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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肋骨(近代现代)——灰度值

时间:2020-06-11 10:28:41  作者:灰度值
  “哥!”
  “有黄色的东西溢出来了。”
  难得碰上言宁泽会开玩笑的时候,本来还想耍赖的言宁佑让这句话震慑当场。虽然他一直觊觎言宁泽,给对方做助理的那会,就总想在办公室桌上、桌下、休息室、茶水间、厕所、电梯里对言宁泽做些下流勾当。不过他那会拿的还是“十佳好弟弟”的剧本,这种事也就午夜梦回时会让他硬上那么一个小时。
  “其实不是黄色的。”掰过言宁泽的轮椅,宁佑认为如果真的作比,他对言宁泽的情欲应该是黑色的,石油一般浓稠而厚重,仿若一只八爪的蜘蛛,在暗处窥探着猎物的到来。
  等言宁泽这只蝴蝶落入蜘蛛雪白的罗网后,他就会缓步上前,将对方分食殆尽。
  “嗯,红色。”
  言宁泽把吃完的果核扔进垃圾桶,手指上沾染的果汁黏腻又沾人。他勾着手腕用小臂碰了碰言宁佑的额头——滚烫,和他每次发热时一样。
  “去床上躺着。”
  言宁泽抽着湿纸巾慢慢地擦过指缝。自从言宁佑正大光明地住进公寓,对言宁泽耳膜的骚扰就升级到了日均一百句的程度。
  “你不陪我吗?”生病的孩子有糖吃,这是言宁佑从小到大学会的唯一真理。
  强硬苛刻如俞帛书,在小宁佑生病时也会稍稍和颜悦色些,当然程度有限,更多的还是抱怨他身体素质太差,以后要多加锻炼等等。
  “喝了粥再睡?”言宁泽忽然想买副降噪耳机了。
  之前的胃痉挛是疲劳过度、饮食不规律和纵欲造成的。
  现在的发烧则是言宁佑自作孽不可活。
  别人家养猫是排解寂寞,他看言宁泽养猫是忽视自己。
  争宠争不过套套后,言宁佑被小美妞咬了一口,于是直接去医院注射了疫苗。
  “哥哥这下如愿了。”
  狂犬疫苗注射完要注意饮食和休息,特别不能剧烈运动。所以言宁佑现在看到言宁泽就牙痒,很想咬住对方的咽喉,把他全身上下都吮啃一圈。
  “脑子不好就去睡觉。”
  “睡着你跑了怎么办?”
  脑细胞全线阵亡的言宁佑,搂着言宁泽,直往对方的脖子上咬。
  被啃了一脖子的口水,热气喷到皮肤发红,言宁泽推了宁佑两把,见对方赖着不肯放手,干脆拿起沙发上捂腿的冰袋,扒开言宁佑的领子直接塞了进去。
  “嘶。”因为屋内供暖穿得不多,这么一大块冰下来,言宁佑再皮厚也撑不住了。
  跳起身在原地蹦了一会,等冰袋从衣服后面掉出,言宁佑背上的皮肤早被冻出了红印,带着细细的水痕,倒是很有些疼痛的味道。
  “我不会出去的。”想出也出不去,那立在门口的栅栏,就是言宁泽和世界间最远的距离。
  弯腰捡起地上的冰袋,言宁泽裹了层毛巾,压在腿上冰敷。因为膝盖以下没有知觉,遇到天气转凉,大腿到膝盖那里的经络就会肿胀发疼。
  “你和我说过这句话。”烧得满脸通红的言宁佑,宛若一只醉酒的獾猹,在屋内跌跌倒倒地散着步子。他记得上一次言宁泽和他说完这句话后,人就消失了,消失了很多年。
  “我不记得了,你如果在屋里晕倒,我可没本事把你拖到床上。”最多也就拿个毯子,让言宁佑就地打盹而已。
  “但是我记得。”言宁佑舔着干涩的嘴唇小声念道。他没特意说给言宁泽听,反正对方在记事上的本领,已经堪比耄耋老人。很多事,言宁泽不想记住,他就会忘掉,可言宁佑不行。
  烧糊涂的时候,言宁佑望着头顶扭曲的墙板,深觉言宁泽就是个欺骗无知少年情感的渣男,可他这个变态,偏偏喜欢了这么个什么也不想记住的渣男。
  人若是跳不过想要犯贱的那道坎,就很容易走上歧路,比如说现在的自己。
  身体素质一流的言宁佑,一觉醒来烧就退了,看着撸猫打游戏的言宁泽,继续发挥橡皮糖的本事,想拉对方出门定制西装。
  “我说了,收起你脑中的那些想法。”
  “这两件事并不冲突。”参加年会和有效利用言宁泽身上的衣服,两点之间,让言宁佑成功拉出了一道横线。
  “所以你想让我去参加年会的理由是什么?”丢下手控杆,言宁泽看着对方的时候,会有种奇妙的违和感。
  从车祸那日开始分割人生的,并不只有言宁泽,还有越陷越深的言宁佑。
  “言氏也有哥哥的一份,你做出的事情并不比我少。”
  “宁佑。”言宁泽太习惯于对方的谎言,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又言之凿凿。
  “只是,去参加,一个年会,而已。”言宁佑脸上的表情有些苍白。他握着言宁泽的手指微微发抖,那股钻在骨头里的浓稠液体正在四肢百骸中翻涌。
  俞娅楠想要赶走言宁泽,曾经她有多不在乎言宁泽的存在,现在她就有多忌惮对方的存在。
  言宁佑发现了,知道了,却又很茫然地发现,那本属于言易旻他们三个人的电影,最后却一刀一刀的切割在了自己和言宁泽身上。
  他把言宁泽藏得太深,给了俞娅楠有恃无恐的错觉。
  “公司出事了吗?”
  “没有。”
  “所以你希望我去看什么,看你们所有人站在我面前的样子?”
  言宁泽很擅长包裹自己,把所有讨厌难过的事情丢出体外,包括现在。
  “只是告诉大家,哥哥你过得很好。”言氏有他们两个在,就没有旁人可以插手。
  “我过得不好。”言宁泽抽出双手收回了袖中。
  那感觉就像彻底拧巴住的两根藤蔓,布满尖刺却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刺的尖端插入身体,带出一股股腥臭浓烈的血浆。言宁佑按着轮椅的扶手,牙根酸楚地疼了起来。
  人这种贪心动物,只要得到了一点甜头就会想要更多更多的保护,狡猾又恶劣,就像现在的言宁佑一样。
  抬起下颚用力堵住了言宁泽的唇瓣,堵住对方嘴里真心实意的那些话语。
  唇齿相依,呼吸纠缠的瞬间,言宁佑忽地很想看见,言宁泽哭的模样。
 
 
第20章 
  言宁佑从小到大的生活准则就是——远离一切诱惑。
  这说法很有囊括性,定义者是俞帛书,参考者是俞娅楠。
  基本要求就是让他别变成俞娅楠那样的人。
  当然最后结果却是把他改造成了另一种疯子。
  言宁佑知道言宁泽不开心,说实话他们两个面对彼此就没有开心的时候。
  抱着言宁泽钻进公寓的放映厅,言宁佑关了窗帘和顶灯。屋内漆黑的环境加上幕布的投影,让言宁泽心里突突地发忖。
  插在口袋中的手机发出提醒,言宁泽注意转移地看了一眼,是费澄邈的消息,说自己找到了一些魏安鸢的影像资料,问言宁泽想不想看看。
  手指敲过屏幕刚刚打下一个“好”字。
  屋内环绕音响中就吐出了一段放浪淫靡的吟哦。
  言宁泽脊柱僵硬地望向屏幕,自己晕红着眼角,舌尖直吐地趴在桌上喘息,覆在身后的言宁佑正吻着他的后颈用力操弄。
  放映机内嘈杂的白噪音混合着淫乱的交媾声,无限放大了耳中的嗡鸣。
  言宁泽动了动肩膀,浑身冰冻的刺痛感让他下意识地把手中抓着的东西用力砸向了言宁佑。
  手机的光屏碎在墙角,言宁佑一点也不怀疑对方现在的愤怒——当然更多的还是混乱的羞耻和不愿。
  言宁泽不想承认和弟弟乱伦时有多么强烈的快感。
  俞娅楠不想承认儿子是个喜爱乱伦的偏执疯子。
  当然这都没有错,可俞娅楠以为言宁佑早晚会厌倦,所以她等了四年,现在她等不下去了。
  拥有言氏股权的言夫人每年都有股份分红,她不需要言宁佑坐着CEO的位置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其实早在知道自己是魏安鸢的替身时,俞娅楠就已经恨上了言易旻。可她被自己父亲指责了一辈子,到头来还错在了喜爱的男人手中。最后她生下的儿子如果还爱着自己的哥哥,那么俞娅楠的一生将是个至头至尾的笑话。
  在坦然面对自己的错误,和拒绝言宁佑二人的关系上,俞娅楠选择了后者。
  缓步走向放映室内陈列的沙发床,言宁佑解着扣子,望着光影投射下言宁泽变换而阴郁的面庞。
  他不想告诉言宁泽真相,因为俞娅楠想要拉言宁佑下台,这样自己就无法再控制言宁泽。
  只要言宁佑和言宁泽分开,属于俞娅楠的胜利就是最完整而光辉的。
  “哥哥过得不好吗?”言宁佑掐着言宁泽的肩膀,胁迫对方看向屏幕中正在上演的剧目。
  言宁泽疼痛而难捱的表情于投影中旋转。言宁佑笑了笑,真诚地回道:“的确不好。”
  言宁佑在公寓安装了监控和监听,他可以轻易得到任何影像,包括自己在这个公寓内侵犯言宁泽的全部过程。
  “啊嗯……”
  视线凝固在了言宁佑漆黑的瞳孔上,耳边沙哑的呻吟带着一股糜烂而腥甜的芬芳。
  言宁泽紧了紧眉头,似笑非笑地推开言宁佑伸来的双手。
  “你一定要用这种办法吗?”
  言宁泽不喜欢男人,言宁佑就让他在性交的快感中沉沦。
  言宁泽不接受乱伦,言宁佑就给他一段不可分割的关系。
  一边甜言蜜语地请求爱意,一边又强硬胁迫地逼他就范。
  言宁泽觉得自己糊涂了,难道他接受这段关系,接受言宁佑的一切,对方就会放他出去,不再试图折磨自己?
  “是。”言宁佑快速地答道。他对言宁泽的爱意太污浊了,肮脏得没有一点光亮。
  “我可以和任何一个人建立一段健康友善的关系,但我们不行——哥哥,只有我们不行。”
  不抓着言宁泽他会不安。
  放言宁泽离开他会窒息。
  哈德利说他们在一艘船上,终有一天会触礁沉没。可言宁佑宁愿那一天早点到来,这样言宁泽就不会再被任何人抢夺。
  在别墅第一次见到俞娅楠,是言宁泽无法出口的噩梦。他试图质问言易旻,妄想拉住魏安鸢,可是没有人在乎,无论是出轨者还是无视者。
  “你不知道。”垂下头,看着攀附上双腿的手掌,言宁泽尾音轻叹地重复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在言宁佑的记忆里,他是在十四岁的秋季遇到言宁泽的。
  可在言宁泽的记忆里,他第一次见到言宁佑时,对方只有四岁,额头粘着退烧贴,在孩童环绕的大院中呆呆地蹲着。
  他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过去和言宁佑说话,小男孩眼眸澄澈地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来跟着对方走了。
  思绪回到身体的瞬间,覆在唇上的深吻吞没了言宁泽的低语——有时一个存在的破灭比想象中简单得多,也艰难得多。
  剧目中的言宁泽顺着对方的动作在桌上耸动,湿红的臀尖腻滑地吸附着言宁佑的掌心。男人胯上的肉刃毫不费力地撑开肉缝,把沉甸的卵蛋挤在穴口旁厮磨。
  言宁佑一边动着一边拿过桌上的钢笔,咬掉笔帽,垂下笔头。
  身下舒爽的吸嘬让他手指微颤,卷起言宁泽的毛衣拉到肩胛。言宁佑在哥哥腰窝的小漩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就像签在月考试卷上已阅的证明一般,言宁佑写了两笔,淌下的汗珠糊开了墨水,言宁泽扭动的腰臀不配合地抖着,言宁佑不死心地又试了一次。
  名字花开,带着浓黑的墨色流下,宛若湿淋的泪滴。
  言宁佑在这满室的吟喘中硬到发疼,撑开在掌下的双腿交叠着压向言宁泽的胸口。这动作迫使言宁泽抬高后臀,夹紧的股沟间,深粉的肉缝正一点点吞下筋脉贲张的肉柱。
  搬入公寓后,两人做爱的次数增加,言宁泽身下的穴眼带着一圈红肿,又湿又热,如包浆的蚌肉般柔软。腿间的阴囊挤压进股沟的嫩口,言宁佑就着音响内抽泣的哭腔用力碾磨戳刺开穴心。
  湿软的肉洞吞吐下粗长的肉茎,噗呲噗呲的插弄撞得臀骨摇曳。言宁泽瞥着眉头,为自己心底的抗拒感到好笑。
  ——欲拒还迎的身体,算不算一种妥协?
  双手揉捏着言宁泽潮红的臀尖,音响内的呻吟如鼓点般越来越急促。拇指朝内抵按上了穴口的肉圈,言宁佑吻着哥哥的肩膀,指腹随着阴茎一同插入了湿热的肉眼。
  言宁泽短促的尖叫与影像中的高潮相映衬。
  言宁佑为那隐忍的抽泣而兴奋,嘶哑的嗓音淡淡地呢喃着:“他叫得真好听。”
  痛苦和欢愉,抗拒和承受,明明冷漠到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可在被插湿后却会喊得如此放浪形骸。
  “疼……”额上满是冷汗的言宁泽,眼角湿红地哭着,本就被填满的穴眼再也受不住二次的挤压。
  言宁佑往内推送时,被拇指撑开的肉缝开始翕阖着裹上囊袋,湿淋淋的肠液涂满了言宁佑腰胯间的巨物。他抱起言宁泽,让对方靠着自己坐好。
  花白的巨幕上,正播放着下一段迷乱的交媾。
 
 
第21章 
  不管和言宁泽发生过多少次关系,言宁佑都会在事后回味起两人的第一次。
  那种背德的快感随着时间的流淌,渐渐消减为零。
  不过那会的言宁泽身上,还留着完整而漂亮的肌肉。因为长期的户外运动而晒黑的皮肤,透着一股健康的麦色。
  为了抱起言宁泽而努力锻炼的身体,到了爆发的一刻,居然成功将对方压制在了桌上。
  曾经要被仰望的存在变成了手中可供赏玩的标本,言宁佑缓缓地分开对方无力的双腿,倒在手边的红酒从茎根上浇下,赤红的液体顺着阴囊淌进了夹紧的股缝中。
  双手深陷地掐握住言宁泽饱满的肉丘,向着两侧拉扯的动作加速了酒液的流淌。因注视而翕阖紧闭的肉缝被红酒打湿、润色,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欲花。
  言宁佑释放出了体内蛰伏的野兽,在言宁泽残缺的苗圃上踩踏蹂躏。第一次对着男人敞开身体的言宁泽疼得浑身发抖,可言宁佑的脑中却在盛放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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