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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肋骨(近代现代)——灰度值

时间:2020-06-11 10:28:41  作者:灰度值
  “只是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吃下了,事实证明,魏安鸢留下的味道还是太过强烈。
  虽然对方并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但有时那牢固却不可破的标记,都是由不够爱而来。
  因为不够爱,因为错落的差距,所以渐渐有了怨气和不甘。
  原地消化一小时后,言宁佑揉着平坦的小腹,抱起看书的言宁泽,走回屋里进行另一种形式的消食运动。
  除夕前由冷光色换成暖光色的大楼上,正播放着一串串燃烧着飘向空中的灯笼。
  言宁泽双手被缚,分开的双腿紧紧贴在落地窗冰冷的玻璃上,沾着口水的乳头嗞啦地蹭过镜面,言宁佑从后顶入的姿势深得几乎是要捅穿胃壁。
  张着嘴连喘息都来不及的言宁泽,被深入骨髓的快感插到窒息,浑身过电般的抽搐让他在濒死般的高潮中反复挣扎。
  那些落在眼皮和鼻头的光影斑驳如星火,又像一场大雨,淅淅沥沥的下满全身。
  抓着言宁泽的大腿把人掰到正面,言宁佑含着对方咿呀的唇齿,凶狠的肏弄缓慢成了厮磨。他动得不快,却每一下都捣到了最深。
  囊袋夹卡在穴口的湿濡,蹭得股沟泛红。言宁佑把哥哥的身体拉得很开,那双笔挺细瘦的大腿在窗前扯出了一道直线,被言宁佑吻得晕晕乎乎的言宁泽几乎是吊在了对方的胯上。
  背靠着窗户的感觉并不会减少羞耻,他能听到股间湿淋的水声,抽插带来的声响涨红了耳廓。
  越是颠簸越是慌乱的言宁泽,在捣捅的折磨中发出了断续的哭声,伸出唇齿的舌尖被言宁佑吸吮亲吻,那深到舌根发麻的亲昵让言宁泽有种连嘴巴都在遭遇侵犯的荒谬感。
  撑开的肉圈红肿着裹食着茎根,淌下胸腹的汗水染得言宁佑轮廓滚烫。一种被光线灼烧的明亮狠狠地操开了言宁泽体内的快感。
  他在言宁佑手中高潮,喷溅的精液落到了言宁佑的唇边,男人张嘴舔下,那动作的色情程度堪比看了十场GV电影。
  随着言宁佑射精后的抽离,双腿痉挛到无法合拢的言宁泽,背靠着窗户坐着,身下翕阖的穴洞收濡着吐出一缕缕精水。他按着发胀的小腹,神色靡靡宛若坠入爱河的那喀索斯。
  言宁佑蹭着言宁泽汗湿的额角,轻声地说着爱语。在对方昂起下颚亲吻过自己的眼睫时,言宁佑才在这短暂的回应中慢慢回神——从年会那天开始,言宁泽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我是爱他的。
  言宁泽闭上眼在脑中说道。
  ——我是爱他的。
  就算燃烧殆尽。
  化成玻璃屋内无魄的幽灵。
  ——我是爱他的。
  言宁泽用力告诫自己。
  ——别去想了,你不可能走出这个房间。
  在看着录影带中鲜活而热烈的魏安鸢时,言宁泽的心脏开始了周而复始的死亡。
  死在那场静谧冰冷的雪崩和燃烧滚烫的车祸中。
 
 
第27章 
  距离跨年不足12个小时的午后,言宁佑开着车,把言宁泽和一箱禁止燃放的烟花炮竹带出了市区。
  言宁泽坐在后座,无聊地戳着手机。
  自那次车祸之后,他就再没坐过副驾驶,言宁佑在这件事上也不会强迫他。
  看完录影带,言宁泽难得梦了一次小时候的言宁佑。
  在魏安鸢还活着,而言易旻已经把情人带回家之后,他从俞娅楠口中得知了言宁佑的存在。
  其实早在那时,魏安鸢就看出了丈夫的出轨,可她不在乎。
  原本言宁泽不懂,后来他懂了,却是在魏安鸢的死讯传来时。
  因为魏安鸢热爱梦想,更热爱自己。
  她会为了一时的激情浪漫而停留,当火焰燃尽,她就会离开,向着下一场冒险行进。
  从某个侧面来说,俞娅楠和魏安鸢都是一类人,只是魏安鸢选择活在了自己的世界,而俞娅楠选择进入别人的世界。
  车子从盘山公路直接开进了景区背后的停车场,虽然夜里就是除夕,不过酒店的停车场内还是满当当地停了不少车。
  言宁佑不想回别墅,也不想去见俞帛书。而这种带着言宁泽单独出来的感觉,像极了冬日落雪前的一场私奔。
  他在脑中构想着浪漫又狗血的剧情,而言宁泽却拿了本酒店宣传册认真地看了起来。
  因为近几年市内开始做环保设计,燃放烟火的活动被彻底取缔,于是出了市区的不少酒店、别墅、度假村就拿这个打起了噱头。
  “我带了新衣服,先给哥哥洗个澡吧。”
  言宁佑把外出的一天过出了缠绵悱恻的仪式感,而言宁泽则看着酒店窗外的山崖,产生了一种想要坠落的渴望。
  都说人在高处时,会想要往下跳。言宁泽想自己估计是跳不了的,最多直接翻下去。
  “其实这里可以蹦极。”言宁佑换好门卡后,走过来推言宁泽上楼。
  “你想试试?”
  “现在跳怪冷的。”
  “可以多穿一点。”
  言宁泽侧过头目光认真地看向了言宁佑。被自己哥哥的眼神戳到,言宁佑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那哥哥和我一起?”
  “我看你跳就好。”
  随着电梯到层的叮咚声,言宁泽回过身坐好,口气平和得仿若无事发生。
  “哥哥是想看我出丑吧。”
  “你没有恐高症。”
  不然也不会选个楼层那么高的公寓。
  眯着眼,胸口鼓动了一下,言宁佑刷开房门把言宁泽推了进去。趁着晚上的聚餐还没开始,他准备先洗个澡、换个衣服。
  “还有泡泡浴啊。”丢下行李把外套脱了,言宁佑朝着浴缸里放水,还从一旁的架子上找了不同味道的泡澡剂。
  随手挑了个鲜橙味的倒进水里,言宁佑撸着袖子要给言宁泽脱衣服。
  蹲下身半跪在言宁泽面前,看着哥哥纤长的眼睫扑闪躲避,那模样带着一丝隐隐的抑遏。言宁佑想起上一次泡澡时,自己把言宁泽压在墙角肏干,这显然已经让言宁泽产生了条件反射。
  “我要做什么,也得到跨年以后。”啄了下言宁泽绷紧的嘴角,言宁佑抱起半裸的男人走进浴室。
  泡在橙香扑鼻的泡沫中,言宁泽打湿的黑发贴上了肩颈,言宁佑拿着毛巾拨弄了两下,发现哥哥的头发已经长得可以扎起来了。
  “长发好像也不错。”歪在浴缸旁边自言自语地看了一圈,言宁佑抓着海绵搓上了言宁泽形销骨立的后背。
  那些早年锻炼健身而来的肌肉已经绵软松弛,连原本浅麦色的皮肤也被养得白皙,言宁佑戳了下哥哥的侧腰,被指腹按压出的肉窝勾起了他的兴趣。
  本在自己洗脸的言宁泽,在骚扰中抬头,那按压在身上的手指作怪又捣蛋。他双手舀了一捧水直接撒在了言宁佑的脸上,等对方瞪大双眼停下了手里的恶作剧后,言宁泽拿过备用的海绵开始擦洗胸口和手臂的皮肤。
  “哥哥是想和我玩水吗?”憋了半天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言宁佑小时候倒是想过要和言宁泽玩耍。不过在言家的别墅内,他就是一个无主的幽灵,飘来荡去的生活中,少有的能触碰到他的人,也只有言宁泽一个,而这个触碰中,是绝对不会包含玩耍嬉戏的项目。
  “水快凉了。”放下手里的海绵,把身体沉进水里泡湿,言宁泽怀疑这人其实是在撒娇。
  尽管在言宁佑那张姣好的脸上,任何夸张、谄媚的表情都能化成一副惹人喜欢的模样,但言宁泽只要想到这人干出的恶事,那一点点的同情和怜悯就会消散成烟。
  “宁泽难道不觉得,我们两个小时候的经历很像吗,居然连玩水的权力都没有,你对我的要求是不是太严格了些!”
  如果说言宁佑是那座别墅内附加的幽灵,那言宁泽就是原产的土著地缚灵,他们产生在所谓的父母爱意之中,又生活在了不被亲人爱意包裹的五维世界。
  言宁泽被对方的质问顶得一愣,等言宁佑咧开嘴笑起来时,他才知道这家伙根本是在强词夺理。
  “你二十七岁了。”
  “没错。”
  “不是七岁。”
  还玩水?言宁泽严重怀疑言宁佑得的不是什么偏执型人格,而是智力退化,或者阿尔茨海默症。
  “虽然我的身体已经长大,但是我的灵魂还停在七岁,所以哥哥陪我玩会水吧。”
  说完这话,言宁佑很不要脸地踩进浴缸。在满池的泡沫和热水哗哗地落到地板时,言宁泽已经想不起这个话题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了。
  穿着衣服洗了个泡泡浴,言宁佑吹干头发出来,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气。
  自市里开出来的路程实在有些消耗体力,平常永远司机接送的言宁佑,歪在床上困顿地要求休息。
  换好衣服被抱在床边坐着的言宁泽,拍着枕头示意他直接闭嘴,再多说两句,就可以直接下楼吃饭了。
  “你会在这对吗?”歪在床上,双眼翕动着眯紧,言宁佑在大脑主机慢慢休眠的过程中,攥紧了言宁泽垂落的左手。
  他很少会在言宁泽清醒的时候入睡,一次是在高中毕业之前,一次是在美国狭窄逼仄的观察病房内。两次的开始和结束都从截然不同到迥然相同。
  不管哪一次,言宁泽都没有留下,等到他醒来。
  “嗯,睡吧。”侧过头看向窗外灰蒙阴沉的天色,言宁泽觉得今晚或许会下大雪,尽管天气预报上对于下雪的预估不超过30%。但在如此安静的室内,听着言宁佑绵长而缓慢的呼吸,言宁泽分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习惯现如今的一切。
  他从口袋摸出耳机,点开的琴音顺着耳廓流淌入脑海。
  既激荡又平稳,让人忍不住想要蜷起身体,慢慢浸泡入乐章开启的池沼中。
  等言宁佑被烟花的轰鸣炸醒时,触目所及的地方,是言宁泽笔挺又痩削的鼻梁,他向上看去,哥哥合着的眼睫轻颤着抖下一层薄薄的阴影。
  他伸手小心地取下一侧耳机,塞入耳中的瞬间,拉长在脑海中的琴弦,波动起了粼粼的光彩。
  言宁佑握紧了掌中交缠的指腹,随着升入高空后炸开的烟火,十指相扣,小声地说了句:新年快乐。
 
 
第28章 
  本想放个烟花兼跨年的言宁佑,最终在睡神的召唤下落败。等他再睁眼,是被言宁泽拍醒的。
  听个音乐把耳机直接听到没电,言宁泽在肚子咕噜的收缩下爬起,惺忪的睡眼里弥漫着晦暗的不满,以至于下手拍打言宁佑的动作都重了几分。
  胳膊火辣辣地起了身,言宁佑在床上盘腿坐了一会,和饿得难受的言宁泽对视许久,最后没能绷住先笑了起来。
  “这不能怪我。”本来言宁佑是订了闹钟的,可当一个人想睡觉时,闹钟的作用就是“被忽略”,而且言宁泽又正好睡着了。
  于是这场策划浪漫、开头完美的约会,根本连第一步都没迈出,就胎死腹中。
  看着已经开始了三个小时的新年,言宁佑张开手臂,请求一个拥抱。
  “不。”言宁泽这两年血糖很低,睡醒后都异常暴躁,看到死皮赖脸要蹭上来的言宁佑,抬手就想打人。
  “啧,哥哥真是一年比一年娇气。”
  双手控住言宁泽的手腕,把人按在床头,言宁佑低头吻下时还让对方咬了一口。
  腥甜黏腻又津液交缠。
  舌尖卷裹在一起的拉扯带得喉中阵阵翻涌,言宁佑吻得用力,按压下的手掌几乎要把言宁泽的手腕折断。
  作为言家别墅中唯二被抛弃的幽灵,言宁泽伸手拉住了漆黑中的言宁佑,于是他们回到了阳光之下。
  抛开那些早已化成符号的存在,言宁佑能记得的,只有言宁泽留下的气味和温度。
  拉扯在唇齿的银丝带着艳艳的鲜红断裂于下颚。
  言宁佑气喘吁吁地放开言宁泽时,双眼里还能看到对方迷茫又摇摆的神色。
  有时言宁佑会觉得自己尚未长大,他在言宁泽的面前退化到了幼年,回到了还没被俞帛书的期待和俞娅楠的愿望压垮的时候。
  他双手紧握着纷飞的蝴蝶,就算知道这样会将它掐毙,他也无法放手、不忍放手。
  “我爱你。”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戳着鼻尖。
  言宁佑的新年愿望,是于星星下许愿万遍——爱上我、留下我、陪伴我。
  喷吐在伤口上的热气,让唇肉发颤,言宁泽闭着眼,感受着对方的接近,就像一只巨大的蜘蛛,朝着罗网内的猎物缓步爬行着。
  ——我是爱他的。
  酸液自胃内翻涌,吞噬了心脏的跳动。
  ——我是爱他的。
  言宁泽抓在男人胸口的手指微微发抖,那一瞬间,他想到了坠亡的石头。
  从山顶滚落,磕磕绊绊地掉入山底。
  原来言宁泽还会反问自己——为什么是我?
  现在他不想问了。
  言宁佑得到了一个亲吻——在眼睑、在鼻尖、在咬破的唇上。
  言宁泽拉着对方的衣领把人扯到面前,他用双唇绞杀了言宁佑唇尖的爱语,顺着戳刺的下颚一路吻下。在舔过起伏的喉结时,言宁泽轻轻地咬了一口。
  自齿缘下迸溅出的火星撩着了言宁佑脑中的弹药,他搂过言宁泽的身体横倒在了双人床上,垂在床沿的秀长脖颈,将脆弱的气管送到言宁佑的眼前。
  那由他穿上的衣服,也由他脱下,一件件剥离的冰冷让言宁泽在空气中打了个寒颤。
  投向窗外的视线扫到了一点落下的冰白,从一粒到一束,接着成片成片地相连,像一个巨大而无边的帷幕。
  言宁泽立在雪幕之外,眉梢顺从着挺入而蹙紧。
  言宁佑说他会在新年开始的第一时间抓住言宁泽,让岔开在腰侧的双腿因为插入而耸动。
  股间酸胀的肉洞听话地吞下男人的硕大,被掰扯蹂躏的肉丘乖乖地夹住沉甸的卵蛋来回碾磨。
  眯着双眼,鼻头湿红的言宁泽在粗暴的顶弄下向床外滑去。肩膀越过床沿的瞬间,掐入腰窝的手掌又将他用力带回,撞上胯骨的臀尖没一会就诱人地红了起来。
  言宁佑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言宁泽的表情,从难耐到迷糊,接着就是深重肏干下的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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