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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当戏精皇子掉马以后(古代架空)——晏灼

时间:2020-06-19 15:23:03  作者:晏灼
  季禹“啧”了一声,了然道:“不过话说回来,若大将军有自己的爱子,又怎么会对二殿下寄予厚望呢,说起来这也算是二殿下善缘了。”
  大将军被他这话噎的不轻,大晋朝谁人不知子嗣之事那就是大将军的禁忌,旁人自是提都不敢提的。大将军府里有九房妻妾,可生下来的不是早夭就是女儿,偏女儿都能好好长大,唯独儿子活不长。
  都传言说大将军昔日杀伐太过,造下的业障,所以才不得子嗣。
  季禹心下琢磨,这世间哪时有什么业障福报之说,不过都是耐人寻味故事罢了。
  大将军戟指怒目,怒骂道:“无知竖子,狂悖自傲!”
  季禹向来睚眦必报,见大将军怒视没有半分畏惧,脚下停顿,抬手将大将军的手挡了回去,笑道:“晚辈不敢,敢在宫里这般无顾忌的想来也就只有大将军一人罢了。”
  福海跟在季禹身后离开,路过大将军时微微颔首。发生在宫门口的一幕,传到皇帝耳朵里时就成了大将军当街欺辱安南王世子,背井离乡的安南王世子谦卑有礼,对大将军一再忍让。
  福海说道:“近几日在朝堂上大将军到是处处针对太子”
  季禹往嘴里丢了颗蜜饯,语言含混的回道:“想来是德妃那边开始发力了,咱们且看着就行。”
  福海心领神会,从怀中掏出一张贴子递到季禹面前:“这贴子是纪公了送来的,世子可要相应?”
  “纪秀,”季禹接过贴子念了句他的名字,细细想了想,说:“他为三殿下所用,这会能找到我这里,大概是得了三殿下的授意。”
  “这纪秀想来并非君子,世子同他结交还需谨慎为上。”
  “我知道的,”季禹眸中一暗,嗤笑道:“纪秀能找到我头上来也算是黔驴技穷了。”
  季禹怎么也没料到纪秀约见自己的地方会是在莳花楼,再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纪秀先他一步而来,这会再见到季禹时再不敢拿乔,好在上次他打了圆场也算是帮他挽回些颜面。
  搓了搓手将屋里不相干的人都打发出去,脸上堆着笑迎上前来:“这里虽是混乱了些,但也不容易被人发现什么,还请世了多多担待。”
  话虽如此,但季禹向来不喜欢这种地方,点了点头,面色稍霁。
  纪秀亲自斟酒,笑道:“上次多有冒犯,还请世子大人大量,这杯就算是纪秀给世子赔不是的。”
  一杯饮尽,纪秀眼中带笑的看着他,见他视线落在酒杯上人却未动,忙解释道:“这是种果子酿成的酒酒,入口醇香没有酒的辛辣反而多了几分果香,并不醉人,世子可以尝一尝若不合心意,我在叫人去换旁的来。”
  季禹这才伸手将杯中的酒饮尽,心想果然有几分甜味,不紧不慢的道了句:“无妨。”
  纪秀听他说完,松了口气,但面上却依旧恭敬着,不敢逾越本分。
  闲聊数句后,三杯酒入腹后的季禹面色绯然,有些心不在焉的拨弄着酒杯,纪秀眼色伶俐立刻住了嘴说起正事来,他从怀里拿出封信来,两指摩挲片刻后放在桌上往季禹面前推了推。
  他说:“世子这上面的人,是三殿下想让世子安排的。”
  季禹翻着信,轻轻挑了挑眉,说道:“我怎么没听三殿下提及此事?况且这信上的名字,若我没有记错,都是二殿下的人吧?”
  “世子所言不差,这也正是三殿下的意思,”纪秀见季禹态度如此,心里也拿不准季禹和凌朝的关系究竟如何。
  再说还有个五皇子夹在中间,踌躇之间恍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道:“这些人明面上是二殿下的人,可实际上还是为世子所用,世子日后如何帷幄都断不会出错。”
  季禹将信折起装进信封中,轻哼道:“纪公子所言差矣,这些人都是为二殿下所用,与我何干?”
  “季世子说的对。”纪秀垂眸说道。
  季禹看着纪秀,又想到被困禁在府中的凌煜,纪秀这样的人始终是个祸害,眼中多了几分思索,问道:“二殿下近日如何?”
  纪秀奸猾伶俐,知道在他面前耍嘴皮子根本没用,反而容易招惹季禹的厌嫌。
  坐直了身体,抬手擦了擦额间上的汗,叹息道:“二殿下一招走错,满盘皆输,陛下如今对大将军都颇为不满,对二殿下更是闭口不谈,殿下被禁在府中究竟如何,纪秀也不得而知。”
  季禹看着他:“当日就瞧出纪公子是个玲珑剔透的心肠,只是未料到纪公子也这般公审时度势。”
  纪秀面上羞臊,他若没有坑害凌煜即便是投了三殿下倒也叫别人辩驳不出什么,季禹字字句句都点在纪秀的神精上,若说他什么都不知,纪秀自然不信。
  “我......”
  季禹将杯里的半杯酒饮尽,起身对纪秀笑了笑,掷地有声道:“纪公子不必急于解释什么,我自然是信纪公子的。”
  听了这话,纪秀放松下来,正想迎合两句......
  “凌煜什么性子纪公子比我更应该清楚,纪公子若是哪一天再反水了,呵,不知道太子有没有容纳纪公子的兴趣。”
  纪秀怔愣在那,好久后才反应过来,正色道:“世子放心,纪秀不敢。”
  从莳花楼里出来时,已近深夜。
  季禹上了马车后,暗暗松了口气,太子和大将军明着斗法,他在其中搅了淌浑水,只要不太过明显必然不会出错,只是还需要将太子和大将军的矛盾再激化些。
  许是吹了些风,回到世子府时季禹被福海搀扶着进了屋子,季禹从薄醉变成了真醉。他酒量向来不好,身子羸弱向来不沾染这些,醉酒之后福海只得拿热水浸着帕子给他擦拭。
  热腾腾的帕子从脸上抹过,季禹的脸色更红晕两分,晕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后又突然哼哼唧唧的坐了起来,福海刚将帐子放好,季禹就探出一张小脸眯着眼睛看他。
  “世子怎么又起来了?要不要再喝些水?”
  “好。”
  季禹乖巧应着,趁着福海倒水的功夫赤脚走到书案前,喝酒后身体燥热,烦躁的扯了扯衣襟。
  福海倒了茶回来就看到人伏在案前写着什么。
  “世子喝些水吧,”福海说道。
  季禹点了点头,饮了半盏后又埋头写字。
  “世子明日再写吧,喝了水早些睡。”
  被打断的季禹有些不悦,蹙着眉感说道:“福海,我想出京。”
  福海一悸:“世子可是想骊川了?”
  季禹未应,提着刚刚写完的信吹了吹墨后懒懒的靠在椅子上,眼尾染着红晕,满意的笑了起来。
  “去,把这信送到魏将军营中交给三殿下!”
  “世子城门已经关了......”
  “让银生去!”
  福海听了后再辩不得,银生是从骊川来的暗卫,保护世子和打探消息之用,平日世子生怕他们引起旁人注意,让他们在府里扮作普通侍卫......
  福海折了信将季禹安顿好后才往外走,帐子重新卷好,季禹躺在床上才如愿以偿的舒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福海什么时候能长点眼色,就不能像云安那么开窍。
  柿子:我想出京。
  殿下:柿子来玩啊~~
 
 
第21章 
  翌日清晨,季禹被庭院中那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吵醒,他抬手按了按微微肿胀的眼皮叹了口气。
  福海早早的备了蜂蜜水给他润喉,喝了两口后摸了摸发紧的喉咙咳了两声。
  “昨日的信呢?”季禹趿着鞋走到一旁去翻昨日脱下来的衣裳,翻了个遍也未找见。
  福海赶紧应道:“昨日世子不是交待让银生送信给三殿下么?”
  季禹停下手里的动作,将衣裳扔回架子上看了他一眼,面色不虞道:“胡闹,这信给三殿下送去做什么?”
  问完后,季禹一凝,昨日从莳花楼出来后确实有些醉酒,回到府里后他才安心,剩下的那些微末之事,他却没什么印像。
  季禹蹙眉哼了一声,抬手按揉着沉重的脑袋不再出声,心里琢磨着当真送到大营里去了?
  福海被世子说的发懵,毕竟年纪大了总有些转不过来的心思,被晾在那里想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世子说的是什么信。
  转身从几上的匣子里取出来小声问道:“世子说的这是这封信?”
  季禹睁开眼,确定是昨日纪秀给他的信后,“恩”了一声,满脸疲色说道:“找个时机将这信递到德妃那里。”
  昨夜睡的不好,季禹站起身打了个哈欠,吩咐人去备水沐浴,睡前福海伺候着他擦洗过,可季禹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有些酒气。
  他身上不痛快,福海便命人将灶上的水烧的比平日热一些,又在浴桶里多加些青木香。
  出来后他也不管头发上还湿着,随意的擦了两下,半干未干的就躺在床上,没一会的功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德妃自己成不了什么事,万事都仰仗着大将军,这名单之事她必然会授意给大将军,大将军排查一番确定无误后着手在朝中安排人手。
  然而这份名单太子那也毫不意外的得了一份,季禹双手奉上的,只是上面略微动了些手脚。
  太子拿着名单,神色晦明,目光审视着季禹,说道:“经历过这么多事,孤还以为世子忘了同孤的承诺了。”
  季禹颔首,摇了摇头。
  颇有微词的说道:“并非是臣忘记,只不过没有机会为太子锦上添花罢了。”
  太子不再出声。
  季禹知道太子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自己,抬手将名单从太子手中抽回,嗤笑一声:“倒是没了意思,太子既然不信,那便作罢吧。”
  季禹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身后的太子大笑出声,上前半揽住季禹举止亲密,仿佛方才的质疑从不存在一般。
  “世子,”将人揽到近前,低声道:“孤不过是和你玩笑几句罢了。”
  季禹退开拉开两之间的距离,说道:“太子相疑,季禹倒不赶同太子亲近了。”
  太子收回手,微微沉吟,缓缓的挪动两步侧过身子,却是离季禹更近两分。
  他轻轻启唇,热气打在季禹的耳尖,缓声说道:“孤似乎有些懂得凌煜为何如此痴迷于世子了。”
  季禹神情微变,道:“太子还要继续开臣玩笑么?”
  太子摊摊双手,笑着退开,说道:“孤只是在想季璃的样子罢了。”
  季禹皱眉:“太子当知道臣身无所长,但却有一样是旁人比不过的,那就是记仇!”
  太子颔首目送着季禹离开的背影,待人刚走,他便把名单拿出来交给身边的人去盘查。
  两日左右探子回报,大将军这两日的动作日渐大了起来,安排的几个人倒是都列在名单之上,他此番作为无疑是在为凌煜铺路,待陛下怒气消退后再为凌煜运筹。
  不肖别人说,太子心里就清楚凌煜是他最大的绊脚石,这几年里凌煜和大将军私下里结交多少朝臣,他心里都一清二楚,他们心里打算着什么昭然若揭,只是他一来没有合适的借口和理由,二来,也总得有些事情是需要凌煜这样的人出面才行。
  如果凌煜没有偏生出这些事情来,将来他大位继承自然会让他有个亲王之位,想到这些太子的目光寒了寒。
  大将军未雨绸缪,凌朝这样的皇子都能得魏承继亲自教导倒是给他提了个醒,趁势竟打起了动用武将关系的念头逼的太子不得不动手。
  两个月后朝廷开始不安稳起来,近连几日都有被打入大牢的官员,被翻出来的都是些积年的旧事,就连几位武官也被牵连其中,更有些官员在华京重地遇刺,倒闹的人心惶惶。
  —
  凌朝在大帐里将云安传来的密信看完后烧毁,华京局势多变,却都是按着他心中所想的变化。
  他到营中将近三个月,从绿柳到花红风雨变幻,他每日却只能收获一日比一日更辛苦的操练。闲歇下来时,便忍不住将季禹送来的信拿出来纾解乏累。
  “殿下。”
  凌朝面朝里侧躺在木板搭成的床铺上,听见声响时耳朵微动,却没有转身过来。
  军营中除了魏承继再没人称他为殿下,而这声音明显不是魏将军的,凌朝不禁心下好笑,大概是久未见到,思念成疾,眼下看着信都能痴想出声音来。
  直到季禹站在他身后,身子遮住烛光将凌朝笼罩在其中,他才缓缓的转身过来,眼神中的困惑瞬间化为惊喜。
  “世子!”
  凌朝抬臂将季禹圈在怀中,又忍不住托着他的脸将人看个仔细,直到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人实打实的被自己抱在怀中后,用力紧了紧怀抱,克制又忍耐的在季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两人只有两个多月没见,但季禹却总觉得凌朝哪里发生了变化,也许是在军营里风雨日晒黑了些看着也壮了些,就连身高似乎也比之前高了不少,这会竟与自己差不多。
  感情最是控制不住的,凌朝痴恋着季禹,又生怕季禹不喜欢只得压抑着自己的冲动,缓了缓气才将人放开。
  凌朝和季禹并肩而坐,他就又变回从前的样子,用脚轻轻的磕着季禹的鞋面,笑着问道:“世子是来看我的?”
  季禹方才被凌朝拥着有些羞赧和情不自禁,为了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帐内的布置。
  目光一凛,落在枕边那封未来及收起的信上——
 
 
第22章 
  凌朝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先季禹一步倾斜着探身将信拿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折好后装在锦囊中。
  季禹敛目,不过瞬间,但他已经瞧见信上面写的什么,醉酒后零星的记忆复醒,顿觉尴尬,他抬手遮住脸却又被凌朝拉下。
  对于凌朝而言,若无这封信的慰藉,这些时日必定难熬。
  “这封信我是要贴身保管的......这是世子给我的第一封信。”凌朝越说底气越不足,似乎觉得下一刻季禹会随时反悔一般。
  季禹禁不住心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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