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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GL百合)——藏匿于人

时间:2020-06-13 09:43:05  作者:藏匿于人
  “刘公公派你跟着我,看来——很信任你呀。”南宫碧落盯着他笑了笑,就走下了刘府门前的台阶。薛丁头皮莫名一阵发麻,皱眉跟上了南宫碧落的脚步。
  南宫碧落带着薛丁走在夜间的京城,穿街过巷往东街走去,反正也提到了朱大富,正好也去那里看一看。
  去了东街,南宫碧落早就已经知道朱大富家在哪里。这个屠夫家底还可以,屋子虽然不是什么好房子,但带着个养猪场和屠宰场,占了东街边角一条整巷。有些偏僻,前后都没有邻居,独朱大富一家,她带着薛丁摸黑翻墙进了养猪场。
  猪圈的味道自然不太好闻,何况还是穿惯了锦衣华服的薛丁,一进去就捂住了鼻子,一堆猪就在他不远处打堆,还有猪拱潲水的声响。
  “南宫捕头,查朱大富而已,需要翻进猪圈吗?”
  “查案有时候就是这样,白天不好明目张胆进来,现在劳烦薛老板去那里头翻翻有没有什么线索,我去那头找找。”南宫碧落指着猪圈里面。
  薛丁想要拒绝,但南宫碧落已经拔剑出来,敲开了圈门门锁。他忍着不适,踩着他那双定制的靴子,走进了滑腻的猪圈。
  南宫碧落却并没有如她所说去另一面,又是一个翻身,跃上了顶棚,四下里看了看,将朱家格局看在眼里。猪圈有三个,还有一处宽阔的屠宰棚,隔这里有两个棚,再远一点是朱家主屋,看起来也挺大。但入夜还未到睡时,那里却漆黑一片,好像没有人在。南宫碧落几个起落,就朝着朱家主屋飞去。
  踩上朱家院墙,这老朱家还是复式大院,前面是青砖瓦房,后面搭着茅草房,在后面还挨着一片林子。她还没进院子里,突然听到巷子外面有人大喊:“来人啊,杀人了!”
  南宫碧落一惊,脚下一蹬就飞了出去。
  出了朱家巷子,南宫碧落徇着声音追去,刚出大街,就听见犹如野兽嘶吼的声音。几个人影从拐角窜过来,都是乞丐,边跑边喊:“猪头富疯了!疯了!”
  落在最后那个乞丐,跌跌撞撞,还不偏不倚撞到了南宫碧落身上。南宫碧落不由得伸手一扶,也没有计较乞丐身上脏污,一把托住了乞丐黑不溜秋的手掌。她眉头一皱,对眼前蓬头垢面的老乞丐问道:“老伯,没事吧。”
  老乞丐浑浑噩噩抬起头,脸上有血,额头上有一道有点深的血口子,他受惊似的缩回了手,按住额头上的伤口,结结巴巴道:“没、没事。”随后惊恐大叫起来:“啊——啊——”
  一溜烟跑走了。
  南宫碧落担心地看着他跑远,没有追上去,愣了一下后,立马朝乞丐们逃来的方向跑去。刚过拐角,就看见壮硕的朱大富将一个人高举过头顶,一下子抛在了地上。他手中还拿着他的屠刀,虚空乱砍,嘶吼不已。
  被他甩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秦秀才。朱大富乱砍了几下后,提刀冲向了秦致远。南宫碧落当即冲出去,用剑鞘尾端打掉了朱大富的屠刀,几下把他压在了地上。南宫碧落本想点穴,奈何朱大富皮厚脂肪多,内力又紊乱,根本不管用。她只好单膝跪在他背上,不让他翻身起来,
  “啊!!!”朱大富一声又一声的嘶吼,像是狂病发作了。
  这时秦致远也从地上摇摇晃晃站起来,他摔得头破血流,站不太稳,迷迷糊糊看清了南宫碧落,“南宫、南宫捕头。”
  他刚叫了一声,咚的一声又摔坐在地上,头昏眼花。
  “秦兄!”这朱大富狂病发作起来,南宫碧落也觉得有些吃力,她压制着朱大富没有过去,只是关切地看着。
  偏巧这时薛丁也从朱家巷子冲出来,喊道:“找到了,找到了尸体和凶刀!”
  南宫碧落被薛丁一惊,一时松懈,发了狂的朱大富一下把她顶开。庖丁十三式刀法一变,腰间麻药往南宫碧落面上一撒,就冲向秦致远把他挟持作了人质,只会如同野兽一样,啊啊叫个不停。
  南宫碧落用手在面前挥了挥,面上不慎沾上了点麻药,好在还不至于被麻倒。眼见薛丁不顾秦致远安危拔剑冲向朱大富,她出手一拦,抓着薛丁的手臂,就把他拖了回来。朱大富也趁机带着秦致远飞上了房顶。
  别看他胖,在房顶像燕子一样,一跳一跳地就跑远了。
  薛丁挣开南宫碧落,还未质问,南宫碧落已经飞身而起,向朱大富追去。
  南宫碧落一只眼睛被麻药所迷睁不开,仅靠一只眼看着前方的朱大富,看着他逃窜的方向,好像是朝鸣玉坊的方向。
  这是巧合吗?朱大富明明发了狂啊。
  来不及细想,江湖人的脚程,很快就跨过半个京城,进入了鸣玉坊。
  鸣玉坊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民宿生意重启,那些公子姑娘也结伴在街巷里,调情打趣,街边还有流动小贩。
  朱大富扛着秦致远从天而降后,惊得热闹的街整个乱了套,惊慌失措,尖叫连连。
  人群里莺燕乱窜,眼花缭乱。
  南宫碧落紧跟着赶到时,朱大富一下把秦致远往她身上甩来,撞开人群,在人群里抓了一个紫衣女人,就往巷子深处跑去。
  “不好!”南宫碧落刚接住秦致远,就看着朱大富抓着个有些熟悉的人影又跑了。她心里一急,随地将秦致远一放,就追了上去。
  朱大富被逼入死巷子,将怀里女人往墙上一撞,就朝南宫碧落冲去。南宫碧落本来不想动剑,但顾及人质安危,一剑挑开了朱大富胸口。他身子腾空一翻,重重摔在了地上。南宫碧落人未停止,顺势就冲到了人质身边,在她倒下前,将她揽在了怀里。
  “风老板!”南宫碧落扶住紫衣女人就急切询问:“有没有伤到?”
  哪知紫衣女人晕沉沉中一抬头,却不是风飘絮,南宫碧落看清一惊,“吕三娘?”
  吕三娘这时也清醒了一点,她眼睛一扫,刚好扫到胸口淌血的朱大富从地上爬起来,冲过来,她立即惊叫:“啊!!!”
  这一嗓子可谓是魔音贯耳,南宫碧落本来就痛的半张脸感觉更痛了,回身一掌,没有控制好力度,直接将朱大富打飞出去。她立马要追出去,吕三娘却死死拽着她不放。
  “别!”
  南宫碧落眉头一皱,但耳朵听到外面又传来了打斗声,她安慰吕三娘道:“没事了。”
  吕三娘抓着她胳膊就是不撒手,南宫碧落也没说什么,带着吕三娘走出巷子。这时曲水已经将朱大富控制住,如南宫碧落先前一样把他压在地上,而一旁凝烟一脸寒霜地看着追来的薛丁,薛丁脸上的刺青一下就让她神经紧绷起来,眼露杀意。薛丁则是被凝烟色相所摄,也为她眼中的杀气疑惑,与凝烟对视着。
  在他们不远处,瑶红扶着秦致远,她的旁边那紫衣人才是风飘絮。
  “这是怎么回事?”吕三娘禁不住发出了疑问。
  南宫碧落眯着一只眼,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真是全凑到这儿了!
 
 
第87章 
  风飘絮何等眼力,一眼就把眼前的情况看清楚,当即对凝烟令道:“凝烟,去报官。”
  凝烟未动,风飘絮拧眉又叫了一声:“凝烟!”
  凝烟这才藏好了情绪,听从风飘絮的话转身准备去报官。
  “慢着!”却是薛丁高声阻止,他走到曲水面前,看了看地上的朱大富,对南宫碧落道:“南宫捕头,这朱大富杀人剥皮,穷凶极恶。说好的交给东厂,她们现在去报官,衙门来了人,有些事就不好说了。”
  曲水一脸惊讶地看向南宫碧落,偏生朱大富不停挣扎,她便不耐烦地在朱大富身上重重点了几下,朱大富便老实趴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南宫碧落见状微微皱眉,曲水起身走到南宫碧落身旁问道:“小姐,为什么要把疑犯交给东厂?”
  南宫碧落没有理会曲水,而是对薛丁道:“薛老板,官是一定要报的,你说从朱大富家发现了凶刀和尸体,得有人记录验证,今晚鸣玉坊这场骚动也得有人来处理。朱大富现在还只是疑犯,一旦证实了确实是他杀了人,证物是薛老板发现的,功劳也一定是刘公公的。现在你不妨把审问的差事交给我,先回去给公公通个信,万一出了错也不至于白忙活一场。”
  “这——”薛丁尚且犹豫。
  南宫碧落又道:“公公既然信任你我,事情一定得办漂亮,不能有所纰漏。先前去朱家巷子黑灯瞎火的,朱家大院里是屠宰场,牲口血肉杂乱,薛老板确定看清楚了?”
  薛丁想到那臭烘烘的地方,皱了皱眉头,盯着南宫碧落,心里头又担心被她拿住了私通的把柄,便卖了南宫碧落一个面子。“好吧,南宫捕头话都说到这份上,我就先回去禀告公公了。希望南宫捕头言出必行。”
  “当然!”
  薛丁扫了扫在场的人,理下因为追赶别在腰上的衣摆,便要回刘府。经过凝烟,他仍不免多看了一下冷若冰霜的绝色女子,心生疑窦。
  薛丁走后,曲水立马追问:“小姐,你和刘福通又达成了什么协议?那老太监又逼你了?”
  南宫碧落还未回话,凝烟却冷笑道:“哼,你家小姐也只是不得不在权势下低头而已,你追问不是让她难堪吗?”
  “啧,你也就这时候话多!”曲水横了凝烟一眼,听不得她嘲讽南宫碧落。
  南宫碧落却不辩解什么,想过去看一看朱大富,吕三娘还抓着她胳膊没放,紧得好像指甲掐在了肉上。她左脸也烧得厉害,但还是好脾气道:“吕老板,已经没事了。”
  吕三娘这才意识到该松开手,她松手后惊魂未定地指着地上的朱大富,“那、那就是剥皮魔?”
  南宫碧落没回答,走过去看了看昏过去的朱大富,皱眉道:“现在还是先把他送去衙门,水儿,你和我一起把他抬回去。吕老板,我想还得麻烦你去都察院录个口供。”
  风飘絮此时也走过来,只有她看到南宫碧落不正常闭着的眼,“你眼睛怎么了?”
  “中了朱大富撒的粉末。”南宫碧落简单回了一句。“水儿,来帮把手。”
  风飘絮面具下眉梢一蹙,向众人道:“我看现在最需要的是郎中。水儿、凝烟你们把这莽汉和吕老板带去衙门,再叫人去封锁朱家。瑶红把秦公子带回楼里,再去找个大夫。”
  她走到还蹲着的南宫碧落面前,居高临下地凑近看了看。南宫碧落脸上起了细小的红泡,她拿着手绢的手想去擦一擦南宫碧落面上的粉末,又没有轻举妄动,冷静道:“这夜深天黑的,你又伤了眼,还是和我一起回楼里处理一下,秦公子醒了,你有什么也好问他。”
  曲水这时也凑到南宫碧落面前,看到了她不正常的脸,先接了话:“嗯小姐,风老板说得没错,还是听她的吧,我和凝烟把人带去衙门。”
  南宫碧落起身点了点头,“那好,水儿,再去顺天府调一批人来,维持一下鸣玉坊秩序。”
  “好。喂,过来搭把手。”曲水冲凝烟叫道。
  凝烟脸一沉,但见朱大富和曲水那小身板的对比,还是走过去扶了一把。曲水将朱大富胳膊半扛似的搭在肩上,受了全部重量,凝烟就只需要伸手扶着就好。她抬头对吕三娘道:“吕老板,走吧。”
  吕三娘看着朱大富就不想去,不料凝烟那冷冰冰的眼刀一下飞来,吕三娘本能畏惧,也就不再磨磨蹭蹭地跟着走了。
  等他们走后,南宫碧落这才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抬手想要碰一碰眼睑,手腕就被人拉住。风飘絮拉着她的手,轻声道:“别乱碰,走吧。”
  风飘絮牵着南宫碧落就往风月楼走,南宫碧落就睁着一只眼,也不看路,只看着前面带领路的风飘絮,乖乖地跟在后面,安安静静去了风月楼。
  到了风月楼,秦致远已经被安置好,同济堂的大夫也很快被瑶红提着来了风月楼。
  “老板娘,同济堂的大夫来了。”
  这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气都没喘匀,就听见风飘絮那清冷的声音:“同济堂?怎么不是刘大夫?”
  那大夫当即脸色不大好看,“刘大夫被王爷请去还没回呢。大晚上,窑子里出了人命怎么着?这火急火燎的。”
  风飘絮皱眉,瑶红立即接话道:“咳,大夫,没出人命,人在楼上,随我来。”
  瑶红把人带去了二楼,当大夫看到房里的南宫碧落时,被人提来的怨气也就消了大半,“南宫捕头?怎么了这是?”
  他一眼也看到了床榻上还有个昏迷的男人,秦致远已经止了血,但脸色煞白,呼吸很弱,大夫眼力也好,立即为秦致远搭了脉,“哟!这是受了内伤啊。”
  风飘絮此时也上楼来,进房看到大夫刚好收了脉,便道:“大夫,南宫捕头的伤看了吗?”
  老头对风飘絮没好脸色,他很反感鸣玉坊的人,从不来这儿出诊,但对南宫碧落没芥蒂,对南宫碧落好声问道:“南宫捕头伤哪儿了吗?”
  南宫碧落便仰起脸,“脸上被人撒了不知道什么粉末,现在火烧似的疼。”
  大夫看了一眼,“没事,普通的火粉麻药。就这,伤都算不上,拿点清油和舒灵散擦一擦,第二天就没事了。还是这位公子伤得严重些,就他那身板底子,不开药吊命得少活十年,就是这药钱嘛——”
  老头笑得有些市侩,他晓得南宫碧落两袖清风,给秀才吊命的药材并不便宜。
  南宫碧落未开口,风飘絮已经冷然道:“瑶红,随大夫去取药,诊金、药钱一并结清,分文不能少。”
  老头对上了风飘絮的双眼,被冷眸一慑,没再多说什么,和瑶红一起出了房间。
  风飘絮走到秦致远床边看了一眼,就对南宫碧落道:“我先叫人把他搬到别院去。”
  南宫碧落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异议,脸上烧得有些难受,这时又听到风飘絮道:“瑶红脚程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也一起去别院休息一下。”
  “没事,我就在这里坐着等。”南宫碧落笑了笑。
  风飘絮皱眉,想了想道:“这屋里有血,去我房里吧。”
  “嗯。”
  “那你先上去。”
  风飘絮先出房间去安排人来抬秦致远,南宫碧落则一人先去了风飘絮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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