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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GL百合)——藏匿于人

时间:2020-06-13 09:43:05  作者:藏匿于人
  “相悖又如何?我做我认为对的事,在她无力的时候,我可以。你们有你们支持她的方式,我也有我的,比你们只多不少。看来你是站在秦致远那边的,放权给花狐的目的你不说我也不想知道了,希望你能一直清楚自己做的事而无悔,但我还是想话多奉劝一句,雨安,天下良人很多,南宫有我了。打扰了,告辞。”
  “你想去杀花狐?真是走得潇洒呀风飘絮。”曹雨安的声音又让她停了下来,“让我也仰慕的转身,就像你的一身黑衣一样,你总是肃穆中沾着看不见的血,独一无二,你的过去我听说过,瑕不掩瑜,的确让人记挂,可真的让我羡慕的是这份过去,让你与她交集得那样深。”
  “天下优秀的人很多,南宫捕头只有一个,风飘絮你有多幸运,那么早进入了她的心里,让旁人一点机会都没有。说实话我很不甘心,如果没有你,或者你们之间的羁绊不是那么深的话,我未尝没有机会。只是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你想过没有南宫已经死了,只剩下这个花狐可以去促成南宫碧落未完成的事,所以即便我知道是假的,我也愿意去听那些花言巧语,与她周旋,不仅仅是满足缺憾,她还不能死。因为南宫碧落回不来了,现在她有用,而且你去杀她,我保证不出意外你会被王瑾倾全力擒获。即便如此,你还要去吗?”
  “要,而且必须要弄清楚她的目的以及销毁她夺走的药方,否则还不等你和秦致远有什么动作王瑾已经掌握了先机。很多事情,你并不清楚,你也不用提醒我南宫可能不会回来了,我早就已经想过这种可能,可是我不愿意就这么相信,即便到最后不得不相信,上穷碧落下黄泉,明明白白去见她。”
  “又是我不清楚,我羡慕你,也真的讨厌你这些地方,仗着一丝先机,表现出十分了解她的样子,这样至死不渝,生死相随,可是你瞒过她太多了,所以才会缺失那么久的时光,连她的真假都辨别不出来,不觉得可笑吗?你站在她身边的优越无非也是过去昊天公引的线,她把所有温柔倾给你,难道会希望你去冒险,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冠冕堂皇地说着在我看来没有资格的话。风老板,我敬佩你,也真的讨厌你,奉劝一句别去杀她,否则出了差池后悔莫及,京城已经不是你在时候的样子了。”
  风飘絮终于又转回了身,“你说得对,我很幸运,才会遇到她倾尽温柔。我的前半生已经太多后悔的事,独一件不后悔,那就是即便知晓后果也选择站在南宫碧落身边,我想在她身边,我想。这会指引着我不再迷茫,给予我破除一切困境的勇气与坚强。对不起,让你讨厌了,继续也无妨。”
  话音一落她就离开了,结束了不太愉快的谈话,在黄昏落日当中。
  夕阳的光照进因她来去而大开的窗,她自然也听不到曹雨安的呐呐自语。
  “风飘絮的过去是很不堪,可未尝言败,所以哪单单是幸运呢?你没有资格,谁有呀。”曹雨安精疲力尽般靠在了门上,“也真是尽力了。”
  曹雨安叹息后走到窗户边,看着无限好的夕阳,看着带点苍凉意味的黄昏,然后轻笑:“目标果然是目标呀,还得继续努力追赶第二天的朝阳。秦大哥,你也要坚持住呀,别被表象迷惑了。”
  风飘絮一路伴着夕阳余辉前往南宫府邸,披着夜色见到了花狐,却不想花狐会是这幅模样在屋檐之上,她也就理解了曹雨安的眷恋与自欺欺人。
  在她准备现身去到花狐所在的房顶之时,恍惚间又好似看到了花狐看来的目光,带着意料之中的笑意,像极了她心里那个从容的捕猎者。
  风飘絮怀念的同时,也警戒起来,果不其然来了几道暗影恭敬地落在花狐所在的屋檐上,说着秦致远的动向。
  而花狐的话也让风飘絮暂且隐匿起来,“嗯?公公还是不信我呀,这么监视秦致远,他真的看着我送给他的香囊在喝闷酒?这是什么情况?算了,暂且由他吧,我还是先忙关百御他们的事,人已经提出来了,确定隐秘吗?”
  “您放心,确定隐秘,不会有人打扰。”
  “好,你们继续监视秦致远吧。哦对了,该不会在我也不知道的角落里还有公公的眼线吧,你们这么厉害吗?”
  “您说笑了,我们只是一些只有代号的卒子而已。”
  “公公的特务,无孔不入,你们谦虚了,行了,走吧。”
  南宫府邸的不速之客离开,花狐也饮下坛里最后一口酒,又四处别有用意地打量了一下,飞下了屋檐。
  风飘絮本以为她刚才是发现了自己,但最后她四下看的时候又觉着不像,她仔细辨别了一下好像府内的确没有其他人了,倒是南宫府邸之外有些异样,来时她并未察觉,方才又因为失神而忽略,好在那些暗处的探子也并没有发现她。
  这个花狐当真是聪明,不但知晓王瑾的心思,还将南宫身边每个人的性子都给掌握摸清,秦致远以为能利用她,没想到被反将一军,想当御史夫人又究竟是真是假?的确十分之可怕。
  可是哪里有些怪怪的呢?
  风飘絮思索着,同时也等待着周围的眼线没那么警惕之时,趁着风起,乌云蔽月,南宫家的灯笼也被熄灭的时候,仗着一身黑衣顺利进入了她熟悉又久别陌生的南宫家,本以为只有花狐一人,没想到还买了新的仆人在,而且都是聋哑人,像极了以前行尸楼养逍遥死侍的习惯,让人有些厌恶。
  既然能潜入进来,风飘絮就有离开的把握,她有些疑惑必然要花狐来解答,至于她是不是当杀,这个就得看她配不配合,风飘絮可以同情她,却也会硬下心肠。
  当循着光亮寻到花狐所在的时候,屋子里却流淌出水声……
 
 
第311章 
  透着烛光的房间,传出了水声,连门扉都是她所熟悉的,风飘絮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前,影子印在门上,在推门之前还是踟蹰了一下,不为此刻里面的人,为曾经的记忆。定住心神推开门后,也将记忆的思潮打开,连屋子里的香味都是那么熟悉。
  风飘絮目光在屋子里流连了一周,最后锁定在屏风之后,屏风把光在屋子里分割,她在阴影里,另一个人在光的那边,水汽黏着在屏风上,氤氲升腾。
  这样的光景,静谧而温馨,带着水汽的湿热,如果屏风的那头,光的那头真的是碧落该有多好,可惜——
  思及此,风飘絮所有的温情荡然无存,纤细的手指成爪,凝气运功。在屏风对面的人也有所警觉,水波晃动的声响停止后半晌,低声来了一句呵斥‘谁!’,风飘絮也在那刻抬起手臂那么一挥,屏风连一丝响都没有,就挪了位置。
  搭在屏风上面的衣衫被扬了起来,在她们之间飘起又落下,将一幅女子入浴的光景延缓了那么些许,呈现。也让浴桶里坐着的人知道,有人真的是风华绝代到即便是一身肃杀的黑衣,在不经意间也让人迷乱了视线,那飘落的衣衫如同被拉开的帷幕,有千呼万唤始出来般的动人心弦。
  密闭的屋子里起风了,是风飘絮呀。
  花狐的眼神有刹那间的起伏波动,手抓住了浴桶的边缘,似要起身又没有,赤裸的胳膊就搭在了上面,落在风飘絮的眼里只当是强装镇定,不着寸屡的确弱势了一些。
  “是你。风、”伴随着水声,正在沐浴的人缩回了一只手,留下伤痕累累的手在外面。“飘絮。”
  “你还挺惬意。”风飘絮听得她说话皱眉,又走近了些,见她神情似笑非笑,不禁让人怀疑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你要来,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罢了,就不能劳驾再等一会儿吗?难得放松的时候。”
  花狐的脸已经没有丝毫痕迹,没有妆容的遮掩后,更加像南宫碧落,但脸上的笑容也越发讨厌起来。风飘絮寒着脸,道:“少说废话,你处心积虑要我们去信你是真的失忆,流觞被你伤成那样,你还敢说轻松之时?绰号花狐的某位,也该摊牌了吧。”
  “花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是为了流觞的事,我想为了某些目的,牺牲在所难免,包括我在内,水儿、流觞又算得了什么,我说我是真的,你们不信罢了,那又何必拧着不放。你若是现在赶回少林抢救流觞,说不定还能救回来,在京城逗留得越久,你离开的机会越少。”
  “你很想我返回少林?在确定你的目的之前,我是不会轻易如你所愿,必要的话——”风飘絮亮了隐藏在腰间的软剑,“我不介意一劳永逸,以绝后患。”
  “你要杀我?”花狐脸色沉了下又笑起来,“这么说你已经认定我就是那什么花狐?你就不怕杀错了人?何况我死了,对你们百害无一利。因为你的狠心,封了我的穴道后出了红枫林里的状况,你是什么感受?”
  风飘絮神情变得有些难看,“你真的很会找人的软肋,但红枫林的事不正是说明了你是假货,早就做好了安排,即便我封了你的穴道,你也能全身而退。快说你究竟为了什么目的,逼迫我们返回少林?你从曹雨安那里取得米粮调度又是什么目的?”
  花狐皱眉后,笑着将受伤的手臂抬起示意,“你管这些伤痕叫全身而退?我的真假不是应该由你们来判断吗?你还见了雨安,是要把京城里的旧识都害一个遍?我与她之间的约定又凭什么和你交代?还是说你嫉妒了?”
  话音一落,风飘絮的剑就近在咫尺。
  “我就算嫉妒也不是因为你,再兜圈子,这花瓣就得换个颜色。”风飘絮的剑挑起了花狐的下巴,“说,你的目的,你与秦致远,与王瑾,与楼燕飞究竟都有什么干系和计划?越王和玄刚又在当中起什么作用?”
  “剑拿开一点,不然我怎么说?”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风飘絮剑又近了几分,尖端处已经凝出了血珠。
  花狐终于收敛了笑容,认真道:“风老板,连那条孽畜都不敢误伤我,畜牲尚且通灵性,你真的那么狠心?我不在乎我的真假,但也不想死,我也有想做的事情,我一直都没有真的伤害你,你却要逼我上绝路吗?那你我之间的曾经……”
  “那是我和碧落的曾经!”风飘絮的剑贴住了花狐的腮边,让她立即闭了嘴。风飘絮也克制着怒火,“戏到这里就够了,我无法容忍你一再利用她来掩饰你的险恶用心。你很聪明,知道利用巨蟒通灵这点再来周旋,可我看过当时的痕迹,你被拖走的时候,身后就坐靠着流觞,巨蟒若真是当场咬你,难免误伤,而之后巨蟒又接连遭到楼燕飞和玄刚等人围剿,让你有机可趁实施你的计划,我就是不知道你是受谁的命令做这些事,才这般与你啰嗦。”
  “那我师父俞点苍可是保护我的。”
  “俞点苍神情像中了摄魂针,说明不了什么,你最好也交代一下灰衣人和渡真又是什么情况?那个灰衣人——是谁?”
  “你好像很在乎那个灰衣人?如果是这样,你把剑拿开,我们好好说话。”
  “你错了,我在乎的是南宫碧落。可她走丢了,任何阻止我去找她的人,我都可以狠心,即便你与她有着一模一样的脸。”风飘絮的剑刃贴在花狐的脸上,眼里仿佛汹涌着有将之剥下来的凶光。“别用这张脸露出这么讨人厌的神情,你不是她。”
  花狐沉默了一下,因为风飘絮的神情,明明凶狠着毁灭,却又有着云淡风轻的坚定。
  她像是一个做好了最坏打算的人,所以什么都不再惧怕,不惧怕留在京城冒险,不惧怕污蔑,不惧怕去抗衡一个看起来根本无法扳倒的大山,一面怀着希望地期盼心上人的出现,一面强撑着理智朝着目标前行。
  什么目标?南宫碧落的目标。
  流觞嘴里的风飘絮担得起一份大义和巾帼气节,可现在的风飘絮那冷酷的神情当中,在所有的气节与豪情大义背后其实只有一个原点——南宫碧落,而已。
  隐忍坚强背后是一颗再没有保留的真心,赤裸裸地让人知晓她的在乎该是何等刚烈的模样,顶着生死哪怕翻天。
  “什么叫讨人厌呢?难道南宫碧落连笑都不会?”花狐的声音轻了。
  “她会,真诚而温和,我最喜欢。可你……”风飘絮回忆起了南宫碧落的音容笑貌,各种各样,都敌不过流露着喜欢时的模样。她说‘我呀,喜欢风老板’笑得连晚风都轻了,让风飘絮再也逃不掉。
  “我——”哗啦一声,花狐趁着风飘絮这微微晃神的一霎那,竟然赤条条地从水中站了起来,“什么?”
  光洁的胴体让风飘絮瞳孔因为惊讶而收缩,仔细看时还有些许旧伤留下的淡淡痕迹,连身体都是那么相像。
  花狐也在起身后,用受伤手臂的手指夹住了风飘絮的剑刃,没有抢夺,也没有躲避,而是微微侧开后夹着,如同抚摸一样的轻,花狐的神情也带了几分魅惑的笑,陌生而诱人。
  水声微漾,滴答。
  就像在风飘絮心湖也起了一层涟漪,只见花狐缓缓摩挲着剑刃,靠近。
  “风老板,你其实有没有想过南宫碧落也会这样笑?”她滑过了长剑,每近一寸都仿佛能感觉到风飘絮的僵硬,停在了咫尺的距离,说话的呼吸都能感觉到的近。“伤痕会淡,人会变,时间就是那么无情,你们又有多久没见了呢?”
  “你……”风飘絮被刺到了痛处,虽然谈不上后悔,可这缺失的时光的确是补不回来的遗憾,甚至连最危险的时候她都不在南宫碧落身边。她想说什么,可花狐松开剑刃将她轻拥的动作让她血液都似凝固了一样。
  剑刃穿过花狐腋下,甚至有了划伤,她赤裸的身躯带着水汽贴近,她们仅仅隔着一个木桶壁的距离。而花狐的手臂也抬起,手掌停驻在了她的脑后,轻放又似虚无,而耳畔也传来花狐低语的声音。
  “是这样的感觉吗?”
  花狐的唇像吻在鬓边,风飘絮握剑的手都不禁垂下,这样的感觉太像了。
  “呵。”花狐发出了一声轻笑,却听不出嘲弄。“你不试着抱抱我吗?”
  风飘絮却像木头桩子一样,她便又轻声道:“你怕,你怕你抱着我后就下不了手了。忘掉真假吧,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感觉,为什么不像曹雨安一样抱一下我?”
  “像曹雨安?”风飘絮浑身颤抖了一下,有些回过了神。她握紧了剑冷静了下来,却也得承认此刻的贪恋。
  “对。”花狐也松开了风飘絮,一动身侧的血迹就滑落进温热的水里,沾上了水里的花瓣,她们仍然可以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低语。“其实你杀了我有什么好处呢?我充其量就是个小卒子,而且你也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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