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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王朝(古代架空)——叶遍华

时间:2020-06-14 09:58:59  作者:叶遍华
  被哥哥逼迫生下的孩子,兰陵公主何必挂念?他生来便是她的孽障,应当承担她的恨,却不应当同样恨她。
  高钧和胡御容永远不会觉得自己错了,甚至于当高钧提及是胡御容助他逼奸妹妹后至今未走漏风声,胡御容还只以为是她贤德。帐内夫妻云雨呢喃,他跪在地砖上默默哀凉冷笑,想起那间密室,当年的兰陵公主被哥哥逼迫奸淫时内心有多绝望,他于母亲究竟是落下的骨肉,还是恨不得掐死的怪物?
  皇恩浩荡,佑了黎民,只不佑她。
  他又想到雁门关,那个他在城下遇到的与他眉目相似的少年。阳渊,他看他一眼就生出不自觉的亲近与喜欢,情不自禁想纵容他,对他有着没有来由的悸动和宽容------原来那是来自血缘的亲近。
  他是他弟弟啊。
  阳渊说他若是能留在邺城必然与他早早相识时他心中也曾有过一丝期盼,现在却庆幸他还未记事便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有爱他的阿爹,有大好的前程,他以为他永永远远不会再和邺城的人扯上关系,直到有一天事后高钧忽然问他:“你知道,你还有个弟弟吗?”
  高钧有五子,言语所指却显然不是安德王。他身体下意识绷紧,高钧凝视着他,丢给他一道奏折:“自己看吧。”
  奏折上清清楚楚写了,阳信抗晋国公之命,不日前已在家中自尽,其子被收押,待判流刑,宇文独有意与大齐约和,来问北齐皇帝陛下的意思。他想起当年别过,阳信和阳渊相偎相依的背影,心中钝痛不止,伤阳渊所伤,更忧心他现下处境。
  “陛下要臣做什么?”他低声问,高钧喟叹,不无哀戚,“他当年也是一时英雄,可惜不能为朕所用,也活该至此,他的儿子到底是朕的亲外甥,要去那巴蜀苦寒之地,朕心中也很是不忍。”他伸手抚摸着高行的眉眼,“他同你长得像吗?”
  “不像。”他下意识否认,从高钧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惊慌神情。高钧不以为意,慢慢道:“像不像什么的,倒也不是第一要紧,先带回来给朕瞧瞧罢。”
  他要他带阳渊回邺城,虽未明说,用意却昭然若揭。
  而他忤逆了他。
  他那年回到邺城,已经存了求死之心。到了殿中高钧要他服药,他也一一照做。
  汤药入腹,周身发热,他猜出那药的作用,骇然惊慌时却被高钧揽到怀里。神志恍惚间他听到有宫人的通报和旁人的问安,几番问答后,高钧忽然嗤笑一声,揭开锦被令来人看到他的脸:“你弟弟好看吗?”
  “好、好看。”那人结结巴巴道,语气里是令他恐惧地惊艳。他头顶,高钧的声音异常地慈爱,抬手将他推到了地上:“觉得喜欢,就带回你的东宫照顾。”
  他被太子徽带回了东宫,一夜荒唐不堪,次日醒来,他枕边的人替他掀开头发,有些生涩地叫了一声:“阿行。”
  高徽同他父母的容貌并不相似,对他说话时总带着笨拙的讨好,也从不强迫他。但他一想到他的身份,就无法不迁怒。
  扶持皇子与太子分庭抗礼,从来不是真的下了易储决心,当被扶持的皇子声望到了一个台阶,就要么杀了,要么教太子收服他。
  让他与高徽搭上关系的方法有很多,他们偏偏选了最羞辱他的一种。他有时也会恍惚,以为帝王家的父子原本就是如此,是他孤陋寡闻,是他的错。
  他以为将他丢给高徽,就代表着高钧的厌烦,殊不知高钧的丧心病狂,永远非他能想见。
  他被人从东宫强行拖出,被押到高钧面前,高钧长发披散,神色慵懒,见他来了连眼睛都不抬,只淡淡道:“脱了衣服,就自己上来。”
  他予取予求的态度忽然在一刻激发出了他压抑数年的委屈,他抬起头,直视着高钧的眼睛,一字一句问:“我是你的儿子,还是你的娼妓?”
  等待他的是一阵静默,他心中却并没有后悔此言出口。高钧垂眸凝视着他,却是切切冷笑,慢悠悠道:“娼妓?”
  他忽的起身,抓起他头发狠狠将他的头往地上砸:“娼妓那是千人踩万人骑,哪还轮得到你大放厥词!”
  他俯下身,语气忽得慈爱温和:“你若真想做娼妓,朕大可送你去!”
  他头晕目眩,却忽然在那一刻意识到,他以为的隐忍,从来只会让高钧变本加厉。他是九五至尊,自己只是他掌中的蝼蚁。
  可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就要甘于做一个禁脔,为什么他注定只能是以色事人的结局,为什么他不能站在高处,去主宰自己和亲人的命运?
  他从殿中的铜镜里看到自己的脸,神色几可称之为狰狞,而他正望着一侧的玉管,在那一刻生出了想要碰触的野心。
  他多年后回想那一刻,笃定了高钧必然看到他的眼神,并为此震怒不已。他拿如意狠狠抽打着他的背脊,等如意碎在背上后又命人把他押到诏狱动刑,他浸在冰水中,不知自己是否能活过此夜,外边却一阵喧嚣,间带着青年男子的怒喝:“你们谁敢拦孤?”
  他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睁开眼睛,彼时已身在东宫,床榻边高徽一夜未睡,见他睁开眼睛想要拉他的手,却迟疑着不敢探过来。
  他忽得笑了笑,在这不见天日的绝望中窥见了一点天光,他拉着高徽的手,叫了一声:“哥哥。”
  高徽受宠若惊,抱着他絮絮叨叨,最后一遍遍安抚他,说他求了高钧,高钧不会在带他走了。
  他并不相信高钧能不食言,却知道高徽一定没有骗他。
  他心想他错了,高徽同他父母是不一样的,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哥哥。他不该迁怒他,他该对他好,该把他当做兄长。
  而他此生最大的过错,便是误以为,高徽本性并非狠毒之人。
  那夜过后胡御容来了东宫见他,话里话外要他莫恃宠生骄,干扰了高徽临幸妻妾。他抬头看着胡御容,并不顾及礼数:“我是大哥的姬妾吗?”
  “你最好安心做个姬妾。”胡御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嫉不妒,才是姬妾的本分,太子既已长大成人,本宫和陛下,就惟愿他多生些皇孙。”
  高钧与胡御容多子早夭,唯高徽一子活到成年,十三岁时帝后便为他册了太子妃,更纳良娣、良媛、姬妾无数,是以高徽虽加冠不久,却已有了六子。
  他们知道高徽不是贤君,却仍然要执意传位给他,是因为他们把高徽当做儿子,也只把他当做儿子。
  那如果他们唯一当做儿子的儿子,不把他们当父母呢?
  他只看看得到高徽有冲冠一怒的勇气,却未曾想弑父囚母后,高徽就再也不会有顾忌与畏缩的事物,初尝权力的滋味后,他从前会顾忌的,今后未必会顾忌。
  而他对此毫无警戒,在高徽暗示他他们以后可以不顾流言蜚语时他并未拉住他的手,而是提出了就藩的请求。
  高徽为此震怒,继而苦苦相求,他却不为所动,因为他深知他摆脱高钧绝不是为了再过虚与委蛇的日子。
  他对高徽说,他是他的弟弟,他会忠诚他,敬爱他,愿意为了他肝脑涂地,那才是他期许的他与他的未来。
  而非近亲相奸,继续行逆伦之事。
  “只因为我是你的兄弟,你就不能接受我吗.......”最后高徽甚至都茫然呢喃起来,他心中忽然一动,在那个瞬间想起了玄衣少年带笑的眉目,原本斩钉截铁的拒绝,出口却带了回旋的暧昧:
  他说。如果我真的会喜欢我的同胞骨肉,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第15章 
  就藩之事高徽没有阻拦他,而深宫之中的胡太后对此也未置一词。他自以为的大获全胜,不过是灭顶之灾前的短暂平静。
  高徽先调了卫映的父亲卫亭进京,又对承徽长公主发难,他心急如焚,赶回邺城后却是自投罗网。
  高徽是做不出这样的事的,能筹谋安排这一切的,只能是胡御容。
  而他始终没有办法战胜这个女人。在他闯进昭信宫找到她后,她早已服毒,犹有余力同他闲话几句。
  他拥立太子,独揽大权,从前望之不可得的权柄似乎都握到了手中,夜深人静时,他却感到自己仍然对一切无能无力。
  无力逆转生死与人心,也改变不了自己早已被盖棺论定的命运。他从前所信仰与坚持的早已千疮百孔,掩盖在皮相下的灵魂无能而不堪,他厌弃着自己,也并不肯相信在看出了他的疯狂和固执后,阳渊和卫映还会爱着他。
  他初见阳渊,即感到血脉之间涌动狂热;而对卫映纵百般克制,亦难以按捺情欲。
  只是他以为,他期许抓住的爱情和想要赎清的罪孽,都是不能如愿的。
  所以他可以选择放弃生机,再在看到希望后将多年经历和盘托出,并对阳渊说:“北齐高氏皇族素喜近亲相奸,他们是这样的禽兽,我也是这样。”
  看到一点希望,他还是会像扑火飞蛾一样去试图抓住,他想问阳渊,如果他的欲望和爱情,都是源自于血脉的原罪和畸形的家庭,阳渊还会接受这样的爱吗?
  阳渊轻轻地抱起高珩,知道他现在是蚌将自己的壳剥开,而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他患得患失,他犹疑怯畏,也只想把自己以为最好的展示在他面前。
  “你以为你喜欢我是因血脉吸引,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高珩漆黑的发丝停附在他赤裸的肩头,既滑且痒,那一刻有这些勾人的柔弱,“我爱你爱得发疯,知晓你是我哥哥,更以为是天定的缘分,可也正是因为爱你,你不要我跟你走,我就自己回去。”他托住高珩的后脑,轻轻扣了两下,便像是高珩蹭着他的胸膛,如同卫映常做的那样,“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宇文羿为什么不信我,我又为什么不喜欢他了。”
  他握住高珩的手腕,让他抚摸着他大腿根尖,这个部位有着敏感异样的色气,本该敏感而娇嫩,触手却是软而带脓的痤疮,沿着腿根往下,直到膝盖处都有着凹凸不平的红点,蛰伏等待爆发:“他登位初年,宇文独专权,两个兄长皆死于非命,因而敏感多疑、脾性乖戾,只对我有忍让包容,我以为我是不同的,殊不知他对我也早有疑心,一旦爆发,其狠毒决绝还甚旁人百倍。”
  他拉着高珩的手,让他替自己抚摸着胯间物事,那白玉般的手指稍稍碰了物事便立刻昂扬,高珩欲火亦燃,却因忧心阳渊无暇顾及,急慌慌问:“他做了什么?”
  “他离间我的哥哥,扣下我的儿子,不肯告诉我,要我苦苦求他才肯给我看一眼军报,叫我知道我的外甥是否平安。”那惨烈的过往想起来仍旧狰狞,阳渊不自觉更握紧了高珩几分,在心里提醒自己故人早已埋骨泉下恩断义绝,硕果仅存的是他抱在怀里的人和能够掌控的事情,“他还给我灌了五石散,幸好我现下还能控制,只是服药时状若癫狂,可有一天压不住毒性,我便会痈疾入骨、全身溃烂而死。”他声音平静,仿佛早已坦然接受自己来日惨烈的死状,“我曾想同他白头偕老不假,曾甘愿为他肝脑涂地不假,可他以如此阴毒的法子害我,我还会对他念半分旧情吗?”
  他轻描淡写的三言两语,高珩却不自觉在脑海中勾勒阳渊来日的惨状,不自觉张大了嘴:“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给我机会说了吗?”阳渊道,他说得委屈,鼻头也是一酸,想到高珩竟然想弃他和卫映而去,更是悲从中来,“不是我要骗你,不是我要害阿映。真的不是我。”
  他埋在高珩怀里更深,愈发觉得情欲昂扬,竟似迫不及待。高珩当下后悔不已,更兼自责痛悔,也无心思量欲望:“都是我的错,都是哥哥不好,以后你说什么话我都信,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不要以后,我要现下。”阳渊得寸进尺,将高珩双腿骑跨在他腰间,故意做出一副委屈模样,“你误会了我这么多年,现下还不疼疼我?”
  ......
  枯藤遮蔽的山洞外暴雨淋漓,那少年从背后圈住他,吻了他的耳垂,他温热的胸膛贴着他僵直的背脊,想推开,却难以抗拒心底燃蓬的欲火。他听见他一声声说:“行哥,疼疼我吧。”
  他该疼疼他,他早该疼疼他。
  他合目,主动脱下仅剩的衣物,跪在了阳渊双腿上:“好,哥哥疼疼你。”
  他握住阳渊的性器,玉白的手指一下下撸动,待前端湿润后便更分开了自己双腿,以物事抵触着穴口卖弄。他做这样的事很娴熟,教阳渊身体上只觉快乐,可略略一想,他便知道高珩是从何处学的这样伺候人的功夫。
  他感受不到嫉妒,只感受到痛苦。
  穴口被拨弄得温软,柔软的肠肉贪婪包裹了异物,缓慢地挺近插入,高珩倾身,欲更加深入,阳渊却握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他手掌比高珩宽大,也更加温暖,五指相交,骨节间便似缠绵一般,阳渊低头吻了高珩的手指,反身伏在他身上,两人交合的部位因此被牵动,令高珩的眉心下意识蹙起。阳渊抚平他的眉头,低低叫了声:“行哥,是我。”
  高珩下颌颤了颤,阳渊一点点亲吻着他的身体,从优美的线条到狰狞的伤痕,那美丽与丑陋于他而言仿佛并无什么不同,都没有情欲的亵玩,只余深爱的虔诚。
  他感到高珩极力地想要放松自己,线条却始终绷紧僵硬,这样交予身体的样子是他所不习惯的,他会想起曾经的经历,从而下意识痉挛恐惧。
  可他跟那些人是不该一样的。他不仅是他的血亲,还是他所爱的人。
  “我是谁?”他俯下身,用手侍弄着高珩的物事,他手上活儿是做得不太好的,刺弄地高珩面色又一阵扭曲,颤声道,“你是阿渊.......”
  他是阿渊,是他的弟弟,他不应该害怕他,他应该保护他。
  “我会教你疼。”两腿之间,阳渊缓缓抽离出他的身体,那被依托感觉消失的空落只持续了很短的一瞬,温热的口腔却裹住了他的物事,“可我是不想伤害你的。”
  阳渊的口活实在算不上好,比手上的活儿还逊色几分,高珩既难受,又不肯教阳渊灰心,便分毫不敢挪移,好在阳渊尚有自知之明,舔舐了那尖端物事后便识趣地抽出来,复而在他耳边呼气:“行哥别怪我哪里都笨,我可没多少机会练这些事。”
  “我怎么会怪你?”高珩低声道,阳渊拨开他发丝,看到了他耳边卫映所说的那颗朱砂痣,突兀地质问道,“那行哥练得多吗?”
  高珩一窒。
  他是可以随口敷衍阳渊的,可既然已经连过往的隐秘事都全数告知,他对阳渊哄骗便总少了面对卫映的气定神闲。他这样的沉默犹疑教阳渊变本加厉,他锲而不舍再追问道:“你莫告诉我你这些年什么滋味都没有尝过,你同阿映在一起的时候可有教他什么事?他又学了什么?”他加紧了腿,调笑道,“你莫以为我不会吃阿映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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