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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他的长发(古代架空)——叶柠乐的热柠乐

时间:2020-06-08 19:20:41  作者:叶柠乐的热柠乐
  洛子宴烧好开水,把茶壶里的倒掉,沏了一壶新的,剩下的开水搁在木桶里盖好备着。过了约摸一个时辰左右,苏亦醒了,整个人脸色苍白,嘴唇发干,还是很虚弱。
  苏亦自从来到明教后,水土不服,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呕吐,胸闷,身体也清减不少;在这片死气沉沉的大漠里很难静心修炼,功力没见长反消退;加上叛出师门,林林总总的事难免心里边不畅快,身体愈发虚弱大概是心里抑郁所致。
  洛子宴把他扶起靠在床头,递过一杯茶,“师傅可好些拉?身体还有没有发热?”
  苏亦摇摇头接过茶,喝了一口说:“明日就回中原罢。”
  洛子宴把茶杯放好,拉住师傅的手说:“师傅,跟我一起去神魔教好不好,那里有我的叔父,他一定会保护我们的。”
  “你可与苏姑娘同去,她武艺高强,你与她结伴而行......”
  “师傅!你还不明白吗?我想与你一起,你提她做甚?”洛子宴没等苏亦说完就打断道。
  “决定好何时成亲了?”苏亦问。
  “我、我听师傅的。”洛子宴脸上开始微微发烫。
  “与我何关?”苏亦冷冷的说。
  “师傅....我与你成亲,为何会与你无关?”
  “你与我?”苏亦一脸匪夷所思看着他。
  “师傅,你不是亲口答应与我成亲的吗?”
  “胡闹!”苏亦呵斥道。
  洛子宴不如何是好,只得傻傻地坐着,再也不敢多说一句。他不知师傅如何了,他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拔凉拔凉的。
  静默了半晌。
  洛子宴把木桶提到床前,把布巾往里浸湿再拧干说:“师傅,我给你擦擦。”苏亦接过布巾,正要自己动手,洛子宴却按住他的手说:“我帮你罢,师傅。”苏亦没有动,任由他摆弄着。
  洛子宴细心地给他擦完脸又擦了脖子再擦了擦两只手,放下布巾,握住师傅的手说:“师傅,你明日随我去神魔教罢。”
  苏亦缓缓抽出手,摇了摇头说:“我想回苏灵门。”
  洛子宴不再说什么,起身提起木桶往院外走去,看见苏茗烟坐在藤椅上搂着木头。洛子宴走过去,说:“明日我回中原了,跟你道个别。”
  苏茗烟站起来,看了看洛子宴,说:“我可以跟你走吗?”
  “你的家在大漠,你留在大漠吧。”洛子宴道。
  “不,我也是中原人,我想回中原寻找失散的亲人。”
  “随你罢!”洛子宴说完,转身回房。
  “洛子宴!”苏茗烟叫住他,道:“我....”
  洛子宴转过身,看着她,见她不再说话,又扭回头进屋去了。
  洛子宴收拾好了路上要用的物件便躺下了,却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黑漆漆的屋顶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桩桩件件。木头爬到他的肚皮上躺下,打起了呼噜。
  “木头,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强人所难了?”
  可惜木头并不会给他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洛子宴就这样靠在床头,抱着木头睡着了,直到天亮木门被推开。
  苏茗烟走进来,掀他的被子,挠着他的胳膊,把他弄醒了。洛子宴睁开眼睛,看见是苏茗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们都起来了?”
  “是的,就等你了。”苏茗烟麻利地收拾着他的床铺。
  洛子宴穿好衣衫背好包裹抱着木头走到大院里,看见师父早就站在院中等着了。
  苏茗烟牵来三头骆驼,三人骑上骆驼便启程了。他们走后不久,陆妃妃来了,她并不知道他们今天要回中原,陆妃妃只是来跟苏亦道歉的。看着空落落的院子,她瞬间明白了什么,招来一个侍女道:“让杨青跟着他们,如有事马上汇报给我。另外给洛南天去信,就说洛子宴已经上路前往神魔教。”
  从大漠南下,一直到长安城需要走上十天十夜,不停歇,如果脚程慢,也能走上半个多月。他们计划走到长安城,再分开两路,苏亦回苏灵山,洛子宴苏茗烟去神魔教。
  陆妃妃给的水源分布图洛子宴还带在身上,只要走到有水源的地方就停下歇息一晚,洗洗刷刷,一路走走停停,居然也耗去了差不多二十多天,在第二十二天的时候总算到了长安城。
  长安城的繁华盛世是洛子宴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长安的大道连着各种大街小巷;王公贵族的宝马香车在街上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夜幕降临的时候,长安内外却是灯火通明。一阵微风吹过,酒肆门口的旗幡有节奏地随风摆动;街上来往的人们嬉笑、喧闹着、夜里的寒气挡不住他们火热的心情;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沿街的摊位周围站满了人....各种各样的小摊,卖着各种小玩意,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洛子宴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把木头扔给苏茗烟,自己则拉着师傅的手在街上飞奔起来,这里看看,那里摸摸,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一夜之间又回到了孩提时,无忧无虑的时光。
  看够了、跑累了三人来到一家酒楼前面停下,只见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大字:万花楼
  “师傅,我们今天就住这吧!”洛子宴拉着师傅走进酒楼里,要了两间房住下。
  晚上用过膳后洛子宴伏在栏杆上看台下花魁弹古琴。只见那花魁长得天香国色,倾国倾城。一手古琴更是弹得出神入化,惹人陶醉。那琴声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飞进每个看官的心里,搔得男人心里痒痒的。弹完一曲,文人骚客纷纷起哄,借机调戏。有财大气粗者甚至动起手来直接抢人,老鸨赶紧走过来说着什么只卖艺不卖身之类的话,瞬间万花楼下一片骚乱。
  洛子宴年轻气盛,又看得太少,此时更是觉得有些义愤填膺,他觉得那女人应该得到救助,正要下楼去,苏亦从房里出来,说:“勿生事端。”洛子宴只好安耐住心中的激动,静观其变。
  一刻钟后,楼下已经打起来了,看局势应是两个男人在抢刚才那女人。不一会,稍微年长的男人稳占上风,正要拉着女人走,女人不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哭得梨花带雨,好生可怜。男人不耐,狠狠一巴掌把女人打趴在地,满嘴是血。洛子宴看不过去了,射出几根飞针。
  男人抬起头,看见了他,“你是何人?竟敢管爷的事。”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中了我的毒针,如没解药十天内,就会伤口溃烂而亡。”洛子宴慢悠悠地说。
  男人恼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拿着解药,滚出万花楼。”洛子宴朝男人扔过一只药瓶,男人接过,带着手下仓皇而逃。
  闹事的走了,万花楼内又恢复了平静。
  
 
  ☆、中毒
 
  第十五章
  洛子宴回到房里,苏亦正在床上打坐,木头在旁边睡得正酣。洛子宴走过去,在苏亦旁边坐下,说:“师傅,你要喝茶吗?我让他们备点茶过来。”
  苏亦点点头,正要说什么,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谁?何事?”
  “公子,我们家姑娘请你过去吃酒听曲,答谢你的救命之恩。”
  洛子宴一听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高声对外面的人说:“你回去告诉你们姑娘,就说举手之劳,不必客气,听曲就不去了,我要歇下了。”
  脚步声越来越小,外面的人走了。
  洛子宴打开门,让门外的店小二沏壶茶过来,刚关上门,又听到敲门声,洛子宴问:“谁?”
  “打扰了公子歇息,嫣儿在此给公子赔不是了,请公子开门罢。”门外响起美妙动人的嗓音。
  洛子宴只得开门,一看正是刚才那花魁。她绕开洛子宴的手,钻进房里说:“公子不愿听嫣儿弹琴,可是嫌弃嫣儿?嫣儿只是想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还望公子成全。”女人说得款款动人,不容拒绝。
  洛子宴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说:“那你弹罢,弹首短的。”
  洛子宴只得坐苏亦旁边听女人弹琴。一个双目紧闭打坐入定,一个抱着木头,靠在床头。
  弹了有半个时辰上下,洛子宴实在不知道她弹了什么,也不觉得琴声有哪处动人,反倒是有些噪耳。洛子宴觉得自己真的困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没劲,他打了个哈欠,跟女人说:“姑娘,你回去罢,我真要歇息了。”
  女人冷笑一声,道:“你确实该歇息了。”说罢举着琴向洛子宴扑过来,弹出一根琴弦飞向洛子宴的喉咙....
  “小心!”苏亦侧身挡在洛子宴跟前,琴弦勾中他的肩部,顿时血流如注!此时从窗口跳入五六个黑衣人举着剑向两人步步逼近。
  “别挣扎了,两位中了我们琴魔岛的破功魔音,功力全失,识相的快快交出神魔令,可留你们一条性命。”女人冷冷道,跟之前的柔弱相比判若两人。
  “神魔令在我身上,有本事就来拿好了。”洛子宴道。
  他偷偷捏了数枚毒针在手上,准备等众人靠近就一并射出。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众人屏息凝视。
  “谁?”洛子宴问。
  “公子,我送茶来了。”小二的声音。
  “不用了,你去请隔壁的苏姑娘过来。”洛子宴道。
  “好的,公子,我这就去请。”
  黑衣人听罢有些急了,直接挥动着手里的剑砍上来,洛子宴射出手中的毒针,射中了三个。洛子宴和苏亦功力尽失,发不出招式,只能不停闪躲着,周旋了一会,三个中针的倒下了,剩下三个黑衣人加一弹琴的女人。此时,房门被打开了,苏茗烟掠进来,挥着匕首对着他们就是一顿狠刺。众人见来了个狠的,心想根本不是对手,急忙跳出窗口跑了,只剩下一个弹琴的女人。苏茗烟过去对着女人就是一巴掌狠扇,只打得她鼻青脸肿的,嘴角也渗出血来。
  “敢阴我们,说!是谁派你来的,是怎么知道我们行踪的?”苏茗烟揪起她的头发问。
  “我是琴魔岛的人,如今武林各派都在追寻神魔令的下落,你们带着神魔令招摇过市,行踪谁人不知?”
  苏茗烟给女人口里塞了一颗毒丸,说:“这是摧心丸,两个月后如果没有解药,你就会活活心痛至死。”
  “你想要我干什么?”女人露出一脸的惊恐。
  “我要你出去散播消息,你就说我们往洛阳去了,两个月后你去神魔教拿解药,不想死最好老实点,你知道我们明教的厉害。”
  女人走了。
  苏亦受了伤,两人又中了魔音,功力须在一个时辰后才能恢复,苏茗烟只得在房里守着。
  “你转过去,我给我师傅上药。”洛子宴道。
  伤口在苏亦的肩膀上,洛子宴揭开苏亦的长袍,褪下中衣,伤口已经发黑了,原来琴弦上抹了毒。洛子宴起身飞奔出去,可那女人早已没了踪影。
  让我找到你,把你碎尸万段,狗东西!洛子宴暗骂着。
  “这是琴魔岛百足蜈蚣的毒。”苏亦说。
  “师傅,可有办法?”洛子宴急切问道。
  苏亦摇摇头,说:“只能封住穴道,不可运功,尽量让毒液流动得慢些,当毒液蔓延全身血脉时,即无药可救。”
  洛子宴哽咽了,把头扭至一旁。
  他走到苏茗烟身边,掰过她的肩膀激动地说:“你知道对不对?你一定知道这毒怎么解,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苏茗烟不敢看他的眼睛,转过头低声说:“我不知道...”
  “那你放走她!你明知我师傅受伤了!”洛子宴咆哮起来。
  苏茗烟怔怔地看着他,仿佛不认识眼前的人般....
  洛子宴呆呆地站着,好一会,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走到苏亦跟前说:“师傅,我给你吸出来。”说罢贴上苏亦的肩膀就要吸。
  “不可!”苏亦一把推开洛子宴。
  “为何?”
  “这样你也会中毒。”
  “我不管,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洛子宴迅速点了苏亦的穴道,贴到他肩膀吸起来。苏亦不能动弹,只能由着他。苏茗烟见状,扭过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今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
  洛子宴给苏亦吸完毒已是半夜,体内大部分毒液已被吸出,只残留了小部分在较深处,稍微运功即可尽数逼出。看着地上黑呦呦的一摊毒血,洛子宴松了一口气。他给苏亦肩上伤口抹上金创药包扎妥帖又给他穿好衣衫,才把穴道解开,说:“师傅,你躺一会,我出去找人沏壶茶进来。”说完正要起身,却感觉两眼发黑,腿脚酸软直接昏倒在地。
  “子宴,子宴!”
  洛子宴缓缓睁开眼睛问:“我怎么啦?”
  “你中毒了,毒液残留在你的喉咙处。”苏亦说。
  洛子宴拉住苏亦的手,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道:“那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待回到苏灵山,定会有办法。”苏亦回握他的手说。
  “师傅,我想去见见我叔父...。”
  “好,等治好你的伤,我就带你去见他。”
  第二天,三人乔装打扮一番,买了一辆马车,准备前往苏灵山。洛子宴比前一天更虚弱了,脸色灰白,苏亦只得封住他身上几处穴道,尽量让毒液蔓延得缓慢些。
  苏茗烟坐前头驾马,苏亦抱着洛子宴坐马车里。从昨晚开始,洛子宴就陆陆续续昏睡过去,有时甚至持续好几个时辰都不曾醒过来,今日上马车后一直都在昏睡当中。苏亦拿出他的手,把了把脉搏,发现情况越来越糟糕,他没想到这琴魔岛的蜈蚣毒性这么厉害。
  苏亦撩开帘子跟苏茗烟道:“调头去神魔山,来不及了。”
  马车在路上飞奔着,两天一夜,不曾停歇。
  或是马车太过颠簸,洛子宴醒了,他伸起手,摩挲着苏亦憔悴的脸庞,说:“停下吧,师傅,停下歇歇。”
  苏亦摇摇头,抓住他的手,给他渡过一丝内力。此时,马车停下了,外面传来苏茗烟的呐喊声:“滚开!挡路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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