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因为我感受到自己这个作品的方向与自己写这个作品的初心渐渐偏离,自己想要呈现的东西在自己如今能力之下应该有更好的方式呈现出来的,我不想敷衍,我希望自己每一次下笔自己都是专心认真主动的,所以必须停更调整状态。
2,em........还是学生的我有必须要过关的考试,这个考试离我还有两个星期,这个压力让我无法负责任的对待我创造的小说世界。
3,选择恢复更新的那一天,我相信那一天的我一定能写出自己满意的世界,也便对你们,能够问心无愧。
最后,谢谢小可爱们的支持!
☆、护
沈鹤起身,胡乱用衣袖擦了擦沾上亓官誉气息的嘴巴,在盛妹妹呆滞的注视下十分嫌弃地呸了又呸,“现在他还死不了。”
盛徽兮顿了顿,上前查看,发现亓官誉的呼吸平稳了下来,还有苏醒的迹象,又喜又惊奇,“亓官公子?亓官公子?”
“盛妹妹别叫了,他醒不来的。”沈鹤有些郁闷地说道。盛妹妹和亓官誉才见了几次面,有什么好紧张的?
竹湘神色微闪,问道:“少爷,你刚才是怎么把人救回来的?”
盛徽兮抬头看向沈鹤,心中亦有此问,“还有……方才那奇怪的举动是何意?”
沈鹤身子一顿,眼珠子瞟向了别处,含糊答道:“喂药。”
“药?”盛徽兮还想再问,几名蓝袍先生便匆匆赶来。
最前面的是徐承尧,徐承尧旁边的正是早晨下令把他们五花大绑扔进一个房间的徐承瑄。
“快救人!躺着的那个!”徐承尧风风火火地进门,让几个大夫上前去救人。
徐承瑄见已经昏迷的亓官誉,皱眉,“怎会如此?”
“这下你信了吧?我可不是闲得无聊有意打扰你们开会的……”徐承尧嘀咕道。
几个大夫轮流替亓官誉把脉,皆支支吾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说话。
徐承瑄问道:“是何情况?”
“难道还是来晚了?”徐承尧转头教训那些教书先生,“都是你们,磨磨唧唧就以为我骗你们,非要堵我找大夫。”
几位先生谁都不敢和徐二公子吵,却也都是有脾气的,待不下去最后甩袖离去。
徐承瑄没理会自己弟弟失礼的行为,看出大夫欲言又止,觉得不对,沉吟道:“你们只管救,尽力而为,其余不必多想。”
一名大夫偷偷瞄了一眼一旁责骂教书先生责骂得正兴起的徐二公子,摸了一把汗,掩下真实状况连连对瑄公子行礼点头回应。
这位晕过去的公子脉象正常,哪有什么问题?
但若真说了没问题,怕是要得罪人了。
传闻瑄公子偏宠徐二公子,此事果然不假。
“我等下去开一补血祛湿的药方,稍后呈给公子过目。”
徐承瑄抿着唇似有几分冷色,但看向几位先生时很好的掩下,温声道:“今日惊扰各位,实在抱歉。”
徐承尧纳闷,“怎么就开补血祛湿的药了?哎,怎么走了,人就晕在这不救了?”
徐承尧双手交叉在前,抬着下巴送人走,不忘记从鼻腔中“哼”出一声。
徐承瑄一扇子就狠狠敲在徐承尧头上。
徐承尧被敲得突然,痛喊:“大哥,你干什么?”
徐承瑄冷声道:“我干什么?我该问你要干什么?”
徐承尧懵了一脸,“什么我干什么?”
“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伤了启室门口的书仆闯进启室,闹了一屋子正在开会的教书先生。”
徐承尧被大哥严肃的神色吓到了,有些不明所以,委屈道:“这……人命关天,其他人都不相信我说的话,只能去找你了,知道你在启室后没顾得上规矩……”
徐承瑄见徐承尧还不承认,厉声喊来一大夫,“你实话说,这位公子有没有性命之攸?”
大夫支支吾吾说道:“这……这位公子脉象平稳……只是晕了过去……”
“怎么可能?!”徐承尧惊道。
徐承瑄失望地摇头,“承尧,你越来越过分了,早晨的事闹得那样大,我护着你这才从轻处理,可你竟然一刻都待不住,打晕别人引我来解你的罚,你是认准了我有事办就没空处理你了?”
“冤枉啊大哥,我没有干这种事!这么蠢的事我为什么要做?”徐承尧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反问。
可惜徐承瑄认定了是徐承尧如同从前一般的恶作剧,扭头离开。
大哥正在气头上,徐承尧没敢跟着大哥出去,只在屋子里急得直徘徊,“完了完了,这次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盛徽兮不知为何觉得好笑,出声提醒道:“徐二公子莫急,待亓官公子醒来亲自与你去寻瑄公子道谢,此事便明了了。”
徐承尧眼前一亮,随后整个人又耷拉下来,“没用没用,我大哥肯定以为我怂恿誉兄去骗他。”
“……”盛徽兮斟酌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公子从前干过这种事?”
看徐承瑄的脸色,这种事怕是不少。
徐承尧沉默,他身旁的仆人答道:“自然是……”
徐承尧一扇子就戳上那仆人的后背,狠狠一瞪,有些恼怒之色泛起,气道:“你都不知道帮我解释!要你何用!”
沈鹤很嫌弃地瞅了眼徐承尧,方才那脉象只是一时的,只是灵力的作用而已,过一会儿亓官誉便恢复真正的正常脉象。
“公子!”木冥把连玄带了进来。
徐承尧看向连玄,“你们太慢了吧,被堵住路了?”
“正门进不来,爬墙进来的。”
徐承尧惊讶,“我小瞧连医师了,怀院的墙挺高呢……”
连玄不屑和徐承尧说话,“让开,别挡道。”
沈鹤眯眼看向连玄,只觉得这凡人令他浑身不舒服,却说不上为什么不舒服。
连玄上前看了眼亓官誉的面色,便从怀着拿出一木盒,将一红色的药丸塞进亓官誉的口中。
徐承尧道:“大夫来过了,他无碍,健康的很,反倒是我为了救你们公子破天荒被冤枉了一回。”
木冥无视徐承尧,问连玄道:“如何?”
连玄眉头微松,“定是昨日忘记吃药了,并无大碍。”
木冥松了一口气。
连玄道:“方才可有人喂亓官誉什么东西?”
盛徽兮看了眼躲角落里的沈鹤,不动声色问连玄,“公子为何这么说?”
连玄眼皮子都未抬,边检查亓官誉的身体状况,边道:“亓官誉脉象有变,必是服用了什么有灵力的东西。”
盛徽兮一怔,“灵……力?”
沈鹤心中一惊。
这个词可不是普通凡人能随便说出口的。
连玄抬头看盛徽兮,“方才姑娘救的人?”
盛徽兮顿了顿,道:“是。”
连玄在盛徽兮的脸上停顿几秒,随后道:“我方才所说灵药,非常人能有。”
盛徽兮怔住。
连玄不大相信盛徽兮救了人,又敏锐地感受到屋内一丝不平凡的气息,抬头扫过屋内众人,最后视线定格在沈鹤脸上。
沈鹤心中警惕,耳边都是来自二宝隔空的传音:沈鹤!危险!小心!
连玄眯眼,方才在院外混乱之中并未细看,此刻却觉得沈鹤的气息有些怪异,侧身问木冥,“他也是这里的学生?”
木冥道:“那是书院的教书先生。”
“那他怎么在这里?”
提起此事木冥就生气,说的大声,“方才你走得太快,自然不知道,他虽是教书先生却和徐承尧打架,还抓公子做挡箭牌,可恶至极,自然该在这里。”
沈鹤无语,若非他这个可恶至极的人,亓官誉早就死了。
连玄起身,走近沈鹤。
沈鹤察觉到强烈的不适,反射性地跳上窗户,盯着连玄道:“你干什么?”
他严重怀疑这个人是个道士。
盛徽兮悄然站在连玄面前,“方才亓官公子有生命危险,我便将我的医师赠予我的保命药给亓官公子服下,不知亓官公子的身体对这药可有排斥的症状?”
连玄被堵,看出盛徽兮有意护沈鹤,笑眯眯对盛徽兮说道:“公子救了亓官誉一命,只是不知公子可还有第二颗保命药?方才那位教书先生在亓官誉房中误中了在下调配的毒药……”
盛徽兮脸色立刻变得难看,猛地回头看向正一只脚卡在窗户上要往外溜的沈鹤。
沈鹤理解过来连玄吓扯这些是什么意思,在盛妹妹露出忧急神色之前抢着回道:“没有!绝对没有!我没有吃什么毒药。”
连玄悄悄暗示木冥去抓住鹤,自己也悄悄地绕过盛徽兮靠近沈鹤,“先生你也许不是吃了什么,而是闻到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盛徽兮甚至都来不及想为什么沈鹤会进亓官誉的房间,抓着帕子抓住了连玄的衣袖,“那毒药可有性命之忧?可有解?可有什么毒发症状?”
沈鹤见盛妹妹靠那个连玄靠得近,犹如自己靠那么近一样,又怕又急,喊道:“盛妹妹,你可别听那个家伙胡说八道,我好得很,根本没中毒。”说罢便把伸出去的脚收了回来,大步走近盛妹妹,将她护在身后。
二宝传音皆是急音:沈鹤,你傻吧你,你刚动了灵力,现在周身都是破绽,越是靠近他越容易暴露身份,盛徽兮是普通人,就是和他亲上都不会有事!
沈鹤:你说什么呢你!你才和他亲上!
二宝:这不是重点!
沈鹤:这就是重点。
连玄察觉空气中微弱的气息波动,眼眸瞬间凌厉。
二宝那边瞬间装死没音了。
沈鹤有所警惕,连忙后腿,却被生生扣住手腕动弹不得。
这个道士用灵力压制他。
沈鹤汗毛直竖,他头一次知道,靠近道士是这么难受的事,“你放开。”
连玄道:“把脉。”
沈鹤在心里对着二宝骂了连玄几个来回:我救了他的主子,他就算是道士也不能恩将仇报吧?
沈鹤:二宝,你哪去了?快帮我想想办法!我要是栽在这里,你就别想变成人了。
二宝:哼,那我就再修炼一千年呗。
连玄似乎探到了什么,捏着沈鹤手腕越发用力。
沈鹤想抽回手却被死死扣住,体内的妖力如同消失了一般隐藏躲避了起来,同时,体内灵力感受到沈鹤的情绪疯狂乱窜,仿佛下一刻就要聚集成刃。
沈鹤有种想把连玄大卸八块的冲动,忽然能理解那些册子里传说残忍暴虐嗜血杀道士的妖是什么想法了。
这种威胁生命的存在,是只妖会感觉厌恶。
连玄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先生紧张什么?”
沈鹤又怒又不由自主的怕,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心中念头百转。
二宝:沈鹤,冷静!冷静!你有灵力护着,试着感受你体内的灵力,试着去用它藏住你的妖气,沈鹤!冷静点!你家盛妹妹还在呢,难道就这样暴露身份吗?
波动从窗户外穿进来,连玄看去。
沈鹤猛地清醒过来,刚才仿佛有些危险的念头闪过,如今回想起来只剩一阵后怕,他想要甩来连玄的手,却被更加用力的掐住。
盛徽兮清清冷冷地声音响起,“公子把脉是不是把太久了?”
随着熟悉安心的声音响起,沈鹤手上的力度也松开了。
一只纤细的手温柔地拉住沈鹤的手腕,似乎带了几分安抚的力量。
连玄对上盛徽兮似笑却无半点笑意的眼睛,道:“盛先生脉象奇特,在下从未见过,所以把脉久了些,公子如此紧张,与这位教书先生很熟?”
沈鹤手腕上触目惊心的抓痕暴露在空气中。
盛徽兮低头看见,眼眸一沉,再抬头时,眸含几分似浅似锐的刀子,音色依旧柔却不似温和,笑而反问,声音轻灵冷淡,“公子是亓官公子的医师?”
连玄有一瞬间愣了愣,没有回答。
盛徽兮轻轻站在了沈鹤身前,含笑对连玄道:“听闻凡是医师皆识几分礼知些规矩,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连玄挑眉。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沈鹤亲了好久终于有动静了。
☆、吃
盛徽兮之笑,笑不至眼底。
连玄抬眼和盛徽兮对视,方才看她面容颜态便知其体弱气虚,这样的人大多因久病缠身心志性情虚浮,但她此刻眉眼神态之中皆透着几分常人才有的生气,想来应该是个心志清明之人了,“你什么意思?”
盛徽兮指着沈鹤的手腕红痕,“该由公子回答这是何意才对。”
连玄轻笑,漫不经心道:“手误手误。”
“那可真是幸事。”
“幸事?”连玄以为盛徽兮要问罪,却听到了这一句,未能明白过来盛徽兮的意思,诧异道。
盛徽兮浅笑,“自然是幸事,医师若是口误,引病人吃错了药,或是施针手误,入错了穴位,哪种误皆能闹人性命,相比之下,诊脉手误还留了条性命,岂非幸事?”
连玄:“……”
徐承尧瞅着盛徽兮的似真似假的笑容像是生气了,不觉看呆,这生气的模样很是稀奇。
盛徽兮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说起来,若公子诊脉误诊伤了人,旁人必要讽公子医术不精骗名欺世,而今诊脉误的是手而非误诊,岂非是幸之又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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