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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纪 一代至尊(古代架空)——陌上看花客

时间:2020-05-31 18:30:29  作者:
  “韩……”上官懿儿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只能默默跪在父皇身边。
  “哈哈!都给我住手!”大殿门口,一群将士拥着一个中年男子进了来,身边的是方士徐千。韩苏夺剑斩杀了一个反臣,看了过去,“田聚?”
  朝上略安,群兵围守,那些大臣像鸭子一样被赶到了一起。
  “是我。”田聚拂了下胡须。
  上官懿儿紧眉,训斥道:“徐千,枉我父皇对你深信不疑,你竟然勾结奸臣?还有你田聚,位列守相竟然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来?”
  “呵,一个毛头小子,口气倒是挺狂的。”田聚不屑一笑,转而看向了韩苏,“韩公子,还是你开口说句话吧,杀了那个小毛孩,那道诏令封赏依旧,大玉圭,别说是五年,便是五十年我都给你,拥立我吧。”
  韩苏淡定,“我父亲手上尚有虎符未交出,手握重兵,你难道就不怕……”
  “哈哈。”田聚向徐千大笑,“果然是个年轻人!你是说这个吗?”他说话时,从袖子里取出虎符来。
  “怎么会?”韩苏惊大了眼。
  “韩府已经被我围住了,韩成老将军誓死不交兵权。果然是老当益壮!不过他还是倒下了,这可怪不得我了。韩苏,你是个聪明人,学乖点儿,否则你们韩家……”
  “你——”韩苏攥紧了拳,面色沉重。
  “韩苏。”上官懿儿黯然神伤,到底是同病相怜,惺惺惜惺惺罢了。
  田聚伸手向侍卫取来了弓和箭,当着众臣的面,张弓拉弦,对准了台阶上的上官懿儿,朝臣一片惊慌。而此时,台阶上的上官懿儿默默低下了头,难得长大了些,沉着冷静,看着死去了的父皇,他得到了云雨,想必,这生无憾了吧。
  “殿下。”护驾的侍卫挡在他身前。
  “嗖——”箭离弦而出。
  “当!”韩苏一剑砍断。
  “韩苏,你韩家上下四十七人是不想活命了吧?”田聚斥道,觉得不好玩了。
  韩苏阴着一张脸,妥协了,“放过我的家人,我……帮你们。”他似乎心有不甘。
  “哈哈!果然是个聪明人!好,我就给你个立功的机会。”
  “韩苏!原来你竟然是这种自私自利的小人!”韩苏的那一言惹来朝中不少大臣的谩骂。
  只有阶上的懿儿依旧不动声色。
  韩苏不顾骂声,提着带血的兵刃走近了,上了台阶,一阶又一阶。“韩公子。”侍卫不相信他会是这种趋炎附势的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那个冷面无情的公子走上前来,毫不犹豫地刺伤了那个侍卫,一掌击了开。“噌——”挥剑架在了新君的颈上。
  少年天子落泪一行,并不慌乱。
  见他哭了,“你怕了么?”韩苏问他。
  他苦笑了笑,“是谁一语成谶,成了亡国之君?武安君,何为法度?是夫要杀妻?是子不能救母?抑或,是臣弑君?”
  “法度,也许早乱了吧。”韩苏双目有些空灵。
  上官懿儿伸手握了剑锋,款款站起,剑尖直指他的颈。若到危急时刻,他宁愿牺牲自己去成就韩苏。
  正在这时,殿外一片哄动,似有大军压境,“嗯?怎么回事?”田聚问着手下人。
  “松手。”韩苏命令,而懿儿也条件反射地松了手,继而那柄剑受力,被重重地击向了殿门口那边的田聚。
  “可恶!”田聚信手推了徐千上前当肉盾。
  “大人,不好了,我们驻守宫门的人被歼灭了。”
  “什么?!”
  “是小雨。”上官懿儿反应过来,笑了笑,韩苏这是在拖延时间。
  于是朝上又是一阵骚动,那些大臣开始反抗。田聚抓起三箭,狠狠射向了上官懿儿。“小心。”韩苏倾身踢过去地上的一柄剑,“乒乓”两声断了两箭,“殿下……”
  “韩苏!”那个殿下受惊之时,眼睁睁看着射来的那一箭射穿了韩苏的左肩,“韩苏,你怎么样了?”
  韩苏沾满血的双手紧紧握着诏令与大玉圭,“诸侍卫听令。”他忍着伤痛。
  “臣等在。”朝廷群臣齐声,震耳欲聋。
  “护好至尊,护好殿下。”
  “谨遵武安君之令。”随后数十人齐刷刷护到了懿儿身前,用身体作为坚强的护盾,守护这个国家的希望。
  韩苏断了箭,看过懿儿那双担忧的眼神,拾剑应敌。
  上官懿儿落泪含笑,“淮阴多忠志之士,不懈于内,忘身于外,我又怎么能……轻易亡了国?”懿儿的声音哽咽着,相信淮阴的勇士们。
  “殿下,护驾来迟。”云雨率军逼近,上官兰皋恐生意外,晨晓早朝前将另一半兵符交与了云雨,调集军队,拥护新君上位。
  “不晚,很及时。”上官懿儿亲眼看着奸臣兴兵作乱,同样看着那些乱臣贼子被一一剿灭。田聚被云雨诛杀,反贼被一举扑灭,到底是多亏了已崩逝的兰皋,为了这一幼子,可谓煞费苦心。
  朝上,那个年少的懿儿身着一袭火红金灿的国主服。衣上边角绣着金色云纹,身前绣着一条金龙,腰上束紧了金朱宽绦,勾勒出新君的纤细腰肢。宽大的红衣披在身上,金丝织就的双龙戏珠跃然于身,灿若朝霞,明若金光,益发显得懿儿瘦小了。
  全身皆是密密的金色与红色交织,加之接连的打击,使得那个十五岁的少年甚显成熟。已为人君,迫使这少年不得不提前加了冠,戴上了那个嵌宝朱金冠。
  一场内乱,韩苏身上多处受伤,已经昏迷多日,至今未醒。按照惯例,上官懿儿应该赐给诸王玺书报丧,并告知新君登基的消息。然而玺书还未颁下,边疆军书急报,“中山大军压境,已至边关。”
  “才平了内乱,外祸又起。”上官懿儿的手按在玉玺上,韩成老将军被田聚杀害,韩家无旨,还不敢下葬。今宫中父皇驾崩,丧事也没来得及置办,韩苏又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他自己也是初登大宝,尚有诸多事宜不妥,况且内乱才定,兵力欠缺,虽然有个云雨在,但这小公子也只会武功,不晓军事谋略。
  上官懿儿有些头疼,“该死,简直欺人太甚。”他咬牙愤愤不平。
  朝上众臣议论,莫衷一是。
  “李将军,五万兵马,对战中山二十万大军,胜算多大?”他忽地抬头问道。
  李将军李欣是战国时期良将李牧的后人,也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李欣出列,“启禀至尊,臣,只有四分之一。”
  “四分之一。”上官懿儿抬了抬头,坚定道:“中山这一战,万分之一也得一试。李欣听令。”
  “臣在。”
  “本尊命你即刻调兵,北上应战。”
  “臣领旨。”李欣领旨即刻去了。
  朝会散后,明灭宫中,上官懿儿叹息,握着床上公子的手。韩苏父死,上官懿儿知他重孝,亲自为他换了一身素衣,代以为父守孝。
  上官懿儿还追封了韩成将军为护国公,云雨得了旨令,赶回韩家代韩苏为父办丧,宫里一下子清冷了起来。
  韩苏身上的多处剑伤,令上官懿儿触目惊心,小至尊忍着泪给他上药。一代名族,怕是为国忘了本身吧。
  战事吃紧,李欣“不负众望”,果然战败,而中山军队率军南下,直逼京城的方向。再次上朝的时候,上官懿儿的心有些凉了,“本尊知道了……”他闭上了目,文武双全难做到,他真的不擅军事,要是韩苏在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不要觉得我贬低人家李牧的后人,我没那个意思别强加,毕竟咱这主角是韩苏,我其实是想捧韩信的,韩信最帅,吖咪!
日三更,早五点,中十一,晚五点,我估计没人会在凌晨熬夜看小说。
 
  ☆、欲为圣明除弊事
 
  “启禀至尊,臣愿领兵应战。”大殿上一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上官懿儿睁开眼来,“武安君?”他醒了?上官懿儿惊起,“你……”
  那个年轻的武安君扶着殿门,因伤未愈他便下床走动,身上的伤也都裂了开,染红了懿儿给他换的那身白衣。他手上握着祭天大玉圭,艰难地才移进了大殿,“臣请出战,还望至尊恩准。”
  “本尊……”上官懿儿见他伤成那样,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心让他出战,“不准。”懿儿艰难地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至尊。”韩苏抚胸,他是才醒了过来,便知中山来犯,于是不顾一切过来请战。
  “本尊不准,武安君不必再说。”上官懿儿按桌又重复了一遍,失神落寞,“武安君重伤在身,还在守孝,韩家只有你一个独子,倘或你再出了什么事,本尊百年之后还有何颜面去见父皇与韩伯父?”
  “中山趁我淮阴发丧之际出兵,想来是打算一举攻灭淮阴,臣请出战,或可挽回输局。”
  “本尊不准!”上官懿儿不希望韩苏因为他的自以为是而断送了性命。
  朝上群臣小声议论着,武安君都伤成这样了,能不能平安到达边关都不清楚,还不如派其他将领去。“武安君且安心养伤吧,臣请求增派兵力。”有大臣站出了。
  跪在殿中的韩苏微微侧头,“兵力?淮阴军中还剩下多少人?兵在精而不在多,用兵讲究的是策略,而不是蛮力。”
  上官懿儿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去答应他,“你休想,你都伤成这样了,不准去。”
  韩苏见那个至尊迟迟不答应,便站起了身,握着大玉圭的手缓缓抬起,“臣以大玉圭为凭,作废君谕,即日前往边关,代李欣而将。在朝众臣须恪守臣子之职,悉心护驾。”末了,他看着那个至尊,似乎在逼迫懿儿,“请至尊素服避殿。”
  “韩苏!你不要太过分了!”上官懿儿当即大怒。
  “臣等听令。”韩苏手上有大玉圭,群臣不敢忤逆。
  “来人,为至尊更衣。”
  “韩苏!”上官懿儿自小被韩苏约之以礼,连骂人都不会,只恨恨地喊着那个名字。
  左右侍殿的侍卫跪请至尊去往后殿更衣,而上官懿儿坚决不从,“给本尊滚开!造反了不成?!”
  韩苏神情淡漠,“带到后殿,更衣。”
  “你!”于是乎,那个新君被侍卫强拉了过去。
  “退朝。”韩苏收了大玉圭,令群臣拜退。“取一件素衣,浸过墨汁之后晒干,即刻送到偏殿来。”韩苏吩咐完,去了后殿。
  后殿中,上官懿儿奋力反抗,侍卫等跪了一地,不敢强迫着帮他更衣。韩苏进来,粗暴地扒光了上官懿儿,给他换上素服。
  “韩苏!本尊要诛你九族!放手!”他大喊大叫,却被迫穿上了素衣。
  韩苏一句不言,更完衣便跪在了他面前。
  上官懿儿上去给了韩苏一巴掌,他在韩苏给他穿着身素服时没有挣扎,也只不过怕自己乱动,弄疼了眼前的白衣公子,可换完衣服,他却忍不住挥去了手,打完便又后悔了。
  “至尊息怒。”
  上官懿儿怒不可遏,“呵,你说说你这么逼君,要本尊怎么息怒?”
  “那,至尊便怒着吧。”总之,这一战,必须由他韩苏领兵,李欣虽兵家出身,年纪也长于韩苏,但到底是“后生可畏”。
  “你……”
  韩苏叩首,他父亲才牺牲了,重孝的他因为不能给父亲守孝而自责,声音也有些发颤了,“臣父后事,就拜托至尊了。”而后跪正了,他直视着懿儿,“臣非惧死之徒,也非有大志之士,却也知死国可行,愿至尊勿复再言。”
  上官懿儿无奈地笑,“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本尊怎么办呢?”
  “至尊是万千百姓的君,八年前臣曾问过……”
  ……“殿下若为至尊,当从何政?”
  “孟夫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所谓天下,正是如此,如今天下安定,当行德治仁政,施以柔道,束民以礼,教而化之。”……
  “至尊如今已为人君,当以民为贵,才是一代明君。”
  “武安君,衣裳好了。”侍卫过来呈递。
  “嗯。”韩苏似乎有些惋惜,道别的时间太短,他向至尊拱手又说:“臣向至尊立下军令状,臣一定活着回来,臣想好了,臣想侍君百年。”拜过一礼,韩苏换了衣,别君而去。
  关门的声音消失耳畔,上官懿儿的身子瘫在地上,摇头只喃喃着:“韩苏,你不能死,你若敢死,本尊让你后悔终生,本尊让你死也不能安心……”
  韩苏快马加鞭赶往边关,代李欣任将。
  中山国内,中山王淳于劫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公子,八岁继任,由他的母亲刘太后把持着朝政,淳于劫十八岁时,刘太后还政,那个年轻的中山王便开始大展身手。
  听说中原至尊驾崩,淳于劫的弟弟淳于术请兵攻打淮阴,于是才有了这一战。
  王宫中,淳于劫喜好声色,此刻王宫中管弦不休,座上的年轻男子搂着伶人,调笑声阵阵。
  座中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玉白衣一袭,面上遮着白纱,窥不见一点儿面容,只有一双眼睛似宝玉般明亮,媚眼如钩,摄人心魄。白玉手一双,抚在瑶琴七弦上,纤纤玉指弹拨处,一声声透露着或刚或柔的韵味。
  七弦如泛丝丝光泽,一股清流潺潺滋润心田。纯白的玉琴旁,那少年端坐,似玉人一般,片刻,他的眸中流露愠色,忽然间也音律变了,削葱般的手指狠狠划过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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