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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霸王的日常(红楼同人)——跳舞的萝卜

时间:2020-06-28 17:47:06  作者:跳舞的萝卜
  薛蟠因着这次的事,倒着实是消停了几天,不过他本就是个爱玩儿的性子,哪里安静得来。只是家下人都长了教训,哪个敢再跟着薛蟠胡闹,更不敢将他放出府去。在薛蟠使尽办法,第五次出府失败后,他得到了一只通体漆黑却有两条小白眉毛的小奶狗。
  薛蟠的注意力这次倒是真的被成功转移了。
  薛蟠不再想着每天出府瞎转悠,薛父与薛母的注意力,却也暂无法放在他身上了。却原来,虽宝钗足月而生,却因薛母受了惊吓,致使她的身子有了些热症。薛家不差钱,请了诸多大夫医治,都言大姑娘这是胎里带来的热毒,只能缓解一二,无法根治。自然,那将消息故意透露给薛母的丫头和那丫头的主子,也没得了好儿便是了。
  知道这些的薛蟠,倒是对这个妹妹多了两分歉疚。无论这病是由何而起,总有两分因果在他薛蟠身上,他自不会推卸了这份责任。
  不过心态变了后,薛蟠倒是当真对宝钗多了两分疼爱的心思,每天除了在园子里遛狗,便是去薛母处看宝钗。
  转眼便是宝钗的满月礼,不久又是百日宴,薛家自是大肆庆贺了一番,只是薛蟠冷眼瞧着,薛母似乎并不多欢喜的样子。
  “母亲这几日是怎的了,瞧着似不太乐呵啊?”薛蟠不大好去问薛母,便与薛父提了。薛父正在查账,闻言抬头看了眼薛蟠。因着薛蟠前次展现出的才智,薛父已然坚定了好生栽培薛蟠的心思,无奈薛蟠小小年纪,却是无人能左右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薛蟠还是那副惫懒样子,薛父也只得念在他年幼的份上,期望待他再大些会有所改变。
  “这次你舅父家的礼照比往次要轻了分,倒是你姨母家,还是素来的样子。”
  薛蟠满不在乎道:“听闻舅舅近日又得升迁,想是府里需要打点的地方多,咱们家又不是外处,便是少了几分也是有的,咱家又不缺那几个,何必计较。”
  薛父一叹,“我也劝你母亲,她到底是女人,才会为这些烦心。”其实不过一些内宅之事罢了,薛父讲起古来:薛姨妈与王夫人自闺便交好,而姑嫂天敌,王子腾夫人齐氏与姐妹二人年岁相仿,进门后难免有一番龃龉。
  如今王子腾外任,齐夫人主持馈,而他们薛家,说得好听点儿,还有个紫薇舍人的名头,乃是为朝廷内务府采买的皇商,但到底由转商,已经入了末流。□□的时代早就过去了,当今皇帝正值壮年,一朝天子一朝臣,当今岂会记得他们薛家当年的忠心。齐夫人家世虽平常,齐家人脉却极广,想是听了什么风声,如今就开始疏远着他家了。
  薛父叹了口气,看了眼自己外表憨呆实则心内精明的儿子,不禁大为头疼。薛蟠滴溜溜地转动了两圈儿眼珠子,笑道:“父亲……”薛父做出洗耳恭听状,想听听自己这儿子又将发表什么独特的见解了,就听薛蟠继续道,“儿子饿了……”
  薛父顿时泄了气,无奈地摇摇头,唤了小厮进来,“去跟太太说一声,今日早些摆饭,我与蟠儿一同过去用膳。”
  薛蟠忙插嘴道:“父亲,还有我的小霸王呢。”
  薛父瞪了他一眼,吩咐小厮,“唤犬奴过来。”
  薛蟠瘪了瘪嘴。薛父指了指他怀里抱着的黑犬,哄他,“这狗乃是谢管事特地自蕃外给你寻来的,别看如今小小一只,却是再实在不过的大型犬了。这狗最是护主,你这打小培养出来的感情自是深厚。可你也不要一味惯着它,倒叫它如何凶猛起来,遇事了到底是它护着你还是你护着它啊?且有专门的犬奴训练着呢,不比你自己这般镇日抱着强些?”薛蟠这才重又乐呵起来,将小霸王交到犬奴里。
  薛父又对薛蟠道:“之前为你请的那位陈先生被你气跑了,为父又为你请了一位施先生。施先生乃是昭武年的进士,极有学识的人,你可放尊重些,别再把人气走了。”
  薛蟠小声嘀咕,“既是进士,不去做官儿,倒来咱家做先生,可见学识也是有限的。”
  薛父脸上一冷,薛蟠忙大声应道:“知道了爹。”
  薛父这才露出满意的神情,挥了挥,“咱们这便去你母亲那里吧,别叫她等久了。”又嘱咐他,“没事儿多去瞧瞧你母亲和你妹妹,别叫你母亲担心。”
  薛蟠闷闷地应了一声,心内暗自吐槽薛父是个宠妻狂魔。
 
 
第3章 
  我叫薛蟠,日常爱好遛狗逗猫。我有一只爱犬,名曰小霸王,以后,请合称我二人(狗)——薛霸王。
  小霸王只有一个多月,有些认生,不过好在有狗奴跟着,倒是很能教给薛蟠一些使狗认主的法子。兼之薛家家世煊赫,自是餐餐有奶有肉,小霸王吃得好,长得快,与自家小主人的关系自只有更好的了。
  立夏以后,天气一日暖似一日,褪去被薛母裹得厚厚的衣裳,换上了轻便的夏衫,薛蟠心里高兴,左牵着小霸王,右冲着铜钱儿招招,“走,爷今儿个领你去铺子里转转。”
  铜钱儿忙迈着小短腿儿一溜烟儿小跑过来,“大爷,太太说如今天儿暖了,要带大爷大姑娘去庙里还愿,叫您最近不要出门呢。”
  薛蟠斜睨他一眼,小铜钱儿抖了抖身子,薛蟠问他:“今儿个就去?”
  铜钱儿忙摇了摇头。
  “嘿,今儿个又不去,咱们出去转转怎么了。放心,爷已经跟你老爷说了,去铺子转转罢了,哪里还往别处去呢!”
  铜钱儿本就有些呆呆的,一听这话,便没了劝阻的词儿。倒是一边儿的金锭儿银锭儿哥俩忙过来道:“蟠哥儿,老爷今日在书房会客,若是您要出去,不如先去跟老爷说一句?”
  薛蟠自是不爱叫他老子知道的,转了转眼珠,瞧见元宝也眼巴巴地瞅着他,知道自己这不去跟老头子知会一声,他必也要来劝了,只得背着小去薛父的书房了,小霸王歪头瞧了瞧犬奴,又瞧了瞧小主子,摇着小尾巴亦步亦趋地跟着薛蟠跑了。
  薛父院子的护卫瞧见是自家小主子到来,并未阻拦,由着薛蟠大摇大摆地进去了。薛蟠听见书房内有声音,便偷偷摸摸地趴在门上偷听,刚听了两句话,便被人揪着领子提溜了起来,急得小霸王咬着那人的靴梆子“嗷嗷”叫。
  薛父一见这情形,忙道:“二皇子下留情。”又呵斥小霸王松口。
  “哟!薛公乃是紫薇舍人之后,府内守备竟然如此松懈,实在叫本王大开眼界啊。”独属于青年清越的声音响起,薛蟠努力抬头瞅了眼揪着自己的人,眼冒出精光,真帅呀!
  来人不过二十多岁,面容上虽未完全褪去青涩,不过已经初具日后坚毅硬朗的轮廓了。
  那人瞅着薛蟠的小呆相忍不住乐出声来,“薛公,这是家的小公子吧?倒是有得很。”说着,轻轻将薛蟠放在地上。薛蟠脚落实地,忙呵住小霸王,将它抱到怀里安抚。
  薛父悄悄松了口气,板起脸来对着薛蟠道:“我这里有正事,你且先出去玩儿吧。”
  薛蟠忙趁道:“那儿子想去一趟铺子里。”
  薛父这个时候真心想胖揍薛蟠一顿,奈何身边这人身份尊贵,又有要事商讨,只得应了。
  薛蟠乐呵呵且极有规矩地对着二人行了礼,便一步跳地跑了出去。薛父望着儿子无忧无虑的背影,忍不住摇头笑了。二皇子景以彣瞧着薛父的表情,调侃道:“薛公倒是难得的慈父。”
  薛父忙谦道:“二皇子过奖了。”又接过之前的话头儿,“二皇子先前说的事,我这里已有些许眉目……”
  景以彣面上微笑沉敛,转身重又进了书房。
  薛蟠带着一众小厮家丁离了薛家,却并不往铺子里去,而是任由小霸王领着,随意在大街上逛荡。
  铜钱儿落后薛蟠几步,金锭儿银锭儿小哥俩瞧着路线不对,忙推了推铜钱儿,示意他过去问。铜钱儿小跑到薛蟠身边,抖了抖身子悄声问道:“大爷,咱们这是往哪里去呀?”
  薛蟠睨了他一眼,冲着小霸王抬了抬下巴,“跟你家狗爷走。”
  铜钱儿便应了一声,回头大声对那两兄弟道:“大爷说了,跟着你家狗爷走。”
  金锭儿、银锭儿……你备不住是个傻子?
  小霸王左拐右拐的,不一会儿就钻进了不知道哪个旮旯胡同里,薛蟠领着浩浩荡荡的一大帮子人,也跟着拐了进去。徒留下金陵城避之唯恐不及的平民百姓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薛蟠溜溜达达地跟在小霸王的后边,并不在乎小霸王所到之处越来越偏僻。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一处几乎称得上荒凉的庙里。破庙里杂草众生,能够遮风挡雨的几片薄瓦下面,堆着脏乎乎的稻草,想是白日间出去乞讨的人晚上留宿的地方。
  破庙混着一股子既馊且腥的说不出来的难闻味道,薛蟠与带来的下人们皆都掩住了鼻子,只有小霸王仍锲而不舍地东闻闻西转转。饶是薛蟠也忍不住紧声唤了小霸王离开,却见小霸王突地对着那泥胎塑的不知是什么的雕像“嗷嗷”叫了起来。
  薛蟠眉头微微皱起,还是叫金锭儿过去瞧了。不一时,便见金锭儿惨白着一张脸过来,悄悄与薛蟠道:“大爷,有一个半大孩子躺在那边,满身是血,恐是已经死了的,瞧着衣着,不大像乞丐。咱们要不要先去报官?”当然,以他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是当做没瞧见,直接离开。
  听他如此说,薛蟠倒起了丝兴,迈着小短腿就要过去瞧瞧。铜钱儿一听有死人,吓得整个人都扒在了薛蟠身上,哪里肯让他过去。小霸王仍叫个不停,薛蟠只得唤了个有些身的家丁过去再仔细瞧瞧。
  那家丁上前摸了摸那人身上,身上的衣裳已经破损,摸不出是什么料子,不过身上是温热的,似有微弱的呼吸在。那家丁便来报了薛蟠,薛蟠转了转眼珠,到底跟着过去瞧了一眼,皮肤略有些黑,不过长得倒是不错。薛蟠摸摸光溜溜的下巴,直接做主将人救回去。
  金锭儿银锭儿对视一眼,便知自家小主子这贪好颜色的毛病又犯了,两人素知他性子执拗,却也不敢真的阻了他,只得想办法遮掩。毕竟这人身受重伤,也不知是个什么身份,若是叫旁人得知,怕会给薛家惹上麻烦。虽他们薛家不惧这些,却怕大爷被老爷责罚了,他们这些跟着的人难免要受些挂落。
  薛蟠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地原路返回,被救下的小子由一个壮硕的家丁背着,隐在众人间,倒是没引起什么围观。毕竟金陵城的百姓已经习惯了薛蟠的排场,见了几次便也不觉稀奇了。他这样大张旗鼓的,反是没人注意了。
  薛蟠领着人从角门入府,将人安置在自己院子里,又将素来为薛家看诊的大夫请了来,给那小美人看伤。
  薛父素来不大管薛蟠这边的事,他知晓自家儿子瞧着纨绔,其实却是极有分寸的。何况现在他正因着皇家之事焦头烂额,听说薛蟠出府回府的禀报,也并未多上心。
  薛蟠这边,待老大夫给那小美人看过后,便问起了那小美人的情况,得知大部分都只是皮肉伤,只后脑那块儿有处出血麻烦些,不过却也不是什么大事,瞧着吓人罢了。薛蟠一听,这才放下了心。又令金锭儿多赏了老大夫两个银锞子,只叮嘱他守住了口风,老大夫自是欢喜地应了。
  薛父这些时日实在是忙得很,他本就是皇商,底下商铺林立,说一句富可敌国虽夸张了,可“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可见其豪富。如今又有京贵人所托付之事,更是使他忙上加忙,竟是没有片刻喘息。因而薛父便也就忽略了薛蟠院子里的大小事情。
  却说薛蟠在小霸王的引领下救了那小美人后,便擅自决定了小美人的归属。谁叫人是他救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啥的,也正常吧。何况这小美人还失忆了,简直不能更好,薛蟠表示十分满意。
  自然,薛蟠也不是那等离人骨肉之人。不过瞧着小美人的状态,那一身的鞭打炮烙伤痕,薛蟠不用想,都能脑补出一出狗血的后宅争斗,足相残,嫡庶之争,小可怜身世凄楚,又因长了一张那样的脸蛋儿,而遭人嫉妒,从而惨遭迫害。
  何况小美人都记不得以前的事了,他怎么忍心让他好容易出了狼窝又被自己亲送回去呢,所以,小美人还是留在他身边安全些。
  此时,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的少年正一脸认真地看着眼前不停跟自己说话的圆润包子脸的小孩儿。他虽也不过是个岁的孩子,在心智上却已堪比成年人坚韧,便是醒来时身上满是伤痕,除了眉头一直紧紧皱着,却也不曾唤过一声疼。
  “小黑,你瞧着这身衣裳你可喜欢?”薛蟠拿着一件做工精细的玄黑色衣衫,往自己身上比量着给新的小伙伴看。
  被唤作小黑的少年面容缓了缓,微微点了点头。
  薛蟠便越发高兴了,“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颜色,我瞧着你穿上必是帅气非凡的。”
  黑子虽不明白这“帅气非凡”是什么意思,可也大约能猜出这许是小孩儿在赞自己呢,便又笑着跟他点点头。
  薛蟠自说自话了半日,黑子因着之前伤了嗓子,如今却是不方便说话的,便只跟着点头摇头的,两人却也说得和乐。
  瞧着黑子面上有了几分倦意,薛蟠便不再多言,接过元宝儿里微微有些烫的药,递给他,“你趁热喝,大夫说凉了药效便不好了。”
  黑子接过薛蟠的药碗,面不改色地仰头喝了下去。薛蟠这个看的人都觉着苦,面上还忍不住跟着扭曲了一下。要说他最接受不得的,便是这古代的汤药了,实在是太苦了。好在他打小吃得好睡得香身子骨硬朗,否则一天顿的汤药下来,他还是赶紧再投一胎得好。
  黑子刚一放下药碗,嘴里便被人塞进了一颗甜得发腻的蜜枣,直接冲淡了满嘴的苦涩。
  待黑子用清水漱了口,薛蟠便像模像样地扶着黑子躺好,又给他掖了掖被子,拍拍他的,哄孩子一般道:“小黑,你好好歇着,我得去夫子那里了,晚些再来看你哦。”
  黑子双眼微眯,乖乖地点了点头,薛蟠便又去拍人家脑袋,“乖啦!”才领着抱着他书包的金锭儿银锭儿兄弟二人走了。
  黑子直看着薛蟠出了内室,再看不见了,才堪堪收回目光,沉沉睡去。
 
 
第4章 
  自打施先生来了后,薛蟠深觉自己是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这施先生不同别人,并不会因他是薛父的独子而对自己有些许的松懈,反而比以往的先生都要严厉些。
  每当这时,薛蟠便格外想念被自己气跑了的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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