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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肋骨(近代现代)——灰度值

时间:2020-06-11 10:28:41  作者:灰度值
  “哥哥和魏阿姨长得特别像,就是气质天差地别。”
  魏安鸢的好看是透着勃勃生气的晨曦,明丽又干净。因为常年爬山、露营,魏安鸢在照片里基本都是简单的登山服、高挺的马尾辫,小麦色的皮肤上没有妆容没有岁月。她是全情投入于生活和事业的鲲鹏,翱于天上,不过人间。
  “第一次有人和我说,裴邵俊像我时,我看了他挺久。”言宁泽刚开始时其实并不相信费澄邈的说法,可他也无法去相信言宁佑。对于那时的他来说,任何可能的刀锋都会自上而下将他劈成两半。
  “也许是看久了,真的会觉得有些相似,我坐过你的位置,知道言氏的用人标准,他能被破格录取,必然有人牵线搭桥。”缀着柔亮光线的轮廓在话语中渐渐模糊,言宁泽不想怀疑言宁佑的动机,但有些事憋在心里,不说不问,只会累年成伤。
  “我想过,我的确想过。”言宁佑躺在床上,伸出左手,指尖点着言宁泽的掌心,细细拂过。
  “那种鬼迷心窍的感觉,真的很难表达。”一边说一边拍了拍发涨的脑袋,言宁佑在火灾后,想了很久——到底他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你们的眼形很像,唇线很合,裴邵俊是个收得很紧的人,而哥哥也一样,所以他每次笑起来的时候,就会让我想到你。”
  裴邵俊收得紧,源于从小到大的家庭影响,加上性取向的问题,所以一直比较自卑。
  而言宁泽的收,却是静汪汪的一滩水。他没有魏安鸢那般蓬勃的生命热力,也不会去尝试自己母亲飘忽浮动的感情生活,言宁泽收起的更多的是压抑到无法剥离的憯恻。
  “所以你的确想过。”
  “想过,对不起。”
  对着认错态度良好的言宁佑,言宁泽撩了下耳边碎发,没说接受也没说原谅。
  掌心的疤痕可以去除,手腕的青肿可以痊愈,但有些事发生后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从前言宁泽被关着的时候,言宁佑从来没想过要交待谢熙雯和裴邵俊的事情,等言宁泽跑了,走了,脱离他的掌控圈了,对方立刻调转了枪头,将过错一一承认。
  ——接下来我该问什么?
  言宁泽对脑中出现的疑问感到好笑,难道他要问言宁佑在不来公寓的日子里,有和裴邵俊交往、约会、上床吗?
  像言易旻一般,占着魏安鸢丈夫的身份,然后再找个和妻子容貌相似又不独立的情人。
  言宁泽很庆幸自己和裴邵俊都是男人,他们不可能给言宁佑生孩子,不然以后会不会再多出一个一无所有的“言宁泽”和一个压抑偏执的“言宁佑”。
  被自己的猜想恶心到的言宁泽,吐了口气,不再去看言宁佑的眼神。
  出了房间,分开待了一夜,等言宁佑恢复,伊莱的导游大业继续进行,虽然言宁泽还是淡淡的不多话,但言宁佑明显感到哥哥无声的拒绝。
  逛完威尼斯的三座主岛,伊莱又开车走了一圈城镇帕多瓦,到了佛罗伦萨时,就是言宁泽计划路线的第五座城市了。
  这几天就算伊莱再迟钝也能感受出这对兄弟间涌动的暗潮。
  言宁泽摆弄着相机,话少到都快静音了,而言宁佑则被向晨的电话和邮件惹到火气直冒。他出来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言宁泽不肯理他,言宁佑又不能当着伊莱的面把人捆回去。
  现在言宁佑每天盯着言宁泽手腕上的红绳金珠,目光危险得快要吃人。
  作为一个刷片四年的被拘禁党,言宁泽旅行的途中还不忘去看些拍摄现场,比如美第奇家族的礼拜堂。
  伊莱很好奇,言宁泽哪来的那么多时间看电影、玩游戏还能自学一门外语的。
  “当你无事可做的时候。”言宁泽回得轻快,连眼神都欠奉。
  言宁佑别过头,总觉得脸上有些火辣。
  晚餐时,言宁泽要了个牛肚包和T骨牛排,而言宁佑只能在旁边寂寞地吃面。为了不让自己的时间再被胃疼占据,他可是牺牲巨大,真的看什么不能吃什么。
  餐前酒和餐后甜点里都加了高度数的白兰地,言宁泽第一次吃这种酒心巧克力和酒糟冰淇淋,因为不太甜,一个没忍住就吃多了。
  送人回房间时,言宁泽眼眸翕动着扯了下言宁佑的领口,结果这衬衣是路上随手买的,扣子一拉就松,露出的笔挺锁骨和紧实肌肉,看上去非常好咬。
  发现言宁泽正盯着自己发呆,言宁佑赶快凑上前,抓着哥哥的手掌一把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掌心触到皮肉的瞬间,言宁泽如梦初醒地打了个哆嗦,赶忙抽手想要躲开。
  “虽然我起了念头,可他只做过生活助理,我没亲过他、没摸过他、没占过便宜,哥哥走后他也知道我当初录取他的原因,现在这会应该正在何阳舒的床上吧。”
  本来脑子就不清爽的言宁泽,听了这么叽里呱啦的一段,最后还扯出了何阳舒,大脑直接发热宕机。
  言宁佑望着视线茫然摇摆的言宁泽,那无法聚焦的瞳仁上氤氲着薄薄的水气,他低头亲上言宁泽的眼睫,心里想着对方被关时知道这一切的委屈,燥热的心口跳得越发有力。
  后背触到床垫的同时,言宁泽被眼前压下的阴影吓到,原本还有空隙的两具身体,现在已经贴得严丝合缝。
  言宁佑承认,他就是个趁虚而入的投机者,一个卑劣的强盗和罪犯。言宁泽遇到自己,就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运,他关起哥哥,强迫对方接受自己的爱意。他因为得不到而焦躁,于是转而找了个笑容相似的替身;他竖起了差点害死言宁泽的围栏,接着哥哥跑了,跑到了他抓不到也摸不到的地方。
  “不、不要……言宁佑!你给我、住手!”
  或许是前些日子的安静,让言宁泽忘记了这家伙第一次对待自己的粗暴。那时言宁泽还没被对方洗去绒毛、拔掉果核,于是言宁佑强行挤了进来,在桃肉的深处灌下催化的药剂。
  现在言宁泽的身体柔软又细腻,早就是一颗果皮红润,内里软烂多汁的蜜桃。
  言宁佑亲上哥哥的嘴唇,口中溢动着混乱的喃语:“……帮帮我、帮帮我哥哥……”
  他快死了,被自己的想法逼疯、屠戮。
  一个人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21天。
  可当你用14年去适应一个习惯时,它就会变成噩梦。
  当言宁佑走出俞帛书的控制后,他的梦没有醒,他还在梦里。
  他将梦里的人一个个赶走,最后只剩下了言宁泽,只剩下了不言不语、不求不怨的言宁泽。他被哥哥宠坏了,坏到甚至愿意掰断肋骨、取出心脏,只为把言宁泽插进自己的骨肉中。
  “宁泽就在这里。”
  他捏着言宁泽的手指按上了左胸第三根肋骨,这里为言宁泽断过,现在也因为对方而长好。
  “我不在!言宁佑你……”
  摇着头,双腿蹬动着想要按下客房服务的门铃,看出对方想法的言宁佑,卷起哥哥的衣服,对着烟白色胸口的两点低头含了下去。
  “嗯啊……不……”
  舌尖卷着乳晕里冒头的嫩芽,牙齿磕上乳肉的酸疼逼出了言宁泽口中的喘息。
  言宁佑从下往上剥开了言宁泽的上衣,袖子卷到小臂的位置时被他绕圈打结,变成了一条布艺的手铐。
  捞过言宁泽的上身把人翻过趴好,言宁佑轻啄了两下哥哥尾椎上的疤痕,想着对方独自做了手术,一个人待在异国他乡,麻醉醒来不能动也见不到人,无怪言宁泽讨厌没有人的地方,因为光是想想,言宁佑都觉得可怕。
  “……我不想做。”脸孔埋在枕中,言宁泽哑声的拒绝带着一丝浸透酒香的腻软。
  言宁佑猜自己又要把人惹哭了,不过想完后他又止不住地开始兴奋。
  “回国后又要好久好久都看不到哥哥,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不,不可怜。”
  “我不可怜但是哥哥的这儿很可怜。”
  褪下言宁泽的外裤,手掌包裹在了内裤凸起的布料上,言宁佑细细搓了两下,怀中僵硬的身体开始瑟瑟地发颤,沁入骨髓的快感,过电般穿透了大脑。言宁泽蜷着脚趾,下身不可抑止地起了反应。
  ——TBC——
  言宁佑:我虽不能吃美食,但我可以吃哥哥。
 
 
第42章 
  隔着内裤绷紧的布料,从上往下一寸寸地摩擦,指缝挑着前端开口的边缘,往内深入,就能触到半勃起的柱身。
  借着开裆的小口,言宁佑用指腹反复搓弄着根茎上脆弱的皮肉,龟头从缝口挺出,拉扯的银丝坠挂在言宁佑的掌心。
  言宁泽夹紧的双腿,让弓起的腰身把后背整个送进了言宁佑的怀里。
  他气恼地骂自己傻逼,早在看到言宁佑的第一时间,他就应该报警送这个疯子进医院治疗。
  “哥哥当初就不该给我机会,我这种人的本性就是死不悔改。”
  从言宁泽的耳坠慢慢吻到湿汗的脖颈,言宁佑对着肩骨上圆润的凸起啵了一口,手指夹捏着龟环下的一圈拧动了两下,勃起的海绵体在折腾中越胀越痛。言宁佑压在哥哥身上,跪立在床上的小腿被踢踹了几脚。
  想着言宁泽这会已经可以站起身了,脑中混杂的有色画面顿时增添出了不少花样。
  “谢谢你的提醒。”
  挂着汗珠的鼻头,湿红地翕动着,言宁泽抿紧的唇线中透着一丝恼火和自暴自弃,裹在身下的内裤此时还托包着阴囊。言宁泽夹紧的腿缝间满是热出的汗珠,并顺着手指的滑动流淌到了会阴。
  股间潮湿的燥热蒸腾掉了心底的羞耻,言宁泽为自己的在劫难逃而叹息,晕上颧骨、眼角的暖红带着一丝情动的淫靡。言宁泽蹬了蹬腿,脚趾蹭过言宁佑小腿的皮肉,梗在喉间的呻吟变成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勒得难受。”侧过脸,略微困顿地眨了眨眼,言宁泽感觉自己离开的两年,在言宁佑眼里就像一场毫无意义的逃亡。只要言宁佑出现了,那么一切归零,唯一的区别只有自己不是被关着的了。
  “现在给你脱掉。”
  氤氤氲氲的桃花眼上,流淌着春水白浪,当言宁佑想让你爱上他时,那张脸、那双眼里似乎只会倒影出你一人,可惜言宁泽已经对他产生视觉免疫。
  内裤的松紧顺着臀线一路褪到了腿根,在言宁佑眼中就像两瓣收藏于木匣的雪团,带着刚出冰库的冷意,苒苒娆娆地弹弄到了眼前。
  因为常年坐于轮椅,言宁泽的臀瓣比普通人会略微大上一些,软绵腻手的肉丘被五指握拢揉扁,留下几点殷红的指痕。
  “先去洗个澡吧。”
  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言宁佑抱起浑身敏感还半勃起的言宁泽往浴室里走,宛若一个即将拆开圣诞礼物的小孩。
  从言宁佑的怀中转移到浴缸后,言宁泽被冰冷的瓷砖贴得一哆嗦。他看着站在浴缸边的男人取下蓬头,五指轻快地拧掉了上方的花洒,直到抽出内里细长的黑色水管后,言宁泽别过脸开始微微腹痛。
  “手腕可不能弄湿了。”准备好灌肠的水管后,言宁佑拎着哥哥手腕上缠绕的衣服,把布料的一头挂靠在了水龙头的阀门上。
  被迫抬起双臂,站不起来又躺不下去的言宁泽,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挂晒的鱼肉,当言宁佑跨进浴缸,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后,架在浴缸两侧的小腿彻底暴露出股缝间的入口。
  言宁佑说现在的哥哥就像个即将生产的孕夫,躺在床上,紧抓着周围,分开的腿间正有小鬼慢慢爬出。
  不过言宁泽平坦的小腹上除了凸起的脐眼外,没有任何浮动的轮廓,直到言宁佑把抹了肥皂沫的水管推送进了肉缝。他没有停在出口,而是越捅越深,肠壁被顶开,嫩肉被碾平,言宁泽半躺在浴缸里的身体难受得颤抖起来。
  等手里抽出的管子进了大半后,言宁佑俯身亲了亲哥哥的鼻头,拧开的水阀把一股股的凉水送入腹腔,初时的冰冷到后期的饱胀,言宁泽眼睁睁地看着肚皮一点点地鼓起,好像怀胎四月的孕夫,而言宁佑硬在腿间的阴茎正高昂着热意,似乎随时都会朝着肉穴的深处征伐。
  “好涨……”视觉上畸形的表态,让言宁泽有种即将被撑破的错觉,还未发泄的茎根拍打着鼓囊的肚子,沁在皮肤外的汗珠顺着半透明的皮肉滑落,言宁佑低头时还能看到哥哥肚皮下流动的血脉。
  “一会就好了。”按着言宁泽蹬动的小腿,手掌拂过半勃的龟头,言宁佑一碰马眼的小孔,言宁泽的腰身就止不住地扭动起来,堆积了两年的渴望在水流汗意的冲刷下愈发汹涌。
  手指套弄着言宁泽胯间的阴茎,自哥哥口中溢出的呻吟又哑又酥,就像涨了水的饼干,入口就能抿化。
  随着高潮而弹动的柱身,把体液溅落在了肚皮和胸口,言宁佑抽出水管,听着言宁泽细软的尖叫,排出体外的污水很快就被冲刷干净,接着又是下一轮的灌肠,直到流出体外的水液清澈如雪。
  让水管折腾通红的穴眼翕阖地嚅动着,不时挤出的清液混着水流淌进了下水管口。言宁佑双手托着哥哥的屁股,把筋脉偾张的龟头抵在肉缝外厮磨,他也没不往里插,只是前前后后地戳着肉口,弹动的茎根不时鞭挞一下,粘黏的体液被打出细沫,染得言宁泽腿根直打哆嗦。
  玩上瘾的言宁佑,这会就是个捏着马鞭驯马的小少爷,他拿龟头磨着哥哥水红的穴口,洗净湿软的肉缝一下下地吸啵着滴液的马眼,一不小心进得深些,整个肉穴撑开的模样又疼又骚,还能带出一些没排干净的清液出来。
  半躺在浴缸里,全身的力气都被之前的灌肠折磨到了地底,言宁泽双臂发麻地动了动肩膀,这样坐不起来又躺不下去的感觉杠得背脊发疼。在言宁佑又一次顶开又退出后,言宁泽勾着脚趾,拿小腿去踢对方的胳膊。
  一下踹得重了,就在言宁佑的大臂上留下一片红粉。
  “腿疼,去床上。”
  言宁泽眄着双眼,用琥珀色眼珠睇看言宁佑的模样,衬得绯红的面上越发慵懒性感。
  胯下硬挺几乎快要忍炸的言宁佑,摸着言宁泽腿上的疤痕,脑子回温了一秒,总算想起哥哥的腿是做过手术的。
  搂起筋骨绵软的言宁泽往屋内走去,顶在腿间的肉柱随着走动戳抵上了脊柱,言宁泽坐回床上后,面上的热意消退了一些,顿时显得表情有些发冷。
  捆起的双手还垂在面前,言宁泽压了压脚尖缓解麻痹,半跪在面前的言宁佑正拿着毛巾给他擦腿,粗糙又干爽的毛巾表面蹭过了小腿外的疤痕。言宁泽望了眼屋内散乱的衣服,烧在后脑的无奈让未散的酒精点燃。他有些气恼有些烦躁,为自己不够狠心不够果断,没能结果掉言宁佑而尖声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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