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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肋骨(近代现代)——灰度值

时间:2020-06-11 10:28:41  作者:灰度值
  虽然味道很淡,不过言宁佑认得伏特加的热辣,嘴唇拉着细碎的银丝分开,言宁佑又啄了两下言宁泽的脸侧,见对方没有反抗也没有推拒,那木木的神色中透着一丝迟钝。
  言宁佑弯下腰,像个穿着人皮的灰狼,他把言宁泽的衣服解开,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的胸脯。感受到冷意的言宁泽从酒精的纷扰中苏醒,他推了推言宁佑的肩膀,可手指绵软如同拉扯——拉扯着对方再靠近点。
  敞开的毛衣下,两点肉粉色的豆粒被手指采摘,言宁佑刮着宁泽的乳尖,看着肉豆充血硬挺,如同两颗冒头的石子。他张嘴咬上言宁泽上下起伏的喉结,手指顺着胸口滑到腰腹,勒在肚上的松紧压出了一圈小小的肉皮。
  言宁佑回忆着言宁泽曾经的模样,对方穿着运动服打网球时,飞起的衣服下,是紧实平整的腹肌。他曾为自己所看到的场景而兴奋,激动得几乎没法起身,不过现在的言宁泽却是个褪去光环的凡人。
  因为是凡人,所以才可被淫污。
  何阳舒曾经问过言宁佑,为什么独独对言宁泽有那么大的执念。
  言宁佑想了想回道,因为哥哥太漂亮了。
  何阳舒一脸见鬼地倒退开,他又不是没见过言宁佑小时候,这家伙以前男扮女装欺骗过清纯男大学生的感情。若说漂亮,长开前的言宁佑显然更当得起这句话。
  但言宁佑固执地表示,哥哥很漂亮,又漂亮又美丽,举世无双的那种。
  虽然何阳舒一脸不解,但言宁佑并不想解释。
  在他闯入言宁泽的宝库时,他被发现,被驱赶。
  少年的言宁泽,肤色白皙,眼眸生辉地请他离开。他站在门外,手足无措。
  转身进屋的言宁泽捡起了一个堆在地上的标本盒子。
  落地窗外,日光璀璨;收藏室内,一片安然。
  当光线透过盒子照到言宁泽背后的墙上时,言宁佑看到一双翅膀,生长在了言宁泽的影子上。
  光彩夺目、绚烂斑驳,与言宁泽面上的冷漠和眼中的怀念交叠,一瞬之间填入进了言宁佑心底的深渊。
  现在言宁佑怀抱着坠入深渊,被玷污染黑的言宁泽。
  灯火通明的浴室,在壁灯照到发光的镜前,言宁泽看到了自己,一瞬之间,喉中涌出了哀鸣,他锤着言宁佑的手臂让人把他放下。
  映在镜子里的画面,清晰到连毛孔也不放过,言宁泽绯红的脸颊、斑驳着吻痕的脖颈、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头。
  “不要在这、不要在这……”
  言宁泽弓起的肩胛颤若雏羽,被言宁佑分开的双腿正对向了镜面,他挂在半空手指用力地抠进言宁佑的手背。吃痛的男人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脖子,手臂往上一带,就把言宁泽腿上的裤子褪下。
  “去房间,去房间,宁佑去房间……”
  “哥哥居然叫我的名字了。”虽然手背被抓到出血,言宁佑还是没松开桎梏双腿的力道。
  胸口紧贴着言宁泽的后背,对方一丁点的颤抖躲闪都避不开言宁佑的感知。他掰着言宁泽的膝盖让对方在镜前敞开双腿,垂落股间的阴茎因为羞耻微微硬着,那闭合的肉缝在灯光的直射下不断收缩。
  “不要在这,不要在这。”言宁泽捂住双眼,嘴上不断重复着哀求,耸起的肩头被极端的羞耻晕染成了红色。
  言宁泽的小腿没有知觉,大腿又用不上力,唯一可以抵抗的双手却束缚在了灯光下。
  言宁佑其实还没在这么灯火通明的地方干过言宁泽,从四面八方落下的光线照亮了言宁泽身上的每一根绒毛。他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包裹在裤中的阴茎涨得发疼。
  裆部的布料因为蹭入股缝而晕出水渍,言宁佑怀疑自己是受了前段时间的刺激——因为言宁泽想走。
  加上这个忽然多出的手电筒。
  就好像他精心布置的城堡,开始出现不规整的边角。他觉得需要修剪,而言宁泽却只想拒绝和逃离。
  “哥哥,其实在爸爸去世前,他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怀中的身体蓦然间僵硬,言宁佑一边说着一边还空出手来揉按着言宁泽股间的肉缝,深粉色的穴口被两根手指插开,言宁佑张开手指,像拿着肠镜的医生,试图窥探穴眼里的媚肉。
  “在这之前哥哥不是受了很多伤害吗?车祸的犯人还没找到,如果你又受伤了,我会难过的。”
  言宁佑的嗓音低沉干净,带着少年般的沙哑和清朗。马上他和言宁泽的关系就要进入第四年了,他的哥哥也该接受这个现实了吧。
  “出去。”手掌用力地按压在脸上,言宁泽不敢去看镜中的自己,也不想明白言宁佑话里的恶毒。
  言易旻在死前一刻,看到小儿子和大儿子出现时,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件事,言宁佑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你该睁眼看看的。”言宁佑抽出手指把捅插出的清亮肠液涂抹在了言宁泽的会阴上,湿红的水痕攀爬到了深色的囊袋下方。
  “我都干了你三年了言宁泽,你真的觉得自己还能离开吗?”
 
 
第10章 
  说是三年,写做四年。
  不过换一个角度来说,他们都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这一年两年的差别,倒也不算什么。
  被掌心捂住的眼睫带着湿气的滚烫,言宁泽也不懂,言宁佑怎么能做到一边温柔体贴一边杀人无形。
  得不到言宁泽的回答,言宁佑也不着急,解开的裤袋下,蛰伏的茎根弹出布料,插进了股缝,滴着前液的龟头磨蹭着嫩穴。言宁佑看着镜子,有种观赏自己为主角的GV电影的快感。
  “出去,求你。”
  不管是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四年,言宁泽都不可能适应这段关系,他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则,而言宁佑根本没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从言宁佑的角度,他看不清言宁泽的表情,可对方脖颈后通红的皮肤与耳廓上细密的绒毛,却透着一股羞耻的可爱。
  敞开的毛衣挂在小臂,言宁泽发红的肩头、膝盖、臀尖,无一不透着让人揉碎的念想。
  言宁佑昂起下巴,像观看电影慢镜头般,将阴茎送进了湿软的穴眼。
  “混蛋!”眼前的手指被顶灯照到发红半透,言宁泽在酒精和暴露的双重压榨下,对着言宁佑破口大骂。
  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言家大少爷就连骂人的词汇都少得可怜。言宁佑把人往上一托,再顺着重力落下,囊袋拍打在股缝的画面,加剧了这场性交的色情程度。
  茎根撑平了穴口的褶皱,涂抹上来的肠液把周围的皮肤打点得油亮。
  言宁佑插着穴眼快速地挺腰送胯,颠簸在怀中的言宁泽已经渐渐弱声。他咬着下唇狠命的挡住双眼,那掩耳盗铃般紧守领地的做法让言宁佑干得更狠。
  在言宁泽可能受伤的边缘,他早就摸出了一个界限。心理医生说偏执的出现会伴随暴力,不过言宁佑目前还没感受到这点。
  “嗯……”
  对着穴眼里熟悉的叶瓣用力顶着,垂在两腿间的阴茎被干得摇摇晃晃,言宁佑上前一点,让大理石台的边缘揉上言宁泽的囊袋,冰冷光滑的石料在皮肉外磋磨。言宁泽叫了一声,嘴上的禁锢再也无法合拢。
  镜面中的场景,翻转成了现实,言宁佑第一次看到在冲刺的抽送中,言宁泽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的反应。
  从乳尖到肚脐到阴茎,还有腿根处绵软痉挛的皮肉,言宁佑捏着手臂上无力摇摆的小腿——如果哥哥的腿还能动,现在一定会绷紧足弓,蜷缩脚趾,像个踮脚暗示的舞者。
  熟烂湿淋的穴口向外溢淌着体液,言宁佑往外抽动时,柱身之上都被肠液打点得清亮,他用力捅回再抽出,撞击胯骨的肉丘被挤弄到变形。
  言宁泽挣动的幅度坠到零点,身体随着男人的摆弄而起伏,小腹上卷起的皮肉被龟头顶得凸起,那感觉就像有个勾子正在体内拉扯,扯出翻涌的情潮和脊骨。
  放下浑身紧绷的言宁泽,言宁佑扶着男人的腰身,让他跪坐在了洗脸台上,半边屁股压着脚掌露在外沿,言宁佑就贴着这个边缘继续干穴。
  浑身上下只剩一件毛衣的言宁泽,敏感得受不住一丁点的抚摸。
  言宁佑吻上他的背脊时,唇下的皮肤湿冷发颤,压向言宁泽小腹的手掌,和着体内阴茎一起按摩着前列腺的小瓣。
  言宁泽额头贴上镜面,鼻头翕动地打着哆嗦,酸软发麻的腰身送着屁股向后撅起。
  已经得了趣味的言宁佑空出左手去掐言宁泽胸口的软肉,捏在手中用指甲一刮,立时就能勾起身后穴眼的紧缩,一夹一包地吞着肉棒。偶尔吃得多了,言宁泽湿红的唇缝里就会露出几声哼吟。
  靠上镜子的冰凉稍稍降下了脑中的滚烫,言宁泽吐在镜面的呼吸晕开了一片水雾。
  言宁佑掐着手中柔软的肉团,压坐在黑色大理石上的动作衬得言宁泽皮肤雪白、腰细臀圆,向后翘起的肉丘像极了一个开了洞的蜜桃。言宁佑捅开桃核,搅得内里汁水四溢。
  腰腹绷紧着射满肉缝,言宁佑向外拔扯时,还带出了轻声的吸啵。
  扶着镜面的言宁泽,静静地等着热度散去、余韵花白。被酒精支配的大脑此时方觉隐隐发疼,他按了按抽痛的小腹,积攒在身下的尿意让言宁泽夹紧了屁股,他动了一下,可很快就发现自己现在的位置根本没法离开。
  “哥哥要做什么吗?”
  脱下汗湿的衬衣在胸腹擦了一圈,言宁佑甩掉衣服,看着坐在洗手台上没法移动的言宁泽,心中快意带着一阵春笋生发的瘙痒冒出头来。
  “上厕所。”
  身上披着黑色的开衫毛衣,言宁泽向后挪移的臀丘带出斑斑点点的精液,撑扶镜面的胳膊让他上身前倾后腰翘起,这姿势仿佛是把屁股送出来让人享用一般。
  言宁佑欣赏了一会哥哥眼角的红晕,羞恼的薄粉充斥全身,看着言宁泽抿着下唇,难受地夹紧双腿。那模样就像个裙子惨遭掀起的小姑娘,又委屈又生气。
  “你放我下去。”
  “好啊。”
  被言宁泽的动作勾得下身滚烫,言宁佑抱起男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对准了马桶。言宁泽在汗意冷却中打了个寒颤,身体抗拒着挣扎了起来。
  “我还没试过把哥哥插尿呢。”
  硬挺的阴茎在股缝里前后抽动,柱身磨蹭过穴口的刺激让言宁泽腿根痉挛,小腹一收一紧的功夫,马眼里喷出一股水柱,滴滴答答地落入马桶圈中。
  看着言宁泽上完厕所,言宁佑扯过厕纸擦了圈龟头,又恶劣地换了张纸去抹对方股缝中翕阖的穴口,淌出的精液抹了两把还在漏着,言宁佑甩掉废纸开口道:
  “我还是给哥哥上个塞子吧。”
  “你……啊……”
  话音刚落,勃起的阴茎就对着穴眼插了回去,言宁佑边走边操,回到卧室,到处都是光亮异常,言宁泽面上挂的汗珠都让顶灯照到发光。
  既然要充当塞子,那自然是要塞满一夜的。言宁泽瘫在床上宛如煎饼般被言宁佑翻来覆去干了个彻底。
  再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言宁泽眯着惺忪的睡眼,肚子饿得厉害,腰腹之下的酸疼掐得他完全没了行动的欲望。
  倒是大半天没见到主人的套套,开始在屋外挠门。
  撑着胳膊慢慢起身,言宁泽看了眼摆在床头的衣服,从内裤到袜子,全都搭配妥当。他抓起衣服砸到地上,胸口起伏地喘着气,微微发红的眼眶烫得眼球酸疼。
  言宁泽压着因为饥饿而收缩的胃壁,那汹涌而来,瞬间堆砌起万丈高楼的绝望敲砸开了身体。
  他的肋骨碎了、双腿断了、心脏里藏匿的蝴蝶正争先恐后地飞出,它们在屋内、头顶、窗外、天空下舞动。
  可这就像个梦一样。
  言宁泽深深地呼吸着,想把难受的心脏藏进胃液。
  只要被腐蚀干净,就不会疼了。
  下了床,重新找了套衣服换上,言宁泽打开门出去,套套自然地跳上大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求他薅毛。
  打开冰箱看到里面并排放着的两份海鲜粥,言宁泽拿了一份加热,然后端着碗挪到客厅,一边吃一边浏览新闻。
  在看到言氏企业与美国汽车巨头的合作案时,贴出的照片就是言宁佑和对方代表签约的场面。
  虽然照片像素有限,可言宁佑的颜值显然不是像素颗粒可以阻挡的,新闻下面不少人都在求问小哥哥的身份。
  言宁泽快速滑了过去,结果居然又被推送了一条言氏产业链下的广告。
  丢开平板,嘴唇嚅动着吐了口气,接着第二、第三口。
  等言宁泽坐在原位呆愣了五分钟后,才发现眼前模糊的下起了大雨。
 
 
第11章 
  周三例会前,裴邵俊给言宁佑磨了咖啡,端进办公室时才看到自家老板手上的绷带。
  “老板受伤了?”
  正在打消消乐解压的言宁佑啊了一声,按掉最后两颗宝石,顺利通关。
  “我家猫抓的。”放下手机,喝了口咖啡养神,言宁佑揉着太阳穴,有些好笑地说道。
  “抓得这么厉害啊。”裴邵俊自动将套套归类成了犯罪真凶,不过他显然不知道这个“猫”的尺寸要比套套大上很多很多倍。
  “惹急了的话,兔子都会咬人,更何况是猫呢。”
  一口干了咖啡,言宁佑鼓了口清水漱嘴。
  周三公司例会,每个月第一个周五,子公司汇报。
  言宁佑刚来公司那会,都是跟着言宁泽身边,像个旁听小助理般跑东跑西,每次会上看着自己哥哥把项目经理怼得一文不值,他就觉得很好笑。
  自己接管公司后才知道,老板的目标是以10%的力量,创造100%的效益。
  而部门高层则是用50%的力量,创造50%的效益。
  并不是工资没到位,而是站的层次不同,看到的远景也不一样而已。
  当然偶尔遇上那种特别省心的,言宁佑也会和颜悦色不少。
  例会开完,积攒了一肚子不爽,言宁佑回到办公室,正想打开电脑进入监控看看言宁泽在干嘛,右下角跳动的光标显示有邮件未读,他点开一看,发现是一份精神诊断书。
  “你之前不是给我发过了吗?”言宁佑不会连自己的诊断书都不记得,况且他和哈德利是签过保密协议的,对方突然发了诊断书过来,又不打个招呼,言宁佑心里还是有点恼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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