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逐脸红着去解那个结,陈连在耳边说:“信不信我让你趴在这哭。”
严逐手顿在原地,回头看他,他腰往前一顶。
自己趴在窗台上被他干的哭出来……光是想想严逐心里就腾腾上火,而且全烧在了脸皮上。
陈连看着他不发一言屈辱的拨弄手指把散开的结重新系回原样,咬着牙齿不得已服输的倔强小模样太性感了,他的性器在空中抖了一下,陈连抓着帮他撸,身后撞击加快。
严逐捂住嘴,按着窗台低下脑袋。
“严医生!还不回家,在看月亮呢!”
声音一响两人都是一惊,陈连乐的看戏,单手拉过窗帘盖住自己。
严逐放下捂着嘴的手,湿漉的眸子半天才看清是孙铭,语调子往下飘:“是~”
“要我等你一起回去吗?”孙铭被他突然的语调惊的脱口而出,都忘记他的脾气和本性了。
“你走你!的!”严逐咬牙,陈连居然动了一下!
孙铭抬头看他,细细分辨之后,担心道:“严医生你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吗?”
“我舒服你妈,你他妈快走行吗!我马上走了!!”
他突然发飙,孙铭被吓的一愣,躲都来不及摆了摆手就跑了。
严逐一狠心,从后抓住他性器拔出去,转身过来瞪着他,把窗帘一甩,按着他肩强吻上去,腿架他腰,整个人挂上去。
陈连被他压在地上,他两腿分开骑在身上,把衣服一点点给他脱了,按着紧绷的小腹用全力吞吐他的阳物。
腿上腿毛不少,但皮肤还是被布料磨红了,陈连裤子整齐,整个下体完整漏出来,严逐自己掰开臀尖,坐在他小腹往下压,臀部肌肉一下下用力。
陈连手掐着他腰,嗓子眼漏出野兽似的低吼,严逐抓着打在他皮带上的阳物撸起来,他在体内射干净才开始射,全部射在他衣服上,胸口上。
严逐贼笑,笑的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陈连坐起来,兜住他后脑勺吻他。
“下次再他妈这么玩,我晚上找把刀把你作案工具剁了!”严逐扯了扯满是褶皱的衣服,恶狠狠的说。
陈连胸口湿了一片,抓着他手按到胯中:“你舍得吗?”
掌心的事物在跳动,就算是软的份量也不容小觑,严逐刚想用力他就松开了,搂住他脖子提着保温桶走出去。
严逐腿是软的跟着很费劲,出了医院就落他背上了。
小呼噜在耳边响着,陈连也算吃饱喝足,踩着月光晚风背着他回小窝。
到家把他放床上,全身擦干净了衣服也洗好了,最后看了眼他纤细整齐的睫毛把灯关上,搂着他慢慢放轻身体。
作者说:
这篇文真的不要深究哈,我想开就开了,第二章内容提要就说明了我的不严谨,纯黑那篇我列了大纲存稿超多才敢开,这篇啥都没有……但我一定努力写好。
纯黑要修文,我现在还在逃避……这文也得修,可我属于那种文丢下就不想管的无情老妈子,偶尔看见会不情愿的改一下……这不好,我知道,可我不想改。(该打)
第22章
写手很纠结
一个月的学习结束,参与的三个外科医师唯独严逐升了职,办公室搬到了季老师旁边,成了他副手。
“今天下午那个培训你坐我旁边,是上次海外学习的同事组织的分享活动,德国你没去成就好好听听经验。”季老师说的苦口婆心。
严逐应了声好,季老师在他肩上拍了拍,去了自己办公室。
严逐一开门就看见坐在凳子上等着他的许鸢,手肘放在桌上撑着下巴看着他。
“哟,稀客,这不是许大美女嘛。”
许鸢拿起手下的文件,冷淡的:“别阴阳怪气。”
“有事啊,大姐。”严逐不阴阳怪气的在自己凳子上坐下,她把文件推到了严逐眼前。
上面中央黑体是德语,是一位医生的自传,严逐煞有兴趣的拿起来翻开。
“在下午翻译出来,院长给你五百。”
“那你拿回去吧,随便找个软件一样的翻。”严逐把文件还回去,洒脱利落,扭头整理电脑上的看诊记录。
许鸢深红色的指甲点点文件:“这是机密,不能外泄。”
“哟,那就更不能给我看了,我算个鸟。”
许鸢被噎的不行,倒吸了口气:“之前骚扰你是我不对,后来骚扰你男朋友也是我不对,我要早知道你俩性取向是男的,打死我都不会去搭理。”
严逐眯缝着眼,怎么她说的满含恨意:“许大小姐,你受刺激了?”
“是啊!”许鸢啧了一声,“那些护士现在背地里全喊我弯仔码头,喜欢一个弯一个,还说我眼睛长歪了。”
严逐来了兴致:“你喜欢过几个弯的?”
许鸢挑眉,四个手指一伸,弯下来:“一共四个。”
“那概率是挺高的。”严逐乐的看笑话。
许鸢把文件推过去:“补偿你嘛,之前抢了你出国名额,现在这个医生在酒店,翻译好了呢,接下来他几天的行程都由你照顾,人家可是权威。”
“你话真的假的。”严逐说着已经把资料重新拿了起来,打开第一页就被履历吓到了,“十四个博士学位?”
许鸢挑眉:“下午结束后钱会发你工资卡里,好好表现吧严医生。”
许鸢站起来要走,门被轻轻打开,两人一起看去,陈连一身警服走进来,许鸢吓得呆若木鸡,愣在原地。
陈连对她点头,手里保温桶放严逐桌上,无微不至:“今天他们结训,我没空过来,晚上饿了就叫外卖,知道没。”
严逐翻看着资料:“知道了,陈妈妈。”
他这吊儿郎当的语气陈连听着烦:“我直接给你叫外卖,手机记得别关机。”
“好啦,我知道了。”
陈连外卖服务结束,转身要走,对上嘴撅的老高的许鸢,有些疑惑。
许鸢重重叹气:“好男人都是喜欢男人的,我自抱自泣。”
她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肩,哭丧着脸走出办公室。
“乔6?”陈连指着她背影,她发过一双aj6的熊猫给他。
一说鞋就走不动道,严逐想把他拍死在这里:“人家现在对咱俩不感兴趣,全医院都知道咱俩关系。”
陈连皱眉:“他们怎么知道?”
“这个呢……”严逐脸上摆上心虚二字,“就反正知道了呗,你别管了,去上班去。”
陈连一把掐住他的脸,严逐都没看清他怎么走过来的,“陈连你有病啊!掐我干嘛!”
“你以前把我新鞋拿出来偷穿也是这表情,我刚到的喷你是不是偷穿了?”
“我穿你大爷!”严逐把手掰开,“我特么不喜欢那鞋。”
“那你心虚什么?”陈连大手卡住他下巴,手指给他揉着刚捏红的肉。
“我……”严逐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是我把咱俩关系告诉她们的,还被骗了一顿下午茶。”
陈连夹着他下巴的手往上一带,咬了一口挤在一起的唇,“走了。”
门一关严逐就捧起脸,吧唧吧唧嘴,把保温桶放下去,打开资料拿了根笔。
头一埋就是一下午,拿好翻译好的文件跟着季老师去培训,许鸢给了他张名片,告诉了他酒店地址。
吃着陈连给点的外卖,严逐在微信上和教授聊天,约定了明天九点去接他。
掐着最后两分钟下班,严逐健步如飞走去陈连警局。
远远一眼就看了陈连挺拔的背,他们在厨房前摆起了长桌,不少啤酒四散,桌上地上好几箱。
“小严哥!”率先看见他的警员喊了一句,陈连下一秒转身看去,真是严逐就起身给他腾地。
严逐在陈连位置上坐下:“要结束了吗?”
“还早呢,来,喝一个。”廖标把一瓶开了的啤酒给他,严逐想接被陈连挡了,他接了过去,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放他手里。
“他明天还上班,喝醉了你负不了责。”
大家工作都特殊,都得随时待命,廖标手一摆,拿起瓶子和他撞了一下。
严逐坐着听他们聊天,发现不少人红了眼,哭得狠的估计是没留下来的,严逐刻意的去看了陆旗,他也红着一双眼,和其旁人勾肩搭背在喝酒。严逐把陈连手机摸出来,名单有陆旗,完犊子。
“喝屁,回家了!”陈连把他前一秒举起的瓶子抢过来放下,拽着他要走。
“队长不许走!队长!”七八个醉鬼见他起来一起喊。
陈连看了一圈:“还有什么事?”
“队长,”旁边桌带头的打着醉拳站起来,“你瞒着我们谈了这么久恋爱,合适吗!我他娘的为了给你脱单遭了多少白眼?”
“嚯——郭柯你说说怎么帮他脱单的!”
不清醒的人一听他调子也打了个冷颤,咽了口口水含糊不清:“我妹,我姐,我同学,还有那么多漂亮姑娘……”
严逐都他妈气笑了,上前抓着他衣领,啪啪在他脸上拍了两下:“我男人二维码都是你送出去的啊!”
严逐想起当年那两颗泻药,居然下错人了!
“那可不……”人一晃,笑的沾沾自喜,酒气喷了他一脸。
严逐看见桌上的空瓶白酒,转头求助,陈连正含笑看着他,因为那句“我男人”。
在夜晚,门口昏黄灯下,陈连看严逐那眼神,就像深色的眼珠里窝着相思河的水,水波眼波交叠流转,温柔又似三月掠过花尖的风。
明眼人都看出他俩关系了,不少喝酒压惊的。
“等你酒醒了我再打你!”严逐松开,认怂的转身跑回去,陈连手臂锁着他脖子就要走。
“队长!!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陈连搭着严逐转过去,一挑下巴,平时这样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要不说酒壮怂人胆呢,现在是一个个虎到家了,全站起来,人多势众的吓他。
“不许走!我们暗戳戳吃了那么多狗粮!不合适啊队长!”
“那你们想怎么样!”严逐举起拳头,“信不信我一人来一拳!”
最前面人手做喇叭喊:“小嫂子!”
严逐空中的拳头松了下去:“叫叫叫你妈啊!”
陈连偏头,怎么结巴了?又看见他耳朵红了,轻笑。
“队长!不说抱和摸了,亲一下总要吧,狗粮得吃饱。”
陈连蹙眉:“希望你明天还记得你的行为,不然你都不知道我为什么罚你。”
“明天再说啦,亲吧!”
严逐脸鼓的像河豚,还腾腾冒热气,他们真没在外人面前有过亲密举动,猛的这么来一下,陈连亲他一下脸就臊的不行。
“小嫂子得回敬。”
“回你妈啊回回回,老子比你大,你把小字给去啰!”
那人从善如流,一身都是胆:“好咧嫂子!亲回去!”
严逐骑虎难下,刚刚喊错了,应该喊亲你妈的,咬着下唇脸都要冒气儿了。
“快点吧,嫂子。”陈连在耳边贱嗖嗖。
严逐骂了句娘,抓着陈连衣领往下一拽,咬他嘴巴上,哇喔一身狂呼,他们齐刷刷用瓶底砸桌子。
“你带的都是一群野人!”严逐拱着鼻子抱怨。
陈连手按着他侧脸,转身手举起来摆了摆:“解!散!”
“是!”所有人都不守规矩的把音拖长。
在狂欢里离别,在洒脱里拉出缠绵的不舍,他们夜光下举酒畅饮,为明天的离别,为半年的陪伴。
“好像有点上头。”严逐步子发虚,陈连蹲下把他背起来,严逐在耳边酸不拉唧的说:“那个陆旗留下来了,好多人都知道他喜欢你。”
“那你怕吗?”
“我怕他被我气出心脏病。”严逐说的一副医者仁心,好像真的担心,把陈连逗笑了。
严逐抱紧了他脖子:“我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你离开,打打不走,骂骂不走,不可能随便一个人你就拍屁股走了,你什么尿性我能不知道嘛,你可是沐晓叔叔引以为傲的牛逼儿子。”
“夸的挺好,再来两句?”
“惯的你。”
身上沉甸,心里也踏实,已经走过那么多春风秋月,可时间总觉得还不够,感情若是久长时,岂是朝朝暮暮,便是朝朝暮暮,有些爱情不需要陪伴,有些爱情必须是陪伴。
陈连偏头,严逐眉毛拉成绳子,搅了两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许是酒精引的人半醉,他迷糊着:“遇你我三生有幸……”
陈连轻声一笑,他又大着舌头:“健康所系,性命相托。当我步入神圣医学学府的时刻,谨庄严宣誓:我志愿献身医学,热爱祖国,忠于人民……”
陈连听他在梦里又背了一篇誓词,为他骄傲,为他的父亲骄傲。
严逐滴下颗泪,梦里呢喃唤着他的父亲。
严云阳教过他:“生命之重,不能靠已经存活的时长来衡量。人生不过大小多少,你的决定,你心里的权衡,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我永远支持,永远为你骄傲,就算那时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云卷舒阳的人间。”
作者说:
想给你看一下人间正道的两位父亲,他们很不一样,却又一样。
儿子这么有才,父亲更优秀。
还有,我昨天充了话费了!不慌!
得奖的可爱我还没选好,这章评论下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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