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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肋骨(近代现代)——灰度值

时间:2020-06-11 10:28:41  作者:灰度值
  言宁佑啃着哥哥的耳坠,恶劣又沙哑地问道:“如果有人路过,看到摇摆的车身,会不会报警投诉……”
  双眼漆黑,感官的刺激在酒液的熏陶下无限放大,言宁泽缩着双腿,拱向身后的屁股被言宁佑紧紧控住。男人喘息的笑声飘在耳边,随着一声手机响铃的到来,提起到嗓子眼的紧张被吓到撕裂。
  言宁泽双腿哆嗦着喊出一声,身前的阴茎抖了抖却没有射出精水,持续在体内的过电感疯狂鞭打着脊柱。
  言宁佑单手按住不断发抖的言宁泽,掏出的手机上亮出了司机的短信,说——至少还要排队半小时。
  言宁佑回了对方一个“好”字。
  身下撞击的拍肉声震得车厢摇动,言宁泽被顶到了车门旁,身体畏惧的瑟缩让他产生了逃走的欲望,拉扯在腰胯的双手把言宁泽抓回腿间,套在了经络贲张的柱身上。
  穴内持续的夹缩带出了一股股湿淋的肠液,通红的肉圈让汁水点得清亮又淫靡。那阵几乎要刺穿大脑皮层的快感,还在腹腔内奔涌。言宁佑捂住言宁泽嚅动的嘴唇,身下凶狠的插弄溅得皮座上满是汁液淫水。
  失去视线又无法呼吸的紧绷炸开了言宁泽体内的每一点感知,呜咽在言宁佑掌下的呻吟高亢而浪荡,直到射精的一刻,直接断线在了喉中。
  灌入言宁泽体内的精水,在茎根抽拔出后,一缕一缕地顺着小口吐了出来。
  言宁佑松开手掌,看着指尖湿漉的口水,剩下的大半都涂抹在了言宁泽的嘴边。想着对方今日比往常更加激烈的回应,言宁佑笑了笑,伸手轻拍过汁水淋漓的臀尖,取下的领带早被汗液和眼泪浸透。
  言宁泽眯着双眼,一波波涌动的春情和媚意荡在眼角,言宁佑啵了口哥哥的脸颊,笑着表示,这是第一次被干到干性高潮啊。
  “舒服吗?”
  拉起内裤把湿濡红肿的穴口挡住,言宁佑一边给言宁泽整理衣服,一边软软地吻着哥哥挂泪的眼睫。
  “困。”含在体内的精液随着动作流淌到了内裤和腿根,言宁泽晃着脑袋不舒服地表示坐着难受。激情退后的汗意冷却成冰,言宁佑摸了摸对方发烫的脸颊,脱下外套让言宁泽枕着自己的大腿躺下。
  盖过鼻头的西装掩盖了衬衣下青紫的吻痕,等司机拎着十杯奶茶回来时,发现大少爷都等他等睡着了。
  敞开通风了15分钟的车厢里还留有情欲的余味,不过司机这会也没工夫管这些了。
  到了公寓楼下,言宁佑抱起昏睡的言宁泽上楼,濡在眼角的湿意仿若泪滴,一颗颗地滚着,淌进心底,落在网中。
  跟在后面拿轮椅的司机让过一个下楼的清洁工,对方提着水桶和拖把,脸上戴着口罩与黑框眼镜。
  站在电梯内的言宁佑扫了清洁工一眼,总觉得这个背影有那么些眼熟。
 
 
第25章 
  回了公寓,洗个澡的功夫,言宁佑又擦枪点火把言宁泽抵在浴缸上操。
  背脊抵着湿滑的浴缸边,上下起伏的碰撞磕得肩胛生疼,双腿离开水面架在了言宁佑的肩上,下身几乎被对折成直角的言宁泽意识模糊地咳喘了两声,胸口挤压的乳肉凸起着殷红的小山包。言宁佑含着一侧的乳珠用力吸着,空堵的孔眼在紧巴的嘬唆下瑟瑟发疼。
  言宁泽推着对方的肩膀,想要救出刺痛的胸口,松开嘴的言宁佑舔了舔下唇的口水,顶得极深的肉柱在水下汩汩的干出水泡。
  浑身上下都被热水烫红的言宁泽熟得像颗过了季的蜜桃。言宁佑咬着哥哥的下唇拉扯吸啵,等言宁泽受不住地开始绞紧后穴,他就站起身,抱着言宁泽抵在墙角狠狠地肏干。
  浴室里方寸的隔间中来回摇荡着湿软的吟哦,言宁泽被热水泡晕,又给言宁佑操得浑身哆嗦,沁在骨头里的甜浆包裹着大脑。他抠着言宁佑的背脊,让夹在两腹间的茎根戳弄过男人的腹肌。
  摇晃扭动的腰臀把言宁佑的阴茎吃得极深,顺着臀尖滴下的水珠仿佛馋嘴时流过的唾液。
  言宁佑晚上也喝了点酒,这会遇到放浪形骸的言宁泽,自然是给撩得发狠。
  屁股一上一下地套着言宁佑的阴茎,入在穴里的龟头被肠肉吸得舒爽。言宁佑顶着言宁佑的爽点捣捅,本来还在喘息的男人忽地一颤,身体挣扎着向后扬起,可被夹在胸口和墙壁间的身体却连抻个胳膊都不容易。
  “呜……要……啊——!”
  “要什么?”
  啄着言宁泽咬红的唇肉,拍在穴口的阴囊卡稳了位置,每动一下都会顶上软烂的叶瓣。言宁泽啃啃巴巴的想说,但他吐一个字,言宁佑就又深又狠地捅一下,来来回回这么几下,还没等言宁泽说完,下腹收紧的尿意就顺着马眼呲流了出来。
  “要……要……唔!别动……啊——”
  喝了一肚子酒的言宁泽早就有点憋不住了,现在又被言宁佑揉着肚子猛干,淋漓的尿液顺着腿根淌下,在结束时还打了个无意识的尿颤。
  “咳咳——”
  手臂虚软地搂着言宁佑的脖子,那滴到洗澡水里的体液戳得言宁泽绷不住哭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真的坏了,从头到脚,每一寸的骨骼和灵魂都碎成了残渣,被言宁佑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好了好了,放掉就好了。”
  挑掉浴缸里的塞子,言宁佑开了蓬头抱着言宁泽走过去冲淋。面上咸湿的眼泪被水柱冲开,言宁泽咳完后整个嗓子都肿了,哑得连喘息都带着撕扯的杂音。
  “今天怎么这么乖?”颠了颠怀里的言宁泽,言宁佑蹭着男人的鼻头轻声问道。
  洗完澡拿浴巾裹着言宁泽出去,看对方眼睑翕动着快要睡着,言宁佑在枕头上垫了一块毛巾才转身去拿吹风机。回来时,言宁泽就缩在白色的浴巾下面,眼圈红肿地闭着,微张的嘴唇比染了口脂还要透红。
  抵在下巴的手指蜷缩在掌心,在言宁佑抚上肩膀时,睡梦中的言宁泽蹙着眉头发出一声泣音。
  他梦到了雪山、梦到了魏安鸢、梦到了碎裂镜头中最后的15秒钟。
  言宁泽站在那里,忽然很想让镜头后的魏安鸢把他带走。就算是在冰天雪地、寂静无声的地方迷路,只要不在这里,不在这间玻璃屋中。
  他放下锯刀,落入罗网——大树活了,蜘蛛活了,可他却快要死了。
  “……宁佑。”嘴唇无声地嚅动过,言宁泽喊了那个记忆中小男孩的名字。对方站在朝阳馥郁的光景中,随着一声车祸的巨响而消失,连同去拯救那个男孩的自己一起。
  本以为言宁泽是因为喝醉了才难得乖顺,可等他醒来后亲吻上去,却得了个回吻,这让言宁佑消化不良地在屋内站了许久。
  喵喵打滚的套套从他趟过的地方蹦开,言宁泽此时已经醒了,可眼睛没睁,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套套的软肚子。
  ——只要是爱他的,就可以了。
  飘过脑海的箴言一次次洗刷掉酸涩的想念。言宁泽睁开眼看向言宁佑时,仿佛自己真的已经爱上对方,且可以回应言宁佑灼热炽烈的爱意。
  “哥哥的鞋子不合脚,都有点磨到了。”给言宁泽穿衣服时,言宁佑捏着男人的脚踝摸了下小脚趾旁的水泡,虽然言宁泽不用走路,但同样也不会有挤脚的感觉。
  “不疼的。”大概就算双腿截肢,他也感觉不到疼痛。
  “那不行,留了疤我会心疼的。”言宁佑平时虽然顶着一张好说话的脸,但本质上还是个偏执人格的病人,对他这点早有体会的言宁泽倒也没再说些什么。
  年会后再不久就全公司放假了。
  到了过年,俞娅楠想喊言宁佑回去吃饭,顺便带上谢熙雯。
  言宁佑拿着电话在阳台抽烟。言宁泽的肺不好,受不了二手烟的味道,不过除非心烦言宁佑也很少会抽。
  “我留下陪哥。”
  “你是不是离了他就不能活了?”
  “你有外公外婆和我,而哥哥除了我谁都没有了。”
  这个世界给了言宁泽最好的一切,接着在他人生的第二十八年全部夺走。
  留下个独一无二却蛮不讲理的言宁佑,像礼物又像惩罚。
  “你真的不能放手吗?”俞娅楠承认自己的失职,在漫长的时光中,让言宁佑长成了现如今的模样。
  “妈妈还记得,外公给我订的时间表吗。”
  密密麻麻,精确到了每一分钟。他按着那个时间表生活了五年,等到他发现自己会不由自主地跟着那个时间走动,甚至有一点偏差都会难受呕吐时,言宁佑的少年时光就结束了。
  “你总会习惯性拿走我喜欢的东西,只要是你觉得不对的。你摔烂了别人借我的游戏机,转头就拿钱补上一个给对方。”没有听到俞娅楠的回答,言宁佑慢悠悠地继续道,“我把钱还给对方,他和我绝交了,现在你又要重复这个步骤,如果宁泽没有了,摔碎了,你要用什么赔我。”
  “嘟。”
  电话毫无预警地挂断,言宁佑吸了两口烟,把还剩大半的烟蒂按灭。
  他尝试过改变,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包括那次碰了大麻也是如此。
  言宁泽到了警局,把他保释,转头就找了个房间将言宁佑关了起来,捆在床上吊着营养液。
  一周后,言宁泽确定言宁佑没有染上毒瘾,趁着对方睡着时离开了美国。直到言宁佑毕业,他都再没出现过一次。
  打开窗户吹散了一身烟味,言宁佑在入冬的寒风里深吸了一口冻喉的冷气。
  听说现在国外有一种海葬,可以把骨灰压入一个高密度的匣子中,抛入海里也不会被溶解吞噬。
  第一次看到这条新闻时,言宁佑就产生过强烈的想法——他想和言宁泽葬在一个匣子中。
  就算地壳变动、太阳陨落,他也会永远包裹在言宁泽的左右。
  这个念头产生的瞬间,言宁佑就兴奋到勃起,可他不敢告诉言宁泽。
  他的哥哥肯定不希望到死都无法摆脱自己的。
  关上窗户走回了温暖的室内,言宁佑在沙发旁坐下,看着正在打游戏的言宁泽,趁着对方切号的机会,凑上前给了言宁泽一个烟味苦涩的亲吻。
 
 
第26章 
  除夕前夜,言宁佑陪着言宁泽去了一趟费澄邈家。
  男人开门时似乎并不意外言宁佑的陪同,他把醒着的波波抱来,让两只猫有了第一次见面。
  当然结果并不完美,套套在欣赏完波波硕大的身型后,抬爪给了对方两下。
  费澄邈保存的影像都是些旅行摄影,在完成极限运动的过程里,他常常会带着录像机记录。
  费澄邈还给言宁泽展示了自己一整个房间的录像带。他把每一个都做了标记,里面关于魏安鸢的有三卷。
  “我拷贝完了再还给你。”
  “当然,不过开春后我就要走了。”
  抬起头迎上了费澄邈灿然的笑脸,言宁泽鼻头翕动,摇晃的视线里总有种看到了什么的错觉。
  “毕竟我只是过来监工的。”
  “我会尽快弄好的。”捏着手里磁带盒一般的影像,言宁泽垂下头,害怕自己刚刚建设起的假象会因为那点错觉而偏移。
  “我父亲和母亲都是医生,只有我走了弯路做了商人,他们治疗过很多你这样的患者,宁泽,你愿不愿意去国外接受手术。”
  手指勒紧,言宁泽第一反应是看向门外,言宁佑正在客厅陪两只猫。
  “如果可以做到,我早就出国了。”摸着手心里发热的磁带,言宁泽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相信对方。
  “我知道你会怀疑我的目的,不过这事也不着急,等你看完这些录像带就明白了。”
  蹲下身平视着言宁泽的双眼,费澄邈拍了拍言宁泽的手背,然后把他推出了房间。
  虽然费澄邈家里有全套的转录装备,可言宁泽却坚持回去——他不确定自己在看到魏安鸢的那一刻,还能不能保持住面上的冷静。
  到了公寓,言宁泽把言宁佑和套套都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关门上锁。
  抱猫留下的言宁佑感觉自己就像个眼巴巴的小媳妇,想上前又找不到一句可以说的话头。
  三盘磁带加起来不超过两小时,可言宁泽从天亮蹲到天黑,中途言宁佑几次想敲门都被套套的小爪子按住。
  自午后坐到夜半,等言宁泽开门出来,言宁佑抬头一看,咋舌地发现哥哥把自己关了至少六个小时。
  本以为言宁泽会哭到双眼红肿,到时自己还能上前安慰一把,结果出来一看——言宁泽面上干干净净连点红晕都无。
  “哥哥饿不饿?”
  “想吃饺子,猪肉荠菜的。”
  接过言宁佑手里的套套,言宁泽说出这话时有些蔫蔫的疲惫。等言宁佑转身去订餐后,他从茶几下取出药箱,拿着酒精给掌心的伤口消毒。
  在第二卷 录像的中间,魏安鸢跟着费澄邈的团队一起去拍攀岩,费澄邈在徒手至顶时锁扣变形,魏安鸢用手里的一架相机换了费澄邈一命。 
  那个相机,小时候言宁泽还看对方擦过,基本可以算是古董了,没想到居然是在那个时候摔坏的。
  等待饺子的过程里,言宁泽发了会呆。他望着画面流动的电视,脑壳空荡地刮起了飓风,就像密西西比河和墨西哥湾交汇却无法融合的海水一样,一半蔚蓝一半苍翠。
  无论何时何地,魏安鸢都走在了她想要的那一边,到头来被丢下的,其实是言易旻和自己啊。
  饭店送来的饺子用瓷碗装着盖了保温的盒盖,言宁泽吃了两个就开始反胃,最后剩下的全都进了言宁佑的肚子。
  “我感觉我三年内都不想吃饺子了。”站在墙边强制消食,言宁佑说完这话,言宁泽瞥着眉眼突然笑了起来。
  “我也不喜欢吃饺子。”捏着鼻头的言宁泽施然地说出真相。
  感觉被耍了的言宁佑啊了好几声,最后才在言宁泽的抚慰下知道——魏安鸢是个厨房杀手,除包饺子外,无一样擅长菜色,而且当初为了做饺子馅,她还让言宁泽当了一周的品尝者。
  结果不是咸了就是没包好冻裂、煮坏,吃到最后言宁泽真的谈饺色变。
  “那你还要吃饺子!”被言宁泽气到发笑,言宁佑凑上前来小狗一般连啃了好几口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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