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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去种田(穿越重生)——长亭路远

时间:2020-06-01 10:00:57  作者:长亭路远
  那人把牙咬得吱吱响,恼羞成怒,大叫一声,突然奔向乔纪维,扬起一巴掌就要打到乔纪维的脸上,乔纪维来不及躲,惊吓地闭上了眼睛……
  巴掌在离乔纪维脸颊三厘米地地方停了下来,一时感不到痛乔纪维又睁开眼睛,只见那人的手腕被钱大永握着,那破落户咬着牙,脸上一片乌红。
  刚刚还好钱大永眼疾手快,如果差一秒钟,那巴掌就得抡到乔纪维的脸上。平日在家里乔纪维可金贵着呢,他自己舍不得打舍不得碰,这个烂人要对乔纪维动手他可断然不答应!
  钱大永一甩手,那人退出去一米有余。那人还不罢休,又朝着乔纪维冲过来,被钱大永当头一脚踢到,飞出去三米远。
  恰在这时有三个精壮的人冲到台上,朝着钱乔两人逼来。倏尔把钱乔两人围在中间,三人同时出手,钱大永抬腿应对。因为在打架时要护着乔纪维,钱大永出手时不免有所保留。但那三人仍旧讨不到什么便宜。最后依次被钱大永打趴在地上,那三人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那破落户不知何时已躲到台下,企图趁乱逃跑,被台下的人抓了个现行,又被送回到台上。
  那人见不是乔纪维的对手,走到两人面前猛的跪下去,依次给钱大永和乔纪维嗑了三个响头,夹杂着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两位大爷,我再也不敢了。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台下众人都幸灾乐祸,打趣声笑骂声此起彼伏。以往都是这破落户欺负别人,这会风水轮流转,倒过来了。他们可算扬眉吐气了一把。
  “好!”乔纪维郑重说道,那语气颇似威严,不似从一个少年口中发出的,“若是再有下一次,便不是私了这么简单了。咱们请衙门大老爷公事公办!”
 
 
第21章 
  待解决完那个破落户制造的麻烦,第二天钱大永和乔纪维吃过早饭便赶早上山采草。
  两人前脚刚走,一台轿子就停在了村口,后面还跟着几个高大粗壮的随从,很不好惹的样子。从轿子上走下来一个穿着亮丽儒衫的人物,手持一把白扇,颇感陌生地往四下瞧,在这个落后的村庄上显得格格不入,众人见了都以为是城里来的大官人。
  他一下轿便打听钱大永家住在哪里。路人见来头不小,都暗自为钱大永担忧。但也告诉了郭掌柜的实话。
  郭掌柜的随之上轿,轿夫们一齐往钱家的方向走。
  一见家里来了客人,衣着光鲜亮丽,应该是个素昧平生的贵人,钱母对他很是殷勤,满以为是个县官大老爷一样地位的人物,收起了平日里对待织妇们较为苛刻的嘴脸,转而满脸堆笑。但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只能奉上凉茶。
  郭掌柜的自以为乔纪维和钱大永是兄弟,便向钱母打听:“您那小儿子呢?我找他有事情!”昨儿个他已见识到乔纪维的厉害,觉得这个家应该是小的做主。至于那个大的,不足为虑。
  钱母给郭掌柜的倒上茶水,“哟,那您来得可不巧,他俩刚刚走,上山采药呢。约摸着两个时辰后才能回来。要不您再等等?”
  郭掌柜的今儿个也没什么要事,找乔纪维商量才是他的要紧事儿,顺便视察一下这家造麻衣的工艺,看看他们有啥秘方。如果能看出些门道对他也是有益的。于是向钱母拱手:“那就叨扰片刻了。”
  气温逐渐转热,过了些时候,乔纪维和钱大永再受不了山上的高温,只好下山。
  乔纪维和钱大永刚走到钱家门口,钱母便急急走出来,告诉他们屋里有客人,而且是从县城来的。
  为此乔纪维比较惊异,他这十几天也只是在县里卖些衣服,并没有结交什么人呀。
  院子里坐着几个清一色衣着的汉子,他们的额头上都淌着些许汗,有的甚至袒胸露乳,估计是热得难受。乔纪维看这架势,估摸着来者不善。
  进屋前乔纪维抬手挡住了钱大永的脚步:“我自己进去。”
  进到屋里见客人四十多岁模样,穿着绮丽,体格微胖,正狠狠得摇着白扇。
  见乔纪维进来上上下下打量了这少年一眼,“唰”地一声合上扇子,也不站起来迎接,冷冷得一声道:“你就是钱家二郎?”
  乔纪维忽地眼神一亮,接着满脸地笑,只是这笑没有半分谄媚或是讨好的意味,颇有种欢迎的意味。意思是来者是客,让他明白谁才是这儿的主人:“正是。”
  说完便往郭掌柜的的茶杯里添了些茶水,笑着说道:“这山沟沟里也啥名贵的茶叶,但味道甘冽,我们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就用这茶叶献丑了。”这已经给足了郭掌柜的面子。
  接下来就该是说明来意的时候了。这几个月乔纪维既未写过什么令众多文人骚客或是市井布衣竞相传阅的诗文,也未能金榜题名。想来必是与染色麻衣有关了。
  乔纪维也不问来意,就等着他坦白。
  郭掌柜的把辈子举到唇边咂了一口茶水,冲着乔纪维赏赐般的一笑,“近来听说你年少有为,特意来瞻仰瞻仰。我在县城里也是个卖衣服的,今日来也没什么东西预备着,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说完从腰包里拿出一块玉佩,递到乔纪维的手里。
  看这玉佩的成色,只能算中下等火色,也就一二两银子的价钱。
  这时乔纪维已把郭掌柜的的来意猜出了八.九分。可这天下哪有同行给自己送礼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乔纪维把玉佩送还给郭掌柜的:“无功不受禄,这玉佩我可不敢收,老板可是要我帮您什么事情?”
  郭掌柜要把玉佩送回乔纪维的手里,乔纪维拒不接。争执了几番后郭掌柜的落了下风,只好把玉佩轻轻握在手里。“你家这麻衣做得色彩艳丽,品质精良。一件麻衣只收两百文钱你们岂不是亏得狠?”
  乔纪维摇了摇头:“不亏,就是成本有点高罢了。”
  郭掌柜的方下茶杯,接着作说客:“但你想想,你这染色麻衣倘若让别人也给造出来了,你还能像现在这般盈利?何不趁着如今把麻衣抬高价钱,多赚它一笔。到了以后也不觉得亏了。我看你年纪轻轻,有大好的前途。又看你这麻衣制得好,我才说这些话的。若是换了旁人,我可不费这般口舌。”
  乔纪维可不信这些话是为了他好,多半是怕他家的染色麻衣占了市场,所以才出此下策。嘴唇微泯,似笑非笑道:“我若擅自哄抬物价,岂不是谋取暴利?这些事我也想做,但县官大老爷能答应吗?”
  “一件麻衣三百文,怎么就是哄抬物价了?”
  乔纪维苦笑一声,“两百文对县里人已是高价,掌柜的可是成心让我这麻衣卖不出去?”
  “看来钱二郎是不打算合作了?”说完瞪了院子里几个嗑瓜子的随从一眼,几个随从纷纷站起来待命。钱大永看到事态变化,目光冷冷地挪到了屋前,用身躯挡住了随从到正屋的去路。于此同时,钱家院子外也围着好几个汉子。是眼尖的织妇见势头不好,临时把自家男人喊了来的。
  郭掌柜的把扇子合上,往往桌子上狠狠一拍,“好!那咱们骑驴看唱本儿!”
  说完起身悻悻告辞,走到台阶上一个不留神,右脚踏空,摔了个大马趴。“啊呀!”随从们纷纷上前把他扶起。几个人扶着他一步一步地往村口走,疼得他不时哼唧一声。
  钱大永率先冲到屋里,一脸关切忧虑的神色:“他没威胁你什么吧?”
  乔纪维摇头:“没有。”
  之后一织妇走进来,脸上写满了焦虑:“听说他乃县里最大的成衣商人,好像姓郭,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商贩倒在他手里了,你二人今后可要留意。”
  钱大永点头,:“嫂子放心,我们自有分寸。”
  钱母在机杼房里目睹了全过程,禁不住啧声,“真是个灾星,当初就不该把他买来!”
  妇人们听闻此言,纷纷为乔纪维说话,“大永他娘可莫说这种话,现在你家惹上了麻烦,也不是他的过错,别人若是找茬,皇老子都管不了。天现在你一家三口心往一处使才是正道,我们全村人自然也会帮衬一二。”
  此日整天大地都被烈日烘烤着,钱大永热得身上流了许多汗珠子,觉得全身汗栖栖油腻腻的。家里有许多织妇在场,也不能当众把衣服脱光。到了夜里,晚风送凉,钱大永只好往河里走。乔纪维更是一日不沐浴便难受,也跟着钱大永到了河里。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一路无话。
  到了河边钱大永率先脱掉衣服,乔纪维无意间在黑暗中看到钱大永健壮挺拔的身姿,宽阔的胸膛,孔武有力的胳膊,全身肌肉饱满。与钱大永的目光相遇,乔纪维连忙转过头去。钱大永对此很是不解,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材丑陋?但他自己看着还行啊。
  钱大永一步一步的淌进河水里,不多时已将整个身子没在了河水里。乔纪维这厢仍慢悠悠地脱着衣裳。
  乔纪维进入河中时也刻意与钱大永离得很远,两人在水中的距离恰似银河阻隔的牛郎织女。乔纪维总是将自己的目光射在与钱大永相反的方向上,钱大永的身体在他眼里便如同虎狼一般。
  洗到一半时钱大永突然叫道:“给我搓一搓背。”
  乔纪维无奈,又不好拒绝,只好慢慢地在河水中挪移。移到钱大永身边用手舀一些水泼到钱大永的背上,接着,没下文了……
  钱大永等得难受,不禁在后面发牢骚,“你倒是给我搓啊,光泼水哪能成?”
  乔纪维没理由违命,只好用双手在钱大永的后背上反复揉搓,钱大永的皮肤很是柔滑,摸上去还有一股弹性。但搓着搓着心里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但自己又不能离钱大永的身子太远。乔纪维再也搓不下去,随之甩手不干,摸索回了原来的地方。
  钱大永在水里不明所以,“喂,再给我搓一搓。”
  随后乔纪维率先上岸,穿好衣服后突然心血来潮想捉弄一下钱大永,便偷偷把钱大永的衣服给藏了起来。坐在岸上拔草玩,在脑海里想象着钱大永找不到衣裳的窘态。
  待钱大永上岸,走到原来脱下衣服的地方,才发现衣服已不翼而飞,“咦,我的衣服呢?”
  乔纪维突然想起西游记里的蜘蛛精,“可能是被老鹰叼走了吧!”说完哈哈大笑。
  钱大永觉察出蹊跷,走到乔纪维跟前如阴影一般罩住他。佯怒道:“是不是你捣的鬼?”
  乔纪维往前面看着,就是不正眼瞧钱大永。“怎么可能!”
  钱大永俯身抓住乔纪维的衣领,“就是你!你把我的衣服藏哪儿了?”
  乔纪维抬起头,把无辜的表情表演得出神入化,就差流下两行清泪,“冤枉啊。”
  钱大永弯下身子,把乔纪维提了起来,“你不交是吧,好!”说完在空中把乔纪维提起又提下,乔纪维荡荡悠悠,好像在做空翻。
  乔纪维被晃的头晕眼花,但又挣脱不开,只好啊啊大叫。
  远处突然传来妇人的谈话声,钱大永一激灵,又跳进水里,在水里将自己藏得很严密,如同大黑鱼一般。
 
 
第22章 
  妇人拉呱的声音逐渐远去,钱大永才从水里冒出头。先望望四周,确定再没女人在周围后才水里站起来。
  到了岸边,赤身往乔纪维坐着的方向走去,向乔纪维伸出手:“拿来!”
  乔纪维看了一眼钱大永的身体,略一抽搐,赶紧别过脸去。从草丛中把钱大永的衣服拿了出来。
  钱大永看到乔纪维怀抱自己的衣服,气得跺脚,“我就知道是你!”
  刚刚洗浴过,两人身上清爽无比,即刻动身赶路。
  此时弯月悬挂在天,月色皎洁,满天星光璀璨,银河迢迢。来时的小道两人已看不分明,不由得脚步也慢了下来。
  钱大永路上走着觉得乔纪维有些反常,又是中途不给他搓背又是藏他的衣服,变着花样地整他。他想着这两天也没欺负乔纪维吧,刚刚乔纪维中了邪还是咋的?
  但实话实说钱大永对乔纪维的捉弄心中还蛮受用的。乔纪维刚刚藏了他的衣服他内心不觉愤怒,反觉得舒坦,暗自觉得这种生活有趣良多。少有人这么捉弄他他不生气的,乔纪维算是个例外。就是差点被妇人瞧见了,若是没有人路过,他必把乔纪维扒光,让乔纪维也尝尝没衣服穿的滋味。
  平日里有些比他年纪小的青年都拿乔纪维打趣他,“哎,你媳妇怎么不跟着你出门?”之前听来很愤怒,现在想来,又想笑。乔纪维若真是自己的媳妇,好像也没什么不妥,反而心里觉得美滋滋的。
  乔纪维刚刚来家的时候,他们也算睡在一个被窝,“送入洞房”了。
  一路上钱大永脑海里时刻回荡着乔纪维成为自己媳妇儿的欢好良辰。两人日后你烧饭我耕田,夜晚看月亮数星星,卧房四周炊烟袅袅,鸟语花香。这种生活简直无限美好。但仔细一想不对,乔纪维与他同是男儿郎,两个男的怎么可能缔结百年之好,夫唱妇随
  想着想着两人便走回了家。这时织妇们全都走完,钱母也走到外面的槐树下乘凉。两人还要在明日早上煮染料染麻衣,不好熬夜,便径直走到卧房早早睡下。
  在现代时乔纪维很排斥和别人一张床睡觉,现在和钱大永一张床睡久了,反而习惯了。早上的时候身体触碰到一起也没觉得抵触。乔纪维自己都不觉已经改掉了这个习惯,可见这人啊,是可以随着环境改变的。
  临睡觉时钱大永又一次脱了个赤.条条,这其实也是钱大永无意为之,完全没有那种不得为外人道之的想法。但乔纪维可不乐意,他能接受和别人一起睡,可不能接受那个人裸睡。若是他晚上一个不留神,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他没好气地瞪了钱大永一眼,命令道:“你赶紧把衣服给我穿上!”
  钱大永咂嘴,觉得乔纪维不可理喻,但还是把衣服给穿上了。乔纪维不在这儿时,他每晚都把自己给脱.光了。如今和乔纪维一个被窝,就被各种要求各种束缚,真不知是福是祸。
  刚刚还想着乔纪维是自己的媳妇儿多好,现在想来,还好他不是,否则他这辈子恐怕都是被挑刺管束的命。
  他想既然乔纪维嫌弃他,那就再盖一间屋子,找个机会搬出去,和乔纪维分开睡,这样对两人都好。
  这些日子里乔纪维一直给小公牛喂清一色的玉米,也不给它换新食物。乔纪维每每把玉米粉方巾槽里小公牛理都不理,直到饿了时才勉强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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