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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攻陷吸血鬼娇妻(玄幻灵异)——梅酒苏

时间:2020-06-05 10:30:55  作者:梅酒苏
  严非召集其余三人,每人分了一个对讲机:“谭峰的作案时间很灵活,让人捉摸不透,可能今晚会来,也可能不会来,但我们必须每晚都做好准备,保护好孙楚楚,以防万一。我和沈默在一楼前门,希子守一楼后门,张逸区夏守孙楚楚的房门,所有门窗都一并锁好,一有动静,立刻联系。”
  三人:“好。”然后各就各位。
  孙楚楚的大门前有一张竹藤长椅,上面缠着绿色藤曼和粉色小花,严非坐下,拍拍大腿,对沈默说:“爱非,坐上来,朕抱抱。”
  他轻咳一声,推了推眼镜:“专心工作。”坐在他的旁边。
  严非把手搭在他后面的椅背上。:“沈默,现在的吸血鬼都可以随意变成动物吗?”
  “可以这么说,不过一个吸血鬼只能变成一种动物。”
  “哦,”他拉长声音,问出一个困扰许久的疑问:“你怎么会不怕阳光?也是进化来的?”
  “不是,我天生不怕阳光,我的亲人也是,可能家族遗传的。”
  “你有亲人?”
  “嗯,我有一个弟弟,不过他不会乱害人。”他知道,严非从不针对善鬼,只杀恶鬼。
  “我怎么没见过他?”
  “我们很少见面。”
  严非牵起他的左手,端详那个绿宝石戒指:“希子配合我试探你的时候,它好像会发光。”
  “是,因为希子小姐露出了獠牙,它能够感应到。”
  “祖传的戒指吗?”款式看起来很古老。
  “它其实不是戒指,是一把剑,”他看着严非,目光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叫重生十字剑,是师父的遗物。”
  “所以这些年,你都是靠这个的提示,知道我在哪里捉鬼,然后赶过来帮我?”
  “不错。”
  这不就跟他的鬼灭有一样的作用吗?
  严非掏出枪:“之前王利来和谢子君被吸血的时候,你的十字剑有反应吗?”
  “一点都没有,很奇怪,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纳闷了:“我的枪也感应不到,确实很怪。”
  沈默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严非,上次在度秋的病房里,我在那个任老师的身上,闻到了……”
  这时,孙楚楚端着三杯水出来。
  “警官,外面天凉,喝点热水吧。”
  严非伸手拿下两杯:“谢谢。”然后递给沈默一杯。
  “不客气,我才要谢谢你们保护我,我去给希子小姐送过去。”孙楚楚走去后门。
  严非喝了口水:“你闻到了什么?”
  沈默也刚喝了一口:“我闻到了……”
  突然严非一阵发昏,睡在藤椅上,沈默见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下一秒,自己的头脑开始发晕,也睡了过去。
  守后门的李希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二楼的张逸和区夏靠在墙上,闭着眼,歪着头,昏迷不醒。
  一个诡异的歌声似乎是从天台传来的:
  “叮咚我有一个秘密
  悄悄告诉你
  欢迎你来到天堂入口
  叮咚有人在按门铃
  是谁在外面把恶作剧当一种游戏
  听啊谁在哭泣
  看啊谁在窃窃私语
  窗外有双眼睛
  它在时刻注视着你……”
  在歌声中,孙楚楚的房门渐渐被打开了,她赤着脚,不紧不慢地走出来,姿态从容,表情却是恐慌不安,脸部每一块肌肉都因害怕而扭曲变形,眼睛瞪得老大,一次都没眨过眼,像是一个不由自主的傀儡。
  她跨过区夏伸出来的腿,想大声呼救,却开不了口,喉咙像被人掐着,费尽力气只能嘶哑出一点声音,求饶地喃喃:“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对不起何芳,对不起,我们也算朋友一场,你就原谅我吧,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死……”
  她像行尸走肉似的,走下楼,去了厨房,手被无形地控制着,拿起一把菜刀,她很想逃,可是整个身体都不听她的话,然后又走上楼,歌声仍在继续。
  “叮咚我在这里等你
  你在等我吗
  是什么原因让你害怕
  叮咚你会藏在哪里
  别想要逃离
  想逃出手心已来不及
  被遗忘的记忆
  被你藏起来的秘密
  不要大声呼吸
  你已暴露了你自己……”
  她越过二楼,跟着歌声,去了天台。她看见,一个红衣黑发的人背对着,站在不远处,等候多时,嘴里还在不停地低哼。这里的风很大,一次又一次吹起那人的长发,像一只只魔鬼的爪子。
  孙楚楚吓得跪在地上,拿着菜刀的手剧烈发抖,想扔掉又扔不掉,想呼救又说不出话,想逃跑又被隐形的力量禁锢了双腿,她低着头动不了,只能哭,不停地哭,声音嘶哑怪异:“何……何芳,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真的错了……”
  歌声戛然而止,代替的是“咯噔咯噔”的高跟鞋声,越来越近,那人蹲在她面前,拿过她的菜刀,高高举起,锐利的刀口闪着一道白光,倒映在她惨白惊慌的脸上。
  千钧一发之际,她强烈的求生欲竟然让右手挣脱了摆控,去抓住了刀柄,顽强抵抗了几秒,突然右手被那股力量猛地往后扭曲一转,嘎吱一声脆响,断骨断筋,荡在半空,那人冷笑一声,迅速手起刀落……
 
 
第15章 三界
  不知过了多久,沈默先醒过来,心里暗自说了声不好。
  “严非,严非……”他试图叫醒他。
  严非微微皱眉,睁开眼,一阵眩晕疼痛,缓了好一会儿才,视线得以清晰:“沈默?我怎么睡着了?”他坐起来,揉着太阳穴。
  “我们被下药了。”
  严非猛地抬头,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快速跑上楼,看见张逸和区夏晕倒在地,怎么叫都叫不醒,房间里的孙楚楚不见了,这时,醒了的李希子跑过来,三人一起上了天台,看见地上有一大片血迹,在夜色的渲染下发黑浓稠,严非上前,用手指沾了点,判断出:“至少一个小时了。”
  然后顺着一条被拖出来的血路,走至天台围墙边,往下一看,孙楚楚的尸体脸朝下,背朝上,一根尖头木桩穿破胸腔。
  下楼去看,屋里昏黄的灯光刚好照着她,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趴在木桩上,木桩浸满了鲜血,红玫瑰花瓣大部分洒在了后背,有些掉在地上。她垂着头,脖子已断,乱糟糟的头发遮住脸,左臂被砍,切口平坦,血肉模糊,有些虫蚁在上面蠕动爬行,双膝跪下,左脚竖起,旁边立着三个奥利奥,脚趾头和泥地平行,像是一个赔罪的礼节。
  严非仔细查看,看见她的右手指甲上,粘着一根蓬松的白色棉丝。
  李希子想不通:“我们是来保护她的,她为什么要给在水里下药?”
  沈默说:“我们大意了,谭峰不仅仅有吸血鬼相助,还有一个更强大的对手。”
  李希子不解:“更强大的对手?”
  “不错,孙楚楚害怕被杀,绝对不会对我们乱来,除非她被控制了,可据我所知,吸血鬼完全没有这种能力。另外,如果下的药是鬼族或是人类制成的,我不可能闻不出来,更不可能会中招,所以,原因只有一个,这种药,来自神界。”
  严非说:“不管谭峰有多少鬼神帮他,我都要把他抓回来,我倒要看看,这个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复仇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沈默说:“也许,你早就见过他,还很熟悉。”
  “什么?我见过?”
  “嗯,度秋的任老师。”
  严非不可置信:“任子扬?你怎么知道?”
  “那天在度秋的病房里,他带着一个男生走进来,我刚好出去,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在他身上闻到了同类的味道,说明,他那几天有跟吸血鬼相处过。”
  严非不会不相信沈默说的话,然后看了一眼手中的那根白色棉丝,陷入了思考。
  第二日,严非打电话叫人收走尸体,要离开的时候,张逸和区夏还没醒来,叫了好一阵子才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上了车。
  李希子刚启动车辆,区夏突然大叫一声:“严处,我们怎么会在这儿?孙小姐呢?”
  “死了。”严非靠在沈默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昨晚孙楚楚出事以后,他一直没睡,在想着抓凶手的事情。
  区夏提高音量:“死了?!什么时候?”
  “昨晚你睡着的时候。”
  区夏以为严非在责怪他,赶紧解释:“我……严处,我不是故意睡着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喝了水之后就特别困,然后只是想眯一会儿,当时孙小姐已经睡下了……”
  沈默见他怪可怜的,看了严非一眼,见他好像睡着了,呼吸渐渐平稳,说:“没关系,严非没有怪你。”
  区夏哦了一声,觉得处长夫人好温柔,而且还长得这么好看,怪不得严处会喜欢他。
  李希子问:“沈医生,你要回医院吗?我先送你过去吧。”
  “好,谢谢。”
  严非往沈默身上蹭了蹭,贴得更近了,沈默很贴心关了车窗,问:“车上有毯子吗?”
  “有,我给你拿。”区夏把一张灰色的毯子递给他。
  “谢谢。”
  沈默把毯子盖到严非身上,细心地裹紧,看见严非抿着嘴在笑。
  “把你吵醒了吗?”
  严非睁开眼睛:“沈默,我想你……”他把一半的毯子拉到沈默身前,然后手伸进去,隔着毯子,揉搓了几下小小默。
  沈默身子一僵,闷哼一声,微微皱眉,心跳加快,连忙抓住他乱来的手,低声说:“别闹。”
  李希子问:“老严,你要回家吗?前面拐个弯就到了。”
  “好。”他看着沈默脸上的一抹晕红答道。
  根据沈默的猜测,严非让陈纪枢去查了任子扬,他刚去到医院,相关资料就发过来了。
  任子扬,32岁,未婚,无家庭成员,毕业于缘城师范大学生物系,毕业后一直在老家桥城瑞云县关海镇任教,于一个月前来缘城发展,现任缘城二中高二八班班主任兼生物老师,职称是特级教师,品行兼优,尽职尽责,为人师表,深受学生爱戴,多次被评为优秀教师与劳动模范工作者。
  另外,陈纪枢还特意去任子扬老家那边的公安局调查他的档案,结果,也只有近一年的内容,一年前的所有记录,丝毫不见踪影,得去其他地方查,不过需要一点时间。
  严非想,谭峰不就是在一年前从医院消失的吗?总不会这么巧吧。
  可是,无论是样貌、学历、出身,谭峰和任子扬完全不一样,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收起手机,刚走进严度秋的病房,就看见任子扬正在和他妹说话。
  自己送上门来了,正好试试水先。
  严非热情地打招呼:“任老师,这么早就过来了?”
  任子扬说:“我给度秋送送笔记,今天满课,也只有现在才有空过来了。”
  “原来如此,辛苦老师了。”
  “不辛苦,应该的。”
  严非给他倒了杯水,他双手接下的时候,严非注意到了他的白色手套,上面被拉走了一点棉丝,不注意看的话是发现不了的。
  “任老师,你的手套质量看上去挺不错的,在哪买的?我也想买几副。”
  “网上买的。”
  “哦,那你可以送我一些吗?”
  严度秋插嘴说:“哥哥,你要手套干嘛?”
  “用处很多,平时搞卫生什么都可以戴。”
  严度秋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她哥,要是说用来摸尸体她还信,可搞卫生哪哪都跟她哥沾不上一点边。
  任子扬说:“我可以把购买链接发给你。”
  “好啊,不过我最近有点急用,先上你家拿一副行吗?”
  他的目光迟疑了一会儿:“好,现在就去吧,我家就在附近,再过半个小时,我就要去学校上课了。”
  “行,走。”
  从医院步行过去,大概用了六分钟,任子扬住在一个小公寓的二楼。
  严非跟着走进去,屋里暗如黑夜,还很闷,任子扬打开了灯,进房里拿手套。
  严非才开始打量四周,窗帘遮得死死,不透进一点阳光,全片纯白的墙壁上空无一物,客厅除了一张沙发和两张桌子,什么都没有,地面上一尘不染,垃圾桶里也是干干净净的。这里的每一件东西,新得就像是昨天刚买似的,似乎从没用过,感觉这里不是有人生活着的地方。
  任子扬出来了,严非收下他的手套,道了声谢,没多问什么,就离开了。
  严非回了医院,找沈默,他们坐在一楼的咖啡厅,严非跟他说了任子扬的资料、手套拉丝和他家里的离奇布置。
  服务员端了两杯咖啡过来,严非立马上手,帮沈默倒奶加糖,先是各放了半勺:“够吗?”
  沈默笑道:“嗯,够了,我只喝一点甜。”
  “好,我记住了。”
  “记住什么?”
  他帮他搅拌均匀:“关于你的所有我都要牢牢记住,过日子嘛,我男朋友身子骨弱,必须每天宠着点,要宠得比昨天多,明天少。”
  沈默弯起那双好看的眼睛,笑而不语,喝了口咖啡。
  严非问:”我总想不明白,身份可以造假,相貌可以整容,可一个初中毕业的餐厅服务员,怎么可能经过一年的时间,就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儒雅博学的高中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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