引来些丫鬟侍仆。何况,这是幕天席地的房顶。
  然而怀里的人则仿佛并不这么想。
  他急促呼吸着,纷乱呼出的温热氤氲吹拂在小鱼儿手上。小鱼儿手臂一颤,江玉郎径自软在了他怀里,只有倚靠着他才能站立。细密长睫在眼下投出如扇阴影,他脸上红霞更浓,眼眶粉光融滑,含血双唇半张,濒死渴水般微微开合。
  冶艳得不同寻常。
  小鱼儿低头覆住他的唇。唇齿间立即涌入来自彼端的腥甜,铁锈之味自那被啮咬得处处都是细小血口的单薄双唇四溢开来,他忽觉胸腔里重重一绞。
  即便知道江玉郎并不是什么好人,即便知道他的隐忍极其可怕……
  却还是忍不住会感到荒谬的心疼。
  江玉郎只觉唇上温软触感,心胸大畅,神智稍稍回笼,睁目之际望见那人身影,颤声泄出一声释然的冷笑。
  ——你还敢这么做?
  小鱼儿则用行动回应了他。他见他转醒便放下心来,狠厉撬开那因为疼痛而松开的唇关齿列,游走在柔软无力的唇舌间,将不断流失的鲜红吻尽,吻净。
  ——我如何不敢。
  江玉郎努力推拒着他,心下一狠,牙关猛合。小鱼儿被咬出了血,腥甜铁锈之意蔓延在温软口腔中。他毫不在乎地啐出一口血,挑眉看他。
  “江小鱼……我不要你假好人!”
  江玉郎忽视了自己源源不断的焚身渴望,狠狠推开了他,踉跄倒退两步。因毒发大盛,腿脚酸软无力,不禁跪倒在地。
  他张大双目,腰软骨酥,头脑晕沉不已,却激烈喘息着。
  他绝不要沉沦,绝不能沉沦!
  小鱼儿只是低笑一声,粗暴地将他扯入怀里,再度吻了上去。
  这个吻极是暴躁。江玉郎低低啜泣般挤出一声喟叹,无法再负隅顽抗,只能听到彼此年少有力而疯狂叫嚣的心跳。彼此带着恨意的激情星火燎原,如同两只幼狼,在荒野星空下的撕咬角逐。
  不够,还不够。
  白皙清秀的少年倚在青衣少年的怀里微微溢出带着水汽的吐息,不禁有意识地轻轻磨蹭,腰身乖顺送在小鱼儿手里,纤韧而分明,像是一条蛇。
  只是世界上绝没有这么能蛊惑人的毒蛇。
  不如说是狐狸精,才更恰当些。
  那人正仰起脸,在柔和皎白的月色下,脸色红润得异常,眸子亮得惊人。他一下下有节奏地蹭着他,带着一丝拉长的泣音,喃喃道:“我——我好难受……”
  小鱼儿呼吸一顿,只觉嗓子有些干涩。
  他很想说服自己面前的人不过是个阴狠毒辣恩将仇报的卑鄙狐狸,用以唤回自己失踪已久的神智。
  但当自讨苦吃的江玉郎红唇半张,粉舌微吐,献媚地去舐他的嘴角时,这样近乎毫无防备的媚态还是令他彻底绷断了所谓理智。
  放着送上门的甜美吃食不要的人,一定是个大笨蛋。
  他江小鱼绝不是这样的笨蛋。
  “这是你自找的。”
  少年暗骂一声,不知疲倦地来回扫荡早已热情接纳的唇齿。本想狠心咬上一咬,但舌尖碰到那些被江玉郎自己咬出的痕迹,咸涩腥甜淡淡弥散在口中,便迟迟咬不下去。
  “唔、啊……”
  那人来势太过猛烈,江玉郎泪光闪闪,气息不顺,不禁泄出低低哀噎,软舌讨好地舐着小鱼儿的唇。
  小鱼儿摸向腰带的手被他的抽泣声止住。他叹了口气,松开了他,拭去那人眼角危危盈落的水滴:“哭包。”
  江玉郎气息凌乱,环住对方的腰,像是一只被安抚好的毛绒驯顺野兽幼崽。
  小鱼儿压抑过的热潮在胸口又滚沸起来,如玄冰入了那滚热已极的开水滋滋成响。
  他几乎想抱着他去客栈。或者随便什么地方。
  一个没有人能打扰的地方。
  最好有一张松软的床。
  只是现在的状况显然不行。
  小鱼儿遗憾地叹了口气。眼神迷蒙的江玉郎懒懒趴在他怀里,小声呓语。
  小鱼儿凑近了听,才听到江玉郎呢喃的尽是些令他啼笑皆非的话语:“好讨厌……江小鱼……你滚开……!”
  “我讨厌?”小鱼儿索性抱着江玉郎坐在屋檐上。月华如水,淋湿了少年含苞待放的心意。
  坐在小鱼儿怀里还在满口胡话说他讨厌的人浑然不觉他语气里的古怪——与其说江玉郎表里不一,不如说他已经没有什么意识,完全是只剩下了仿佛□□过后的慵懒涣散。
  抛却江玉郎极是不应景的话语,小鱼儿还是蛮享受二人这般难得的亲昵,因此江玉郎的口不对心也就变成了一种情趣。
  “我哪里讨厌?”
  小鱼儿低下头去,心安理得地逗弄尚未清醒的小坏蛋。
  江玉郎昏昏沉沉,皱起好看秀气的眉,半梦半醒地喃喃道:“你聪明,我佩服你……但你戏弄我时,我恨不得你死!……你可以把别人辛苦很久的东西说得不值一提……我却……我……”语声末尾,染上了些颤抖的泣音和抱怨之意。
  小鱼儿蓦地心弦一颤,不期然忆起初识时的针锋相对勾心斗角。回想当时,弱肉强食本就是江湖法则,但江玉郎又怎能不恨那样不甘的折辱?
  江玉郎不察他的心绪如麻,自顾自呓语道:“你……你有时待我好,有时又待我差极了……你讨厌我,我也不能喜欢你,你偏偏会对我温柔……混蛋……!你本不必搅到这场戏里,我爹和你本该相安无事……可如今我到底该怎样……”
  小鱼儿怔住了,他敏捷地捕捉到那一句话。
  是“不能喜欢你”,而不是“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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