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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GL百合)——藏匿于人

时间:2020-06-13 09:43:05  作者:藏匿于人
  熟门熟路地进了风飘絮的房间,里面那股香味似乎缓解了一些疼痛。
  南宫碧落并没有直接坐下,而是在房间里走了走。看着屋内摆放的饰品和字画,从上面想了解更多的风飘絮,她一边看一边忍不住笑自己,这算不算捕快当久的毛病?说起来第一次也是来这房间里四处查看和推测,心境却全然不同。
  她走到风飘絮的梳妆台前,上面仍然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精致的面具,镜子这次倒没有扣下来,一旁还有梳子和打开的首饰盒子,分门别类地放着耳环、簪子、头花、项链。她伸出手,指尖顺着面具纹路拂过,梳子、胭脂盒等也一一摩挲而过……
  风飘絮回来时,南宫碧落还站在她的梳妆台前,拿着她的一支珠钗不知道在想什么,连她进来都没察觉。风飘絮便端着瑶红已经取回来的药走向桌旁,随口问道:“怎么了,你喜欢那支钗吗?”
  南宫碧落当即回神,笑着放下珠钗,向风飘絮走了过去,“没有,就是看看。我娘总嫌我女儿家的气质不够,便想看看她眼中气质不凡的风老板有什么秘诀。”
  风飘絮将药摆放在桌上,嗔笑道:“苏姨直爽,不计较我出身,你就别来奉承我了,没听说过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吗?像你这般不着粉饰,自然舒适的女子有什么不好。来,坐下。”
  南宫碧落听话坐下,看着风飘絮调和兑药,“可是你那位苏姨不只一次挤兑我的长相不随她,把我说得哑口无言。”
  “你长相随爹罢了。”风飘絮调好了药,挑起南宫碧落下巴,让她仰头对着自己。“不知道这药好不好,闻起来倒挺好闻的,要是手重了就说啊。”
  “没事,你来吧。”南宫碧落仰着头一动不动,好让风飘絮抹药,“我随我爹不是很正常吗?我娘却总拿这说事,百般嫌弃,说得夫君不是她自己选的一样。”
  “那是苏姨关心你的方式。你们相处一定很有意思。”风飘絮将药抹上了南宫碧落的脸,先把麻药擦干净,因为伤到了眼,她格外小心。
  南宫碧落剩下的一只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风飘絮,本来想和她多说一些趣事,却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安静了下来。
  她看着她的发,她的眼,她的轮廓和唇线,女捕的喉咙动了动。
  风飘絮不觉有异,谨慎地把南宫碧落脸上的粉末都擦干净后,又为她抹上了散热消炎的药膏。等弄好后,一低头就撞进南宫碧落深邃的眼瞳,那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的模样。
  “怎么了,我哪里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刚开口嗓子有些哑,南宫碧落清了下嗓子,“咳、药抹好了?”
  “嗯。药一抹上去,那些红血泡就消了,你看看眼睛能不能睁开?”风飘絮撤开了身子,将药放下。
  “咝~”南宫碧落左眼眨呀眨,试图睁开了,又是清凉又是刺痛的感觉让她轻轻吸气,视线起先有些模糊,随后风飘絮的模样就清晰了。“没事了。”
  风飘絮观察了一下,面具后的眉隆起,“还是红肿的,你不停眨眼,是不是还疼?”
  “还有一点,不过没关系了。”
  “我看我去把流觞姑娘叫来吧,她的医术让人放心点。”风飘絮不太信任刚才那个老头。
  南宫碧落拉住了她,“别了,她好不容易从验尸房解放,明天说不定又要进去,还是别去叫她。药,挺好的,哪有一下子就见效的神药。”
  “所以我情愿买贵一点。”风飘絮这样说着,却没有想往外走,她坐了下来。
  南宫碧落本该松手,却拉起风飘絮的手,打量起轻薄了许多的纱布来,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风飘絮将手收回来,翻了翻,“好多了。再过几天,就能拆纱布了。”
  “是秦姑娘帮你上的药吧。”南宫碧落拿起水壶,倒起了水,这桌上已是常备茶。
  “你怎么知道?”风飘絮奇道。
  “说明我观察仔细。”南宫碧落笑着挑了挑眉,奈何眼睛又是一痛,她抬手要碰。
  “得得得,知道你是观察入微的女神捕。”风飘絮拉下南宫碧落的手,不让她去碰眼睛,等她熬过了一阵痛意才松手问道:“那么女捕大人,今晚又是什么情况?刘福通又对你施压?他想抢人皮案的功劳?”
  “嗯,老太监心大,让我随时向他汇报案子进度。功劳给不给他,倒不算大事,倒是今晚的事让我觉得有些蹊跷。”
  “怎么了?你是觉得藏得太久的凶手,一下子又暴露得太容易了吗?”
  南宫碧落点头,又摇头,“唉~我觉得还是要去审一审他才行。”
  “可我看他像是有狂病啊,也许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说起这狂病,我也觉得奇怪,我也点了他的穴道,根本不顶用,怎么水儿就把他制住了?还有——”南宫碧落喃喃自语起来,一不小心就自顾自思索起来。
  风飘絮也没有打扰她,抬手遮嘴打了一个哈欠,慢慢趴在桌上睡了。
  房间里安静着,烛火慢慢燃烧。
  夜,悄悄过去。
  当鸡鸣三声,天将亮未亮时,风飘絮醒了过来,身上搭着披风也滑落了一些,她伸手扶住。一旁,女捕也枕着手臂,正酣睡。
  习惯了她坐得端正的样子,这个睡颜倒有些新鲜。
  风飘絮笑了笑,将身上的披风搭在了南宫碧落身上,而素来警觉的女捕竟然没有察觉。
  “想必是太累了吧。”风飘絮很轻浅地叹了口气,悄悄出了房间。
  不多时,天又亮了一些的时候,南宫碧落也醒了过来。她一下察觉到身上的披风,摸着披风四下看了看,却没有看见风飘絮。
  她起身将披风放回原处,扭了扭筋骨,准备出去,还没出房门,风飘絮已经端着热腾腾的粥点回来。
  “醒了?把早饭吃了吧。”
  南宫碧落就又坐了回去,看着风飘絮为自己舀粥,“秦兄醒了吗?”
  “还没,大夫说他没那么容易醒。”风飘絮将碗给了南宫碧落。
  “那我还是先回都察院吧。秦兄,就麻烦你了。”
  “嗯。”
  两人一起用了早餐,南宫碧落利落地抹了把脸清醒了一下,火速回了都察院。
  朱大富还没有醒,但曲水已经带着人去朱家搜捕起来。
  当南宫碧落赶到朱家,看着从朱家宅子里搜出来一件件指证着朱大富就是剥皮魔的证据时,她的脸色越来越沉。
  “这天杀的屠户,怎么干得出这样的事!不过总算能把这剥皮的凶徒捉拿归案了。”陈一刀也带人赶来,他握紧捕刀又是痛恨又是欣慰。
 
 
第88章 
  东边巷,朱大富家宅。
  “我天,这苍蝇一堆堆的,也只有猪这种畜生才受得了。”衙役将分散在猪圈和屠宰场的无皮尸块一块块地搬到明亮宽敞处。
  南宫碧落和陈一刀负责监督。陈一刀腰间的铁索链哐啷响了一下,见惯了大场面的老捕头也不禁抬起手揉了揉鼻头,“这味儿!朱大富那王八羔子将尸体分尸藏在了泔水桶里,后面茅屋后头还埋了一具,多半是徐倩和红昭。在他那间茅草屋里头搜出了剥皮刑刀和一堆血罐子,我看他这下是百口莫辩了。”
  南宫碧落未做表态,看着尸块心里不是滋味,她向茅草房走去,指着后面那片林子,问道:“那后面找人去看了吗?”
  “哦那儿啊,穿过去就是东郊的荒郊野地,要不说屠户煞气重呢,东郊那片地有着不少荒坟。曲水已经带人进去搜过了,搜出了一批衣物,有些上面滴着血。粗略比对了一下,与几个失踪女子时的穿着相符。”
  南宫碧落点了点头,自责道:“也许我早该听水儿的,来搜一搜朱大富的家,她们的尸体也不会遭到牲畜啃食。”
  陈一刀抬起大手搭在南宫碧落肩头,“有些事凭人力难为,总的来说这如噩梦般缠绕了许久的剥皮狂魔总算落网了,就是件好事。”
  南宫碧落长落了一口气,“嗯。”
  “收拾下心情吧,还需要提审朱大富。你们主仆把他拿住,功劳簿上又要添一笔了。”陈一刀腰间铁索又是一晃,回了前院继续督促衙役搬尸押证。
  南宫碧落看着林子里随风起伏的树叶,也渐渐收拾了心情。刚回到前院,离开去请流觞的曲水就风风火火从外面进来:“小姐,不好了!”
  “又怎么了?”
  “朱大富醒了,不过东厂带人去衙门要把他提走,说的是证据确凿要提审他,还说是依你的令。现在王大人正拦着,不过我看刘福通蛮横无理,势在必得,恐怕要出事。”
  南宫碧落眉梢一拧,立即道:“来得够快的。陈伯伯,这里交给你了。水儿,我们走。”
  她带着曲水火速赶回了都察院。
  进了大院,正好看到韩业带人要动刀,人多势众,衙门的衙役怎么是厂卫的对手。
  “韩大人,都察院重地,哪有说动刀就动刀的理。”南宫碧落抬起剑鞘挑开厂卫的长枪就走入了人群里,挡在王锐等人前面。
  韩业看见南宫碧落来了,立即让手下人不要妄动,冷笑道:“哟~回来得够快啊。还不是王大人不听劝,非要拦着我提走犯人。你回来得正好,带着朱大富和我一起去刘府见刘公公吧。”
  “都察院的犯人有什么理由要带去刘府!”王锐立即阻止。
  “什么理由?呵,王大人你不如问一问你这位得力干将,昨儿她在刘公公面前怎么说的,你又问问她是谁发现的罪证,她又和谁一起追击的犯人?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都察院、顺天府查了那么久都没个结果,昨天经过刘公公一点拨案子就有了大进展,你们不该反省一下自己的办事效率吗?南宫碧落你说,朱大富我们是能带走还是不能带走!”韩业一脸轻蔑。
  “好~韩大人等着,我这就带人犯和你去见刘公公。”南宫碧落话一出,王锐就想要说什么,但被她一个眼神压了下来,南宫碧落对王锐低语:“王大人,交给我吧。没必要和他们继续纠缠。”
  “唉!”王锐拂袖背转了身去,不想再和韩业之流多说一句。
  南宫碧落转身去了牢房,韩业嗤笑了一声准备跟着一起过去,曲水却伸手一拦:“韩大人,小姐去牢房提人,你就在这儿等一会儿吧。”
  韩业推了一把,推不动曲水。他瞪着曲水,却被曲水瞪回来,只能不屑道:“哼!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也懒得去沾那个晦气。”
  南宫碧落去了牢房,见到了蓬头垢面、胸口血迹斑斑的朱大富,他坐在牢房角落里,双目无神,连南宫碧落让把牢房门打开,他都不曾抬头。
  “他醒来一直这样?”南宫碧落问牢头。
  “可不,醒来就这样,死气沉沉的,要不是还出着气儿,都不像个活人。”牢头回道。
  南宫碧落听后示意牢头下去,她便走近朱大富,“朱大富,京城鸣玉坊的剥皮凶案是不是你所为?”
  朱大富许是听到了南宫碧落的问话,却也只是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又一言不发地低下头去。
  南宫碧落皱眉,“朱大富,你最好把一切老老实实交代出来,要是另有隐情,也可以告诉我,沉默并不能掩盖真相,亦不能帮到你自己!”
  朱大富还是不说话,南宫碧落盯着朱大富观察了一会儿,想了想后问道:“十五年前,你离家去定远学艺,后来就得了医不好的狂病,当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朱大富身子颤了颤,南宫碧落看在眼里。她沉思后准备继续问话时,曲水进来了:“小姐,韩业那厮在催了。”
  南宫碧落沉气道:“水儿,给他带上镣铐吧。”
  “欸!”曲水拿起一二十斤的脚镣手铐,谨慎地给朱大富带上。
  过程中朱大富还是一声不吭,很是安分。
  “小姐,好了。”曲水拉着锁链让朱大富跟着她起来。
  南宫碧落从曲水手中拿过链头,“水儿,你不用和我去。你留在衙门。”
  “啊?”
  “啊什么啊,一会儿流觞也要来。”
  曲水立即就懂事道:“好吧。那小姐你小心。”
  “刘福通还吃不了我。”
  南宫碧落带着朱大富出了牢房,在韩业的看守下,一路入了刘府。
  到了刘府后,见到刘福通。
  老太监正不慌不忙地端着考究的茶杯吹着气。大堂内,只有薛丁和韩业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两人的神情也很微妙,薛丁面色阴沉,韩业脸上隐约有得意。
  朱大富已经被刘管家押了下去,独南宫碧落一人面对刘福通三人,身子端正的女捕站在偌大的大堂里仍显得有些势单力薄。
  “公公。”南宫碧落镇定地叫了一声。
  刘福通眼都不抬,慢慢喝了茶后,才‘嗯’了一声。打量了南宫碧落一会儿,才吊着嗓子道:“听说证据都搜出来了?剩下的两个失踪女子也从朱大富家里找出来了?”
  “是。”
  “呵呵,好~你还算言而有信,没有耍花招,薛丁也就不用受罚了。既然罪证确凿,这人皮纸扎案是不是该告破上报啦?”
  “这个嘛——”南宫碧落言又未尽。
  “怎么,你还有什么疑惑?”
  “朱大富家的确找到了铁证,但是他有狂病,又不肯交代犯案经过,这案子查了很久,动机、证言都没有,他不肯认罪,贸然结案是不是有点儿草率?”南宫碧落说道。
  刘福通听罢后却大笑起来:“呵呵呵,南宫碧落啊南宫碧落,你是个出色的捕头不错,可有时候未免太过死板了,他不肯承认罪行也并没有否认不是?这时候就得用点法子让他开口,对待这种穷凶极恶的歹徒就不能用你怀柔那套了。”
  南宫碧落听到这话从残暴的刘福通口里说出来,只在心底冷笑,面上却恭敬道:“公公教训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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