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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去种田(穿越重生)——长亭路远

时间:2020-06-01 10:00:57  作者:长亭路远
  翡翠的话让钱大永很受用,但接下来的话可让钱大永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乔纪维道:“他啊简直就是头傻驴,平日里帮人家干事我虽然看着不舒服,但也不管。现在在这件事上还向着别人……”
  话说到一半突然察觉到外面的异相,乔纪维忙停住口,随手拿了一把扫帚朝着窗户扔去,“有胆子听,咋就没有胆现身!”
  翡翠只看到匆匆而出的钱大永的身影,不由得扶额。自己本想和稀泥,到现在怎么又让事情恶化了。
  钱大永这一次跑出去一直没有归家,一直到太阳垂西,钱母自外面归来,钱大永还是没有出现。
  钱母一归家便张罗着做晚饭,今晚做的是蘑菇汤,到如今蔬菜渐少,新鲜的越来越少了。乔纪维还真不太习惯这日子,但也毫无办法,毕竟这是在明朝,运输业远远没有现代那么发达。
  直到把蘑菇汤端上桌钱母才发现钱大永没在家,“大永呢?”钱母随口问。
  翡翠不敢说实话:“大永哥出去了一会儿,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乔纪维此刻把鸡蛋全捡到了翡翠碗里,正要拿起筷子开吃,不料听钱母道:“哎哎哎!饿得发昏了咋的,就不能等等大永。”
  乔纪维放下碗筷,将身子靠在椅子上仰面朝天,看不出喜怒,翡翠不太饿,也放下了筷子。
  三个人等啊等,碗里的蘑菇汤的热气渐渐不再往外冒,天一点一点得泛起黑,钱母的肚子开始咕咕叫。
  见乔纪维和翡翠仍旧坐在桌子旁等钱大永,也未见埋怨。钱母心道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被人牙子拐去,可能只是出门误了时辰。
  于是开口道:“不等他了,吃吧。”
  乔纪维眯起眼,还是没有动筷子。钱母尝了一口,发现已经凉透了。随后尴尬地笑了笑,“我再去热热。”
 
 
第40章 
  夜色已浓,四周一片死静。时有冷风袭来,衬得夜色更为凄寒。
  一道挺拔黑影推开钱家的房门,双脚一前一后踏了进来,正是钱大永。他下午被乔纪维羞辱了一顿后一直待在邻村少年玩伴朱大胡的家里,将近半夜都不曾离开。
  去年冬天朱大胡刚刚娶了娘子,正是甜蜜时候。这夫妻二人本想在今夜好好在床上干一番大事业,不料钱大永迟迟不肯离开。搞得夫妻二人也陪着他熬夜。暗语说了无数句钱大永就是没表示,也不知他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
  朱大胡想钱大永未能娶成妻,没有尝到作男人的滋味肯定难受,于是就把主意打到他娘子身上来了,这可不成。而且钱大永长得也比自己俊多了,如果哪天他不在家,搞不好就把他娘子勾到床上去了。
  他把他娘子打发到了卧房,料定再无人听见他二人的对话,方对钱大永道:“大永啊,话说这朋友妻不可欺,我也知道你夜里憋得难受,但总不能干这等禽兽的事吧。”朱大胡说完顿了顿,犹豫了片刻,苦着脸道:“实在不行我和你睡一觉,只要你别我弄得太疼就行。男人吗,被欺负一次天又塌不下来,你说是不是。”
  钱大永越听越玄乎,没想到发小想到了这方面,气得站了起来往屋外走去:“你把我想哪去了,我走!”
  看外面夜色深沉,钱大永想乔纪维应该已经睡下了,于是动身往家里走去。
  朱大胡见钱大永离开如获大赦,看着钱大永的身影渐渐远去,他赶紧到外面把大门的闩插上。
  钱大永径直走向卧房,脚步尽量放得很轻,不致于吵到其他人。
  钱大永轻轻打开卧室的门,看到床上隆起的被子,吊着的心可算放了下来。
  突然乔纪维从床上起身,扭头转向钱大永站立的方向,钱大永的心又吊起。
  但乔纪维问话的语气很稀松平常:“回来了?”
  钱大永“哼”得一声,脱掉鞋爬到床上。
  乔纪维见钱大永这么不友善的态度,也没什么表示,复又躺下。
  过了会儿钱大永把手搭在了乔纪维的身上,想着把他揽到怀里,乔纪维道:“把你的手拿开!”
  话说得声音很轻,但语气颇为冷硬。钱大永悻悻地放开了手。
  钱大永又“哼”一声,转过身去,背靠着乔纪维。乔纪维也不甘示弱,转身背对着钱大永。
  近来州府的城里突然有人称所谓的高粱酒就是女儿红,做高粱酒的人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因为这州府城中很多人为此吃过亏,所以这说法得到了几十余人的响应,颇有不可遏制之势。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这高粱酒的口碑越来越坏,因而这几日自州府来尝高粱酒的人也明显减少。
  消息传得越来越远,不久就由县城传到了村子里。再由翡翠转述,乔纪维大致得知了信息传播的脉络。
  按说这州府众人不了解状况,即便有人因为被骗买了女儿红吃了亏,也不可能一边倒的把这高粱酒逼到了众矢之的的地步,极有可能是有人使坏。
  乔纪维又忆起前两天来家请求批发高粱酒的卢家兄弟,多半就是此二人策划的这场阴谋。
  现在已到了十一月初,农人们也没啥可干,正是闲暇时候。村人们闲着也是闲着,有的人家便做鱼豆腐卖,想着赚些小钱,大清早的这些人就推着木车往县里赶,道路上由于霜降雪白的一片,宛若被大雪覆盖过的土地。
  这些人把自己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且把棉布帽子拉得很低,以便护住耳朵。
  一个老汉道:“看这白霜,估计不久就要下雪喽。”
  另一个人道:“早着哩,这才啥日子。”
  “过冬啊就是好,不用干活儿,又能吃到热腾腾的饺子……”
  这些人晨起出发,下午卖完鱼豆腐后再到卖鱼的那里买些鲤鱼回来,然后回家把鱼剁碎加上鸡蛋面粉等物,留作明日用。一天到头也蛮辛苦的。
  村子里的另一部分人没有鱼豆腐的手艺,没有事情要做,就一天到头地窝在家中,一家几口都挤在一间房里难免有一些小摩擦,或者串门闲逛,偶尔遇到人拉呱的内容净是鱼豆腐高粱酒或者自州府传来的风言风语这类的事情。
  “袁其这伙人该是赚了不少铜板吧。”
  “能赚几个钱,一块豆腐就要一文钱,拉回成本就不错了。”
  “早知道这样咱们也学做鱼豆腐好来着。”
  “唉,你说,钱家那小伙挺有能耐。如果咱们去求他,他会不会指给咱们赚钱的方子?”
  “我看行。”
  众人经过商议,觉得王五能说上话,就纷纷推他去求乔纪维。
  王五这人在村子里脸皮算厚的,众人派给他的任务他乐于承担,他自己倒要看看乔纪维又能想出什么新花样。
  踏进钱家的大门见到乔纪维后,王五开门见山道:“纪维你看,大伙儿见袁其他们卖鱼豆腐都馋得慌,你现在又想了什么手段?”
  乔纪维这两天正为高粱酒的坏名声发愁,见王五这么提问,他在心里立马有了谱:“我想着把这高粱酒卖到州府,王大哥可否给我招几个人?”
  “州府,这未免也太远了吧?”
  乔纪维笑了笑:“如果人家不愿意去,就算了。”
  乔纪维起身,要往屋外走。
  王五见势头不妙,连忙拉住他,苦笑道:“哎!纪维你先别走,我再回去跟他们说道说道。”
  乔纪维道:“如果他们不愿意,也不用勉强。”
  王五当即回去跟村子里的闲汉说了乔纪维的主意,去州府的路途着实太过遥远,约有两百里地。走大道尚可,走小路就有遇到盗贼的危险。到底去不去这些汉子也着实要费一番思量,于是纷纷告辞,打算跟家里的婆娘好好商议一番。
  村子里那些胆子比较小的,家境比较殷实的就没有选择去,加上王五最后凑齐了十四个人。
  钱大永这些天无事可做,大白天的不想跟乔纪维独处,就躲在卧室里睡大觉。钱大永这躲其实也有引起乔纪维的注意的意图,不在乔纪维的视线里,他心想也可以让乔纪维念念不忘。
  乔纪维走进卧室,迎面看到钱大永。他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乔纪维咳嗽了一声,钱大永听到动静,缓缓张开眼,看到乔纪维站在床下后一哆嗦:“什么事啊,大白天地吓了我一大跳。”
  乔纪维道:“村里的人要到州府卖酒,我想要你领着他们去。”
  前些日子二人躺在被窝里唠嗑,钱大永告诉乔纪维他十八九岁的时候跑过州府几趟,乔纪维觉得钱大永熟悉去州府的路途,应该比较可靠。
  钱大永仍旧对当日的事耿耿于怀,转过身面对着墙道:“不去!”
  乔纪维继续央求:“这些人人都不知道路。”
  钱大永道:“走得多了,就识途了。”
  乔纪维脸色一沉:“你如果不想去,那我去!”
  乔纪维打开被子,定定地看着乔纪维,朗声宣布:“我去!”
  他可以处于危险中,却不想让乔纪维有任何危险。再说如果乔纪维趁机离开,可怎么办?
  运送高粱酒牲口当然是必不可少的,这些人便就地取材,把家里的骡子用作运输工具,东拼西凑一共得了五头骡子。那些没有骡子的人家可以说是捡了便宜。
  乔纪维这一次只交给了他们一百坛酒,其目的自然不是要售卖酒,而是为了挽回声誉。
  临行前乔纪维把钱大永拉到一旁:“你央几个人带上几把斧头。”
  这时候不比现代,山贼盗匪这些群体在这个国度普遍存在,带上几把斧头以防万一。
  钱大永道:“行。”
  “你去的时候尽量走大道,别贪图便宜捡小路走。”
  钱大永道:“行。”
  乔纪维伸手摸了摸钱大永身上的棉衣,“穿这身衣服可还暖和?要不要再捎一件棉袄?”
  钱大永摇头,“暖和着呢!”
  “若是路上有人欺负你,也别忍着……”
  钱大永渐觉不耐,“你烦不烦啊?咋跟个娘们儿似的唠叨个没完!”
  乔纪维的脸上露出阴沉之色,钱大永担心乔纪维又一次发飙,连忙抬腿奔向驴车的方向,急急如在逃跑,“我走了!”
  “等等!”乔纪维叫住他。
  “又咋的了?”钱大永问道。
  乔纪维似笑非笑地走上前垫起脚跟对着钱大永耳语。
  钱大永听完,很是不解。“这什么意思啊?”
  乔纪维没有解释,而是命令钱大永道:“笑一个。”
  钱大永勾起嘴角,摆出一副坏笑的表情。
  乔纪维点头:“嗯,扮得还可以。”
  一行人架着驴车远离了村子,乔纪维还站在原地,车上的人看上去越来越小,终于小到了如豆粒一般,拐进了山谷,再也望不见了。远处的原野一望无际,灰蒙蒙地不见半点生机,唯有几只麻雀在低飞。
 
 
第41章 
  钱大永一行人往南行去,一路上冷风吹拂,别样的凛冽,众人忍不住裹紧了衣裳。钱大永在这些人里面是最健壮的,但无奈口舌不太好,不能单独领导众人,因此只能和王五合起伙来,带领着这些人往州府进发。
  待他们一路昼夜兼程到了州府,已经过去了六天。
  州府果然不比他们的县城,整个街道上一片繁华之景。卖各种金银珠宝的、靠写字为生的、画花鸟画的……三教九流,应有尽有。路上行人络绎不绝,那十几个村人真真没有见过这般富庶热闹的景象,尽皆惊白了眼。而最吸引他们眼球的是街上的吃食,闻着香喷喷的,看上去也有色泽,看这些吃食便忍不住垂涎欲滴。
  “你看,州府中人就是活得滋润呵。”
  “他们赚的钱可顶上咱们的几辈子。”
  ……
  王五阻止了他们的闲侃,“别拉呱啊,赶紧摆摊子,早点卖完早回去。”
  于是众人寻得一个人流多的街口,开辟出一个空位,把酒坛子抬出来一些,摆放在街边角落里。他们一行人事先商量好,把每坛高粱酒定价为一百二十文。这比在县城时高出了一倍,这也没办法,众人把酒运到这儿就注定运输成本高昂,况且州府的物价本来就高。
  见一切就绪,王五冲着街上行人叫卖道:“XX县的高粱酒!XX县的高粱酒啊!大家快来看一看,买几坛回去。”
  钱大永把一坛高粱酒的封纸打开,酒香渐渐传遍了四周。引得无数的州府中人围了过来。
  有一路人爱惹事,不屑道:“这不就是女儿红吗?干嘛还装成高粱酒啊,当真不害臊。”
  一听到这话,又有更多的人聚集在这摊子上。嘁嘁喳喳的议论声在人群中响起,显然这个人的话与几天前的传言联系在了一起。
  钱大永把酒倒进一口碗中,交给王五。
  王五着一人到附近的酒店买一坛女儿红,把女儿红酒倒进另一口碗里。随后把两碗酒端在手中,向着众人喊道:“是不是女儿红,大家一尝便知。你们谁要上去?”
  那个率先提出质疑的路人第一个上前,抬起手来,“我试!”
  说完要把王五手中的碗接过来。
  “等一下!”钱大永用手臂挡住那人。那气势颇有压迫感,人群中的讨论声骤息。村人们看在眼里也颇为惶惑,钱大永平日里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这时候跟换了个人似的?那声音中都蕴含着颇有压力的力量。
  钱大永在人群中有指了一个中年人:“你也上前尝一尝。”
  那人点头,走上前去。
  两人开始品酒。前一个人喝的高粱酒,中年人喝的是女儿红。尝一口后用清水漱口。再互相交换碗。刚尝完一口高粱酒,那中年人便忍不住高呼:“确实不一样,这高粱酒味道更淳,更好。”
  那喜欢招事的男人黑着脸,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那中年人说得也属实。看到这两人以身试酒,其他人也纷纷上前要品尝这高粱酒。村里十几个男人纷纷走到人群前维持秩序。不到一刻钟,这酒便卖出了十几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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