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言易旻最爱的儿子。
也是言宁佑最不该碰触的亲人。
他们接合处流淌的血液交汇融合。言宁佑把精液射入言宁泽的体内,他看着哥哥咬破嘴唇,目色崩溃地流着眼泪,湿红的鼻头小心翼翼地翕动着,就像唯恐惊醒巨人的猎物一般。
言宁佑向他道歉,再次勃起的阴茎却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言宁泽的伤口。他亲吻对方的下唇,吞下言宁泽口中的呼吸和唾液,舔舐在眼角的舌苔吸干了咸涩的眼泪。
可惜言家别墅内并没有监控的存在,不然言宁佑肯定会把他和言宁泽的第一次好好录下。那是一个纪念,纪念他和言宁泽一起坠入深渊的时刻。
放映室的环境密闭性很好,加上地暖的加热,言宁泽勾在男人手中的大腿,很快就燥到出汗。打湿后的皮肤柔滑又腻手,言宁佑几次打滑都差点没能抓住怀里的言宁泽。
飘荡在花白幕布上的视线,失焦般来回游移,言宁泽感觉自己应该是疼了。当言宁佑说要伸手进来时,他哽着嗓音小声地哀求,对方舔在耳廓里的舌头穿刺着耳洞。
在手指抽离的瞬间,龟头退出穴口,又在下一个眨眼用力捣捅在了软烂的体内。言宁泽尖叫着哭喊出来,腿间勃起的茎根甩动在肚皮,他坐着自己弟弟的阴茎上来回扭动,又深又重的刺入逼得言宁泽气喘吁吁地呻吟着。
言宁佑吻着言宁泽汗津津的后颈,双眼注视着屏幕里被卡在花瓶架上的哥哥。
半个身体穿过原本存放花瓶的支架,下身却卡在了后面。言宁佑沉在监控里的表情享受又恶劣,他扒下言宁泽的裤子,看着哥哥光裸的后臀,双手分开夹紧的肉丘,然后对着深粉色的肉缝微微吹气。
被卡在架子上的言宁泽,双手无处抓握地挥动着。言宁佑说自己看过一种玩法,用墙壁分割开一方的视线,只留下臀部朝外,他不知道自己身后正在进入的到底是谁,也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会停下。
“不过哥哥知道这里是我。”言宁佑的笑脸在屏幕上褪色。
已经到达高潮的言宁泽对着幕布喷吐出精液,溅落在地的体液被光线照到发亮。言宁佑抽出阴茎,听着小穴吸吮出的轻响,尚未达到满足的言宁泽皱着鼻子难受地喘着气。
当荧幕里的言宁佑挺腰干进言宁泽体内的同时,他也随着视觉刺激的画面一起,重新插回了言宁泽温热湿软的穴眼中。
颠簸如浪的欲潮,劈头盖脸地砸开后脑。言宁泽湮在暗处的脸孔上湿烫着水滴,言宁佑知道对方很难受,任何人被强迫时都不会拥有快感。
一如他脑中一分为二的两段声音,它们嘶吼争吵、喋喋不休。
但很快,这两个声音都被言宁泽沙哑的呻吟盖过,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逼停了言宁佑的思考。他专心地干着言宁泽体内的敏感,屏幕内和屏幕外的言宁泽都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勃起。
摇晃的支架随着言宁佑的肏干吱嘎作响。言宁泽卡在黑色平台上的腰肢不断撞击上铁片,酸痛的触感让他扭着屁股想要躲开。吃进阴茎的肉穴夹缩着裹紧,言宁佑在舒爽的刺激下,用力拍打上言宁泽雪白的屁股。
烙下的掌印顷刻间晕红了皮肤,言宁泽红着眼睛,被羞辱的恼怒烧得男人浑身绯红。言宁佑把着他的腰身,不让对方躲闪过粗粝的穿刺。随着低吼的高潮,架子边缘摆放的烟灰缸应声坠落,在地板砸出了凹陷。
言宁佑抽出疲软的阴茎,看着精液点缀的穴口无力阖拢地淌着淫水,挂在言宁泽膝盖的裤子,让一场计划好的交合宛若临时起意的奸淫。
言宁泽没法用自己的双腿支撑离架子,而言宁佑将他抱出来时,果然受了一击响亮的耳光。
坐在沙发床上观看的言宁佑,因为耳光的声响而脸颊发烫,肏干的阴茎顶着穴内叶瓣一股股地射出精水,那沉湎于余韵中的快感让他舒了口气。
放下怀中意识抽离的言宁泽,言宁佑关闭了屏幕和音响,让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他于黑暗中拥抱了对方,闭上双眼,假装自己正置身于老宅的衣柜中。
俞帛书的惩罚从来不会伤及身体,他用一张密密麻麻的时间表,规划了言宁佑童年的每一寸时光。当他违背这张表格时,狭窄而漆黑的衣柜就会成为言宁佑反省的牢房。
木质的老旧衣柜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他用鼻头蹭了蹭言宁泽的脖子,淡淡的柠檬香气扑面而来。
——这是他给哥哥买的沐浴露。
这个想法钻入脑海后,立刻在漆黑的世界中放出五彩斑斓的烟花。
言宁佑感到言宁泽微微的挣扎,可周围太黑了,黑到好像无法触碰到边界一般。在挣扎后,言宁泽屈服于内心,他回抱了言宁佑,双手落在对方的背上。
轻轻的拍打让言宁佑心安地翘起嘴角,他吸着鼻子温柔地亲吻过言宁泽的喉结、锁骨。等嘴唇触碰到左胸的肋骨时,他停顿了一下,言宁泽跃动在皮肤下的心脏正有力地响着。
直到言宁佑第一次强迫对方发生关系后,他才从哈德利口中知道,自己那可怕又疯狂的偏执。
他并非不懂得如何去爱护一个人,只是懂得却不会去做而已。
“宁泽,哥哥。”
他亲吻着言宁泽的唇瓣,低声细语地念道。
在黑暗中他甚至不需要对方的回答,当身体顺着余热滑进言宁泽绵软的腿间,勃发的茎根轻易地打开了门扉。
尚未褪去的酥麻攀爬上腰窝,言宁泽闭上眼,随着体内绽开的快感,无力地坠入了言宁佑握拢的手掌间。
第22章
言氏的年会,言宁泽最终还是屈服在了言宁佑的强求下。
他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惧怕什么,但言宁佑强烈的不安尽数化为火焰,烧干了言宁泽身上的每一寸精力。
相处四年来,第一次体会到如此频繁的性爱,被折磨到快要崩溃的言宁泽,低头应下了言宁佑的要求。
搂着浑身哆嗦,连揉按乳头都能勃起的言宁泽,言宁佑舒了口气,却又隐隐觉得难受。
——如果哥哥知道,去参加年会,其实是阻断了他自己逃离的脚步,不知道哥哥还会不会同意这个荒谬的提议。
不过已经昏睡过去的言宁泽显然无法回答言宁佑的问题。他在梦中来回翻转,就像一块被煎烤到发焦的土豆,等他身上生长出的嫩芽被一个个掐断,这场奇怪的梦境终于迎来了高潮。
他在滚烫的黑色土壤中生长,挣扎向天空的枝桠浓密而翠绿。当苍绿的叶片轻触向似水的穹顶时,震荡的波纹无声地扩散开。
面对那片天空,言宁泽觉得自己飞了起来,可随着身下滚烫的熔岩,他的枝干粉碎,飘零的火星点燃了叶片。他掉了下来,掉进言宁佑的怀中,在对方拥紧自己的瞬间,言宁泽听到了蝴蝶尖锐的呐喊。
“哥哥。”
拍着言宁泽滚烫的脸颊,言宁佑唤回了对方发热的思绪,随着退烧针推入手臂,言宁泽发烧的痉挛渐渐平缓。
言宁佑在走出房间时,挨了何阳舒的一拳。
“哈德利应该警告过你,不要靠他太近。”言宁佑的偏执就像失去了引力的太阳,随时会朝着行星移动的轨道撞去,而那里唯一存在的,就只有一颗失去内核的灰色星球。
“你说我要是给我哥一把枪,他会愿意亲自动手吗?”言宁佑摸着嘴角的血丝,目露嘲讽地说道。
他听从哈德利的安排,远离言宁泽的生活,只在撑不住时才会来找对方。
可俞娅楠的改变却打破了这个规律,当对方想要撕开自己怀中的印记,言宁佑反而下意识地握得更紧。
“让你哥变成杀人犯了,你就满意了?”何阳舒现在分外想把这疯子给禁闭起来。
“你知道不知道承担一个人全部的重量会有多累?你早晚会害死他的!”
言宁佑眨了眨眼,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背负生命的沉重,如果自己没有回到言家,没有遇到言宁佑,没有跟哥哥相处那十年,也许他可以放下。
可在言宁佑贫瘠的感情土壤中,唯一开花的却是最不该也最不可能的那一朵。
“到时再说吧。”按着微微抽痛的胃部,言宁佑别过脸拒绝再和对方交流。
“你是小孩子吗!”被言宁佑的幼稚气到撸袖子,不过何阳舒最后还是没和对方打起来,因为凭他的小胳膊小腿显然是打不赢受过训的言宁佑。
做了个梦,生了场病,等言宁泽醒来,重新摸上自己的手机时,才想起之前和费澄邈的那次交流。
因为手机屏幕碎了,他发消息时有点看不清字,按了几下才把每个字都写清,言宁泽看了一遍,点击发送。
很快对面就发来了回复,附赠一张波波的大脸照。
听说言宁泽在参加言氏年会前都无法外出,费澄邈神秘地表示,他们或许可以在一个特别的地方碰面。备注的表情包来自贡献者波波,如果不是屏幕碎了,言宁泽肯定要把这动图拿给套套看看。
年会的前一天,言宁泽的定制西装连着配饰和鞋子一起送了过来。言宁佑拿着条鸦青色条纹的领带,在言宁泽胸口比划了两下。
“哥哥第一次去斯坦福看我的时候,戴的就是这个款式的领带。”
按照言易旻的规划,两个儿子都一前一后去过斯坦福的商学院学习。言宁佑去的时间最长,为了矫正他发音上的问题,言宁佑甚至连假期也必须待在国外恶补语言课。
在婚姻中过得如鱼得水的俞娅楠从未想过来看他,而言易旻认为,言宁泽可以做到的事,没理由言宁佑不行。
说实话言宁佑的确不行,在来学校的第二年,他就卷入了一起嗑药事件。第一次碰到大麻的言宁佑在警局过了一夜,第二天,言宁泽就带着律师出现。
从头到尾,言宁泽都没有过问言宁佑为何会触碰这些可能上瘾的东西。他公事公办解决一切,等再回头时,言宁佑却因为绷紧的神经骤然松开而发起高烧。
“你记得这些是希望我做出改变吗?”推开言宁佑压在胸口的手掌,言宁泽已经厌烦了一次次的回忆。就像一个卡住了发条的留声机,不断重复着不可回头的过往,而事实上,这一切的回忆都不过是言宁佑自我感动的一场表演罢了。
“我……”蹲在言宁泽面前,言宁佑双脚发麻地张了张嘴。还没等他出口,言宁泽已经嗤笑着揉上鼻头,起伏的胸口一次次押解过心脏,言宁泽以为自己会撑不下去,可四年过来,他却越来越习惯这一切。
人的韧性有时真的会超出自己所能设想的巅峰很多很多。
在反复看完雪崩前15秒的记录后,言宁泽就想过——自己肯定不会死在一个安静而冰冷的地方。
“言宁佑,别再回忆了。”
手指敲过言宁佑的额头,言宁泽弯着眉头苦恼地笑道。
“你记忆里的言宁泽不是早就不在了吗。”
他们谁也不会为了对方而改变,那又何必再将曾经的果实采摘、榨取。
当那些熟透的果汁渗入口中,留下的只有苦到极致的酸涩。
言氏年会当天,言宁佑给言宁泽换好衣服,习惯性扣到最顶的纽扣抵在了咽喉。言宁佑想把领带放松,言宁泽却自己推到了最紧。
会场的布置分为酒会厅和宴会厅,离开公司四年的言宁泽突然出现,让言氏上层的股东都很是奇怪。
不过言宁泽毕竟还是言氏的大股东之一,就算因为伤病没有出现,言氏的老人们还是记得他的。
看着纷纷走来打招呼的董事会成员,言宁泽腰背绷紧地坐着。头顶流光溢彩的水晶灯,让他目眩,许久没有出现在这么多人面前的挤压感,让言宁泽一瞬之间几乎快要干呕出声。
他揪着裤腿,面色不动地说着话,那些机械地蹦出嘴角的招呼,切分开了眼前的画面。直到言宁佑把他推到旁边的休息区,言宁泽才颤抖的发现——他已经失去了与人交流的基本情绪。
在被藏匿的四年中,言宁泽很少说话,也不会去接触外人。言宁佑用了一场缓慢的手术,将他彻底剥离在了人潮之外。
“你的手好冰啊,我去给你拿点热水。”
握着言宁泽的双手,言宁佑目中的关切让言宁泽毛骨悚然。他抽回手背,抿了抿发白的嘴唇,直到言宁佑喊来裴邵俊,他才在对方的离开中,找回了一点活着的温度。
作为CEO的言宁佑,显然不能一直扒在言宁泽的身边,而裴邵俊对这位言家大少爷只敢远观,不敢搭话,坐在沙发旁边,还要并着腿摆好手,一副小媳妇见公婆的憋屈样。
望着酒会厅里穿行的人群,言宁泽忽然产生了回到那个玻璃笼子里的欲望。这个想法一闪而过,接着被靠近的费澄邈给打断。
“晚上好。”
“费先生。”
“有没有一点惊喜的感觉?”
挤着左眼笑眯眯地坐下,费澄邈拿出名片递来。言宁泽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是之前言氏合作的美国汽车巨头的亚洲负责人。
“因为宁泽的弟弟签下了一笔大订单,为了保证合作诚意,我这才从国外特意赶了回来。”
和言宁泽介绍完自己的任务后,费澄邈看了几眼坐在旁边的裴邵俊,然后言辞温和地表示,能不能请他去拿点食物,光是坐在这里好像有点无聊。
“好的。”被言宁泽的低气压冻到哆嗦的裴邵俊,立刻接受了这个提议,并且快速执行起来。
留在原地的言宁泽拨了拨手腕的宝石袖扣,那种置身事外的空荡感一圈圈地盘旋于头顶。在费澄邈几次开口都被他听漏后,男人无奈地叹气道:
“宁泽有发现吗?”
“发现什么?”言宁泽顺着费澄邈的话,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观察力,应该已经降格为零了。
“刚刚那个助理,是言总裁的生活助理吧。”
“是宁佑的助理。”
端着酒杯,语态温和的费澄邈,一字一句地问道:
“宁泽不觉得,他和你——长得很像吗?”
第23章
言宁泽觉得自己正坐在一间玻璃房内,房外的世界映入眼帘却走不到他的面前。
听到费澄邈的话后,言宁泽看了对方一眼,完全无法读懂男人眼神中的含义。
直到裴邵俊拿了食物回来,言宁泽舔了舔唇,忽地有些想要喝酒。
有言宁泽在的角落,大部分人都不会主动过来攀谈,一是对方身份尴尬,二也是对着现如今突然出现的言宁泽,很多人连第一句要如何打招呼都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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