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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去种田(穿越重生)——长亭路远

时间:2020-06-01 10:00:57  作者:长亭路远
  但这几日自州府来的人却明显增多,他们大多是慕高粱酒的名而来,大概是由于南方人不经意的宣扬。这些州府人大多是那里的富贵人家的子弟,才学有余,但来此地人生地不熟的,大多有不认路的毛病。
  他们不知道去往何处,便在道路上到处捡人问,路人便给给他们指以去往武家酒馆的路。
  但也有酒馆特意顾托儿,花钱让人把这些自州府来的人引到错误的路上,好让这些人到他们自家开的酒馆吃酒。
  这些州府中人喝着女儿红怎么喝怎么觉得不对劲,虽然酒美,但总不是曾满心期待的那个味道。
  直到从喝过高粱酒的人那里听说了实情,好不气恼,这不是虚假宣传吗?但由于钱已经花了,也找不到证据证明那个路人就是酒馆的托,再度上酒馆门前申诉,那掌柜的便躲着不见人,酒馆小二打哈哈,声称他们家也没说这酒就是高粱酒,实在太过卑鄙,那些外地人吃了一肚子窝囊气,也无可奈何。
  钱大永把牛车赶到一街口,两个外地人此时在街边迷了路,见钱大永生得周正潇洒,身姿挺拔而性感,很俊的模样,就把钱大永给截住:“这位小哥,我想问一下去武家酒馆的路怎么走!”
  钱大永看这两人衣着光鲜艳丽,长得也不丑,想必出自家境殷实的人家,便道:“我正好也要去武家酒馆,一起上来吧。”
  “是吗,那敢情好。”
  这两个人在车里见堆着几十个酒坛子,觉得有些蹊跷,便问道:“小哥,你这牛车上搁的是什么?”
  钱大永随口道:“高粱酒。”
  那两人一听大惊失色,“就是那种高粱酒?”
  钱大永听了摸不着头脑,“哪种啊?这是俺自家产的酒。”
  “你……你家产的酒?”
  钱大永道:“这县里卖的葡萄酒都是俺家产的。”
  原来如此。
  这两个人其实也是商人之子,一听这话看到了商机,互相商量着运钱家的高粱酒到州府去卖,这样除了能尝美酒,还能大赚一笔。
  钱大永赶着牛车去了酒馆门前,酒馆的武掌柜亲自出门迎接。看到酒楼上走下来两个陌生人,便问钱大永道:“此二者何人?”
  钱大永听不太懂,仔细一回味才明白武掌柜的意思,便道:“顺路搭牛车过来吃你家饭的。”
  武掌柜以为这二人是钱家的熟人,故而也对这两人留有三分客气,笑着朝着这二人弓手:“快里面请。”
  钱大永本打算卸完货就走,但这二人想着要跟钱大永搞好关系,把他往武家酒馆里拉,声称要感谢钱大永的举手之劳。钱大永挣脱不开两双手,只得由着他们。这十月份的天就已经冷嗖嗖的了,和几口自家酿的酒正好能暖暖胃。
  三个人在餐桌上交谈甚欢,大多时候是二人讲话,钱大永听着。交谈地久了才知道这二人一人唤卢江,一人唤卢河。正是兄弟俩,钱大永心思浅,丝毫没有猜测这二人请他吃饭背后的目的,只以为这二人只是单纯地想报答他。
  吃完饭后这两人本要付账,但店小二见到钱大永这个“金主”,以为这二人是钱大永的朋友,就对他们的银子分文不取。这二人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把银两重新装回了自己的口袋。
  碍于武掌柜的面,这二人不好在这种场合与钱大永谈生意,于是把钱大永拉了出来。
  见四周没多少人,卢江才说明来意,“钱兄,可否把你家的酒交给我们,我们把这酒卖到州府里去。你看,我们还请你吃了一顿酒……”
  钱大永如实说道:“这事我回家跟小维说一说,看他怎么打算的。”
  听钱大永这么说,这二人才明白原来在他家钱大永并不是主事的,于是在心里对钱大永少了几分敬重。
  这二人以为钱大永口中的“小维”是他的兄弟,卢河道:“今儿可否带我去见见你家兄弟?”
  钱大永拒绝道:“我跟他说就可以了,你们也不用大老远地跑一趟。”
  其实钱大永拒绝的本意是为他家的小公牛着想。拉着几十坛子酒就已经快它累坏了,本来想着回程时能让小公牛轻松一会儿,没想到又要拉三个人,这还让小牛活不活了?而且钱大永虽然实诚,看这两个人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不太想让这俩人接近乔纪维。
  但这二人不住地恳求钱大永把他俩拉到村里,到了最后都没脸没皮了。钱大永却之不恭,只好把他们捎上。
  到了县城外的荒野里时,钱大永体恤小公牛的劳累,独自跳下车赶着牛。小公牛见钱大永跳了下来,主动舔了舔钱大永的手。钱大永把口袋里准备好的豆子淘出来一些喂给它吃。
  那二人看钱大永跳下车浑不在意,仍旧坐在车里。观赏着原野上的风景,并不断对此县评头品足。说风景多么荒凉,或者县里的人多么粗蛮。
  此时道路不远处两排杨树的叶子都已落尽,一片萧索。方圆几里的平地皆是棕色土壤的颜色,不见一丁点绿色。前方是一座山,正是钱大永在县城村里两地来回往返的必经之路。
  此时秋阳正高悬于中天,离黑天还远。照得山一片光亮。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钱大永载着这二人赶回家。
  两人下车后钱大永见小公牛身上流了许多汗,可把他心疼坏了。把小牛牵回牛槽里给它喂玉米吃,那二人进了正屋他也没注意,只顾着低头看牛舌头舔着下面的玉米粒。
  乔纪维此时正在屋中拾掇荩草靛蓝等染色植物,这些植物已经是今年的最后一茬,若是要再采,可就要等明年了。所以乔纪维这几日上山采了一些,备着染棉衣。
  但这棉衣郭掌柜的也不用他家染,乔纪维采这些杂草纯粹是考虑到附近的几个村子的生意。若是有人日后想染一染棉布,乔纪维也大可做个顺水人情。
  刚刚见这两个人从牛车上下来,乔纪维就特别留意。觉得来者不善。按说他俩应该不是钱家的亲戚,否则钱大永面色不会这么难看。多半是半路碰上的。
  此时见这二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见到乔纪维一惊。钱大永的兄弟居然有这般俊美的容颜,比县官老爷的公子生得还要好看,不简单。乔纪维略尽地主之谊,让二人各自坐,给他们一人倒上一杯茶。
  乔纪维问道:“你们来这儿干什么?”
  卢江道:“我们想买一批你的酒。”
  乔纪维自然不会同意,拒绝道:“哎,从二人的打扮我就看出来你们靠谱,但我已经与县里的武掌柜的签了契,做出来的酒只卖给他们家,所以……不好意思。”
  话虽然说得好听,但拒绝的意思还是很明显的。
  这二人见乔纪维口吐蜜珠,话说得却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心道此人是个厉害角色。但他们仍旧劝说:“我们其实是州府来的,你与我们合作,自然可把生意拓展到州府那边。”
  乔纪维心道这二人把自己看得忒高,缺了他们自己还不能到州府做生意了?话说寻求合作伙伴是为了从对方那里得到好处,如果按这二人的意思来,乔纪维可是一点好处都得不到的,反而得罪了武掌柜。这岂不就是白嫖?
  乔纪维还想给双方留一些余地,于是委婉说道:“我们是小本经营,做不到大生产,所以只能把酒搁到县城里卖。”
  那二人愣是没听出乔纪维话中含义,一直轮流劝说乔纪维答应他们的请求。
  乔纪维面色渐沉,待二人说完,冷冷说道:“你二人能给我带来什么?”
  那二人想了想,发现真没好处能给乔纪维。面面相觑,希望能从对方那里得到答案,乔纪维续道:“如果卖给你们酒我得不到一丁点额外的益处,那我凭什么卖给你们?”
  那二人气得脸色发紫,既然谈崩了,再待下去也无益,卢河率先站了起来,“哥,走!以为自家的酒是什么名贵货,其实就是乡野里不入流的漕酒!”
  卢江随之站起来,兄弟俩肩并肩走出门外,乔纪维冷冷道:“不送!”
 
 
第39章 
  那二人自屋中出来,钱大永此时正砍着柴。他力气大,手起斧落,一眨眼的工夫槐木便被砍作两半。
  那二人是坐牛车来到这里的,身边也没个交通工具没办法回程。遂而对钱大永叫道:“快备车!”由于不顺意,语气有变得不善起来。
  钱大永把斧头放下,老大不情愿了。他的小公牛县城来回一趟已经十足劳累,现在居然还要让它跑一个来回。这牛虽然是畜生,但好歹也是肉长的,也能感觉到劳累和痛苦。
  但钱大永本来就不擅长拒绝别人的请求,即便这请求颇有些无理。
  他苦着脸朝着牛栏走去,还没走到一半的路程。乔纪维就从屋中探出头,向钱大永训斥道:“人家有腿有脚的,还用着你来送了?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没事干了。给我站住!”
  乔纪维这一喊还真把身材高大的钱大永给定住了。
  那二人没想到乔纪维对他们这般充满敌意。于是“哼”地一声,走出了钱家的门。现在日头还高悬于西天,离黑天还远,徒步走应该也能到达县城。正巧走到村口时一辆驴车要去往县城,兄弟俩上了驴车,对着村子投以最后恶毒的一瞥。
  钱大永瞧着乔纪维对这二人刻薄的态度,想来乔纪维不同意这兄弟俩买他们家的酒再转手卖。随口问道:“你没同意?”
  乔纪维道:“他们许给我的尽是些空头支票,也没什么实质的效益。我凭什么同意?”
  乔纪维说的这两句话钱大永没听明白,生意场上的事他也不懂。但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正好可以拿这件事找乔纪维的茬。
  于是嘴角一咧,坏笑道:“我看你也太小气了,人家来谈生意你答应不就得了吗,而且咱们还能得到好处。”
  乔纪维扭头,美丽的眼睛瞪着钱大永,因为人生得漂亮,微怒时也少了几分戾气,“我小气?你没看到那两个人的嘴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如果咱们把酒卖给他们,搞不好咱们哪天就栽了跟头。”
  钱大永辩解道:“我看那两个人都是老实人,没你说的那般不堪。他们还请我吃饭来着。”
  乔纪维没想到钱大永会说这般“吃里扒外”的话,气得手一哆嗦:“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
  钱大永:“可……”
  乔纪维抬手制止了他的话,“给我闭嘴,反正这生意我不做,再怎么求我也没用,在这儿我做主,不服就给我憋着!”
  乔纪维说话时小嘴叭叭地响个不停,仔细看竟也有几分可爱。
  乔纪维说这话本是率性而为,没晓得践踏了钱大永在家中的威严,可把他气得不轻,气得一撂斧头,向着乔纪维道:“这儿谁是一家之主?今儿你可得把话给我说明白了!”
  乔纪维笑着指着锅房里灶王老爷的画像:“他!”
  钱大永气得大踏步走近乔纪维,把他吓得连连往后退。最后乔纪维被逼在墙角,俯身向乔纪维道:“你再说一遍!”温热的气息拂过乔纪维的脸颊,竟然有些痒。
  乔纪维:“你起开!”
  钱大永依旧站在原处,冷冷地瞪着他:“说!”
  翡翠此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此情此景,盛着水的桶不由得在手里落了下来。她刚刚还在外面给猪喂水,怎么离开一会儿的工夫,这两个人就起了争执?
  她连忙走过去把两人拉开,“大永哥,少爷,你们这是咋了?有话好好说嘛。”
  钱大永的脸色依然不畅,乔纪维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钱大永闷声闷气地走到外面,翡翠给乔纪维使了个脸色,跟随钱大永走了出去。
  钱大永一直在前面走,翡翠在后面呼叫:“大永哥,大永哥……”
  钱大永听见呼喊回过头去,翡翠方停下脚步,先喘了会气,才说道:“大永哥,如果我们少爷说了什么话,还请您多担待。他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也骂过我,但睡一觉就没事了。”
  钱大永听完点了点头,但余怒未消,他本想把两人吵架的缘由向翡翠交待清楚,让她评评理,但话到了嘴边却不知该说什么好。眼皮一眨,向翡翠道:“我浇白菜去了。”
  “大永哥……”
  翡翠还在呼唤,只是钱大永已走远。
  看到钱大永远去的背影,翡翠面露忧色。此前在王府时乔纪维被嫡出的两个兄弟欺负,嫡母在暗中助纣为虐。乔纪维白天被大哥打在夜里屈膝坐在床板上哭的场景她仍旧历历在目。还是十二岁的小女孩的她也气得眼角涌出泪水。
  如今已过了三年,翡翠可不希望她的少爷再受委屈。如今在钱家翡翠明白钱大永是个中心人物,钱母虽然平日里也爱找乔纪维的麻烦,但她也可以与钱母杠,始终不足为惧。现在如果钱大永和她少爷的关系处得不好了,日后她主仆二人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好在钱大永这人没什么坏心眼,翡翠想这两个人只是有一点小摩擦,两人交完心后应该就会冰释前嫌了。
  她又烧了一些温水倒进了猪圈的石碗里,小猪还是夏天养的,乔纪维此前总是喂给它们玉米或者豆子,这些食物比起别人家喂给猪的野草,营养物质的丰富程度简直不是一个数量及的。所以这四头猪长得贼快,到如今已经有半个成年猪那般大小了。而且看着白白胖胖的,膘也挺壮实。
  翠花随后又在院子里撒了一把玉米,拿来喂鸡。接着进了正屋。
  乔纪维这时还在捡染色药草,翡翠悄悄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少爷,刚刚大永哥咋那么生气?”
  乔纪维没好气:“谁知道他脑袋里缺了哪根筋?他这火来的莫名其妙。”
  钱大永这时已经浇完白菜回来,把水桶搁在了墙角处,朝着正屋走去。突然听到了主仆二人的悄悄话,钱大永想一听究竟,慢慢把身子踱到了窗口处。
  翡翠道:“我看大永哥生气也不是没缘由的,您啊就说两句好话给他服个软,兴许他的气就消了。”
  乔纪维抬起头正眼看着翡翠,回答的声音尤其大:“凭什么让我让步!明明是他的过错!”
  钱大永站在外面身子一抖。
  翡翠道:“两个人吵起架哪还分谁对谁错,看看你俩,争对错谁还占了便宜?不都是一肚子气。少爷你和大永哥又不是三世的仇人,让个步又不能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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