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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攻陷吸血鬼娇妻(玄幻灵异)——梅酒苏

时间:2020-06-05 10:30:55  作者:梅酒苏
  “原来你还会弹琴。”他没有惊,更多的是喜,因为自从得知沈默会自己酿青梅酒之后,他就觉得他与当下快节奏的社会格格不入,似乎还生活在很遥远的时代。
  沈默低头盛酒:“会一点。”
  严非盘腿坐在古琴面前,莫名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以前经常这样,至于是什么时候,他想不起来。他伸手抚摸琴弦,指腹从左至右带过,突然一阵刺痛,划破了一层皮,渗出一点血珠,他下意识把伤口送进嘴里。
  他走到沈默旁边,拿起一杯青梅酒,沈默瞥见了他的伤口,突然啪的一声,玻璃杯子摔在地上,玻璃和淡黄色液体四处飞溅,沈默右手捂着心口,左手紧紧抓着桌角,关节泛白,指甲在慢慢变长变黑,额间眼角青筋爆出。
  严非见他不对劲,放下杯子,满脸担忧:“沈默。”
  “走开!你走,快走。”沈默及其克制地用力推他出去,反身把门锁上,任严非怎么叫怎么拍,也绝不开门。
  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脸色十分难看,露出一半的獠牙,眼睛布满红血丝,像溢满了鲜血,心脏处痛痒难耐,正有千百条毒虫在快速侵蚀每一寸血肉,他捂着口鼻,尽量减缓急促的喘气,生怕被严非听见。
  幸亏这次他看见的只是一点点红色的伤口,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像上次那样,克制住不去伤害他。
  不知过了多久,沈默渐渐恢复正常,他背靠着门,眼神哀伤,声音嘶哑:“严非?”
  “在,沈默,我一直都在,”严非轻拍门示意,“你到底怎么了?开开门好不好,沈默,我想见你。”
  沈默坐着没动,苦笑了一下:“可我这个样子,不想被你看见。“
  “你在说什么蠢话,沈默,我很担心你。”
  “你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这十三年来我一直躲着你吗?这就是原因,我不是你喜欢的模样,我一点都不温柔,不好看,不爱笑,也不听话,你刚刚看见的那个我,狰狞丑陋,嗜血残忍,才是脱下面具后真正的我。”
  “我服用血液镇定剂,可以抵抗其他人血的诱惑,可偏偏抗拒不了你,你的一点点血,就能够让我跌入无底深渊,重回循环噩梦,天命注定……我们……无缘。”
  严非怒道:“我管他什么天命不天命,都是狗屁!老子就是天!”他渐渐放缓语气,“沈默,我并没有喜欢哪一个模样的人,我喜欢你,我喜欢的就只是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会爱得无法自拔。”
  沈默的身子突然一僵,耳边响起千年前的这个人说的一些话:“本君乃一天地共主,生来就是天,本君说的话,就是天意,连宇宙洪荒都得听本君的,区区异族殊途,还不配放在本君的眼里。”
  严非觉得,沈默就像是关在牢笼里的金丝雀,他想试图撬开锁来救他,可他明明十分渴望和他一起远走高飞,却把锁头紧紧拽在手心里,任严非怎么劝怎么哄,一点机会都不愿给他,总是压抑着那颗情动不已的心,微笑面具的背后,永远是那么揪痛无奈和悲伤无助的神情。
  严非想着,无论如何,总得找办法让他对自己敞开心扉。
  即使这扇墙壁坚硬得刀枪不入,也要抱着誓死不屈的心,撞出一条裂缝,哪怕只如蚕丝那般细窄,也会很温柔地笑着,把光照进去。
  严非贴在门上,尽量去感知沈默的位置,轻声说:“沈默,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但想不起来,我和你之间,好像有一根线牵着。”
  沈默没说话。
  严非继续说:“因为那根线,我遇见你一百次,会沦陷一百次,遇见你一千次,会追你一千次,遇见你一万次,会爱你一万次。”
  沈默缓缓伸手碰门,很轻很柔,好像在抚摸着严非的脸。
  亦如一千年前那样,明明知道我会害了你,你却依然不顾一切地爱着我。
  “沈默,开门好吗?我想抱抱你。”
  安静了几秒之后,嘎达一声,门锁开了,沈默看着他,带着一点微笑。
  严非没有上前,而是张开双手:“心肝过来。”
  沈默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一点点抬步,慢慢走过去,抬手途中顿了两下,才轻轻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处,浑身发抖,抓着他的衣服,不自觉地加大手上的力度,像一个刚刚落水的孩子,被救上岸后对新鲜空气的依赖,明明很担惊受怕、无助绝望,却又心怀信仰、充满希冀,抱着他的整个世界。
  严非的右手在他的后背轻轻拍打,左手摸着他后脑勺,由上往下地顺着毛,偶尔捏捏他的后脖颈,侧头靠着他:“沈默,以后别这么吓我了好不好?我胆子小,经不住你突然推开我,你一个人关在里面受苦,我都心疼死了。”
  沈默没说话,严非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处湿了一些。
  他松开手,让沈默和自己对视,特意避开有伤口的中指,用大拇指细细地帮他擦眼泪。
  白炽灯从侧面投下,正好把光打在沈默的脸上,白皙的皮肤因哭过而有些泛红,桃花眼含着涟漪泪光,恰似波纹乍起的一潭枫叶,我见犹怜,鼻尖儿透着粉色,嘴巴微微张开,好看的唇线无时无刻不在引诱□□。
  严非喉结滚动,情不自禁前倾,额头抵着额头,渐渐下移,轻吻沈默的泪花,舌尖轻佻,卷去泪痕,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严非感觉得到,沈默微微发颤,似乎是在紧张,又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严非右手捧着他的脸,左手去握他的右手,才发现他的拳头紧握着。
  严非停下亲吻,鼻尖蹭着鼻尖,带着哄人的温柔:“手给我。”
  沈默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慢慢把手打开,严非的手立即贴了上去,生怕他下一秒又握了起来。十指稳稳相扣,带着一点色差,骨节分明、修长干净。
  严非慢慢向下,刚触碰到沈默的唇角,他一个激灵,往后缩了缩,稍稍低着头:“我……”
  严非想继续一吻芳泽,天知道,为了这一刻,他煎熬了多久?
  沈默再次躲开,脸更红了,像极了一只不知措施的受惊小猫。
  严非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开心,抬起他的下巴,凑近低声说:“宝贝儿,你不会是没接过吻吧?”
  沈默的耳朵有些红:“不是……”
  “那是什么?”
  沈默看向别处,没说话。
  严非抱紧他,笑说:“我等你主动献吻,在这之前,我不碰你。”
  这时,严非的手机响了,他滑动接听按钮:“嗯,好,我现在就过去,盯着点,谭峰很有可能在孙楚楚家动手,就这样。”
  他对沈默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哈,亲一个。”话毕,他捧起他的脸,在额头上么了一下。
  沈默拉着他的手:“对方有吸血鬼暗中相助,不好对付,若是今晚他现身了,你会有很大的危险,我虽然也是吸血鬼,但身负除恶留善的使命,于公于私,我都要和你一起去。”
  “好。”
 
 
第14章 断臂
  孙楚楚到了晚上十点半的时候才关门回家,区夏就是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严非的。
  此时,张逸、区夏和李希子负责跟踪她,这时,他们的车正停在一家花店的门口,严非和沈默上了车。
  李希子往旁边挪了挪位子:“沈医生怎么来了?”
  严非说:“他来帮忙的。”
  他看见坐在驾驶位的区夏一直盯着沈默看,啧了一声,“喂,看什么看,他是我男朋友,再看就扣你一个月工资。”
  区夏看了眼周围的人的超级淡定反应,好像严非脱单这件事情就他一个人不知道,很委屈:"严处,我不知道这是处长夫人,您大人有大量,我这个月的房租还没着落呢。“
  沈默轻咳了两声。
  区夏小心试探地问:“我叫错了吗?是应该叫……处长先生?”
  严非眉头一皱,瞬间觉得被小看了,难道他看起来不像猛1吗?
  ”现在情况怎么样?”他不想跟白痴讨论这个话题。
  李希子看着窗外说:“孙楚楚先前一直待在宠物店,没多久前下班关门,回家的路上,她走进了这家花店,还没出来。”
  “期间有发现可疑人员吗?”
  “没有。”
  “进去多久了?”
  “五分钟左右。”
  花店的外装修很漂亮,偏欧式,主白调,用很好看的字体写着:heaven。
  严非接到陈纪枢的电话,开了扩音:”陈队。“
  ”严处,查到了,谭峰四年前出车祸变植物人,送进了缘城大学附属医院,没过多久转到了他老家的市人民医院,躺了三年醒来,可没过多久就从病房里不见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录。”
  “好,我知道了。”
  “要不要我把他的照片刊登出来,利用大众的力量找人?”
  “没用的,谭峰没有死,他却隐姓埋名玩失踪,就是为了回来复仇,缘城是谭峰工作多年的地方,脸熟,他极有可能乔装打扮,混迹人群,让人认不出来。”
  不一会儿,孙楚楚,捧着一束红玫瑰出来,继续走回家,途中遇到了她的几个朋友,停下来说了几句话。
  他们的车缓缓跟在后面,直至看见她进了家门,才停在附近的车位上。
  此时,夜色已深。
  孙楚楚的家是一栋两层的小洋房,可是,她走进去了,严非他们却没见到灯亮,再看看隔壁的灯火通明,不可能是停电造成的,孙楚楚的经济收入稳定,忘记交电费更不可能,线路烧了她肯定早就会叫师傅上门维修。
  严非认为,是有人进了她的家,故意断电。
  沈默正好说出了他想说的话:“不好。”
  话音未落,一个响彻天际的尖叫声从孙楚楚家里传来,他们立即跑了过去,撞开门,打开手机手电筒来照明。
  五个人提高警惕,严非叫了老狗去修电路,剩余的人有秩序地搜遍一楼之后,没有任何发现,然后他们上了二楼,严非和沈默隐约听见女人的哭泣声,立即闻声跑了上去,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看见孙楚楚蜷缩在门口,还在不停地哭,神经质地喃喃:“我不是故意推你的,我不是,别来找我,别来找我,我不想死……”
  这时,啪的一声,房间的灯亮了,其他三个人也赶了过来,都汇报说没有搜到人。
  严非走近她,才看到房间里的吊灯上,挂着一顶假长发和一件红裙子,拼成了女人的模样,这样看着挺滑稽的,不过,如果是在昏暗的环境下,就会像个前来索命的女鬼,惊悚得让人吓破胆子。
  孙楚楚就是被她吓成这样的。
  严非蹲在她面前:“那不是鬼,是个恶作剧。”
  孙楚楚这才抬头看他,想往房间里看又不敢看,鼻音很重地问了句:“不是……鬼?”
  “不是,”严非示意区夏去把那些拆了,可区夏拿了裙子之后,个子不够,拿不到假发,张逸突然从走过来,轻轻松松拿了下来,递给他。
  区夏收下,笑着说:“谢谢,逸哥真好。”
  张逸背着他的身子一僵,继续往前走去。
  区夏说:“孙小姐,是你眼花看错了。”
  孙楚楚看见那堆东西,尖叫了一声,猛地推开区夏,身子继续往里蜷缩,浑身发抖:“不是……不是……何芳来找我了……她在怪我……要拉着我去死……”
  严非和沈默面面相觑,眉头微皱:“她怪你什么?”
  孙楚楚瞪着满是恐慌的眼睛:“那个神经病拿刀追着我们,何芳拉着我一直跑,却跑进了一条死路,神经病站在入口,我们出不去,何芳试图劝他放下刀,我很害怕,鬼迷心窍就把何芳推了出去,然后自己逃跑,我听到何芳在惨叫,让我救她,但我不敢跑回去,就去叫警察,警察赶到的时候,何芳躺在地上,满身是血。”
  她突然抓住严非的手,“警官,我不是故意推她的,我不知道那个神经病真的会杀人,你一定要救我,我是无辜的,我不想死,我还很年轻,没结婚没孩子,有很多钱没花,很多地方没去……很多事情没做,我不想留下遗憾……”
  严非叹了口气说:“我们会尽力保护你的。”
  沈默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无意为之便是有心所为,何来无辜?”
  他们将孙楚楚的家再次仔仔细细搜了一遍,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可知,假发和红裙是凶手提前进来布置的,同时切断了电路,可24小时都有警察盯着她家,凶手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混进来的?
  孙楚楚情绪稳定了一些,坐在床上,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
  严非问:“孙小姐,你很喜欢这花吗?”
  “嗯,我每天下班都要去买一束,闻着香味才能睡着。”
  严非没怀疑什么,继续问:“这附近有监控吗?”
  “有,在对面的马路上。”
  严非打电话给陈纪枢:“陈队,立刻调取孙楚楚家附近的监控,看看有没有鬼鬼祟祟的男人,如果有,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乔装打扮的谭峰。”
  “收到,严处,先别挂电话,我很快就到监控室。”
  “好。”
  没过多久,陈纪枢不可思议地说:“下午三点到三点半的监控都被删了,问了这里的人,他们都说没人进来过,不知道是谁干的。”
  “知道了,你盯着监控。”严非挂了电话。
  沈默说:”是帮助谭峰的吸血鬼干的,对那些人使用了入魅,删除相关的记忆,谭峰混进屋里搞恶作剧,估计也是吸血鬼入魅催眠了那些盯梢的人,才会让谭峰来去自如。”
  有些人在跟鬼作斗争,有些人在跟鬼谈合作,鬼到底是人类的敌人,还是朋友?
  浓夜渐袭,月亮被乌云遮住,一下沈黑,四下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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