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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又被男主截胡了[快穿]——和风容与

时间:2020-05-31 18:37:38  作者:和风容与
  时安在心里哀哀喊了两声,知道他已经求救无门,闭上眼睛咬着牙关等鞭子落下。
  不过意料中的鞭子竟没有落下,时安睁开眼,就看到刀疤男拿着鞭子的手正被另一人抓着。
  刀疤男恼怒道:“孙志,你他妈放开我!”
  孙志依言松开了手,却夺了男人的鞭子扔在地上,男人欲弯腰去捡,鞭子却被孙志一脚踩到脚下。
  男人气急败坏:“孙志,你反了天了?你别忘了是谁从洋鬼子手里救回你一条命,你也别忘了你的手脚是被谁害的!”
  那个人转过身,时安这才看清那人的脸,果然是孙志。
  和上次最后一次见面时的不同,眼前的孙志身形瘦削,肩膀往一边倾斜,很明显是双脚有疾造成的。
  看到孙志的模样,时安更加确定了之前对林鹤的猜测,林鹤果然找孙志报复过了。
  孙志陌生人一样看着时安,面无表情道:“林鹤为人手段毒辣,时安是他心尖上的人,你如果动了他,他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们这次只需要拿到需要的东西,别节外生枝。”
  刀疤男不屑一顾,目光紧锁着孙志:“怕节外生枝?我看是因为他是你以前相好,不忍心伤着他吧。”
  孙志懒懒看他一眼:“如果你想寻死我也不拦着,你死了,我也自由了。”
  刀疤男脸色一变:“你做梦,咒我死,我死之前肯定拉着你垫背。呵,你的命是我的,我要是死了,你也别想多活。”
  孙志一脚踢开鞭子,对刀疤男道:“叫人端点清水来给他梳洗梳洗,把时安打理好了,比说一千句好话都有用。现在是我们在劣势,不能把人怠慢了。”
  刀疤男咬牙:“你出去,我找人给他清理!以后没事你别往这边来。”
  想了想,男人又烦躁道:“林鹤怎么还不来?再不来我就把你大卸八块!”刀疤男对时安恶狠狠道。
作者有话要说:  林鹤:后妈不让我出场我也很着急
时安:我们果然是充话费送的o(╥﹏╥)o抱紧我的小鹤鹤
 
  ☆、第五十九章
 
  时安被人伺候着梳洗了一番,对方还好心地给他拿了吃的,但是为免他逃跑,对方无论如何不给他松绑。
  过了晌午林鹤独身赶来了,时安正打着盹被人拎到林鹤跟前。
  林鹤看着被拖拽过去的时安,脸色并不好看,好在时安身上干净整洁,看起来是被好好照顾着。
  “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一手交人一手交货。”林鹤道。
  刀疤男痞里痞气:“ 我们总要检查检查吧,林少爷先喝点水润润嗓子歇一歇。”
  从进门起,林鹤的视线就一直放在时安身上,他对刀疤男的话不予理会。他眉头微皱,似乎没有多少耐心。
  这时孙志从门口进来了:“检查好了,把人放了吧。”
  林鹤看到来人是孙志,眼眸半眯,身上已经有久经沙场的狠戾:“我当初就该杀了你。”
  孙志怒视林鹤,咬牙切齿:“那你为什么不杀我!”
  林鹤举起枪对这孙志:“我现在也可以杀你。”
  战争爆发的时候,孙志一家就遭到洋人迫害,孙志被刀疤男救出,两人搭伙当起了土匪。后来为了自保,干起了通敌卖国的勾当。
  孙志和刀疤男现在打劫的这批火.药就是要供给洋人的。
  孙志闭着眼,身体不住发抖,但是却没有躲开的意思。
  刀疤男一把拉过孙志,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他妈要死也要经我同意!”
  他转过头朝林鹤淬道:“我们贱命自有天收,不劳你多手,带着你相好赶紧滚。”
  说着拉过旁边的时安丢到林鹤怀里,林鹤一只手接着时安,另一只手收了枪将时安拦腰抱了起来。
  临走前,林鹤冷冷道:“别让我再见到你们。”
  否则你们的可就没这次的好运了。那张罗刹的脸上分明在这样说。
  时安被林鹤打横抱着穿过土匪窝,看到的人都对他们行注目礼。时安脸上燥的不行,头埋在林鹤颈窝不肯抬起来。
  不知走了多久,周围的嘈杂声渐渐退去了,时安闷声:“林鹤,你松开我,我能自己走。”
  “我想多抱你一会。”林鹤说。
  时安不出声了。
  这次林鹤去前线,去了两个多月才借着办公务的名头回来一趟,两人都没来得及腻歪,时安却在这时被抓了。
  林鹤轻轻颠了颠怀里的人说,语气认真:“变瘦了。”
  林鹤的胳膊钳子一样桎梏着时安的腰身,久经沙场让他臂力比从前更甚。林鹤觉得时安变瘦了,但其实是他胳膊的承重变大了。
  两人身形对比之下,时安更像个文弱书生般。
  时安小声嘟囔:“明明都变胖了。”
  林鹤将他放在副驾座上给时安解开身上的绳子,顺便捏了捏时安腰间的肉,沉吟:“好像是变胖了。”
  “没有受伤吧?”林鹤说着检查了下时安身上,衣服完好无损,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痕。
  时安答:“没有。”
  回去的路上林鹤一言不发,忧心忡忡的样子。
  时安到家时母亲已经哭成泪人,这样的危险几乎隔段时间都能遇到一次。时安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每次身临险境,都免不了令父母心惊胆战。
  时安将母亲搂在怀里安慰她:“妈,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
  时妈妈搂着时安,呜咽:“我儿的命怎么这么苦,怎么每次都是你遭罪啊。这些人怎么不冲我来,我这老命一条也不稀罕……”
  “妈,你别这么说。”时安心里也难受了,眼眶微酸,“我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什么事的。”
  林鹤看着母子两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饭,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林鹤吃完饭放下碗筷,斟酌道:“爸,妈,我想带时安走。”
  时爸爸皱眉:“走?去哪?”
  “前线。”
  时爸爸“啪”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不行。”
  时安呆呆地抬起头,看一眼林鹤又看一眼父亲,其实他还挺想和林鹤一起走的。
  林鹤人前人后丝毫不遮掩自己对时安的感情,两人的关系人尽皆知。
  之前时安为林鹤挡枪受了重伤后,林鹤一怒之下杀了那个后来投降的战俘,这件事闹的很大,后来有心之人就打起了对时安下手的主意,显然这个想法很奏效。
  时安与其留在这里当个不定时.炸.弹,让千里之外的林鹤牵肠挂肚,他还不如和林鹤去前线。再说了,现在国家危急存亡之秋,他一介男儿本就该去战场厮杀,保家卫国。
  时爸爸面色不容置喙,林鹤还想说什么,但是看了眼时爸爸又噤了声。
  “爸,我想和林鹤一起走。”时安道。
  时妈妈惊道:“安安,你和鹤儿,你们都走了,要是……我和你爸怎么办?”
  “可是让我在这里苟且偷生,也实在非男儿所为。我在你们身边还会给你们带来危险,如果我走了,那些人就不会光盯着这里了。”时安说。
  时妈妈着急道:“我和你爸不怕呀……”
  “可是我和林鹤怕啊,而且又不是一去不回。爸,妈,你就让我和我和林鹤走吧。”
  时安期待地看着父母,母亲的眼睛又湿润了,父亲也沉默不语。
  良久,时爸爸重新拿起筷子吃饭:“儿大不由爹娘了,你想怎么就怎么吧。”
  闻言,时安心里轻松不少,其实他之前就想过和林鹤一起走,因为担心父母安危留了下来。
  如今看,给他们带来危险的反而是自己,他现在主动离开了,暗中的那些人也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他们家了。
  林鹤第二天一早就要走,回到房里,时安赶紧收拾东西。
  这两个月战事紧张,林鹤一方面要思考排兵布阵,一方面还担心千里之外的时安的安危,神经一直紧绷着。刚回来还没和时安说会话,时安竟然被人从他眼皮子底下劫走了。
  虽然后来他发现那帮人计划此事已经有段时间了,施行的时候正好撞到林鹤回家。可到底是因为林鹤时安才陷入危险,对此林鹤很自责。
  想要时安和他一起走的想法也不是多冲动,他几个月前就这么想了。
  将时安带在自己身边,打仗的地方也都是自己人,总会比在这里安全。
  而且他还有个私心是……
  如今世道,战事连绵生死无常,与其不知道哪天两人成了天各一方的刀下亡魂,倒不如做对相守的苦命鸳鸯。
  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天气正热,时安穿着薄薄的白衬衣,因为他翻找的动作,衬衣翻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来。
  林鹤看了一眼眼睛就挪不开了,刚才的思绪也被搅的一团乱。
  和时安分开已经两月之久了,而且他两月前回来的那次也是匆匆一别,两人根本没有时间做别的事。
  其实今天也没什么时间的样子……
  但是此时时安凝脂玉般的细腰在眼前晃来晃去,看的林鹤多少有些心猿意马,他已经不由自主回想起从前握着那腰肢,时安在他怀里泪水涟涟的场景。
  喉咙无意识滚动,眼眸微沉,林鹤坐在床边调节情绪。
  时安简单收拾了一下要穿的衣服,军队四处转移,今天在这里明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带太多东西反而累赘。
  收拾停当,时安这才感觉空气里的闷热,他抹了把汗,把衬衣撩起来在胸口的位置打了个结。
  时安随手拿了块纸板扇风,对林鹤道:“今天好闷啊,看起来要下暴雨了。”
  “嗯。”
  林鹤从到家还没有换衣服,身上还穿着军装,扣子一溜齐地扣到领口,就算是天气闷热也没有把衣扣稍微解开散热,像班级里有点固执的乖学生。
  “林鹤,你不热呀。”时安歪着身子,撑着头看林鹤,期间还伸手掀了掀林鹤的衣摆。
  林鹤在这大半年都在外面带兵打仗,身上的书卷气变淡了,多了被风沙磨砺后的野性。
  此时林鹤挺直着腰坐在旁边,浑身凛然不可侵犯之气,时安看的既心悸又心痒。
  “还好。”林鹤答,声音有点沉。
  时安歪着头仔细看了看林鹤,借着灯光,时安注意到林鹤的额角有一层细密的薄汗。
  时安伸手给他擦了擦:“你都出汗了。”
  “不要紧。”林鹤说。
  确实,在战场上林鹤什么没经受过,这点热度算什么,时安心道,心里到底不甘心。
  “我看你挺热的,在家就不用那么拘束啦。”
  说着时安伸手给林鹤解扣子,林鹤目光幽深地看着他,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时安的手指碰到林鹤的喉咙时,林鹤下意识吞咽了一下,紧抿薄唇,似乎在忍耐什么。
  他装作没有看到林鹤的异样,唇间却不禁扬起得逞的笑意,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小狐狸一样。
  林鹤倏地扣住时安的手,他掌心的薄茧抵者时安的手背。
  时安扬眉,邪气一笑,眼中便有风情万种:“抓着我干嘛,不想让我动手啊?”
  林鹤伸出另一只手扣着时安的后脑勺,将人拉到怀里亲吻。同时握着时安的那只手挑开自己的衣扣。
  “继续。”林鹤沉声。
作者有话要说:  林鹤:我就喜欢媳妇主动
 
  ☆、第六十章
 
  窗外一声闷雷划过,似天空一声低吼,接着大雨倾盆而下,劈开了空中的浊气。
  屋里的人像受了惊,又像是情到深处,细白的手指收紧,短而干净的指甲给那张宽阔的背又添了几处新痕。
  猫抓过一样,和那些刀枪造成的狰狞旧疤格格不入。
  不过于那主人而言,却也是赫赫战功的证明。
  雨越下越大,闪电鬼影一样飞速略过,雷声很快就追上来了。
  轰隆隆——
  时安睫毛微颤,躲进林鹤怀里,又忍不住好奇似地脑袋往外探。
  “林鹤,窗户没关。”时安小声说。
  林鹤闷哼:“等会关。”
  “现在就去嘛,”时安眨着狡黠的眼睛,“雨太大了,水……唔……会灌进来。”
  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林鹤低头咬了咬时安的耳垂。
  林鹤察觉到他的小心思,有些恶劣道:“那我抱着你去。”
  说着林鹤一手揽着他的腰就要起床。
  “林鹤!”时安惊呼,声音里都发着颤,因为林鹤的动作,他双手紧攀着林鹤的脖子。
  他本意是想让林鹤关窗户暂时离开他,他就可以趁机裹起小被子装作睡觉。
  明天还要赶路,他不想丢人起不了床。
  可现在情况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呜呜呜。
  林鹤抽了个毯子盖着时安,然后托抱着人去关窗户,狂风裹着雨水嘶吼,埋在林鹤怀里的时安连续打了几个小喷嚏。
  等回到床上时,时安眼尾鼻尖泛起异常的薄红,泪眼迷蒙地看着林鹤。
  时安背贴了床,搂着林鹤肩的手才敢松开,委屈巴巴:“林鹤,你现在逮着机会就欺负我。”
  林鹤亲了亲时安鼻尖,无可奈何里又带着宠溺:“我明明只有这时候才舍得欺负你。”
  时安无可反驳,以微不可闻的轻哼表示不服,当然这点不服很快也消散在林鹤柔软的吻里。
  .
  每度过了一个疯狂又不知节制的夜晚后,第二天时安就会眼神涣散地瞪着前方的空气发呆,然后在心里一遍遍质问自己,昨晚为什么不知收敛!
  但凡他知道收敛一点,他也不至于今天像被小妖精吸光了精气一样精神萎靡。
  而那个始作俑者,第二天毫无意外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像那个吸光了他精气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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