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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当戏精皇子掉马以后(古代架空)——晏灼

时间:2020-06-19 15:23:03  作者:晏灼
  红着脸看向凌朝,低声说道:“就一封信罢了,况且还是骂你的,有什么好值得留的。”
  想到信上画着的那只王八,凌朝忍不住低低的笑起来:“世子是在怪我走的急没有同你言明,可上头的诗我是懂得的......”
  话语一顿,又紧跟着问了句:“世子也是喜欢我的对么?”
  季禹转身对着凌朝,温柔的抵着他的头,抚着他的脸颊,温声说道:“我只是个质子入京后又处处受掣肘,但殿下先招惹了我,就已经和我卷在一处了。”
  “质子不能擅自离京,但我还是来见殿下这一面......”
  季禹一向情感内敛,此刻能将这些话宣之于口十分不易,但他明白有些话他必须要亲口对凌朝说了才能安心。
  他说的极为含蓄,但凌朝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他朝思暮想的人也同样思慕着自己,这让凌朝欣喜若狂。
  “阿禹。”
  凌朝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温柔的吻住他,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他背往下按揉着,季禹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的□□,撩人动情。
  不轻不重的手在季禹的腰间停顿住,引的他身体一颤,说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的“唔”了一声。
  凌朝压着自己的理智放开季禹,喘着粗气,低哑道:“等......等我回去。”
  季禹立刻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脸上的绯晕更重几分,氤氲迷离的眼神,微微肿胀的唇瓣看的凌朝心头一悸。
  凌朝撇过头,稍稍冷静两分又耐不住和季禹亲热的凑在一起坐着,竭力平复后,才慢慢说道:“华京如今多事,你自己要多加注意。”
  季禹一五一十的将华京的里的事情同他说了一遍,多数事情都已经从云安那里得知,只是细枝末节必然不如季禹这里清楚。
  只是季禹不免有些担忧:“殿下可听过傀门?近来多数官员遇刺想来都是他们所为,只是不知道这些江湖门派是不是同太子有所牵涉,若与他无关倒是不得不多些注意。”
  此时太子与大将军暗中较劲,只要与凌煜有关的一切事,大将军都必然会往太子那处想,可季禹再查这件事的时候发现太子也在查,这只能说明还有第三方势力牵涉其中。
  凌朝不想再隐瞒季禹,打定主意合盘脱出后,吸了口气说道:“阿禹,关于傀门一事......”
  “安南王世子可在里面?”
  凌朝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帐外传来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后,凌朝用口形回道:“魏承继。”
  季禹挑了挑眉:“没事的。”
  他能在大营里见到凌朝,那就证明魏承继早就知道他来了,这会怕是有什么事才会冒然过来,季禹收敛心神,将魏承继迎了进来。
  魏承继并不知晓季禹同凌朝的事,但相处以来他对凌朝的为人十分清楚,但关于华京的消息他多少都过了几耳朵,故此才对季禹有些防备。
  季禹起身对魏承继拱手抱拳,笑道:“魏将军来的倒巧,季禹正想去见一见将军。”
  魏承继盯着季禹看了好一会,还未待开口凌朝倒是先坐不住了:“魏将军,世子他......”
  “十多年前我曾与安南王一同在骊川共事过,安南王世子称本将军一声叔伯也不算辱没了。”
  “叔伯说的是,”季禹对待魏承继恭敬的态度倒是比旁人更多两分。
  “听闻叔伯在军中有东西短缺,季禹今日便做主送来了,还请叔伯不要推脱。”
  季禹拍了拍手,银生从帐外进来将礼单递到魏承继面前,待魏承继接下后又退出帐外。
  魏承继的目光落在银生的背影上,待到帐子落下后才侧头看向季禹:“安南王府里的侍卫到是懂规矩。”
  季禹带着银生出来,可却将银生打扮成寻常小厮的模样,不过眨眼之间魏承继就瞧出银生的身份来,倒是让人不能小觑。
  季禹轻笑,却也未解释,用下巴指了指他手上的礼单问道:“叔伯可还满意?”
  礼单上的东西确实都是魏承继想要的,可一个质子如何得知的这般清楚?
  他眯起眼睛,带着危险的意味试探道:“这是世子的意思?”
  论起身份来,季禹在华京之中当属最为尴尬的那一个,安南王手握重兵嫡子却成了质子,这便让他处于一边想巴结一边又防备的尴尬境地。
  但季禹本身除了同二殿下撕破脸面之外,在谁面前都游刃有余,他看似与四殿下交好,淑妃又是他的表姑母,可据魏承继所知他与太子私下也有结交,此时又出现在三殿下的帐中,让魏承继不免有些困惑。
  季禹却丝毫不在意,目光坦荡的看着魏承继说道:“如果叔伯非要问个出处,那便就只当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好了。”
  魏承继的目光徒然扬起,略过季禹看向他身后的凌朝,却见凌朝丝毫不在意的正冲着自己傻乐......
  他心下千回百转,实在理不清他们之间的这些微妙的关系,但季禹敢在三殿下面前直言与太子的事情也许这些事情也都是三殿下知情的。
  他卷起手中的礼单,算是收下,下巴扬了扬冲着季禹下起了逐客令:“夜里风大,世子还是请回吧。”
  季禹转头看了看凌朝,想到魏承继还在帐中,抬起的手又缩了回去,轻笑着低声道:“若得机会我再看你,这会是在耽搁不得了,方才进来的银生,以后每隔两日我会让他送信过来。”
  依依不舍的送着季禹走出大帐,魏承继却和季禹一同让凌朝止步,他回到帐子里竖着耳朵听到外面有马蹄声,知道季禹离开了大营。
  凌朝躺在床板上,摸着胸前的玉佩,眼梢微红。
 
 
第23章 
  季禹从大营赶回时,将将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城。
  还没到世子府,远远的就看到福海拉着马车不知道要去何处,见到季禹时又急忙停了手下的动作,迎身过来。
  “世子,你可算回来了。”
  为了赶脚程季禹难得骑了马,这会已是五脏六腑都挤在一块当真不适的紧。
  吸着气从马上翻身落地,将手里的马鞭递给银生,一边往府里走一边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出去?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福海吩咐银生去安顿马车,自己跟着世子没身回府,刚一进书房就急急忙忙的将王妃的信递到季禹面前。
  季禹接信,抬头看向福海,他脸上的焦虑未退,紧着道:“世子,奴才等不及你也不敢私自窥视,只是听闻是和小姐有关的事情,怕是万分也不敢耽隔的。”
  福海说谎,季禹太过了解他,若是真的不知情他必然不会这般焦虑,事情紧急却又不敢同自己说,斟酌之下季禹心里有了谱。
  看完信后,淡淡的冷哼一声,福海忍不住激灵一下。
  季禹将信卷在手里揉成一团,脸上浮现少有的疾色,出声质问道:“福海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从来不曾有半分违逆过我的心意,此事只怕你一早就得了消息,为何不与我说?偏要等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才拿着我母亲的手书来同我讲?”
  他语气淡漠却又能让人听出几分心痛,多年来福海对于季禹的照拂甚至比安南王夫妇更多,出了这样的事身边最亲近的人却是瞒着自己,焉能不痛心疾首。
  福海耷着脑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世子,老奴如何能不忠于您,只是王妃都没有办法的事情,您远在华京又如何做的了他们的主,二公子和那赵氏不知如何说动王爷送小姐进京,但事情也终归没到了不可转圜的地步,更何况王妃她......”
  季禹气的狠,却又舍不得骂福海什么,胸口起伏气的不轻,他不恼福海,也不恼他母亲,恼的却是那个能震慑骊川的安南王!
  “送我一个来还不够么?”季禹摇头,垂眸道:“罢了,人在我身边总比在他们身边好,你也起来吧。”
  福海起身,也跟着担心:“世子,奴才这两天先派人将屋子收拾出来,等小姐来时可以直接住进去,还有听说二公子来亲送小姐,怕是要在京中也待上些时日。”
  福海说完便退了下去,季禹坐在书房里沉默了好一会,端着的两肩无力的垂了下去。
  他如何也没有想到,牺牲了自己一个还不足矣让他们安心,竟连季璃也不肯放过......
  —
  一月后,大将军抽换了太子在军中的所有势力后,太子不得不暂时收手。
  刚入夏,东宫里就备了冰鉴,季禹从外面进来时带着的几分焦灼气都被轻易化散,太子命人上了碗冰莲子羹送到季禹面前。
  “世子也尝尝,宫里除了父皇和母后那里,孤这算是头一份。”太子笑着同季禹说话,自己也又添了一碗。
  太子依旧笑面春风的同季禹说着话,却不难看出是强撑着精神,想来大将军破釜沉舟般的做法着实让太子伤到了根本。
  “太子是嫡子,陛下和皇后自然有什么好的都是头一份想着太子的,”季禹端着冰碗舀了勺莲子羹送入口中,唇齿间都充斥着凉意和莲子的甘甜。
  “凌煜禁足被赦免了。”太子咽下莲子后,漫不经心的说道。
  闻言,季禹放下手中的冰碗,望向太子,半晌后才轻笑出声:“臣听闻是德妃求了好久的,陛下年纪大了心却比从前更软了些。”
  太子倾身握住季禹的手腕,笑道:“世子倒是并不意外的样子,孤与大将军相斗世子不过是在中间提了些建议,眼下凌煜又被放出来了,即便是孤不计前嫌也只怕凌煜那个性子再难和孤亲近,说到底这其中还是世子获益良多。”
  季禹垂眼看着自己的手腕被太子扼住泛起一圈红印来,缓缓的用力将手抽出来,说道:“太子玩笑了,二殿下被放出来再不会同太子亲近,难不成就能同臣亲近么?说到底还是二殿下有大将军的支持,咱们都没有办法罢了。”
  太子不咸不淡的笑了笑,随即说道:“也对,总有些事情不到最后一步,谁都不能说的准,大将军最后能成为凌煜的靠山还是拖累,就只能看命运如何了。”
  季禹从宫里出来,躁热的气息迎面扑来,忍不住抬手在额角上抹了把,见过太子后他就总有些心不在焉,见到福海时才缓了心思上了马车。
  福海扇着扇子给季禹纳凉,风卷着窗上的帘子也跟着掀起、落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季禹抬手掀开轻薄的帘子向外看去,长街两边倒是热闹,偶尔看见两个花信少女在小摊前买胭脂水粉,季禹翘了翘嘴角,又将帘子放下。
  “季璃这几日也快入京了。”
  福海侧过脸,将视线收回,回道:“奴才早就将世子的交待办妥,只待小姐入京,世子不必焦急。”
  “上次让你打听的事可有会眉目?”
  福海摇了摇头,说道:“骊川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二公子此次进京来倒像是真的为了护送小姐而来,其间并没有与谁有过往来。”
  季禹顿了顿,他不相信季靖扬冒然入京没有目的,更何况越查不出来的事情才越有可疑。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阖了眼没再说话。
  眼下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季璃有机会和皇子联姻,父王不会顾及自己就更不会顾惜一个女儿,季靖扬就不更不会,他回不去骊川,即便是空有个世子的名头又有何用,将来父王在骊川若有个什么情况,季靖扬或者季洵才是最有可能承袭的人。
  若那个是季洵或许还有转圜,若是季靖扬那才是最糟糕的,更何况太子对自己态度一直都是模棱两可,虽有亲近但也绝非自己不可,不免让他猜测两者之间是否有所联系。
 
 
第24章 
  世子府的前厅里,季禹阖着眼坐在椅子上,手指没有规律的在桌面上轻轻叩着,不过呼吸间的功夫他又睁开眼晴,起身往外走。
  庭院里的小厮和新来的几个丫头正在忙进忙出的准备着,直待小姐入府。
  季禹站在廊檐下看了两眼,又踱步回去,不轻不重的叹了口气。
  “世子不必操心,这些事情下人们一定会打点好的。”
  季禹端过茶杯轻轻抿了口却被烫了嘴,慌乱的将杯子搁在桌上,摇了摇头道:“你去派几个人到城门口守着,一旦看到小姐的马车就赶紧回府禀报,我总是心里发慌也不知道缘由。”
  福海知道世子担心什么,只是笑着安抚两句后,便去打发人到城门口守着。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也没见有人回来通报,福海也有些坐不住了,按照季靖扬赶路的脚程这会最慢也该入华京城了,正准备再打发人去瞧瞧,就见季禹从前厅里走出来。
  季禹压了压嘴角,吩咐道:“去备马车,我亲自去瞧瞧。”
  “世子,世子不好了。”
  先前派到城门前亲自去迎的小厮连滚带爬的从马背上翻下来,汗水流进眼里泛起赤红,看着就心惊,人还在府门口就冲着里面扯着脖子喊起来。
  季禹三步并作两步赶到近前,扶住那小厮急问道:“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二公子在京郊五里外遇到了山贼,待二公子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再折返回来时小姐已经被人掳走了!”那小厮一口气没喘浑圆就继续说道:“二公子派奴才赶紧回来报信,他去追小姐的下落。”
  季禹一愣,推开小厮往外走,跨出府门后亲自动手去解被套在车上的马,被绳子绞住手伤了皮肉也未察觉。
  脸上无甚变化,只是越解呼吸越急了起来,小厮们在旁帮忙,七手八脚的将马套好,季禹跨马直奔城门。
  世子府里的人出动大半,这般声势想要瞒住人是不可能的,世子不能擅自出京,可季禹这会也顾不得许多,摘了腰牌扔给守城的护卫后扬鞭而去。
  再城郊遇到往回返的季靖扬,他刚刚下马还未来的及开口说话就被季禹抬脚踹在心口上!
  季禹盛努之下用了全力,将季靖扬踢翻在地,捂着心口发出一声闷吭来。
  “你他妈疯了?”季靖扬抬脸怒骂道。
  季禹却抓着他的头用力抬起,半蹲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寒声说道:“季璃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让你和你那个爱搬弄事非的娘不得好死!”
  季靖扬愣在那里,脸上来不及收起的狼狈印在季禹赤红的眼底,季禹松开手站起身来命令着从骊川赶来的将士们分头去寻找季璃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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