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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去种田(穿越重生)——长亭路远

时间:2020-06-01 10:00:57  作者:长亭路远
  因为商队中一人家中母亲去世,耽搁了一些日子,故而匆匆上路,商队紧赶慢赶,到如今才行到这儿,容不得半刻休息停留。霍三爷看到乔纪维催促他道:“你在这儿,正好,赶紧收拾行李,这就走。”话说完还向前扬了扬手,示意乔纪维快点跟着他上路。
  乔纪维却另有打算,“三爷,我不去了。”
  霍三爷眼中一丝惊诧闪过,“你不去了?你年前不是那样说嘛,这明明说好的事儿……”
  乔纪维给予霍三爷一丝宽慰的笑,霍三爷看到那笑,心竟定了下来。“今年呢我的确走不开,但我大哥代替我去。我这就去找他。”
  说说完,乔纪维就抬腿跑出了院子,留下霍三爷和一众人等待在原地。
  因为迟迟不见商队来到,钱大永原先外出的兴致也减了大半,转而到了田地里锄地,好让土质疏松。钱大永此时正在山上刨地,见乔纪维远远跑来,不禁停下了手中的活。挺拔的身影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处,望着乔纪维奔跑中的身影。
  乔纪维却没跑到近处,而是在远方十几米处冲着钱大永喊道:“永你别干活了,下去。商队的人来了。”
  听到乔纪维的喊话,钱大永连忙放下撅头,乔纪维喊完话转身正往山下疾走,钱大永没多久便赶上了,与乔纪维并驾齐驱。此时乔纪维心中突然兴起了一种匆匆的感觉,明明去年跟商队商量好,现在钱大永就要远离了。恍如昨日一般。
  钱大永此时心里却有了一种哀伤之感,即将离家,前途未知,必须与乔纪维和自己的娘亲分离……他万般希望这段下山的时光走得像天上的星星一般缓慢。但事与愿违,时间快如自天空坠落的雨滴,他们没多久便跑回了家。
  因为前两次乔纪维的言谈举止一直吸引着众人的目光,霍三爷当真没注意这位乔纪维的“大哥”。他见钱大永生得健壮有力,性感完美的身躯连男人看了都着迷,况且人也生得英俊,看着眼也舒服。霍三爷心想钱大永这人身强体壮,就算两个人一起上恐怕也不是敌手,若是遇上麻烦,让钱大永施展拳脚自然也能让商队化险为夷。无形之中让商队人行在途中多了一份底气,虽说没有乔纪维这样的聪明人为之谋划,但也确实有利无害。于是欣然同意。
  邻村的朱大胡和同村的两个汉子听闻风声,也带着行李赶到了这里。他们几天前就跟乔纪维说好,让钱大永领着随从商队去南方。大概也存了到南方赚一些钱的想法。这两个汉子虽然勤劳,但都不善经营农事,欠了一些债务,到南方跑一跑兴许还能还清债务,摆脱困境。
  乔纪维替钱大永把已收拾好的行李装在车上。里面除了一些四季能换洗的衣物,还有一些腌制肉类和鱼豆腐。倘若钱大永厌烦了路上的饭菜,倒也可以换换口味打打牙祭。碎银子不多,被乔纪维分成了两份。一份放在了钱大永的衣兜里,一份被藏在了行李里。这些也是乔纪维事先跟钱大永说好的。
  临上车前,钱大永在院子里被钱母拉着不让走,乔纪维走到霍三爷的马车跟前。霍三爷问道,“又有什么事?”
  乔纪维抬起手,示意霍三爷低下头,霍三爷依言。他对着霍三爷耳语道:“千万别让他逛窑子!”
  霍三爷却觉得乔纪维管得有点太宽了,“哎!食色性也,这还不是人之常情嘛。你大哥几时想要了,还能阻止他不成?若是这不让做那也不让做,这日子过得未免也太苦闷了吧。”
  乔纪维此刻脸上却一点笑容都没有,眼里射出凌厉的光,正色道,“若是你敢怂恿他逛,咱们往后的生意也甭谈了。”
  霍三爷看了一眼乔纪维脸上那狠厉的表情,在心里便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没过二十的稚嫩青年,竟能表现得这般凶狠。若是再年长一些,其为人处世想必会更加老辣。但他为什么暗地里阻止他大哥去青楼呢?霍三爷却想不明白,大概是怕他大哥逛窑子花钱?但好像也不对,从以往的经历看,乔纪维不像个悭吝人。
  钱大永从院门里出来,正好看到这窃窃私语的二人。脸色又变得阴沉。乔纪维看到钱大永出来,又走到了他身前,仰起头道:“在路上为人处世学得聪明点,外人的话可不能轻易信。多听听霍三爷的话。”
  钱大永一挑眉,“霍三爷对你来说还挺重要的嘛。”
  乔纪维一惊,“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明明是你跟他走得挺近……”
  乔纪维本想让钱大永注意安全,没成想钱大永想到这里去了。但他也不再想继续解释,“那三张图带了没?”
  钱大永漫不经心,“带上了。”
  “那三张图可比钱重要,就算丢了,你也得把三张图的图画记在心里。”
  钱大永有些不耐烦,“行了,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钱大永把脑袋压下来,极其地富有压迫感,“跟我说说,你跟霍三爷说了什么。”
  乔纪维觉得有些压抑,说不出来话。
  商队中有人等得不耐烦了,霍三爷催促道:“快上车快上车,那有那么多的话要拉。”
  乔纪维低眉顺眼,小声劝道:“行了,你快点走吧。”
  钱大永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俯下头,微微把头偏过去,手臂绕住乔纪维的肩,刹那间吻住了乔纪维的唇。乔纪维猝不及防,不想钱大永做出这番动作。嘴唇好像被一种温暖的湿滑的东西贴住,乔纪维的全身随之软了下来,也不知下一刻是该迎合还是抗拒,脑袋迷迷糊糊,心却跳得嗵嗵的。
  众人看到钱大永这番越轨的动作,都惊白了眼。他们都以为钱乔两人是亲生兄弟,心想钱大永怎么敢这么干,即便是家中娘子也不敢当众亲嘴,更何况是自己的亲弟弟,这样岂不是——乱.伦。朱大胡脸上却露出诡异的笑。
  霍三爷面色虽是平静,但心里早已波涛汹涌。他又忆起刚刚乔纪维告诫他的话,这不就像家中的娘子提防自家的汉子在外面偷人嘛。看来这两人的关系不似他想象得那么简单,他见多识广,确实也见过两个男人睡在一个被窝里,把床板弄得叽叽响,倒也见怪不怪了。如今见“亲兄弟”这样,却也开了眼界。“亲兄弟”呀。
  众人目不斜视地看着这二人的香/艳场景,乔纪维红了脸,双肘向上弯曲,把全身的力气用起来,把钱大永推开,看钱大永的表情很凶,“你干啥呢。”
  钱大永笑着抹抹嘴,那表情就跟吃饱喝足似的,轻快得跳上车。见人都到齐,霍三爷命令商队前进,钱大永在马车上朝着乔纪维挥手,喜笑颜开,原本伤感的离别在这一瞬间突然变得欢快舒畅,乔纪维还沉浸在刚才与钱大永嘴唇接触的状态中。刚才那般经历,恍如梦境一般。还被二十多个人围观。
  直到车队走出去很远,乔纪维仍然伫立在原地,修长的身影站得笔直,被初春的寒风吹拂,竟有一种高贵冷艳之感。
  钱大永一走,乔纪维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家里的顶梁柱,地里的活计也随之全部压在乔纪维身上。虽然乔纪维力气小,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干,不然以后这地种起庄稼来可不方便。
  好在钱大永走之前已经把大部分的地给锄完了,二月间的农活也不多,乔纪维干起来倒也挺轻松。
  钱母这几日还记挂着乔纪维搅黄婚事这一箩筐子事,遂而看见乔纪维也跟没看见一般,不跟乔纪维言语,虽说之前跟乔纪维说话时也大多是恶语相向。因为钱大永不在家,饭也不做了,好在翡翠这时已练就了好厨艺,倒也饿不着这三口人。
  一日乔纪维正扛着锄头往田野里走。正好看见黄云天和袁其两个人。黄云天背着行李,袁其在后面拉着他的手。两人走走停停,黄云天也是一步一回头。
  袁其恳求道:“你就留下来吧。”
  黄云天伸出一双手,抚摸袁其的脸颊。“上头说我必须得走了。以后我准回来的。”
  袁其道:“那我也要去。”
  “你去终究不方便,还会给我添麻烦。放心,干完这一票,我立马回来看你。”
  乔纪维正好从旁经过,和黄云天正脸相对,“这是要走?”
  黄云天点头,“正好跟大永一路,这时候赶赶,看看能赶上他不。”
  乔纪维随口道,“大永容易信人,你可得替我多关照关照他。”
  黄云天笑得俊朗潇洒,“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得关照他啊。”
  说完黄云天转过额头,对着袁其的低喃有如情话:“我走了。”
  随之背起行李向前走去,迈出来的步伐坚定有力,因为体格匀称,背影也好看得紧。
  袁其站在乔纪维旁,道:“你就不想大永?”
  乔纪维:“不想。”
  袁其不屑,“骗人。”
 
 
第55章 
  乔纪维锄好了地,从山坡上回来。走在雪水融化的泥泞的路上,正好与翠花娘相对而过。
  乔纪维先打招呼,“大婶子,去干活呢。”
  翠花娘道:“不,去邻村马二家。看你扛着锄头回来,这两天可累坏了你吧?”
  乔纪维笑道:“干着干着就不觉得累了。”
  “也对,大永不在家,这些活计自然就是你的了,大永觉不着的就走了好几天了,听说今天住在袁其家的那个俊男人也走了?”
  乔纪维心想这翠花娘真是爱打听,什么事情都想要知道,但他回答翠花娘的语气里还是透着礼貌,“对,我早上去锄地时,就看见他拿着行李走在村里。”
  “这两个男人成天在家里,干得真不是人事,哪有男人被……”说到这翠花娘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身边却也没有人经过,“这个男人行事真得鬼鬼祟祟的,去年秋里他经常打听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怪奇怪的。”
  乔纪维略皱眉,心想翠花娘平日里太爱评头品足了。但她现在又只说半句话,乔纪维的好奇心不由得被提了起来,“什么怪事?”
  翠花娘漫不经心道:“还能有什么事情,你家大娘生不出来孩子,还曾想着向翠花她爹借种,哼,什么玩意儿,被我当着全村的人骂了一顿。这还不消停,又从村外捡了个孩子养着,那孩子被明黄色的布子裹着……”
  乔纪维越听,越觉得这事情非同小可,他打断翠花娘的话,“您是说,大永哥是捡来的?”
  翠花娘顺口道,“是啊,你不知道?”
  乔纪维点头。
  翠花娘脸色一变,自觉说错了话。“我,我什么都没说。”话说完她低下头,绕开乔纪维,急匆匆地往前方走去。
  乔纪维的心思也不再平静,他的大永哥居然不是钱母的亲生儿子。他突然觉得这事情很蹊跷,黄云天与村里的任何人都非亲非故,之所以来这儿肯定与钱大永的身世有关。莫非钱大永的亲生父母是黄云天的仇人?黄云天为报仇寻到这儿来了。但仔细一想不对:若是黄云天一开始就起了坏心思,为什么不直接杀掉钱大永呢?乔纪维想这件事时毫无头绪,也不知该怎么办。
  这几日春日里的风停了下来,温度逐渐变暖。炕上的土豆也发了芽,乔纪维对这批土豆很关切,一天中又好几次都上炕查看土豆发芽的情况。
  二月二十几日的一天,他正扛着锄头往土地上走。再过几日就要种土豆了,乔纪维可得先把土地里的地垄先给布了。刚好在路上遇见袁其。只见袁其把车子推得东倒西歪的,车上的鱼豆腐已碎得形同烂泥,还沾上了大把的沙土,显然不能卖了。
  乔纪维看到袁其的鱼豆腐这般稀烂的样子,大为惊诧,“你这是怎么了?”心想是不是邻村有人红眼,故意搞破坏。
  袁其停下车子,抹一把脸,带着哭腔,“别提了,我这鱼豆腐车被薛虎给掀了。”话说完双眼已经有些湿润。
  薛虎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恶霸,乔纪维心道可能是袁其嘴贱,不小心说了咒骂薛虎的话,“咱们小老百姓也不惹事,他平白无故怎么会掀你的车?”
  袁其“哼”的一声,“薛虎这狗娘养的,觊觎邻村的香儿姑娘。但那香儿姑娘已经有意中人了,香儿父母也不同意把香儿嫁给那恶霸。那恶霸啊就天天去他家扰。这不今天,他又去了,碰见我说要买我这鱼豆腐孝敬他‘老丈人’,香儿管我叫表舅,我当然不能卖给他。我就骂了他两句,他就把俺的鱼豆腐车给掀了。这条狗,娶不到老婆急跳墙。我昨晚上辛辛苦苦做的鱼豆腐啊,他知道有多不容易吗?为了炸这些鱼豆腐我的手都累麻了。”说着话竟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若是云天在这儿,一定把他打趴下,让他给我赔礼。”
  乔纪维在一旁劝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黄麻纸递给袁其,“行了行了,都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了。你往后啊惹不起他,总躲得起吧。若是黄云天回来,肯定帮你出气。”
  过后几日,乔纪维便时常听说邻村的这件事。村妇们整日拉着这件事情,一听说新的动向,这村妇便在太阳底下跟其他人说道。所以乔纪维虽说也没有特地从邻村跑一趟,倒也把整件事情听出了个七七八八,这确实是闲谈(八卦)的功劳。
  这天钱家三口正在正房里吃着菠菜豆腐瘦肉粥,因为这几日钱母不掌勺,翡翠在锅房里做起饭推陈出新。钱母见她做饭花样多,没少说她心思歪,乱做菜,都快把这厨房搞翻天了。
  乔纪维只听见外面一阵喧嚷,接着就是击门声。
  钱母命令翡翠,“去开门。”
  翡翠还未起身,门便被撞开,外面站着七八个年龄年龄不等的妇人和汉子。
  乔纪维站起身,走上前一步,挡在门口,把钱母和翡翠护在里面。说出来的话透着刚烈,声音冷冰冰的,“你们来这做什么?”
  只见那七八个人扑通跪在地上,一齐向乔纪维磕头。那为首的妇人道,“您可救救我们家香儿吧,她今早被那恶霸薛虎劫走了。”
  这几人中间有一与钱大永年龄相仿的青年哭得声音尤为嘶哑,“都是我没用,保护不了她。”他恐怕就是香儿的相好。
  大概是十里八村的人把乔纪维说得多么厉害,这家人才病急乱投医找到钱家。实话说乔纪维内心可不想淌这趟浑水,他本就是个卖东西的,也没什么权势,细胳膊肯定拧不过大腿。乔纪维自己也不是没有同情心,但钱大永又不在,乔纪维也少了一份底气救香儿。若是求助他们让自己陷入风险,乔纪维宁愿不要这份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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