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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他的长发(古代架空)——叶柠乐的热柠乐

时间:2020-06-08 19:20:41  作者:叶柠乐的热柠乐
  苏亦眼睛只盯着书,对洛子宴的提议充耳不闻。此时,苏茗烟也整理好,过来了。她拉起洛子宴说:“走,我带你去闹市走走。”
  洛子宴只得放下木头站起来,看苏亦没有丝毫没有要去的意思,他一把攥住苏亦的手腕说:“走,一起去。”苏亦被他拉起来,没法只好跟着走。
  明教的闹市跟中原也差不多,无非都是卖些吃的,玩的小玩意。三人来到一档烤羊肉串摊前站定,要了几串烤羊肉,洛子宴两串,苏茗烟三串,苏亦一串也不吃,嫌味大。
  两人吃得满嘴是油,酱料沾了一嘴。苏茗烟怔怔地看着洛子宴,她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抹去洛子宴嘴角的脏污,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拉起他的手快步走进人群里。
  “干吗!放开!”洛子宴不耐地说。
  苏茗烟停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塞到他手里说:“可花了我不少银两呢,要怎么谢谢我!”。
  洛子宴急忙拆开,只见信上的字迹龙飞凤舞,气势如虹:
  陆教主:
  近日可安好,不知我前两次去信可有收到?
  得知吾侄在贵教叨扰多时,深表歉意,烦请陆教主转告吾侄,令其速来神魔教与吾相认。多谢!
  洛南天
  洛子宴又看了几遍,然后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折好信,揣入怀里。他喜极而泣,拉住苏茗烟的手说:“我终于等到了,我有亲人了!”
  苏茗烟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到了,拉起他的手说:“走,我请你吃酒去。”
  两人来到一处烤羊肉摊前坐下,要了两斤酒,三十串烤羊肉串胡吃海喝起来。也不知说了些什么,都记不住了,只知道两个人兴致都很高,喝到最后,两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手拉着手回到院子里。这是洛子宴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高兴,也是洛子宴第一次喝醉。
  苏亦抱着木头躺在藤椅上,默默地看着两个人,一言不发。洛子宴摇头晃脑地走到苏亦跟前,拉起他的手说:“师傅,回屋睡觉。”
  “胡闹!”苏亦狠狠甩开他的手道。
  洛子宴委屈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只得一屁股在藤椅坐下,说:“你不睡,我也不睡。”眼皮却困得不由自主地合上。
  苏亦不理他,起身回屋。
  苏茗烟踉踉跄跄地走到藤椅跟前坐下,靠着洛子宴的肩膀,打起盹来。
  洛子宴真是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但他今晚很开心,很幸福。他搂过身边的人,口齿不清地在她耳边说:“我喜欢你。”然后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苏亦刚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件长袍,远远看见两人亲密的动作,便停住了脚步,转身回房去了。
  两人就这么依偎着,一直睡到天亮。
  
 
  ☆、下药
 
  第十三章
  洛子宴醒来时,苏茗烟已经走了。他头痛欲裂,已经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三人去闹市,苏茗烟给他送来叔父的信,然后两个人去喝酒....后来还借着酒劲亲了师傅?
  糟了!我怎么会这么糊涂,把师傅晾在一边,还喝了酒?还....还...
  想到那甜蜜一吻心里又砰砰直跳,洛子宴觉得自己昨天一定不是喝了酒,而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怎么办?师傅会不会生气?如果生气了要怎么办?
  哎呀!洛子宴苦恼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又闻到自己身上满身酒气,顿感厌恶不已,拿了几件衣衫到浴房洗了个凉水澡。待他洗完澡出来,看见师傅抱着木头站在藤椅旁边,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洛子宴诺诺地走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师傅,我、我昨晚....但、但我是真心实意的,师傅,我..."
  苏亦头也不回,冷冷地说:“既是真心实意,那就拜堂成亲罢!”
  洛子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他睁大双眼:“真、真的可以吗?”
  苏亦回过头眯着眼睛看着他道:“两情相悦,有何不可?”
  洛子宴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的脑子仿佛在打结:“那、那师傅决定选在何时成亲?”
  苏亦转过身,朝屋里走去,抛下一句话:“你自己决定罢。”
  洛子宴顿时懵了,幸福来得太快,他有点猝不及防,有一种快要晕死过去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傻傻地跟上师傅,跑进他的屋里。
  “你又来做甚?”苏亦正坐在床上打坐,见他进来,有些意外。
  “师傅,我、我给你做鱼露百合羹吃。”洛子宴心里就像揣着只小鹿,怦怦跳个不停。
  “不必。”苏亦道。
  “哦、哦、那我去光明殿听学,回来再、再找你。”
  洛子宴走到光明殿还没缓过神来,脑袋里胀胀的,许是宿醉作祟,又许是过于兴奋所致。
  陆妃妃讲得很认真,洛子宴听得很迷糊。他今天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精神来,脑袋里全是师傅的音容笑貌,一颦一笑无不牵扯着他每根神经。
  “洛子宴,我考考你,回魂丹成份都有哪些?”
  “啊、啊?回魂丹?回魂草,血滴子,还有、还有....”
  “是回魂草、血滴子、还有大丽炎,加炉灰。听学认真点。”陆妃妃瞟了一眼魂不守舍的洛子宴道。
  洛子宴马上打起精神来,心里仍然是美滋滋的。
  “那我再问你,失心丸的解药成份又是什么?”
  “啊?失心丸不是没解药吗?”
  “谁说没有,在明教·毒史第一千零八页。”
  洛子宴赶紧翻到那页,一目十行地看完,匪夷所思地说:“居然是至亲之人和至爱之人的心头血?这也太扯了吧,谁知道他人的至亲至爱之人是谁?”
  “没错,至亲至爱之人的心头血可唤回失心者的心智,恢复常人。”
  “师叔,我看中此毒者,痴痴呆呆,犹如牵线木偶般任人摆布,若是用来对付仇人岂不快哉?”
  “此毒丸,形如指粗,气味极大,想下毒可不易,除非是自愿服下。”
  倒也是,洛子宴喃喃自语,突灵光乍现,像是想到什么,说:“师叔,你这么爱师傅,你不会给他吃这失心丸罢?”
  陆妃妃听闻一脸惊愕看着洛子宴,好一会才缓缓低下头,叹了口气,道;“我要的师哥,是会对我哭对我笑的师哥,不是一只木偶。若是那样又有什么意思?纵使他今生都不会爱我,我也舍不得伤他半分。”
  是啊,爱一个人又怎舍得伤他分毫?得不到,默默守护又何尝不是最好的方式?
  空气静默了一会,洛子宴摸了摸怀里的信,想了想,说:“师叔,听完今日,明日我就不来了,待过了年,我跟师父就要回中原了,我要去寻我叔父。”
  “什么你是说师哥也与你一同去?”
  “嗯...”自然是要一同去的,洛子宴不知该不该告诉陆妃妃自己与师傅快要成亲的事,但他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嘴巴抿了抿终于又说:“我...跟师傅要成亲了。”
  “你跟师哥?你们要成亲了?!”陆妃妃露出了此生最大幅度的表情,惊愕,还有不可思议。
  “是的,我跟师父要成亲了,我准备年后就与他成亲。”洛子宴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心里甜丝丝的,丝毫没注意到陆妃妃的表情。
  “真的吗?...怎么会呢....”陆妃妃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
  “那师叔,我就先告辞了,多谢你的教诲之恩!”洛子宴只顾转头就走,没看陆妃妃。
  他一路小跑,回到院子里看到苏茗烟已做了一桌子菜,正等着他吃饭呢。
  洛子宴看到木头趴在凳子上,却没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身影。他跑进师傅的房里,师傅正躺在床上休息,他缓缓走近,发现有些不对劲。师傅从来没有下午卧床休息的习惯,莫非?
  他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师傅的额头,很烫,发烧了。洛子宴心里揪成一团。他赶紧找来退热散,又去厨房烧了开水。洛子宴扶着苏亦坐起,喂他服下药,又给他擦了身体。
  洛子宴坐在床前,静静地看着昏睡中的苏亦。他用手轻轻摩挲着他苍白如雪的脸庞,拨开额前散落的几根发丝,抚着整齐如扇的睫毛,只见眼角还有淡淡的泪痕。
  是什么?竟让师傅哭了?
  洛子宴伏下身,在苏亦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苏茗烟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不争气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握紧的拳头,指节逐渐发白,咯咯作响。
  明明昨晚还、还拉着她的手,还吻了她.....为何今天却换了人?她心中好像有一团无名的火在燃烧,把五脏六腑都燃烧殆尽,烧成了灰,难受至极,她转身快步走出大院,跃上一处屋顶,坐下,低声抽泣着....
  陆妃妃忘了自己在光明殿的殿堂上躺了多久,此时,正值岁末的寒冬腊月,她丝毫没觉察到地上的冰冷,她觉得自己的心更冰冷,就像掉入了一个冰窖里,全身都冻得发抖。也许,过了这个冬天,便要永远失去师哥了。她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看了看,若有所思,缓缓站起身走了出去。
  陆妃妃跃上屋顶,看见坐在屋顶的苏茗烟,走近她身边说:“给我办一件事,办好了放你自由。”
  苏茗烟听完抬起哭肿的双眼道:“何事?”
  陆妃妃从怀里摸出药瓶扔给她道:“今晚亥时,把这个混入师哥的茶水里。”
  苏茗烟接过药瓶,什么也没问,跳下屋顶,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妃妃看着苏茗烟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苏茗烟回到大院里,桌子上的饭菜纹丝未动。她往屋里看了看,洛子宴伏在床边睡着了,苏亦也没醒来。苏茗烟蹑手蹑脚走过去,揭开茶壶,把粉末倒了进去。弄完后轻轻走出房间,离开大院。
  又睡了个把时辰,洛子宴醒了,他坐起来,揉揉眼睛,看见师傅还没醒,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烧退了。他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渴,便斟了一杯茶喝。
  洛子宴坐在床前,怔怔地盯着师傅的脸出神,轻轻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温度,洛子宴觉得有些燥热。突然,苏亦的睫毛动了动,他睁开眼睛,看了看洛子宴,缓缓抽回自己的手道:“发生了何事?”
  “师傅,你发烧了,睡了一觉,来喝口水罢。”洛子宴急忙给他倒了一杯茶。
  苏亦喝过茶,虚弱地靠在床头不知在想什么,神情有些疲倦。
  洛子宴觉得全身燥热,额头已经在冒汗,他站起来说:“师傅你歇着,我去洗个澡。”洛子宴回到自己屋里随意拿了些换洗的衣衫跑进浴房里,冲洗了一番。
  正洗着,洛子宴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人在争执着什么,夹杂着一些东西破碎的声音。他担心着师傅,胡乱冲洗了一下就急忙套上衣衫走进屋去。
  洛子宴来到苏亦屋里,看见陆妃妃衣衫不整地站在师傅床前,师傅脸色潮红、头发凌乱正坐在床上指着门口对陆妃妃喊:“滚!”
  陆妃妃哭得梨花带雨。
  洛子宴木木地走过去,说:“师叔、我师傅他、他不愿意,你还是走罢!”
  陆妃妃又羞又怒道:“你懂个屁!你给我滚出去!滚!”
  洛子宴不知如何是好,陆妃妃的威慑力他还是忌惮的,陆妃妃对师傅的一片深情他也懂,可是...此时的他全身发烫,脑袋里像灌满了滚烫的浆糊,又胀又热,六神无主,他只好磨磨蹭蹭走到屋外面去。
  屋内声响不断,时不时还夹杂着粗重的呼吸声,扰得洛子宴心乱如麻,如坐针毡。他全身发烫,喉咙里像冒着火星,饥渴难耐,坐立不安。
  “子宴,子宴..!"洛子宴突然听到师傅在大声唤他,他一脚踢开木门冲进房间内,一把推开伏在苏亦身上的陆妃妃,抱住师傅说:“师傅,我在,我在呢。”
  
 
  ☆、长安
 
  第十四章
  陆妃妃站在床前,看着床上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躯体,陆妃妃恨得牙齿咯咯作响,却又无可奈何,顾不上拾起脱落在地上的衣衫摔门而去。她恨呐!恨自己筹谋划策却为他人做了嫁衣;恨自己这一腔情深似海却付诸了东流。
  洛子宴紧紧抱着师傅,感觉他身上烫得出奇,身上脸上全是汗,头发散作一团,衣衫凌乱,紧闭着双眼整个人已是迷糊不清。洛子宴闻着师傅的幽幽发香,心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酥酥痒痒的。他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烫,似有一团火在燃烧,热浪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无法压抑的反应与渴望,湿热难耐,他颤抖着伏在师傅的身上,看着眼前这个人,只见他脸色潮红;嘴唇鲜红欲滴,微微张开着;脸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晶莹剔透;纤长如扇的睫毛紧紧地贴在眼眸下面,美不胜收.....洛子宴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他覆上师傅的双唇,拼命地吸吮着。
  苏亦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他拼命挣扎着,“孽障,放开我.放开....”
  洛子宴整个人都烫得迷迷糊糊的,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他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师傅的衣衫,一边吻住师傅的唇一边语无伦次地说:“师傅,不要、不要动、我们都要成亲了...我喜欢你师傅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
  苏亦停住了挣扎,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
  他看到了,僵住了,像是被雷劈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突然,他伸出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怎么能?我真是个畜生!我、我....
  洛子宴羞愧不已,他起身下床,跑出大院,一口气跑到湖边,扑通一声跳进湖里。冰冷的湖水抚慰着滚烫的躯体,洛子宴逐渐冷静了下来。他泡了一会,又想到师傅一个人在房里,不知陆妃妃还会不会回来,心里担忧着于是又爬上湖边,穿好衣服往回走。
  师傅躺在床上,许是退烧后的虚弱,导致他即便身体滚烫,此刻仍然昏迷不醒,洛子宴摸摸他额头,回自己屋翻找了一下,找出一瓶从中原随身带过来的宁神丹,往自己嘴里倒了一颗又来到苏亦屋里,喂他服下,扶他睡好掖好被角,便坐在一旁侯着。坐了一会,洛子宴想了想又觉得应该烧点水备着,待会醒了给他擦身体。刚才出了满身汗,师傅肯定是要嫌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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