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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鱼玉]蛊(绝代双骄同人)——酒中南山绿

时间:2020-05-29 14:51:14  作者:酒中南山绿
  情到浓时,两人已滚入床帐。小鱼儿身为屠娇娇的弟子究竟不等闲,江玉郎腰都软了,生生迫出几声酥软呻/吟。他也顾不得形势优劣,伸手去扯他的衣服,顺势在少年纤细的锁骨上落下细吻。
  “不行,你有伤。”小鱼儿下腹邪火正旺,分心按住小狐狸捣乱的爪子。
  “……”江玉郎气馁地一口咬下去,粉红齿痕赫然在目。
  小鱼儿在他耳珠上一吮,懒洋洋道:“好好亲,不许咬。”
  欲求不满的狐愈发肆意。他充耳不闻,点着那齿痕,柔笑道:“你若有朝一日胆敢变心,我就这样咬死你。”
  小鱼儿不禁一笑。若是他们敌对时他说出这话,也许还有几分摄人;但此时江玉郎脸颊粉扑扑地躺在他身下时突出此言,只更像是胡搅蛮缠的撒娇。
  但他知道,他的确能够这么做。即便他已领略过他的温柔,但江玉郎的心狠,仍素来闻名。
  小鱼儿低下头,在那莹白圆润的鼻尖咬了一口,笑嘻嘻道:“你真狠。”
  “你早该知道。”江玉郎微笑着迎上他目光,凌冽冰澈的双眸揉碎了春天未及化解的冰屑,温柔且冷酷。
  “放心罢。”小鱼儿吻在他嘴角,寸寸辗转向下,炽热潮湿。“我若是放手了,就再找不到你这样的小狐狸了。”
  江玉郎身子一颤:“你……”
  “我改主意了。”小鱼儿正色道,“胸口受伤,腿可以动么?”
  重重帘帐散落,隐约可见年少有力的躯体交叠。
  伴随一声略显甜腻的哼/吟,依稀有懒洋洋的闷声调笑,好似正在逗弄一只午间慵懒的猫:“这就完了?”
  “你……!”
  “乖,该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俩终于可以名正言顺亲热了我哭
 
 
第32章 甘拜下风
  江玉郎的伤口还是裂了。
  即便他们碍于江玉郎身体问题,并未真正入/港,到底也是各寻花样彼此纾/解。原先是江玉郎精神百倍,后面则是小鱼儿翻身压上按着人欺负。
  待一切收拾整齐,江玉郎睡眼朦胧地一头钻进了被子。小鱼儿吹熄烛火,也舒舒服服躺在他身旁。
  江玉郎想到方才的事情就暗暗怄气,毫不客气地将原本盖在小鱼儿身上的被子默不作声地卷了过来。
  小鱼儿知道他心里郁闷无声暗笑,手臂用力,扯回去大半。
  江玉郎一个翻身,将被子全裹在身上蜷成一团,任那人怎么扯都蜷紧不松。
  小鱼儿在黑暗中咧咧嘴。果然这小子记仇得很,就算自己方才让他舒服了也不例外。
  江玉郎勾勾嘴角,稍稍平衡了一些,努力将方才被百般欺压之事扔到脑后,安安稳稳地闭上眼。
  然而,小鱼儿注定不会让江玉郎就这样睡下。
  “江玉郎你好狠,我要冻死了!”
  “哎呀我冷得头疼……肚子也疼了……我全身都疼!我快死了……”
  江玉郎听得额角直跳,摔回了一半被子。这人若是病了还是自己照顾,他尚且自顾不暇,可没有那心思,绝非他关心他。
  “这下好了么?”
  小鱼儿得寸进尺:“不,还冷。”
  其实他哪里是冷,分明像个小火炉,少年火气旺得很,何况正值江南暖夜。只不过看身旁这个人恼怒,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身边的人没动静了。小鱼儿正忖度着那睚眦必报的狐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忽然怀里闯进一个光滑细嫩的身子,薄薄亵衣早已乱了,遮不住什么。
  江玉郎竟是干脆蛇一般缠了上去。他眉目阴柔也部分源于体质阴气重,体温本身便不高,触手似暖玉微温,毫不烫人。
  他在小鱼儿耳畔故意吹了口气,轻轻一咬对方柔软耳珠,笑嘻嘻道:“还冷么?”
  声线中带着调笑戏谑和十足的无赖,以及淡淡的难以察觉的较劲赌气。
  ——你会撩人,我不会么?
  不负他望,某人脸上的确微微一红。只不过,在黑暗中看不见罢了。
  小鱼儿叹了口气,就势抱紧了送上门来热腾腾软乎乎的狐狸,道:“我以前怎不知道你如此会缠人。”
  江玉郎在黑暗里少了些敌强我弱的紧张愈发肆意,唇齿间漏出几声轻缓细碎的笑:“你闹我,就不准我缠着你?”
  小鱼儿探手捉住他的手指,在冰冷指尖技巧地咬了一口,明显压抑过的语声在江玉郎耳畔响起:“自然愿意,只是你若再乱摸,我恐怕就不知道会做什么了。”
  怀里的人瞬间老实。小鱼儿在黑暗中一笑,紧了紧揽住他的手臂,抵着江玉郎凌乱亵衣间露出的温凉肩头,缓声道:“你还没有说,为什么回来?”
  沉寂。
  江玉郎敛去嘴角调笑,轻声道:“我总应该告诉你我的想法。不然,这对你我都不公平。”
  他在黑暗中自嘲地笑了笑,那笑意竟是罕见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算计和狡诈,道:“我应该试试,争取自己真正想要的。”
  小鱼儿呼吸微顿,半晌才道:“你信我会答应你?”
  江玉郎淡淡一笑,道:“跟你学的,我在赌,碰巧我赌对了。我从不敢相信感情,但我想,我大概……是有几分信你的罢。”
  可笑吗?
  我从不相信感情,但我竟会相信你。
  我也不懂究竟是为什么。
  却是赌上了一切,仅因意外之兴,又或是埋藏许久的那个想法。
  小鱼儿在黑暗中抚过少年的唇,久久不语。
  很可笑的是,即便小鱼儿自己不愿意承认,但他,的确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
  唯一能相信的万春流和燕南天,也只不过是心里熠熠生辉那一个让他不要倒下的信仰而已。在爱情方面,他一无所有,因此也格外恶劣。
  他对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是彬彬有礼,他喜欢过铁心兰,正因喜欢,才一步步地逼着她交出自己的底线,坦白她所能为他做到的一切。
  铁心兰毕竟是平凡姑娘。她侠骨柔肠且优柔寡断,交不出自己的底线,即便他们彼此曾萌发出那样奇妙而甜蜜的情愫。
  江玉郎却是不同的,他满身的刺,披挂了惟妙惟肖的画皮。他的伪装很毒很多,但剥下来却能看见那一颗阴暗已久待人倾入的心。
  他们针锋相对,宿命羁绊,彼此压制,彼此谋害,又舐着鲜血再度上阵。他们的感情,就是在这般毫无顾忌的比拼之中悄然上场。本是饶有兴趣,自也不会想过爱情的所有纷杂,哪知最终却是这般欲断难断。
  他爱上他后,小鱼儿才知道,江玉郎亦是与他相似。他也没有丝毫安全感,要他交出所有一切,毫无保留地坦荡所有爱意,以此融化那刺在心上时刻锐痛的空荡无依。同样,他们理解彼此。江玉郎也会对他亮出底牌,小心翼翼地揭开所有情愫。
  两个不信任这个世界的人偏偏相互爱上,倾家荡产,可笑而深情。
  真的是……栽了。面对入骨艳色依旧谈笑风生嬉笑怒骂的江小鱼,终是栽在江玉郎这条狐狸身上。
  棋逢对手。
  却是,甘拜下风。
  烛焰早已熄灭,一缕青烟欲断难断,扶摇直上。
  平稳的呼吸声里,隐隐有小声惊呼尖叫,和不耐的镇压:
  “……你怎么又……?!”
  “你若是不蹭我,我能这样么?!”
  “但你这样顶着我,恕小弟真的……难以入眠……”
  语声断绝,留下一串引人遐思的唔唔声,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嘴。
  或许是另一张嘴。
  “闭嘴,睡不睡得着也得睡,除非你还想。”
  呼吸渐融成几寸热暖,心跳亦是渐化成一片温柔。
  长夜漫漫,却不孤寂,想必是人间第一快事。
  小鱼儿和江玉郎一肚子的心事终于解了一大半,两个正在生长发育急需补眠、加上胡闹到半夜的少年搂搂抱抱着睡了个天昏地暗。
  门外响起叩门声。
  小鱼儿带着万般不愿地醒了过来。他揉揉眼,眼帘张开,在恢复清晰视力的瞬间,就看到了江玉郎。
  江玉郎枕在小鱼儿臂上甜睡正酣,脸颊难得带着睡眠的红润,浅光照影,肤如白玉。
  小鱼儿饶有兴趣地侧头看着他,愈发觉得那人眉眼鼻唇均如白瓷娃娃般精致玲珑,不禁凑过去在他脸颊一吻。
  江玉郎半梦半醒地小声呓语,往他怀里缩了缩。
  叩门声又响起,急促的“咚咚咚”三声,昭示了门外人的急迫和不耐。
  江玉郎无动于衷,拉过被子蒙住头,理所当然地命令道:“你开门。”
  小鱼儿抱着他不想松手,耍赖撒泼:“不去。”
  江玉郎不以为然道:“你睡外面,你去。”
  小鱼儿闭着眼睛坐起身,恨铁不成钢地戳戳那团被子,叹气:“呆子。”
  锦被里的人不满地哼唧,纵在浮沉在极酣睡梦里,也不忘反驳道:“你才是。”
  清晨早起,少年声音比起平时软甜很多。小鱼儿自然不生气,反倒乐于与他口角,眼珠一转,伸手到被里准确地找到江玉郎袒露的一截细腰,用力掐了一把。
  江玉郎气急败坏地弹了起来,小鱼儿目的达成,笑得春风得意。他套上外衫,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束在脑后就起身开了门。
  门外,是带着一对浓重黑眼圈、等得已开始不耐烦地叉起腰的杜箫。
  一个睡意犹存、一个芳容憔悴,静默互视了片刻。杜箫定了定心神,顿时转成了调笑,靠在门框银铃般娇笑道:“没醒?”
  小鱼儿打了个哈欠,懒懒笑道:“谁像你起得这么早,早起的鸟儿也没虫子吃,不如多睡一会。”
  江玉郎被狠狠捏了一把也恢复了些神智,听到外面人声,遂撑起身子,眨着迷蒙的睡眼辨别门口的人。
  杜箫的一张俏脸上的神情开始不对劲。小鱼儿没有刻意遮挡,床上少年的模样就被女人尽收眼底。杜箫一怔之下脸色发绿,但她无愧“迷死人不赔命”的风流美名,很快调整为啧啧赞叹道:“激烈得很?”
  小鱼儿回身看了一眼识相地缩回去的小狐狸,身子一动,恰到好处遮住女人的目光,笑嘻嘻地回道:“你觉得呢?”
  杜箫正暗暗告诫自己莫要骂人,下一秒便瞥见了小鱼儿修长颈间几抹粉红青紫的暧昧痕迹,似是野猫咬痕。呵,想不到江玉郎倒是够……
  女人的面色开始发黑,关门离去前硬声道:“你们收拾收拾。”
  听着两人令正常人摸不着头脑的对话,江玉郎却是听明白了,气笑道:“你让那女人误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说。”小鱼儿摊手笑道。说了也等同于没说,这正是说话的妙处所在。
  江玉郎也不在意杜箫究竟是否误会又是否知道了什么,反而浑然不知地拉着睡醒后显得奶声奶气的音调,装腔作势地夸赞道:“鱼兄厉害,小弟——自愧不如。”
 
 
第33章 江府之会
  杜箫上下打量着面前玄衫少年,眼神复杂,说不上是喜是厌。
  江玉郎目光冰冷,利剑般刺在藕荷色衣裙的女人身上。
  接着,两人的眼神同时挪向了小鱼儿。
  小鱼儿在两种眼神的洗礼下装作毫无所觉,他实际上并不想介入这场尴尬至极的“认亲”。
  直到江玉郎脸上不易察觉地露出一抹狞笑,在桌下恶狠狠踩了他一脚。
  小鱼儿差点跳起来,被恋人武力逼迫,当了平生第一回 和稀泥的和事老,敲敲桌子道:“你们重新认识一下。”
  “这位,杜箫,也是——萧咪咪。”
  江玉郎的表情像是要摔桌,偏偏又扯起一个极为勉强的似笑非笑神情,道:“幸会啊,杜姑娘。”
  杜箫凤目一瞪,道:“若不是看在你娘亲,我——”
  “看不惯,走就是了,反正我娘早已过世。”
  江玉郎虽世故圆滑,但骨子里还是有着那种和小鱼儿肖似的言语锋利,此刻无需掩饰,便毫无顾忌地开始针锋。
  杜箫柳眉斜吊着抽了抽,瞟向小鱼儿。
  得了,某个翻天覆地小魔星的神色笑嘻嘻的一看就是觉得江玉郎很可爱,情人眼里出西施。情爱之事果真毁人不倦,还是得靠自己。
  杜箫强迫自己恢复平静,淡淡道:“你若不信,且听我一言。你娘杜月央,是我曾经伺候的主子,我们情同姐妹……”
  杜箫将自己和江别鹤、杜月央的纠葛真相简单复述,末了道:“我……以为你已经死了,而活下来的是那个江琴在外面的贱人的孩子……”
  自己的爹杀了自己的娘,相当于自己姨母的角色又差些和自己不清不白还彼此仇视。
  江玉郎失笑,生在江门合该是命中带煞,他江玉郎作恶多端现世报,小鱼儿亦是苦命。
  这女人说得倒也情真意切,而且据他听到江别鹤无意漏出的口风,几乎字字属实。若非因此而来,她又为何要杀武林中正春风得意的江别鹤,这样无疑会将自己陷入众矢之的的地步。而那段关于杜月央的故事,她若不是那杜箫,也决计不会知道真相。
  他装模作样地垂眸不语。忽地手背一热,原是小鱼儿轻轻握住他的手。
  江玉郎一惊,心中微暖。复又对上杜箫微带了戏谑的目光,他江玉郎对着小鱼儿甘拜下风,对这女人可不是了。
  杜箫盯了他半晌,淡淡道:“今早我调查了一条消息。铁无双终于转醒,江别鹤今日午间将于江府设会,许多江湖豪客即将前往。”
  江玉郎的目光似乎恍惚了一下,和小鱼儿对望一眼。他很快定了定心神,皱眉道:“你把这消息说出来,想做什么?”
  杜箫冷冷笑道:“我不会动手,大庭广众也难以成功。现在我们又并非敌人,还可算作是暂时聚首,只不过突发善心而已。只是想着你小子或许想去看一眼那江琴,无论是担心他,抑或想瞧瞧他到底玩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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