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请大人说媒(古代架空)——祝涂

时间:2020-06-29 14:55:58  作者:祝涂
  却没想到荀礼居然是以为自己生了气,所以那天喝醉了才会一直问自己有没有生气。
  也是因祸得福,他才能瞧见醉酒后荀礼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谢珩便也不想解释了,将他搂进怀里,此事算是暂时揭过:“你既然不肯说,那就算了,只是以后必然不能再如此对我。”
  荀礼不住点头,想到这六年因着这样那样的误会和思虑,两人都在苦苦煎熬,心中不无酸涩,他靠在谢珩怀中,郑重起誓:“绝不会了。”
  第二日天不亮谢珩就要起床上朝去,荀礼还在熟睡。他看了一会儿荀礼的睡颜,满腔柔情无处言说,这才轻手轻脚地下床离开。
  等荀礼醒来,旁边被窝早已凉透。他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夜自己是在谢珩家中留宿的。
  他起床穿衣,元祁听见里面动静,赶紧上前敲了敲门:“荀大人可起了?我去叫下人端水,伺候大人洗漱用饭吧?”
  荀礼提高了声音回道:“麻烦了。”
  他身体未好,谢珩不许他去上值,也不许他回家。他只得老实待在谢家,百无聊赖地听着雨声,等谢珩回来。
  好不容易等到申时,谢珩带着一身湿气回来,也顾不上换衣,就又要来亲他。
  荀礼连忙抵住他的胸口:“昨天忘了,我身上还有病气,别过给你了。”
  谢珩来开他的手,不由分说的擢住他的唇,他浑身冰凉,只有唇舌和呼吸是火热的,知道荀礼有些喘不上来气,谢珩才放过他,不太讲理道:“那就过些给我,我在家中陪你歇几天。”
  “你,你怎能如此想?”荀礼惊呆了,甚至怀疑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谢珩。
  “我去给父亲母亲请安,晚上想吃些什么,我去吩咐厨房。”谢珩站在外间,一面叫下人替他更衣,一面问荀礼道。
  荀礼坐在床上,担忧道:“我总在这里打扰终究有些不合礼数,叫别人知道了,你我……”
  他话未说完,谢珩已经出去了。态度昭然若揭,荀礼一时间恍惚觉得自己好像是嫁了人,每日待在房里只做一件事,就是等丈夫回来。
  蓦然发觉自己竟胡思乱想到这个地步,登时热汗频出。他猛地起身在房间里踱了两步。甩甩袖子,似乎要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杂思都甩出去。
  这样过了两天,谢珩终于肯松口,放他去上值。
  次日他神清气爽,早早醒来穿衣出门。
  元祁见天色还有些阴沉,给荀礼塞了一把伞,荀礼连忙道谢,感叹他实在贴心。
  元祁笑道:“荀大人是公子的贵宾,我们哪能怠慢。况且这都是我家公子吩咐的,我不过是照做,不敢领功。”
  “贵宾”一词撞的荀礼心中一跳,不知是不是他如今与谢珩之间的关系变了,平日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词,如今听起来竟变得有些暧昧了。他脸色涨红,赶紧道了别心虚离开,直到到了工部,面上红晕都未能完全消散。
  不过谢珩算的很准,他刚坐下,天公立刻便下起雨来。
  荀礼打开了窗户,皱起眉头看着外面暴雨。现在虽是雨季,可今年这降水实在有些频繁,几乎日日不曾停歇。京城地处中原,天气干燥,可若连京城都如此,那南方……
  他赶紧去翻查了最近的册子,见没有哪里上报雨量过多引起洪涝,这才放心下来。心想也许只是这两天频繁一些,过几日就恢复正常了。
  快要散值的时候,温熠景撑着伞过来:“少敬,听说你病了,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荀礼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别人都羡慕他能在家歇着,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身体无恙,唯有嘴巴遭殃,其中之苦不能为外人道也。面对温熠景的关系,他也只能结结巴巴道:“我在家也没什么事情,就来了。”
  “在家?”温熠景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谢家的床可还松软?”
  “你怎么知道?”荀礼失声惊道。
  “别看朝廷是个男人堆,可要说起家长里短来,那真是比妇女的嘴还碎。”温熠景摇头晃脑。
  荀礼心中一紧,慌张忙道:“那他们还有说些别的吗?”
  “你放心吧,”温熠景知道他担心什么,安慰道,“大多都是说谢珩重情重义,亲自照顾病重的旧友,今上都夸了他两句呢。”
  那就好。荀礼一颗心落回肚中,若再来一次六年前那样的事情,他才是真的不知要怎么办才好了。
  “不过,人家不说你,我可要说说你的!”温熠景板起脸,“你与谢珩、谢姑娘一起去坪阳山,竟不喊着我!”
  “……”荀礼一时无言,不知道如何去解释这真的只是一个没有那么巧的巧合,“谢姑娘是后来与杨尚书家的女儿一起去的,事先我并不知道。”
  “真的?”温熠景怀疑地看着他。
  “我何时骗过你。”荀礼信誓旦旦,随后又苦口婆心地劝他,“你若真喜欢谢姑娘,便不该总想着靠这样不合礼数的方式与她见面。还是快些请媒人去谢家提亲吧,如若不然,可真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这个自然,其实,其实我已经在筹备聘礼了……”温熠景羞涩道。
  虽然荀礼也为他高兴,只是还是有些惊讶:“你爹竟会同意?”
  “他原本是不同意的。不过你知道么?康王家的郡主亲事定了,你猜是谁。”
  “谁?”荀礼有些好奇,不知郡主是否如愿以偿,与她心中之人在一起了。
  温熠景凑近他道:“京中第一富商,郑家的嫡子郑行安!”
  “什么?”荀礼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康王竟与商贾结亲了?”
 
 
第26章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温熠景连忙将他拉至一个偏僻的地方,“唉,听说原本郡主中意那颜家的,只可惜康王与颜家曾有过过节,颜家自己也不愿高攀。两家长辈都咬死不肯不松口,郡主也是心灰意冷,才挑选了郑家这位。”
  “唉……”荀礼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可康王如何会同意与郑家联姻?”
  “这我就不得不佩服郡主了。郡主怕康王不同意,自己跑去今上那里求了旨。今上原本也是反对,那郑行安可与我们不同,虽是嫡子,却不入科举,一心与父亲学习经商,经营家族产业。可不知郡主说了什么,今上不仅改了想法,还将康王好一顿劝,最终才敲定了这门婚事。”
  “康王妃气的关起门要绝食,也是郡主劝下来的。我爹听说了郡主的亲事,这才松口允我试一试。”
  “瑞明,那我就先在这里预先祝你心想事成吧!”
  温熠景双手抱拳,喜笑颜开:“多谢!多谢!”
  “少敬。”他们还在闲谈,谢珩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荀礼的身后,也不知站了多久。
  看见谢珩,温熠景脸色都变了,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话都说不利索了:“少,少,少敬,那个,我先走了,回见,回见!”
  荀礼汗颜,隐约记得之前曾经发生过相似的事情:“你,你来了。”
  谢珩看着远去的温熠景,又看了看神情僵硬的荀礼:“在聊什么?”
  “没,没什么。”荀礼打着哈哈,意图蒙混过去。见谢珩狐疑地看着他,直把他看的心虚不已,直推着谢珩往前走:“真的没什么,你看看天色,快下雨了,赶紧回去吧。”
  他刚说完,天空中突然炸起一声响雷。
  荀礼停下脚步,有些忧心地回首望着方才还晴朗的天空,在一瞬间变的瞬间阴云密布,谢珩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隐约可见几道紫色电光在厚重的云层中闪现。
  带着凉意的东风将荀礼的衣带吹起,飘舞不停。
  “走吧。”谢珩不过略一思索,便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他撑开伞,将荀礼揽了过来,“江荆一带的水文台,目前还未有一处上报过安江等河流的水量异常。”
  “是啊。”荀礼收回了视线,冲他笑了笑。
  晚上荀礼突然想起温熠景来,想到瑞明见了谢珩简直像见了猫的老鼠,不要说与谢珩交谈了,便是看也不敢多看几眼,这以后真上了门可怎么办。
  荀礼决定帮好友一把,便拐弯抹角地说起温熠景的好话来:“……我与瑞明认识多年,他品行端正,宽厚良善,待人处事都很有方寸。”
  谢珩淡淡地看他一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见他态度不冷不热,荀礼也不知要如何说下去了,吭哧半天,才道:“就是想告诉你,瑞明他,他……”
  谢珩放下筷子,眯着眼睛看他:“你是不是又受了谁的请托,要来说我家的亲?”
  荀礼目瞪口呆,没想到谢珩竟敏锐至此,可他有了上次的教训,那里还敢再接这种活儿。更何况温熠景除了开几句玩笑,确实不曾开过口让他帮忙。
  生怕谢珩对温熠景印象不好,他慌忙摆手:“没有没有!”
  谢珩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也不知他信了还是没信,荀礼满心懊恼,本是好心,不曾想竟是办坏了事,若真是因此坏了瑞明的大事,他可要怎么赔罪才行!
  荀礼还独自懊悔,谢珩却已经将他压在床柱上了。
  他咬着荀礼的舌头,凤目微抬,眼波流转之间,让荀礼迷失了方向。他的吐息灼人,话音在一片水声之间缠绵:“真的没有?你若真想说我家的亲事,就别管旁人了,快把你自己说过来。”
  他这样艳丽凌人,让荀礼简直毫无招架之力,他的唇舌都落入他人之口,除了否认摇头,再说不出旁的话来。
  谢珩轻笑一声,指尖挑开他的衣结,然后便停了下来,似是询问一样抬头看着荀礼。荀礼犹自失神了半晌,他知道只是亲吻早已不能满足谢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谢珩一日更盛一日的渴求。
  可对这事,荀礼经验甚少,虽然期待,但更多的却是对那陌生而炽盛的情欲的恐惧。他不敢贸然答应,抓住了谢珩的手,艰难道:“我……”
  他只说了一个字,便被谢珩又欺身而上,堵住了还未出口的话语。荀礼脸色微红,谢珩分明这样霸道,不许他反对,却还装作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非要他亲口同意。
  他这样想着,忽然感觉到腰间一点微凉,却是谢珩修长的手指,顺着他已经散开的衣服一点一点爬了上去。
  那手指瞬间变得火热,所过之处带起一片火焰,从他腰间一路灼烧至胸膛,直冲他的识海。
  “哈……”
  荀礼吐出一团滚烫的气息,原本那抗拒的手也放弃般的垂了下来。
  谢珩唇角勾起,刚要将那碍事的衣衫除下,门突然被谁打开了。
  “哥哥!”
  谢瑶清脆的声音响起。
  荀礼一把推开谢珩,吓得腿都软了,颤抖着手将散开的衣服胡乱掖起来,连滚带爬地躲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蒙起来。
  谢珩同样反应迅速,眼疾手快地将床幔松开,遮住了身后的荀礼,才低声怒道:“谢瑶!平日夫子教的礼数都学哪里去了?为何不敲门!”
  太丢人了……
  荀礼沉浸在方才的尴尬之中,连谢瑶何时走的都不知道。直到谢珩坐下来,将被子轻轻掀开,对着一脸呆滞的他哄了半晌,那涌上心头的难堪之情才稍微降下去些。
  “怀瑾,我,我还是先回去了。”荀礼脸上还冒着热气,他深呼吸了几次,背对着谢珩,将衣服整理好,慌里慌张地就要离开。
  谢珩被这么一打岔,那些绮思也都不剩几分了。本还想留荀礼住下,如今也留不住了,只好将他送了回去。
  管家一见了他,赶紧迎了上来,喜道:“大人,怎么才回来!刚刚老爷他们来了信,说是思念大人,要进京来住上一段时间!”
  管家从怀中掏出信件递给他:“按照这信的日期,估摸着还有两三日,老爷他们就到啦!”
  荀礼快速看完,急忙道:“今日太晚了,明日叫人赶紧把房间收拾出来给父亲母亲。”
  “是!”
  荀礼心中溢满喜悦,将那信件反复看了几遍,才肯放下睡觉。
  他这几日忙碌,父亲母亲过来,他要置办各种各样的东西,自然就忽略了谢珩,尤其是上次在谢家发生的事情,让他倍感羞耻,每次看见谢珩就会想起那事。他正好由着这个借口,顺理成章地躲了与谢珩的见面。
  谢珩虽然不满,可也没有法子,毕竟他这理由再正当不过了。
  三日后,天空飘着细雨,已有先行骑着快马来通知的荀家家仆,荀礼连忙和一众下人撑着伞等在门口。不过多久,一辆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荀礼家的门前。
  荀父年过半百,精神抖擞,一身富态。荀母保养得当,仪态万方。荀礼眼含清泪,上前扶着荀母下来:“父亲,母亲。”
  荀母一见他,当场便红了眼:“礼儿……”
  “行了行了,先进去,进去再说。”荀父虽然也心中感怀万分,却不肯表现出来。看着他们母子泪眼汪汪,又觉得有些被忽视,不由得出声示意自己还在这里。
  果然,荀礼的主意被他拉了过来。
  荀礼擦了擦眼睛道:“父亲,舟车劳顿甚是辛苦,京中气候干燥,可有不适?”
  “倒没有。本就是襄城连日暴雨,你母亲在家中无聊,才提议来京城看看你,谁知京城竟也一样。”
  荀礼睁大了眼睛:“父亲是说,襄城连日暴雨?那安江的水位……”
  荀父给他使了个眼色:“先进去再说。”
  一行人进了正厅,管家也是荀家多年的老仆,几年未见老家的人,自然也红了眼。他端上热茶,荀父与他寒暄几句,这才退下。
  荀礼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道:“父亲,大哥呢?”
  荀父砸了一口茶:“正要与你说起此事。襄城,不,整个江安大小府道,都是数日暴雨,未曾停过。堤坝年久失修,安江的水位又不断上涨,眼看就要高过河堤了……我让你大哥留下,处理好家中之事便赶来京城与我们汇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