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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又被男主截胡了[快穿]——和风容与

时间:2020-05-31 18:37:38  作者:和风容与
  “时安,你这留洋两年,我怎么就听不懂你的话了,你在替那白慕风说话?”孙志奇道。
  “看戏吧。”时安说。
  见时安确实在认真看戏,孙志也没有再打扰他。
  时安看着戏台上的白慕风,忽而笑,忽而气,忽而抚掌叹息,一情一思皆随白慕风而动。
  林鹤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看一看戏台上的白慕风,又看看旁边目不转睛盯着白慕风的时安,心里有种奇怪的别扭。
  一场完毕,时安和其他观众一样情不自禁从观众席站起来给白慕风鼓掌叫好。
  “好!”
  “再来一个!”
  “林鹤,给我钱。”时安伸手跟林鹤要赏钱,连头也没转。
  林鹤有点不情愿地把钱递给时安,他又看了眼台上的白慕风,也没有发现对方有什么独特。
  “白慕风果然名不虚传啊,难怪是如今数一数二的名角儿。”时安由衷感慨。
  “那是自然,不光是他这戏腔,还有他这神态动作。啧,看他唱戏简直是人生一大享受,他的场子没有不爆满的。”孙志附和道,又和时安讲了一些白慕风擅长的戏和坊间流传的一些关于白慕风的逸闻趣事。
  时安听的直乐,感慨道:“白先生是个有风骨的,自然不会屈从于世俗。”毫不遮掩目光中的欣赏之情。
  林鹤在一旁看的很不是滋味。
  “既然你对他如此赞赏,一会结束后跟我去认识认识他怎么样。”孙志建议道。
  “行。”时安没有推辞。
  林鹤看了眼笑容满面的时安,又看了眼讨好之意明显的孙志,心里的别扭更甚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林鹤出声。
  “啊?很晚了吗,几点了。”时安收回目光。
  “九点。”林鹤底气不是很足。
  “林先生,这不才八点半多点吗,你这约的可有点狠呐。”孙志说。
  “林鹤晚上很少出门,所以不太习惯吧。”时安问林鹤,“你想等一等和白先生认识一下吗?还是说现在就走?”
  “我……”我想现在就走,林鹤在心里说,但是他想到时安方才谈起白慕风时眼里的光彩,又不忍心弗了他的意,“我们等一等白先生吧。”
  “好。”时安点点头,嬉笑,“那委屈我们林鹤陪我多等一会了。”
  “时安,你什么时候和那小子这么亲近,你不是不喜欢他吗?”孙志很不是滋味了。
  “他是我兄弟,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他了?”时安反驳。
  “你以前可是说他死脑筋天天跟着你,你嫌他烦,像监视你。”孙志不满道,“可就是两年前你说的,你说你去留洋,就是不想天天对着他呢。”
  闻言,林鹤的身体微微一僵,五指慢慢收拢。
  “孙志我警告你,你别乱说挑拨我和林鹤之间的感情。我以前那是不懂事说的胡话,我宣布作废。”时安说。
  “你这是说出去话的泼出去的水咯?耍无赖这点倒是和以前挺像。”孙志哈哈大笑。
  那边两人逗着嘴,这边林鹤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时安原来是这样和别人说他的啊,嫌他烦。不过这种话时安以前也当面对他说过,那时候他并不往心里去。但是现在,因为孙志的话,他不知怎么地又想起以前时安对自己的态度,惴惴不安的同时又有些挥之不去的烦躁。
  终于定好的演出都结束了,孙志带着两人到后台找白慕风。
  白慕风刚卸完妆,和台上的浓妆艳抹、风华绝代不同,现在的白慕风眉目清秀,鼻梁挺翘,唇角的笑意很淡却让人感到很亲切。许是扮多了王公贵族的关系,白慕风举手投足间自有股浑然天成的贵气。
  林鹤不禁多看了两眼,心里也道这白慕风确实不俗。
  孙志跟白慕风早就认识,时安也算是健谈的人,三个人碰到一起话倒也不少。而林鹤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受到冷落似地。
  时安和白慕风没聊多久就出言道别,但尽管没认识多久,两人却像一见如故般。时安又跟林鹤要了点钱给白慕风,而且保证下次一定也来捧白慕风的场。
  林鹤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索性转移视线,但是耳边的声音却仍不断绝啊。
  “白先生,那么下次再见了,如果再有您的戏,请务必差人到时家告知我。”时安叮嘱。
  “白某在此谢先生捧场了。”白慕风道。
  三人告别白慕风离开了戏园。
  “时安,你什么时候喜欢听戏了,以前我怎么从来没发现你还是个戏痴呢?”孙志问。
  “其实我也不是很迷,我遇到喜欢的角儿才这样。”时安说。
  “啧,我就说吧,这白慕风确实与别人有些不一样,你今天给了白慕风那么多钱,都够他两三个月的包银了。我看他要是对你没点表示,可就说不过去咯。”孙志意有所指地看着时安。
  “我对白先生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想多了。”时安皱眉,“白先生没有你想的那么世俗。”
作者有话要说:  林鹤:我好酸
时安:原来是我家的醋坛子打翻了_(:з」∠)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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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回去的路上,时安心情都不错,一路瞎哼哼。
  “林鹤,我唱的好听嘛。”时安停住问林鹤。
  “好听,和白先生唱的有所不同,别有一番风味。”林鹤夸赞。
  前方快听不下去的司机:林先生,时先生跑调成这样你怎么夸出口的。
  时安:“哎呀,你是想说有点跑调吧?”
  林鹤:“跑调是唱的难听,你唱的又不难听,不算跑调。”
  司机:林先生这童养夫真尽职。
  晚上两人回到家,正好撞到起夜的时爸爸,时爸爸自然是把时安又训诫了一通,然后让时安第二天和林鹤一起去店面打点生意。
  “我在哪都逃不掉给家里当搬砖工的命运~”时安苦着脸。
  “明天早上我来喊你。”林鹤笑道。
  “好,晚安。”时安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
  林鹤就要走,又不放心道:“你把被子盖上再睡。”
  时安依旧闭着眼睛懒懒散散:“没事,我一会就盖被子,你先走吧。”
  林鹤无奈,给他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叮嘱:“你一会别忘了脱衣服再睡啊,穿着衣服不舒服。”
  “我不想脱,你给我脱嘛。”时安仍旧闭着眼睛,脸埋在被子里撒娇一样。
  林鹤从来不会拒绝时安的要求,更何况以前他经常这么伺候时安。林鹤手放到时安的衣扣上,他这次竟然有点手抖,很一会才把时安的外套脱掉。他又把时安的里衣领口解开,接着他看到对方嫩白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时安淡粉的唇在他的视线里一开一合,不知怎么他就想到一个词——秀色可餐。
  他赶紧拉过被子给时安盖上,像盖上自己刚才一瞬间不轨的心思一样。
  这晚,林鹤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他把时安压在身下,撕开对方的衣服,有些急促地吻着时安。尽管他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要太心急像个登徒子般,但是又似乎意识到在梦里,所以竟然没有了平时的诸多规矩。否则他无论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敢把时安压在身下的啊。
  第二天林鹤从梦里醒来,呆愣地看着眼前的虚空出神。他摸了摸脏掉的衣裤,幽幽叹了口气,他已经成年了,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以前他从来不会有这么清晰的梦……醒来仍记忆犹新。
  林鹤平复了一会心绪后才起床,门外时安已经早他一步起来了。
  “林鹤,我刚要去叫你呢,你今天起晚了呐。”时安揶揄道。
  时安的双颊还有淡淡的桃粉色,眼睛干净明亮,像林鹤梦里梦到的那样。林鹤有些心虚道,“不小心睡过头了。”
  吃过早饭,时安和林鹤前往粮行。
  在粮行里时安也没偷懒,有不会的也积极向林鹤询问。不过时安作为是接受过二十一世纪教育的知识分子,他也告诉了林鹤一些先进的管理经验。他说完,林鹤则一脸钦佩地看着他,这让时安非常受用。
  “你在远洋还是学到很多东西的。”林鹤由衷道。
  “唔,也没有,我也只是略知皮毛。”
  时安这话也不是谦虚,他在到现在的公司工作前,是在时家的公司跟着父亲学习经商之道。
  他承认父亲是个成功的商人,将公司打理的也很好,但是时安留在时家的公司越久,心里就越感到压抑。他多次向父亲提出离职都被驳回后,他自己偷跑出去找了现在的工作。
  “你如果现在接管粮行,肯定能做的比我还好了,时伯父也不用担心了。”林鹤感慨,如果仔细听,语气里还有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你在粮行呆的比我久,我那是纸上谈兵,要论实际经验,我可比不上你。”时安说。
  林鹤摇摇头:“我知道我是什么水平。”
  其实林鹤在经商上颇有天赋,在附近的大商户中都是远近闻名的。这些年粮行有林鹤帮忙,收益可增加了不少。时安和林鹤说那些现代性的管理经验,本意是想给林鹤提供下思路,却不想反倒打击了林鹤信心了。
  “你知道你是什么水平?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商行老板想高价聘你吗?你知道家里拒绝的那些上门提亲的小姐少爷里,有多少是因为看中你经商才能才这样吗?知晓一些经商理论没什么大不了,像我这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掉书袋不知道有多少呢。”时安表示自己也不过如此。
  林鹤淡淡一笑:“你和以前变化真是很大,时伯父一定很欣慰。”
  “我要他欣慰做什么,我留洋又不是因为他。”提起父亲,时安又恢复了以往的漫不经心。
  林鹤蓦地想起那天在戏园里孙志的话:“那你是因为什么?因为我太烦了吗。”语气中有些低落。
  “没有,我什么时候说嫌你烦了。”之前的时安选择留洋,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在林鹤。当时只要时安在家,林鹤就鞍前马后地跟着时安,时安不胜其烦,每天早出晚归,后来索性出了国。
  不过现在不是换了芯子嘛……而且林鹤那么听话,时安怎么会嫌他烦呢!
  “你自己可不要胡思乱想,我要是嫌你烦,还会天天和你嬉皮笑脸吗。”时安说。
  “那……”林鹤欲言又止。
  “那什么?”
  “没什么。”林鹤没说话了,只是眼神有些不安,似乎心里仍有什么放不下。
  “不是说好我们之间有话就直说吗?你要是不说,以后也别说了。”时安佯装不满。
  “那天在戏园的时候,你对白慕风……是不是有意?”林鹤垂着眸,遮住眼里的小心忐忑。
  时安拍了林鹤一巴掌,哭笑不得:“喂,你是不是被孙志带坏了?怎么你也这么想,我看起来真像是对他有意的吗?”
  “你和他志趣相投,相谈甚欢。”林鹤呐呐。
  “我跟孙志不也是志趣相投吗?你怎么不说我有意他?”时安笑了。
  “那你有意的是孙志?”林鹤皱了下眉,似乎在考虑这个可能性。
  “赶紧干活吧,这种事你看不懂就别硬猜了嘛。”时安开玩笑道,“我有意谁重要吗,最后咱俩还不是要成亲?”
  时安本是随口说的一句话,并没有往心里去,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鹤把时安的话记在了心里。
  后来时安又去了几次白慕风的戏场,有时候带着林鹤有时候没带。渐渐坊间有些不好听的传言,都说时家那个留洋回来的小少爷也迷上白慕风了,于是白慕风的追求者中又增加了一员。而且白慕风每次接待时安时给他比对别人更多的笑脸,这更是让时安成了情敌们嫉妒的对象。
  大概只有在林鹤那,白慕风才是被嫉妒的对象吧。
  又是一天,时安听完戏回到家,时间还不晚,一家人都还没睡。
  时安回到家就看到母亲一脸严肃。
  “这……是怎么了?”时安犹豫问。
  “你又去白先生那里了?”时妈妈问。
  “嗯,他最近有新戏,捧捧场。”
  “安安,你怎么也学那些纨绔子弟,染上这种轻浮气呢?”时妈妈不悦道,“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你吗?”
  “妈,我和白先生清清白白,那些人自己思想龌龊,我为什么要在意他们的看法?”
  “清不清白你自己知道!今天要不是我问林鹤,我还不知道你又跑去了呢。喜欢听戏可以,但你也不能光听他的啊,每个月你给他的赏钱,比其他人给的多两三倍,那白先生,可有让你沾一点便宜?”
  “妈,白先生清雅高洁,我把他当朋友看待,岂非会有怀有这样肖想的心思。我给他赏钱也只是希望能让他生活更自在点,又没有别的意思。”时安无奈。
  “他这是为了吊着你,这些戏子做出如此高不可攀之态,就是为了引你给他花更多赏钱。”时妈妈叹气,“我瞧那白慕风也比不上鹤儿,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着迷一样往那里跑?”
  时妈妈说这话时,林鹤坐在旁边,衣袖下的手微微攥起。
  “妈,我跟你说不清。你不是信林鹤比信我多吗,那你问林鹤,我和白慕风是不是清白的。”时安说。
  “你还让我问鹤儿?”时妈妈更气了,“要不是今天我看到鹤儿一晚上面色不快,我还不知道你又去了戏园呢。你把正室冷落在家,整天跑出去找乐子,你这放在以前,可是宠妾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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