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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舟(近代现代)——小叔叔我

时间:2020-06-01 09:45:45  作者:小叔叔我
  赭青把润滑液往筐里一掷,手从后面钻到郑小舟两腿之间,从会阴处慢慢往上提,沿着滑腻股缝细致地磨,手指在他后背滚了一圈,像饼干蘸满巧克力酱,甜润地沾满了,才开始触探那个紧嫩的入口。
  极易受伤的娇嫩褶皱,被冰凉的食指抠挖进去,赭青几乎被里面高热湿润的穴肉磨疯了,加快了探入的进度,很快没过了指根,他试探性地抽插几下,于浅处仔细摸索那处腺体,却始终不得其法。赭青感到郑小舟难耐的绷紧了后脊,便左右前后地扩了扩那口小穴,待其稍能容物,加了中指进去。那穴肉感受到外物入侵,发疯了似的推阻着,被强制舒张着,被迫接纳着,却开始本能地分泌出肠液,缠住入侵的手指。
  赭青探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郑小舟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被赭青堵在唇齿之间。赭青耐心地转了转手指,加快了抽动的频率,一下入得比一下深,郑小舟被磨得浑身发颤,被压制着发出呜呜的哭音,赭青把他翻转过来,让他手肘叠着放到大理石置物台上,塌着一把细腰高高翘起臀部,背肌性感地振起来。
  赭青把手指抽出来,那口穴就鲜艳艳地暴露在眼下,在雪白的臀间匿着,臀缝的阴影晃得那口穴媚入骨髓。郑小舟醉劲儿没过,腿站不住似的打颤儿,那白润臀尖儿就颤悠悠地举着,任君采撷的样子。
  赭青突然恶狠狠扬起手,啪啪扇了那臀尖儿两记响亮的刮子,郑小舟一哆嗦,骂声混沌沌地从口里泄出来,赭青早已硬的发疼,见状用力捂住他嘴巴,就着方才扩张的劲儿一下子贯了进去,过五关斩六将地直肏到头,郑小舟白眼一翻,几乎没了声气儿,也不乱叫了,就那么哀哀地哼哼着,小狗一样没差了。
  赭青这边海绵体充血的厉害,一下子进了这么个软热沼地儿只觉腰眼都酥酥发麻,几乎要一泄如注,他努力在脑子里构筑一道足够复杂的几何题,转移着注意力,把着他的腰慢慢地磨动,待灵识清明些了,才开始加快频率。
  这时郑小舟也慢慢得了趣儿,夹着腿扬着精巧下颌,口涎晶莹地淌到脖颈,被赭青俯下身子紧紧贴住了后背,扳过脸来舔了个一干二净。
  赭青吻住他,舌头放肆地闯进去,下身大开大合地肏着,心里痒痒地想着:
  郑小舟上下两张嘴,都挨了自己狠狠一顿操。
  插了不知多久,郑小舟突然眼角红的厉害,似乎有点清醒了似的,开始挣扎着要抽开身,赭青闷哼了一声把他捞回来翻了个个儿,把他两腿一折,固定着夹在自己腰侧,倾身一顶把整个人顶了起来,大力钉在墙上,郑小舟无处着力,只好大张着两条白腿由着这人一顿狠肏,眼仁又开始不自主的往上翻,关节粉嫩的手搭在赭青肩膀上,不时痉挛地发抖。
  “赭青……我操你大爷的……我操死你……”郑小舟嗓子发哑,带着磨砂似的颤音。
  赭青用力揉捏着他饱满的臀肉,沉默地吻住他骂脏的红嘴唇,一下一下捣得更用力了,他抽了空在郑小舟唇边喘息,低低地问:
  “操谁?”
  郑小舟被顶到了要害,眉头蹙了起来,耳尖水粉似的泼上红,脚趾在赭青腰侧蜷起来,赭青把玩了一番他的脚,把那些嫩如幼虫的脚趾强行展平,在他白皙脚心处缓缓摩挲,郑小舟敏感的紧,下面不受控地一夹,赭青却不管他死活,压着声音一遍遍问他操谁,郑小舟眼泪都被操出来了,破碎的声音漏出来。
  “操我……”
  赭青轻笑一声,下身深了几分,问他,“谁操你?”
  郑小舟完全哭出声来,呜呜的打着哭嗝,崩溃道,“青哥。”
  仿佛怕他再一个劲逼问似的,郑小舟哭着说,“青哥操我,青哥在操我,赭青操着郑小舟……”
  赭青呼吸一紧,眼神暗了,最终又插了数十下,拔出来泄在郑小舟挺翘的臀尖上,奶油一般粘稠地淌进腿根里。
  郑小舟哭的一点气力都没有了,由着身后的人清洗,失去意识前感觉耳垂被吻了吻,一声低抑的话渗进来。
  “赭青说,他想操你一辈子。郑小舟,你听到了吗?”
  郑小舟没有回答,他脸上红的厉害,眼球慢慢地转着,已经睡熟了的样子。赭青刷了卡关了水,拿毛巾擦干了他的身子,横抱起来伺候着穿好了衣服,自己一身狼藉,怕待会背郑小舟的时候弄他一身湿,只好把上衣衬衫脱了,毛巾擦干光裸脊背,背稳郑小舟,拿着浴筐飞奔回宿舍楼,一月的寒风凛冽,他光着上身却丝毫不觉冷,身后郑小舟头上包着毛巾,婴儿一样趴在他背上熟睡。
  赭青只觉得心脏被一只小手轻轻捂着,全身上下都是泰然的舒坦。
  郑小舟就算是片吃人不吐骨头的毒沼,他也情愿纵身跳进去。
  这世上人皆以身饲梦,便是丧命欲沼尸骨无存,也在所不惜,心甘情愿。
  如何?
  ——小叔撑着下巴蹲在椅子上问道。
 
 
第12章 暗涌
  郑小舟从宿舍床上醒来的时候,视野还是黑的。他只觉得腰腹腿侧酸疼得紧,两瓣臀肉中间那处简直难过的要命,伸手一摸,竟肉骨朵似的微翻着,碰时还丝丝地发着疼痒。宿醉过后的脑子一抽一抽的疼,就记着喝多了去了趟浴池,然后赭青那犊子就把他给上了。
  操/他妈的一提这事儿他就来气,之前他也就是逗逗这孙子,谁他妈能想到这狗逼竟然来真格的?妈的还趁他喝醉搞他!赭青这个王八羔子,屁/眼儿都给他干肿了,妈的不是人的玩意儿……这回是真没脸见人了,现在叫他跟这人待在一处,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郑小舟一边恼火地磨牙,缩缩着屁股下了梯子,牵扯到肌肉差点没摔下来。他忍辱负重地穿上外套,轻手轻脚地拿着自己的包,低头耷拉脑袋地开了门,打算溜出去。
  身后突然贴上一具暖热的裸/体,那个上了他的孙子不知何时又长高了些,把下巴搁在他头顶,一说话他脑仁都嗡嗡地发麻。
  “醒的真早。”明显的喑哑声线,沙沙的烟嗓,暗示着少年纵欲贪欢的痕迹,与郑小舟腿心的疼痛交相呼应。
  赭青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张开手臂抱住他,宽肩窄腰的,只穿了一条松松睡裤,人鱼线深深地探进裤腰,中间是过渡的耻毛线。整个人极温热地裹住郑小舟,没睡醒的样子像一只布偶大熊。
  郑小舟脸腾的烧起来了,他想到那句话,说做过的人,再相处时候会有微妙的暗涌。
  去他妈的暗涌。说的再好听他也是挨干的那个。
  郑小舟心头火起,一个后手肘把人格挡开了,恨恨地看了他一眼,那模样倒像是丝毫不记得昨天自己是怎么勾人的了,抬了屁股就走。赭青眼下一凉,纵是心知他本性轻薄,也不免暗觉委屈,昨日那样亲昵粘人姿态,两人在一处搂着做了那么久,淋浴放着几乎把卡划了个干净,一朝醒了,倒是翻脸不认人了。
  赭青僵着身子想了一会,看郑小舟是真不耐烦理他,就默默地洗漱去了,昨日借的礼服皱得不得了,得洗上一洗,宿舍也得清理一番。
  郑小舟尽量松着腿,像个鸭子似的走出学校,天刚蒙蒙亮了,北方的冬天干冷的厉害。郑小舟手插在兜里暖着,却发现门口瑟瑟地坐着一个人,不知等了多久,穿着一件眼熟的旧棉衣,看到他时眼神明显地一亮,却又马上暗暗地移开了。
  郑小舟愣了愣,是阿然那小子。他快步走过去,后/穴一扯,龇牙咧嘴了好一阵子,才在阿然面前蹲下,挑着眉毛点他脑袋,“你这小子,这几个月上哪儿去了?整日没个人影儿。”又摸了摸他的棉衣,纳罕道,“哥给你买的羽绒服呢?多冷。”
  阿然听了这话,急急地抬了头,嘴巴徒劳地张了几下,才出了声,“小舟哥哥,给……给、衣服,怕脏……过……过年穿。”
  他舔了舔干涸的唇,才继续道,“爷……爷,咳……好难过,陪、陪爷爷,刻……木头,卖,药贵……买药……”
  郑小舟听了个大概,眉毛皱紧了,问道,“你爷爷住哪儿?”
  阿然把他带去了那个小胡同。开了大门,一股混杂的怪味扑鼻而来,院子里垃圾场一般,细细看却有分类,窗台下一把桌子,上面一堆半成品木刻。
  郑小舟问他,“一个卖多少钱?都卖谁?”
  阿然含糊道,“饰品……店,姨,五块……”
  郑小舟简直气笑了,这样精巧的东西,打了漆,就给五块。他说之前他们班女孩怎么总在桌上放木头摆件儿呢,互相问着价格哪个不四五十一个的,这老板娘,见小孩就可劲欺负,未免忒不厚道。
  郑小舟也不废话,就跟他说,“我给你卖,以后别理那老板。”
  阿然期期艾艾地应了。两人进了屋,郑小舟看到床上佝偻着一个老人,呼吸带着浑浊的痰意,胸腔里堵住似的艰难。
  阿然倒了两杯热白开水,是那种很老的不锈钢茶杯,却刷的很干净,犹犹豫豫递给了郑小舟,见他不嫌弃地喝着才安下心来,跪到床上伺候他爷爷喝药。
  老头咳得厉害,阿然拿了塑料袋过来让他吐痰,老爷子顺不过气,嗬嗬地卡在嗓眼里,胸腔都扣到脊梁里了,挣扎得厉害。阿然默默地给他顺背,安静的脸上看不到情绪。
  他已经习惯了。
  郑小舟想帮着做点什么,可是阿然照顾人的过程像护工一样熟练连贯,旁人根本插不上手。安顿完老人,郑小舟才说,“没吃早饭吧,来店里一起吃吧。”
  阿然嘴角小小地勾了一下,注意力集中在“一起”上,小尾巴似的跟在郑小舟身后。
  一大早的郑秀衣郑树声去补货了,店里安静得很,高二的郑霖音已经起床了,一边拖地一边拿着小本背单词,低低挽在脑后的黑发下一段儿白玉似的颈子。
  看到她弟弟领了个小孩回来,脸上划过细微的惊讶,放了拖布洗了洗手,小声问道:“舟舟,早饭吃了吗?”
  郑小舟大咧咧把阿然按到座儿上,走过去接过墙角的拖布,边拖边说,“饿死了,姐,来两碗牛肉面呗,馋了。学校食堂就特么一猪饲料厂,怪不得咱家生意好。”
  郑霖音垂着眼睑笑了笑,接水化牛肉。她右颊上也有一枚小梨涡,比郑小舟深些,看着乖巧。她自小疼宠这个弟弟,舟舟看着劣性乖张,其实心很软。四年级她学做饭,牛肉面总做的差味儿,盛碗里狗闻闻味儿就撅着尾巴走了,他却一碗碗吃的老香,这么多年也吃不够,一回来就吵着要吃。
  面端上来,郑小舟饿虎扑食一般吃的特别猛,汤汤水水的都溅到眉毛上了。郑霖音看着发笑,坐他对面拽了两张纸递过去,郑小舟吃的正起劲,小狗似的,脸都要埋到面碗里了。郑霖音正要给他擦,却被一只手截了胡。
  阿然坐在他旁边,好像蹿高了一截,不用抬手就能够到郑小舟的额头了。他拿着餐巾纸,专注地拭净了他眉尾那点汤水,又恢复了边吸面边偷瞧郑小舟的状态。
  郑小舟浑然不觉地端着碗咕噜噜喝汤,郑霖音刚才有点惊讶小孩的体贴心细,现在看到自己弟弟这幅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在舟舟面前,可能谁都得变成大人。
  喝光了汤,郑小舟满头大汗地揪了揪自己衣领,一边散热一边和他姐唠嗑。
  他记得刚开学时候有几个女的老跟着他姐,嘀嘀咕咕的不像好样,有回他去练歌室给他姐送东西,正好逮着一个歪瓜裂枣的男的,鬼鬼祟祟躲在门后偷窥郑霖音。郑小舟登时气得肺都着了,拎着那人后领子往男厕所一扔,痞子样上来了,狠狠踩着那人胯下二两破肉一顿蹶。那垃圾东西吓得屁滚尿流,鼻涕淌进嘴里直说不敢。
  郑霖音自小美人坯子,性子还温软,从小到大狂蜂烂蝶不少,上课下课都是郑树声陪着,上了高中郑树声不念了,没了围栏,心慕她的男生如过江之鲫,前赴后继地扑向郑霖音。女生却大多觉得她白莲绿茶,又清楚郑家情况,更加瞧不上她,不约而同孤立她,背后嘀咕坏话,隔三差五总给穿小鞋。
  郑霖音默默忍了,只好好学习课余练歌,倒也没出什么岔子。上高二后郑小舟来了,总抽时间来看他姐,也好充当个保护者的角色,众人都知道她有个打架厉害的弟弟,骚扰她的男生少了。女生有假意示好让她递情书的,郑霖音婉拒了,她心里还是挺古板的,不希望弟弟早恋耽误正事。
  这就把那群女孩惹火了,祈源这地方,大一点的女孩们总偷听大人讲闲话,早就把郑家那点事编的有头有尾。她们有和男生玩的开的,明里暗里和自己的铁子聊着天,说郑霖音看着是个干净雏儿,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做派,其实和她家里人一样,妈和姨都是卖的。最擅长的事儿,就是纯着一张脸给人当三儿,当小婊/子。话不禁传,这群男的看得着吃不着,早就心下起火了,心里的女神下神坛,多诱人的想头,心里暗暗觉得有头有据又有理,也不管真假就说开了。可怜郑霖音埋头学习,竟是高二年部最后知道这事的。
  郑霖音看她弟弟一直跟自己聊天,其实就是想试探自己有没有挨欺负,心下发酸,勉强忍了眼里湿润,笑道,“怎就那么娇气了,还要你这小孩来护着。马上高三了,大家忙着考试,哪有那么幼稚,当是小学初中呢,这样想人家。”
  郑小舟看她笑了,放下心来。看阿然也吃净了面,便对他说,“你现在正抽条的时候,吃饭不能随便糊弄。干脆到这里来,让你郑姨给你做饭吃。”
  郑霖音看那孩子着实乖觉可怜,手上收拾着碗筷,看着他说道,“你来,姐也给你做。我们开餐馆的,也就一双筷子的事,千万别不好意思。”
  阿然低头静默了一会,盯着郑小舟和他靠在一起的腿,轻声说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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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情人
  美少年,红烫的年轻膝盖,细脚踝,和他的画笔
  时间这个东西没有实质。他自认是空间忠贞不贰的情人,转头又与生命狼狈为奸,诞下无数叫做真实与虚假的双生子,他们不顾伦理、犯下原罪,调/情、接吻并且交媾,每秒钟都会分泌出一个蜂巢般的人间。
  时间在屏幕中凝华成一行字幕,在记忆中抽象成连绵的幻灯片,在枕头上伪装成层层梦境,在屋檐下被稀释成一秒秒的生活。
  喻微坐在独立办公室的皮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支精巧的黑色小沙漏。
  寒假过后,他搬出了教师宿舍。
  两年的惩罚快要结束了。喻家唯一的继承人被扔到一个十八线小城默默无闻了整整两年,就算是沈家也不好再揪着不放了。生意场上毕竟要继续接触,各退一步已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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