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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去种田(穿越重生)——长亭路远

时间:2020-06-01 10:00:57  作者:长亭路远
  乔纪维还没说完,翡翠便打断道:“少爷,说什么呢?”
  乔纪维扶额,没想到有这么笨的丫头,“你天天送我兰花,我还看不出来你是哪个意思?”
  翡翠一愣,没想到少爷想到了这一层。但钱大永事先交待过不能把他给透出来,于是摆出一副怀春少女的神色:“少爷,我是真得喜欢你啊。”
  乔纪维没料到翡翠说得这么直白,他也拒绝地干脆:“不可能。”
  翡翠决定把戏演到底,随之抽抽搭搭地哭起来,一双黑色的眸子忧伤传情,“少爷~”
  “哭不顶用。”
  九天过去乔纪维估摸着时间够了,便和钱大永到县城里与陶瓷商谈生意,陶壶容积挺大,表面深褐色富有光泽,卖相挺好。
  商人把每一个陶壶定价为五文钱,但若是多买,可以酌情降价。
  最后乔纪维买了二百个陶壶,后有回到村里召集人手蒸酒。
  一直以来清香型的酒皆是用木甑蒸的,对于蒸酒用的水,乔纪维想着用更好的山泉水。钱大永自个儿挑着担子到山上挑,一天上上下下地好几个来回。
  乔纪维对山泉水的品质十分上心,每次钱大永挑来都要尝上一口,这些日子钱家把日子经营地越来越好,眼红者一定有,难保不会有黑心者往山上的泉水里下药。虽说这十多个人已经与乔纪维共事了半月有余,但人心难测,也只有钱大永能完全信得过。
  这两天钱大永家的院子酒香四溢,远在三里外的人都能闻得见,就跟十里香似的。
  村子里好饮酒的汉子不时地往钱家那边瞧,并交换着意见。
  一个汉子道:“好酒!”
  另一个汉子没好气道:“你没饮过,怎么知道是好酒?”
  那汉子道:“我这辈子喝过多少酒了,还能不懂?告诉你,这酒啊我鼻子一闻,就能判断酒品的优劣。”
  最后酒一共装了几百个陶壶里,乔纪维随之宣布完工,给这十五个人一人一壶酒,这十五个人拿到酒后喜笑颜开,告别时嚷道:“以后有活别忘了叫我们爷们!”
  乔纪维道:“一定。”
  这些个人拿到酒却也不舍得喝,打算藏一段时间,过年再喝。
  一下子制了这么多酒,钱大永下地窖有把洞挖深了几米,酒才全部装下。
 
 
第35章 
  等钱大永把所有制得的酒下到地窖里,已是十月中旬。一场冷雨过后风吹得人透心凉,把枯叶吹卷,又是个阴沉沉的天,钱大永自地窖出来不禁打了个哆嗦。
  而这时候钱母则张罗着请仙客。这请仙客一般定在十月,具体日子村人随便定,只要不是杨恭义日就成。这时候农家的粮食已收割完毕,若是今年收成好,请仙客大概有一种感恩的意味在里面,用一些酒食款待仙客,来感激今年仙人的护佑。同时也祈求来年仙人再度眷顾自家。
  所以请仙客这个仪式算不得多么隆重热闹,但一般料理地很细心周到,尽量营造一种令仙人宾至如归的氛围。
  一大早钱母就和翡翠到集上买菜买花纸,赶集回来有和翡翠裁剪花衣裳。
  这些活计翠花还是第一次上手做,钱母便在一旁指导,“哎,尽量剪得直一点,别剪那么长,你别看我啊做得就像跟小孩子穿的似的,一穿到仙人身上去,就变大了。”
  说到小孩子,钱母突然又联想到了给钱大永娶媳妇的问题,到如今钱家仍没有半个子嗣,过完年钱大永可就二十五岁了,这件事得尽早办,可不能再拖了。最好来年开春就把钱大永的婚事给办了,把乔纪维赶到别屋睡,这样最早到下年冬季就可以抱上孙子。
  翡翠有一个袖子不会剪了,想让钱母教,钱母会回应,用手肘一捅钱母她才回过神。
  女人们张罗的这些事情乔纪维是没多少兴趣的,他总觉得这是在搞封建迷信,在他看来所谓仙人是不存在的,都是古代人们肤浅的臆想。
  但自己也不能就此阻止他们的这些仪式,于是只在旁边看着,也不上前帮忙摘菜。
  黄昏时钱母开始张罗,在锅房里炒了豆腐菜花蘑菇黄花鱼等小菜,有在油锅里炸了几个鲜肉丸子,令翡翠端上桌。摆上八.九双筷子,然后把家里的椅子兀子依次摆到桌子边,然后烧纸把仙人招来。以往钱家请仙客炒两三个素菜就完了,但现在条件好了,钱母把每道菜里都加了猪肉,晚餐可谓丰盛。
  两个男人在旁边帮不上啥忙,只能干站着,整个堂屋里饭菜香的很,钱乔两人被馋的饿得慌,相互之间都能听见对方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但按规定人是不能上桌的,今儿个是钱家的仙人们的日子。
  在这段时间钱母令钱大永在屋前烧纸,大约半个时辰过后,估摸着仙人们吃饱饭了,钱母在拿蓝纸进屋把仙人们引出来,嘴里念念有词,顺便把上午时分剪好的花衣裳给烧了。
  待一切告罄,人才得以上桌。钱大永和乔纪维已急不可耐,一坐上桌子就拿起筷子乱椡菜,蘑菇吃进嘴里尤其香,就是有点凉了。
  翡翠来这里被熏染,也变得没大没小了,没好气地打趣道:“俩馋鬼!”
  钱母才从屋里进来:“尽想着吃好的了。也不等热热再吃!”
  第二天乔纪维和钱大永又坐着牛车往县城里赶,牛车里面堆着五壶酒。这五壶酒是送到郭掌柜那里去的,之所以送到那里,一来是由于传授给了晋商染色麻衣的工艺,乔纪维这些日子里一直对郭掌柜的心存歉疚,所以拿这五壶酒来赔罪,增进两家之间的关系;二来嘛其实也有种宣传的考量。
  此时远山上仅余松树犹青,一片苍茫,万古如斯。河水下流满枯叶,枯寂凄惨。惹得行人身上也发了寒,恰似一滴冰水顺着冷河流动人的身上,搾得人发抖。
  钱大永裹紧身上的灰大衣,转头向乔纪维关切地一望:“冷吗?”
  乔纪维摇头:“不冷!”
  钱大永在小公牛身上象征性地往小公牛身上挥了挥鞭子,又看了看乔纪维身上穿的衣衫,觉得太薄了:“这天一天冷过一天,再过些日子就霜降喽,可得当心,我去年时还把耳朵给冻了。你回来时多添一层衣裳吧。”
  乔纪维忽然在脑海里想象钱大永的耳朵血淋淋的样子,猝然一惊,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那副样子一想,怪瘆人的。于是思量着到县城时给钱大永买一个帽子戴上,得买一个好看一点的,这年头人一带帽子就丑,更何况是明清这种单纯保暖的帽子。但钱大永底子好,想必也不会因为戴上帽子换了面容。
  到了郭掌柜的那里,乔纪维率先下车,钱大永留下来卸载货物。
  看到郭掌柜的走出来,乔纪维笑着迎上去:“掌柜的,这些日子生意好不好?”
  郭掌柜的答道:“也还成。”
  乔纪维又道:“这天呢一天比一天凉喽!”
  郭掌柜的道:“谁说不是呢。”
  乔纪维笑道:“来,我拿了两三壶酒,来给您暖暖胃。”
  话说完给钱大永使脸色,钱大永把酒壶抬到郭掌柜的面前。
  郭掌柜的自然也知道这是钱家制得酒,也不推辞,令人拿一只碗出来,倒上酒,酒倒进碗里清澈得如水一般,随后拿起碗渍一口,那味道清澧醇香,郭掌柜的不禁赞叹道:“好酒!”他经历的事情多,品过的酒自然也多,在他看来,这酒大抵能与上好的女儿红唱对台戏。
  “那依掌柜的看,这酒能不能卖出好价钱?”乔纪维顺口问。
  郭掌柜的连连点头,“能,肯定能!”
  说到这,乔纪维才说起正事,原来是想请郭掌柜的给联系一家酒馆,钱家可以长期为这家酒馆供应酒。
  以郭掌柜的在县城的人脉,这件事情是不难的。于是张口答应,过后笑着说道:“以后你家制了酒,把酒送给我可不能管我要钱!”
  乔纪维嘴角扶起一抹浅笑:“一定!”
  回去的路上钱大永不由得叹到:“郭掌柜的真是个好人呀!”
  乔纪维没好好气道:“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那些日子把麻衣全收走让咱制不成麻衣你忘了?他现在之所以这么帮衬咱,是因为咱给他拴到一根绳子上去了。他对咱家好,咱家自然也要回报他!”
  过后不忘在钱大永的脑门上一指:“你啊,真是个榆木脑袋!”
  钱大永一笑,不置可否。
  县城里的酒楼都有自己各自的供酒商,所以要找到一个缺酒商的饭馆其实也不太容易。两日过后,郭掌柜的还真得在县城里给乔纪维找了个酒楼。
  这个酒楼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掌柜的姓武,这些天酒楼里刚好缺酒。
  由郭掌柜的安排武掌柜跟乔纪维见了一面之后,双方生意谈妥。持续给他们的酒楼供应高粱酒。
  乔纪维这次把高粱酒的批发价定为六十文一壶,正是普通白酒的市价,这么多的酒自家的公牛肯定承受不了,于是乔纪维又找南方人作搬运工,之后给他们一定的工钱。一些之前没有获得酿酒机会的南方人踊跃参加,不想再错过这个机会。
  *
  武掌柜的酒楼里此时正有人点菜:
  “来一盘四喜丸子、水煮鲤鱼、清蒸大虾、鸡蛋蘑菇汤……再来一壶女儿红。”一汉子手拿着菜谱对着店小二说道,饭桌上的几个汉子绕着他而坐,相对沉默不言。
  店小二嘻嘻笑道:“女儿红没有,高粱酒您要不要?”
  “高……高粱酒?”那汉子一愣,他之前喝过米酒麦酒黄酒,可从未听说过用高粱做的酒,“好喝不?”
  店小二笑道:“味道可好呢!”
  “好,来两壶!”
  之后的时间餐桌上的汉子便围绕着高粱酒侃上了大山,他们未曾喝过,有人甚至猜这高粱酒的味道极其难喝。
  待高粱酒端上来,他们微微一抿,顿时满桌的人都愣住了。
  这高粱酒的清香在他们的口鼻间流连,很淳的味道。
  一人忍不住道:“这酒好啊!”
  餐桌上的头儿面露微喜:“小二,再来一壶。”
  *
 
 
第36章 
  虽说酒楼的招牌是名菜,但来酒楼的顾客多为县城之中的权贵或者生意人,他们来酒楼点菜多半是为交游或者谈生意,遂而饭菜只是他们言欢的调剂,好吃不好吃并不太重要,上得了台面才是要紧的。
  但酒这东西就不同了,往往能在关键时刻化敌为友,催人把一切的分歧与冲突暂且搁到一边。因而酒楼中名酒自然比名菜地位更重。
  时人大多是用稻米或小麦作酒,酿出来的酒大多淡而无味,不太好的酒甚至掺杂着一股酸味。乔纪维以高粱为原料制酒着实新奇,又是以晋人先进的工艺酿造,味道清香而悠远,竟有几分杏花村美酒的风味。
  单纯与本地的酒比,味道就压过了他们一头。更何况品质精良,价格也低。因而甫一上市,便很快风靡于全县,甚至消息传到州府,也引来一些客人,酒楼的生意异常火爆,不少的商人权贵被吸引到这儿一聚,顺便品尝一下这众人称妙的高粱酒。
  这酒卖得好,武掌柜的也会做生意,适当抬高酒价,把原来的八十文定为九十九文。再请几位好厨子,使他们炒出更美味的酒菜。
  当然,虽然他单独把价钱给提了,事后自然也会给钱家一些补贴。
  不久一消息不胫而走,传言这高粱酒正是出自离县城十里远外的钱家。县里的人一听这消息,尽皆一震,这钱家究竟是怎么样的一户人家,卖土豆泥的是这家,能染衣服的是这家,整出鱼豆腐的也是这家。怎么今年县城里流行的东西都是这家所出?不简单!当真不简单!
  另一边县里的各个酒楼掌柜们得之信息,纷纷去往钱家,皆劝乔纪维为他们酒楼供货。
  但乔纪维一概不答应。他先前已经与武掌柜的签过契约,契约的一条便是不能供货给其他酒家。
  但万事皆可商量,如果有人只是单纯地想买钱家酒品尝,只需出六十文即可,比县里的高粱酒便宜了近四十文。但最多一次性买十坛酒,乔纪维暗自把这些买酒人的脸面记在了心里,以防有人耍小聪明天天来他家买酒,倒买倒卖。
  买酒的大多是邻近村子条件比较好的人家,虽然有人做鱼豆腐制麻衣发了一些财,但六十文终究是个大数目,一般人家是不舍得花的。
  这些买酒的人邀二三人来家,就着花生共饮,也别有一番风味。不比在县里的酒楼就着山珍海味饮酒差。
  村里一户人家与长贵交好,这天买了高粱酒,提着酒坛子正好在道上碰上长贵,朗声道:“长贵,我在大永家买了高粱酒,过会儿咱俩一起喝。”
  长贵低头看一眼酒坛子,嘘了一口气,“就你们拿它当个宝,我不喝!”
  这几日家里的酒生意一直被钱母把握着,毕竟这是家里最来钱的地方。乔纪维被“驱逐”出来之后也是不争不抢,家里的财政大权一直由钱母把控,这次钱母把生意抢过来还省了他许多事,不必在收了客人钱后还要上交给钱母,而后被钱母搜身。
  这一次钱母该是没有理由怀疑他藏了一部分私房钱了吧。虽然他也的确藏了一些钱。
  钱大永这些日子一直有一段话郁结于心口,想对乔纪维诉说,但话到了嘴边,又总是说不出口。兰花也是每天都送,但有些话钱大永也明白还是要自己去告白的。若是当事人不表明心意,即便送了一百年的花,也终究成为别人的嫁衣。
  十月下旬万木枯零,也不似寒冬腊月那般天寒地冻。正是打柴的好时节。
  钱大永这天约乔纪维上山砍柴,乔纪维整日里闲着也是闲着,便跟着他拿着锯和镰刀往后山进发。
  后山极高,越往上爬越陡峭。白草枯黄,冷风掠过处一片萧瑟,吹得荆棘上的枯叶沙沙作响,落叶萧萧,天空阴沉,似把周围的一切盖上了一层幕布,远处猿啼不断,颇有一种天高幽远之感。
  两人又往上爬去,到了松林边上。
  钱大永依稀记得这处开了一朵兰花,便对乔纪维说道:“我去去就来。”
  大的枝子乔纪维也砍不了,遂而乔纪维尽捡小松枝砍,或者在地上捡拾松叶,过些日子可作引火用。
  不久钱大永嘴里衔着一株兰花而来,温情脉脉。那株兰花可能是今年的最后一茬,由于被冷风吹过,羞答答地开着,一支花瓣还被折断了,怪可怜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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