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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霸王的日常(红楼同人)——跳舞的萝卜

时间:2020-06-28 17:47:06  作者:跳舞的萝卜
  王子腾的书信倒是同贾琏王家管事一同到的,薛蟠烧了信,睨了眼王家前来的管事,瞧着竟连个大管事都不是,王子腾素日精明干练,竟也内帷不定。薛蟠不乐意与王家的人虚与委蛇,两句话便打发了那管事出去。
  倒是贾家,贾琏确是逢事必出的。
  贾琏此时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倒比个薛蟠更似薛父的亲生儿子。不过这也是古人吊唁的惯例的,甭管真心假意,面上确实是能多么悲痛便多么悲痛的。薛蟠由着贾琏痛哭,待贾琏自己觉着无甚意,渐渐止了哭声,方挤出几滴眼泪来,与贾琏道:“表姐夫一路舟车劳顿,且先去后面歇着,待后日出殡,还要多劳累姐夫。”
  贾琏又说了几句宽慰之语,便随着下人去里头休息,自然休息之前,还要先去拜见薛母。
  黑子陪在薛蟠身边,见人都走了,方紧紧握住薛蟠的,薛蟠看向他,二人无声对视,柔情涌动。
  两日后薛父出殡,薛蟠作为薛父的嫡长子,且是唯一的儿子,自然事事需亲力亲为。待得一应事务完毕,薛蟠已经累瘫在床上。第二日一睡至日上竿,黑子担心他睡多了不好,便来唤他,这时才发现薛蟠已是发起了热。
  黑子暗暗生气自己不细心,忙忙叫人去请大夫,又唤小厮去知会薛母一声。薛蟠迷迷糊糊,身上一阵热一阵冷,难受得紧。待黑子靠近他,便将人一把搂住,不许他离开自己身边。
  宝钗宝琴姐妹扶着薛母进来,黑子被薛蟠缠着,只点头与薛母示意。薛母早习惯了自家儿子待黑子的看重,并不觉奇怪。觑着空隙摸了摸自家儿子的头,转身询问是否请了大夫,听说已是去请了的,才略略放下些心来。
  黑子温言道:“太太莫要太过忧心,蟠儿许是昨日累着了,已是请了大夫的。太太近日也是忧思过虑,还当保重自身。”
  薛母眼带出几分慈霭,“你是个好孩子,蟠儿一向信重你,你可要好生伺候他。”
  黑子自是点头应了。不一时大夫来了,薛母便领着两位姑娘避了出去。薛蟠一向身子强健,不过是伤心过度外加这几日又是守夜又是送殡的折腾,才导致一朝缠绵病榻,很是用了段时间的药才彻底好起来。
  “虽然我不爱扎针,可是更不爱喝这等劳什子的苦药汁子啊,何况是药分毒,如今我已经全好了,怎么还得喝这个?”薛蟠倚在床边,皱着眉头,原本圆圆润润的粉嫩脸颊如今有些消减,略带出几许苍白来。
  黑子心疼不已,却也还是温言哄劝,“哪里是什么苦药汁子,这是厨下特意炖的补身药膳。你这几日药喝的多了,嘴巴里没有味道,待过些时日便好了。”
  薛蟠便闹着要吃糖或者糖渍梅子,总之是越甜的东西越好。黑子虽然心疼,可也谨遵医嘱,不敢给他这些,只一味地逗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薛蟠瘪着嘴哼哼了一会儿,便也不再要吃的,又道:“我躺的身上都霉了,咱们出去逛逛呗!”
  薛蟠的热症已是消了的,只是病去如抽丝,到底有几分虚弱罢了。他又素来是个闲不下来的,早躺不住了。只是说是出去逛逛,其实也不过是在园子里遛遛狗,毕竟薛蟠如今是需要守孝之人。
  重孝在身哪!薛蟠看着园子里撒欢儿的小霸王,略显忧愁。
 
 
第15章 
  我叫薛蟠,乃是正直善良的大好青年一枚,姓冯的真不是我打死的,我对那名唤香菱的小女孩也真心没有半点儿性,娘、妹妹(严肃脸尔康)请相信我。
  薛家这一年,实在可以说得上是多事之秋了。
  薛家家主薛父年后过身,薛家与其他族支分开,薛家产业重组,新任家主薛蟠一场大病,薛家阖府守丧,逐渐沉寂越发隐没。
  自然,外界的风言风语对薛家并未造成任何影响。如今薛家重孝在身,阖府都不会出来走动,沉寂下来实属正常。因而这一年秋闱薛蝌与黑子双双考举人之事,也并未有多少人知晓关注。
  说来也是巧得很,薛蟠被关在家守孝一年,整个人蔫耷耷,一丝精神头儿都没有。好在还有个小霸王能时不时聊以慰藉,否则薛蟠都要怀疑自己可能会患上这个时代无人知晓的抑郁症了。
  薛蝌与黑子双双考举人,虽非魁首,名次却都在二十之数内。薛蝌第五,黑子痴长几岁,却只得了个十六。施先生乐坏了,虽先时有驹儿进学时黑子夸下的海口,不过想得状元哪里是容易的,且如今才是秋闱。
  再有二人年岁都不大,竟已是举人出身,且是货真价实自己考出来的,与达官显贵之家用银钱捐出来的可是大有不同,施先生哪里有不高兴的。
  何况下场春闱施先生是不欲二人参加的,再来年,甲及第未为可知。
  不过薛蟠对此却有不同想法,他自也是知晓施先生的谨慎,来年便是春闱大比之年,刚刚了举的二人若能一鼓作气自然是好,可若是因年岁小,见识短浅,恐怕难了。若再弄个同进士回来,施先生得哭死,还不如考不上呢。
  薛蟠的意思,来年春闱,叫黑子与薛蝌二人先下场体验体验环境。须知道,每年秋闱都有不少考生非因为学识不得,反是因着不能适应考场环境与高强度的心理压力,才落了第。何况春闱的强度更大,环境更差,压力也更大。
  对于薛蟠每一次的奇葩想法,黑子与薛蝌都是无条件支持的。何况薛蟠的有些想法,确实作用很大。要说这一次秋闱能如此顺利,二人学识自不必说,施先生对他们的教育自也是首功一件,不过有名师指导又有学识还得能发挥出来不是?
  这便要感谢薛蟠的一时脑热,非得缠着施先生按着自己靠举人时候的情况,为二人搞了几次所谓的“模拟考试”,连进考场之前的各项检查都由下人在施先生的指导之下模拟了两遍,力图让二人飞速适应环境,在考场争取超常发挥。
  施先生自然觉得自己这不学无术的弟子十分奇怪,甚至怀疑他是在家守孝实在憋得狠了,又见另二人可以自由行动,甚至还能出去参加科考,便想要折腾折腾他们。不过真正实施了薛蟠的想法后,施先生便立刻明白了其的深意。
  如他这等天之骄子自不必说,考场上尚有发挥失常的时候,何况那些学识心性都不敌他的,按学识来说,虽名次略低,可是完全可以考得上的,却因着不能适应科举考场的环境,导致落榜。
  若是每名考生都能有一次有如薛蟠所说的这种所谓的“模拟考试”,起码不至于慌乱,十成学识能发挥出八成也是好的。不过先不说寒门学子求学不易,大多对考试的流程了解还是先生口述的,便是他们这些做先生的,虽经历过几次考试,却也从未考虑过此事,实在汗颜。
  施先生当即将此想法落于书信交予自己同做先生的知交好友师门先生不提,仍说薛家。
  这一年除夕一过,非严格说来第一年的重孝期也算是过去了。年孝期,对薛蟠来说,实在是有遥遥无期之感。尤其家黑子和薛蝌随着施先生现行进京,预备参加这一年的春闱。虽只是走个形式,瞧一瞧考试的流程,可也得提前出发。薛蟠尚在孝,自是不能相陪的。黑子一走,薛蟠便是连遛狗都提不起兴致了。
  好在重孝期一过,薛蟠多少多了两分自由,虽许多事情都不能做,可是出出门打理打理家产业,倒也不是那么严苛了。何况薛家本就是商贾之家,人待他们这等“粗鄙”之家限制便更没有那么多了。
  原本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也是阖该薛蟠倒霉,不过是出来放放风,便是人都没带出来几个,实在是有多低调便多低调了,却不想仍然摊上了是非。
  待得听见死了的那人姓甚名谁时,薛蟠脑一阵轰鸣,这可真是合了那句“前世宿怨”的话了。薛蟠不禁大叹,莫非这冯渊当真上辈子对薛蟠造了什么孽,便是薛蟠连里子都换了,竟然还能与他有因果。也不知该说是他薛蟠倒霉还是那姓冯的倒霉了。
  却说薛蟠这日低调上街,原是想着去铺子里瞧瞧,却不想正赶上一个锦衣公子对着个姑娘撕撕扯扯的。那姑娘瞧着颇有几分颜色,倒有几分荆钗布衣不掩其色的意思,薛蟠素来是个怜惜颜色的,自然不会做那等见死不救之事。
  就这么一救,偏就牵扯出了一桩是非来。
  薛蟠只带了几个小厮出来,其还包括战五渣的铜钱儿。那锦衣公子自然也非孤身前来,两方人这便混动起来。也不知何时竟有个青衫公子带着个老仆混了进来,来便去抓那混战心的姑娘,更不知是谁动的,待薛蟠大声疾呼喝止的时候,那青衫公子已然躺倒在地,人事不知了。
  那老仆别个人不认得,对金陵纨绔薛蟠却是识得的,这一下瞧见众人散了,便一下将站圈旁边负而立的薛蟠显了出来。那老仆也是个老眼昏花的,也不知刚刚是个什么情形,如今瞧见自家少爷没了气息,便死死扯住薛蟠的衣摆,要他给个说法。
  薛蟠自己也不晓得刚刚到底是谁错杀了那青衫公子,如今瞧见这老仆的举止,也不与他计较,叫下人拉了老仆去官府,又叫人抬了那青衫公子的尸身同去。自然,也未落下另一位当事人。
  一行人扭扭打打推推搡搡地去了官府,期间那老仆哀嚎震天响,很快便有不少人聚集在官府门前看热闹。
  薛蟠不记得原身是如何解决这桩是非的,左了也是离不了王贾两家之势,不过那是原身真个打死了人。如今虽冯渊仍是死了,但真跟他关系不大。起码他真没想打杀了这人,不过到底是一时错,当时那般情形,真说不好冯渊究竟是死于谁之。
  薛蟠之所以选择经官,实在是律法上对这般情形有律制可循,只要金陵知府能秉公办理,他便也无甚可惧之处。
  只是,这金陵知府名唤贾雨村,薛蟠深觉自己可能会成为他向上攀爬的垫脚石。判决结果也果真没有出乎薛蟠的意料,先不说薛蟠与另一位锦衣公子的身份俱是这金陵数得上号的,便说那青衫冯公子,家虽也小有产业,不过却是伶仃一人,只要搞定了那老仆,这桩是非便算了了。那老仆虽是忠仆,到底年老糊涂了,被贾雨村一恫一吓的,便也拿了薛家与另一家的赔偿银子,哭哭啼啼地带着冯渊的尸身离开了。
  至于那香菱,据那拐子说,原是定下来要卖给了冯家公子的,只是冯家公子未带够银子,结果就先付了定银,许说第二日一早便来领人。结果一直到午时,也未瞧见那冯家公子,这时候正好另一位公子也瞧上了香菱,那拐子便做主将香菱另卖了。
  许是缘分,那香菱不知是何许人家的孩子,被拐子拐了时年岁尚小,也说不清家是个什么境况,着实是个苦命人。她却又极有几分运道,被那冯家公子一眼瞧,却是买回去预备娶做正妻的。
  只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对于香菱来说,遇到冯家公子到底还是一场梦罢了。
  如今尘埃落定,这香菱的归宿却又成了一大难题。
  按说是冯渊先交的定金,只是因事耽搁了,拐子便做主将人另买,却也算不得过错。不过这拐子行的是腌臜事,收监等待量刑定罪是必然的。再说这香菱,如今因着她,一家死了人,两家惹了官司,那拐子被收了监,旁人再是不敢留她的。另一家公子倒是想要她,可是家里人哪肯让他收用了这么个祸水的,那家公子便也只得悻悻然收了。
  贾雨村曾是受过甄家恩惠的,虽被个门子的一番话左右,却也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如今瞧着薛家也没有要香菱的意思,他自然乐意做个好人,与薛家商量着将香菱送回原籍,薛蟠自是无可无不可。
  只是甄家早已被一把火烧没了,甄士隐出了家没个踪迹,封氏亦被娘家二嫁他人,如今不在家。封氏娘家听说香菱寻到了,先也是高兴,后来想到封氏已然二嫁,若是把香菱接回来,恐生出诸多摞烂,还不如就当她已经死在外头了,竟是说什么也不肯认了。
  如今这般情形,便是薛蟠也实未料得到。到底无法,香菱终是被薛蟠带回家,暂时充个丫头用着,待得寻到了她生父甄士隐,再将人归还。贾雨村解决了一桩麻烦,自是对薛蟠感恩戴德,兼之他这官位能够得到,与四大家族不无关系,他也乐意交好薛家。
  他却不知,薛蟠也不乐意沾上香菱这个麻烦,不过他更加不信任贾雨村的人品。左了就是多口人多双筷子的事儿,香菱也确实可怜,便暂且收入府罢了。
 
 
第16章 
  话说香菱入了薛府,不出意外地引来了薛母的极力反对。
  因着香菱,引得金陵城一人身死两家惹上官司,对于薛母这般内宅主母来说,是万不愿意将这种女人收入府的。一来此女家离散,又惹出这般是非,可见是个有些不详的;再来年岁尚小便引得几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这哪里是个好人家的女孩该有的样子?
  宝钗宝琴两位姑娘都在室内与薛母说话,薛母刚说了两句,意识到室内还有两个姑娘家,便示意马姑姑带她们出去,才接着与薛蟠道:“这小蹄子我是万不会同意进咱们府里的。”
  薛蟠不以为意,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不过是个小姑娘,也怪可怜的,何况先时的事是那拐子贪图银钱将她买卖了两家才惹出来的,实不与她相干。妈,您便当养个小猫小狗了,把她放在你这院子里,或者两个妹妹的院子里,做个粗使丫头便是了。”
  薛母原以为是自家儿子那贪花好色的性子犯了,与人争风吃醋,这才惹出了人命官司,自然不喜。如今一听儿子这意思,并不打算将人放在自己院子里伺候,心便稍稍放下了些。“这样的一个丫头,放在后院厨房哪里不是,不必放在主人家院子里,平白带累了姑娘们的名声。”
  薛蟠便与薛母说了香菱的身世,“到底也是乡绅人家出来的,将来若是寻着了她父亲,仍是要放归家的,总不好去那等下等奴仆干活的地方,倒显得咱们苛待了她似的。”薛蟠对甄士隐还是颇有几分好奇的,要不他也不能因着一时心软便留下这丫头。
  薛母早心里软得跟什么似的,“不想这丫头竟有这样的身世,着实是可怜见的。”说着便将香菱唤进屋来,拉着她的询问可记得家里是哪里的,原本的名姓父母的名姓等。却见香菱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竟是丝毫也记不得了的,便又大呼可怜见儿的。见香菱虽有几分颜色,却是一副老实可欺的模样,并不似之前自己想得那般,便愈发心疼起来,顺势将人留在了自己院子里。
  薛蟠见薛母还有许多话要同香菱说,便也不再留下,寻了个借口出去了。
  安置好香菱,薛蟠回了自己院子里,将近几日发生的事写信告诉黑子,才又重新陷入蔫耷耷之。铜钱儿哆嗦着身子将小霸王牵过来,“大爷,咱们去遛狗吧?”小霸王伸着舌头,哈哧哈哧地喘着气,期待地看向小主人。
  黑子临离开前特特交代铜钱儿,见着自家大爷无事可做开始发呆,一定不能叫他一个人胡思乱想,最好给他找些事做。铜钱儿脑瓜儿有些迟钝地问,“作甚?”黑子无奈道:“遛狗。”铜钱儿想了想,又问,“大爷如果不去呢?”“那你就跟他说话,别让他一个人呆着无事可做。”铜钱儿又想问,黑子知晓他要问什么,“他如果不理你,你就一个劲儿地跟他说话,跟他说你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别人都在干什么,府里有什么事发生,府外有什么新鲜事儿。”铜钱儿迟钝的脑袋瓜突然灵光一闪,表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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