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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陛下头上造个窝(玄幻灵异)——十散十生

时间:2020-05-31 18:36:16  作者:十散十生
  连玄头一次有些拿不准自己是不是被人当面嘲讽了……
  徐承尧盯着盛徽兮侧颜看了许久,看着看着失了神,盛徽兮看过来时,立刻掩饰般地拍手,“有道理!有道理!误诊可谓是医术不精,手误可谓……可谓趣事。”
  盛徽兮莞尔一笑,“是趣事,也是小事,更是……闲时笑话。”说至最后,她顿了几秒,最后四字轻咬住音,拉长几分,意中有意,取笑之意也未掩饰,眼眸中亦有几分明晃晃地嘲弄。
  连玄的脸色有种说不上来的精彩。
  这女人真的是莫名其妙。
  盛徽兮看了眼神色异常的沈鹤,心中多少猜到中毒之事怕不简单,怎么也不能让不怀好意的外人来探虚实,随即又道:“公子诊脉诊了有些时候了,想来……看盛先生有没有不好早就看出来了,若看不出来,再诊下去也是看不出来的,公子还是好好照顾你的主子吧。”
  说罢盛徽兮扯了扯沈鹤的袖子令沈鹤回神,不再逗留,离开房间。
  徐承尧捕捉到盛徽兮细微的小动作,盯着一同离去的沈鹤和盛徽兮,出神了好一会儿,回想起方才盛徽兮看向沈鹤的种种神色变化,灵光一闪,动身追去。
  ……
  “那个医师哪里在诊脉?掐人手腕掐出痕又是想做什么?简直莫名其妙……”盛徽兮走至自己的房门前,听见徐承尧远远的声音喊着她,顿住脚步,唤竹湘去拿药膏,递给沈鹤,便赶紧对沈鹤道:“沈哥哥,你先走,为避免和那个徐二公子再起冲突,今后我们相处要装做不熟悉才妥。”
  沈鹤体内妖力四处乱窜伤了五脏,此刻不太舒服,又不愿盛徽兮担心,只眨眼睛回道:“我知道啦,盛妹妹快进去吧。”
  “方才……”盛徽兮细细看着沈鹤,还想说句话。
  沈鹤脸色白了几分,从外面关上了门。
  转头便再也憋不住了,吐了一口血。
  方才面对那个道士的时候压妖力压过了头,弄得他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妖力,只能蛮力压制,压了一路。
  臭道士,你给我等着。
  他施法除去地上的血迹,在徐承尧来之前隐去身形离开。
  ……
  之后几天,院里派了几个书仆来沈鹤身边,沈鹤问他们过后才知道自己最近不需要去见学生,因为学院还没安排学生上武术课。
  沈鹤松了一口气的,自从上次见过那个道士后,他的鼻子像是开发新技能了一样总闻到那个臭道士的味道,时近时远。
  每次味道浓些他就浑身不自在,二宝说这是反射性恐惧,
  他不信,笑话,害怕?
  他活了几百年了,还没怕过什么呢,不过是一个臭道士,若非是初次接触他失了分寸,他一只手就能把那个臭道士捏成土。
  现在……沈鹤乖乖的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待了五六天,对外称自己生病,直到感觉不到那臭道士的味道,这才高兴地从床上跳下去。
  “这个盛先生今日还是躺着?”
  门外院长身边的书仆来问照顾沈鹤的书仆关于沈鹤的状况。
  “是啊。”
  “明日学生会去武场切磋武艺,院长来问盛先生是否可去,你送晚膳时顺便问问。”
  “好。”书仆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询问院书仆,“这个盛先生究竟是什么人?我看着不像是习武之人……哪有习武之人泼了身水就生病的?这一生病还不愿看大夫,整日关了门,我们这些伺候的人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奇奇怪怪。”
  “知道成景的叶公子吗?”
  “知道,叶院长的大儿子。”
  “叶公子被这位盛先生救了一命,便应允盛先生入院学习,又因盛先生年龄不符院学子的条件,所以以武教先生之职入院,明面上是先生,实际上可算是入院学习的旁听学子。”
  “原来如此。”
  “虽然如此,你也不能怠慢盛先生,否则叶公子回来第一个收拾你。”
  “是,一定一定。”
  沈鹤露出失望的模样,叶公子?旁听学子?也就是说他只比徐二货高级那么一点点?
  这几日听二宝嗑唠院里书仆之间的八卦,他多少知道了一点徐二货在院里如此肆意多半是因为徐承瑄。
  院长专研学术基本不管院事,徐承瑄处事周到,八面玲珑,一直任院中重职,哪怕人不在成怀,亦处理着院中事,徐承瑄不在成怀便已经很宠徐二货了,更别提如今徐承瑄因有事要查而留在成怀……
  沈鹤眯眼,听这些书仆所说,他才明白过来徐二货一直粘着盛妹妹是因为……喜欢。
  所以前几日看不惯他和盛妹妹亲近才和他大打出手。
  他还听说徐二货粘盛妹妹比粘之前喜欢的那些姑娘还要厉害,还听说徐二货粘喜欢的姑娘不会粘到超过三个月……
  和太多姑娘有风流□□,盛妹妹眼尖,看不上这种花心公子,若不早些让徐二货死心,以徐二货那少爷性子,肯定会扰盛妹妹姻缘,不如……寻个美人引走徐二货的注意力。
  沈鹤灵机一动,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他在院里正好无聊,何不亲自陪徐二货玩一玩呢?
  吃晚膳后沈鹤待书仆熟睡,偷偷溜出了房间,催二宝带路寻厨房。
  “饿死我了……这几天送来的都是清粥素菜,我都要喝吐了。”
  二宝:谁让你胆子那么小。
  沈鹤一馒头扔过去,“说什么呢你,我又没有怕那个道士,我对外称生病只是为了疗伤。”
  二宝白了他一眼:我也没有说你怕啊……
  沈鹤看了眼趴在锅盖上面的二宝,眯眼,下一刻就拎起二宝,打开锅盖,坏笑,“今天让我吃一顿猫肉好不好?”说罢作势要丟二宝进锅,神色认真似在考虑可不可行。
  二宝尖叫:不可以!不可以!
  “哼,那你还说不说了?”
  二宝:我不过就随便说说,沈鹤,你做猫怎么能这么小气!
  “你说谁小气?”沈鹤施法生火,像是真的要把二宝扔进锅里油炸一般。
  二宝吓坏了:不不不不!我小气我小气你大方大方的不得了,你放我下来!
  沈鹤这才把二宝丢到一边去。
  二宝呲牙:沈鹤,你都快成皇帝了。
  沈鹤眨眼,“皇帝?”
  二宝:自命不凡、霸道、自以为是、虚伪狡猾、高傲自大……
  沈鹤这回倒未生气,他清楚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全当二宝说气话了,只是……皇帝是这个模样的?都说盛朝如今的皇帝深得民心,怎么到二宝嘴里就成了个奸诈小人?“二宝?你是怎么知道皇帝是这样的?”
  二宝噎了一会:我……我就是知道。
  沈鹤感觉二宝藏有事,正想追问,忽听到不远处走近的脚步声,连忙抱起二宝去角落躲起来。
  这么晚了还有人来厨房?八成是和他一样来偷吃东西的。
  听脚步声不止一个人,难道院里还有集体半夜约厨房偷吃的团队?沈鹤躲在灶台后面偷偷观察,看见了三个人。
  亓官誉?
  沈鹤看到是亓官誉之后便没了兴致,一屁股坐在地上,拿着糕饼悄悄的咬。
  每每想起存了几年的灵力几个呼吸之间就被亓官誉吃了,他就心痛至极。
  “公子,为什么要来这里?”木冥确认无人跟来,便把门关上。
  亓官誉答道:“安全。”
  另外一男子道:“誉兄,晖冷阁过几日将有大动作。”
  亓官誉问道:“此消息可靠否?”
  “潜藏在晖冷阁的一夜给的消息,基本可靠。”
  “刺杀皇帝?在何处?”
  “不,是刺杀……清后。”
  “什么!”亓官誉和木冥皆惊道。
  “确实是清后,理由尚无从可知。”
  木冥本是清后身边的人,后受清后之命忠于亓官誉。
  而清后是亓官誉的母亲。
  此刻更为冷静的亓官誉,他道:“也许只是冷娘子声东击西之计,真正的目标也许还是皇帝……在何处刺杀清后?”
  “在几日后花家小姐的诗会上。”
  
 
  ☆、深夜比划
 
  “在花家举办的诗会上。”
  “成景花家?”
  “对。”那人补充道:“虽说是诗会,其实是花家小姐的招亲宴。”
  花家小姐的招亲宴?沈鹤两腮鼓鼓,怎么这些字听着这么耳熟?他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绞尽脑汁地回想自己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木冥问道:“虽说花家与当今尹相为盟,但自五年前盛家满门抄斩后花家宗族旁系皆撤出了成怀,此举无异于反对陛下行事,由此花家在朝中的势力也一点点的被清除,又怎会现身花家小姐的招亲宴?”
  那人缓缓说道:“若是从前文帝是肯定不会出现的,但近日流传花家小姐得了家主青睐,有望成为下一任家主,花家世代专研兵器制造,更藏有千万惊世之兵器谱,今成怀各世家皆有杰出公子,花家小姐设招亲宴于成怀,此举无异于与亲家联盟,此联盟一成,花家便可重入成怀,再变成怀世家势力局面,文帝必会现身,清后与花家渊源甚深,也不会缺席。”
  沈鹤猛然想起来了。
  是了,他前段时间和二宝去办招亲宴用的就是花家的名号,因没对那筹办招亲宴的掌柜说起清楚是哪个花家小姐,所以那掌柜以为是成景花家小姐,此刻亓官誉他们谈论的招亲宴……是他托掌柜办的那个?
  为什么在厨房说这事?
  他竖起耳朵,下意识地一点点挪近亓官誉三人。
  那通风报信的人,说完话便轻轻离去,唯有木冥和亓官誉还在原地。
  木冥道:“现在要怎么办?”
  亓官誉冷声道:“必须阻止晖冷阁刺杀。”
  木冥皱眉,“公子您对冷娘子言名了身份,冷娘子却下令动清后,我怕她对您……也有防备,公子,虽有五年师徒情分,但……不可不防。”
  “我知。”亓官誉垂帘沉思片刻,抬眼道:“木冥,你能躲过晖冷阁监视将此事告知母后吗?”
  晖冷阁为了今日筹备多年,他在晖冷阁习武多年,亦无法摸清晖冷阁的底细,但他是师父的亲传弟子之一,对师父有几分了解。
  只怕师父是……贺国人。
  所以此次刺杀,很有可能涉及的并非是一个江湖门派。
  木冥坚定说道:“能!”
  他最擅隐藏,轻功极好,除非晖冷阁“暗杀鬼面”亲自来,否则无人能发现他的踪迹。
  “院里这边……我这几日寻个人假扮你,你……过几日出发去皇宫。”
  “是。”木冥转身要离开,忽而顿住身形。
  “还有事?”
  木冥道:“清后说过,公子安危应在第一位,木纹连玄皆不在院内,公子一人在院中,不安全。”
  亓官誉怔了怔,皱眉,不高兴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没了你们就必死无疑了?”
  木冥跪地,“不是。”
  亓官誉冷声再道:“我有自保之力。”
  “是。”
  木冥应声离开。
  沈鹤消化完他们的话整个人都懵住了。
  这说的就是他要办的那个招亲宴吧?
  皇帝和清后?晖冷阁刺杀?
  不是吧,在招亲宴上要是真的出那么多的事他怎么招亲?
  他看去见亓官誉要走,下意识便施法令门自己关上了。
  今夜无风,根本不可能吹动门,亓官誉面色一变,提声喝道:“谁?!!!”木冥才走就有人来杀他?难道方才厨房里的对话皆被晖冷阁的人听到了?
  亓官誉握住铁扇的手收紧,警惕地看着四周,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脑子里的念头飞快。
  那为何方才不出手,现在只他一人了才有动静?只为杀他?那来的人又会是晖冷阁的谁?
  周围一片寂静,安静得几乎能听见亓官誉的呼吸声。
  这确实是亓官誉头一次身边无人,面上多少暴露了几分带怯的紧张,凶木冥时候的模样和现在微露怯意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逗得沈鹤乐了。
  方才唬木冥那样根本就是虚张声势。
  这哪里叫有自保能力?怕都不敢见血吧?
  沈鹤托着下巴,看亓官誉一个人在原地拿着铁扇转圈圈,十分好玩,捂着嘴巴躲在厨台后憋笑。
  忽而一声“吱吱”在沈鹤身后响起。
  亓官誉铁扇之中的暗器便“嗖嗖”射向沈鹤。
  沈鹤心中一惊,坐在地上,转头看到那暗器上扎住的一根头发,呆住。
  角落里一只老鼠“咔嚓咔嚓”啃着剩菜,露出一个脏兮兮的背部给沈鹤,完全没有被沈鹤这边的动静吓走。
  “出来。”亓官誉一步步走近沈鹤。
  沈鹤被亓官誉这一声叫回神,瞪了眼吃的欢快的小老鼠,飞快的去抓住这只小老鼠,然后往亓官誉的方向扔了过去。
  随后便听到亓官誉有些惊恐地尖叫,“啊啊啊啊——”还有老鼠欢快的“吱吱吱吱——”交杂在一起。
  在沈鹤听来,那只老鼠在惊恐的喊着,“啊啊啊啊,别抓我别抓我!我不想变成烤老鼠!!!”
  沈鹤憋着笑露出半个头看去,亓官誉扇子都吓丢了,上窜下跳,磕磕绊绊地努力凶老鼠,“离……离我远点!不然我……我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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