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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遗(玄幻灵异)——其颜灼灼

时间:2020-06-30 11:58:15  作者:其颜灼灼
  由于身上还是软的没有任何效果。
  林清和见好就收,赶紧去哄:“别生气别生气,我好好给你按。”
  林清和沉默了很久,终于问了一句:“你……为什么哭啊?”
  江离舟尴尬感直冲天际,选择性忽视了他的问题,假装闭眼睡了个回笼觉。
  林清和在他腰上又捏了一把:“别装了。”
  江离舟没躲过去,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冷哼了一声:“我开始问你的时候什么都不说,现在怎么又这个德行。”
  林清和叹气:“因为怕你难过,可是你还是因为我不开心了,那藏着也没有意义了。”
  江离舟心里松动了些,但一时之间仍然觉得难以启齿,咬死了也不吱声。
  林清和从身后别住了他的膝盖,在他后颈蹭了蹭:“那这样吧,你想知道什么,我先说好不好?”
  江离舟正想翻个身,发现手被他捉着,整个人处于被钳制的状态,又怒了:“你干什么?想刑讯……往哪摸呢!”
  林清和轻轻咬他的耳垂:“有这个打算。”
  江离舟腰窝又是一酸,怒气冲冲地投降了:“好好说话,手给我收回去。”
  林清和抱他更紧了:“我不,你向来说话不算数。”
  江离舟难受地耸了耸腰:“行,祖宗,你说了算,是我诱 奸你的,全招。”
  林清和嘶了一声:“谁让你说这个了。”
  江离舟沉沉地喘两口气:“你这样我没法说,先松手。”
  林清和没再乱动,老实问他:“那你为什么哭。”
  江离舟愤怒地想踹他:“有你这么问的吗?我不要脸的吗?”
  林清和又蹭蹭他,可怜巴巴地低声道:“那你自己主动招吧,我问了你又要生气。”
  江离舟绝望地闭了闭眼,还没装死装一会儿小腹就猛的一颤,赶紧开口:“别、别动手——我不是喝高了,记不清……哎!手!”
  林清和完全不信地在他后肩上磨了磨牙,捏着他的双手按在身前,另一只手把他弄的一个劲地往后缩。
  江离舟无力地仰头靠在他肩上:“真是比黄鼠狼还贼。”
  林清和低声说:“你去过寸灰楼了。”
  江离舟愣了一会儿,半天才嗯了一声。
  林清和松开了他的手,细细揉着刚刚被他挣出红痕的手腕,轻声说:“是因为……那些东西,让你不高兴了吗?你要是不喜欢,回头……”
  江离舟终于自由地踹了一脚他的小腿,翻过身来:“不是因为那些东西。”
  林清和一没底气就不敢抬眼,江离舟也有些语塞,觉得有关心疼、愧疚、不安的字眼都显得虚之又虚,说出来好像也不会让那些事情有任何改变,只会让两个人都添堵罢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艰涩地开口:“你应该……很了解我才对。”
  林清和有些紧张地颤了颤睫毛,抬眼看他。
  江离舟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说:“不是因为觉得你做的多余,更不是因为讨厌——我要是讨厌,只会跟你打一架,怎么还会去抱你。”
  林清和难过地耷拉着眼睛:“所以你老想打我。”
  江离舟:“……现在更想了。”
  江离舟强忍住想再给他一脚的冲动,咬牙切齿地开口:“我人都躺你身底下这么久了,你还觉得我讨厌你,觉得我会嫌弃你,大人,带脑子出门了吗?”
  林清和眨眨眼:“那……不讨厌为什么哭?”
  江离舟:“……”好想让他到床底下思考人生。
  江离舟在暴跳如雷的边缘疯狂挣扎,恶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听见他吃痛的嘶了一声,才松嘴,恨铁不成钢地骂他:“刚刚威胁我挺起劲,说了还听不懂——什么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太喜欢你了,看不得你那么可怜。”
  林清和又快速眨了眨眼,高兴地抱他:“这是你第一次说喜欢我吧。”
  江离舟气急:“是吗?”
  林清和仔细想了想:“以前都是我说喜欢你,你都不理我。”
  江离舟哼了一声:“好好珍惜,以后不会再说了。”
  林清和惊讶:“为什么?”
  江离舟没好气地瞥他:“因为你太蠢了。”
 
 
第56章 山路
  林清和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要睡回笼觉,丝毫没介意被骂蠢的事情。
  江离舟被他一通折腾,身子乏的厉害,但是又睡不着,就开始一件件地跟他算:“你昨天是不是又绑我手了,你看我手腕,还有我这儿怎么青了。”
  林清和马上澄清:“我没有,是你张牙舞爪地撩拨我,我只是捏了两下。”
  江离舟刚刚被他要挟的火气还没散,就想着法地找茬,林清和赶紧钻他怀里道歉:“别生气了,以后不敢了。”
  江离舟一口心气堵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觉得再计较显得自己很小气,但头一次被人这样拿捏,心里十万分的不舒服。
  林清和又亲昵地蹭了蹭他,讨好地去给他揉腰,见他眼角眉梢都挂着不爽,又说:“我的小道长真好看,一时没忍住,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
  江离舟被他这狗腿的样子逗得笑了一声:“行了,闭嘴。”
  林清和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好嘞。”
  到底这觉也没补成,等起床整理好,连午饭都已经误了。
  江离舟去厨房把留着的饭菜热了热,拿回房里一边吃,一边听林清和说苍锦带回来的消息。
  江离舟只点头:“迟早的事,也不用太紧张。”
  林清和看着他没说话。
  江离舟又说:“既然弄清楚了那毒,想想哪里会先遭殃吧。”
  林清和说:“还记得当初那个季鹤,为什么会对琉璃镇下手吗?”
  江离舟含糊地说:“藏书阁顶层——”他抬起头,“里面是什么,你好像一直没告诉我。”
  林清和垂眼:“你的神识,我分了三份藏着,现在只剩一份没有还给你了。”
  江离舟点点头,不甚在意:“放你那也行,没什么差别。”
  江离舟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说:“还记得我在千灯镇说,似乎感觉到我自己吗?”
  林清和点点头。
  江离舟说:“估计那东西就在附近,他想逃出默泉,必然要经过我的神封,那可是神魂融出来的,就算他只有一缕残魂出逃,也得被我的封印烫个印子。”
  林清和心情复杂地看他:“你能不能……不要用骄傲的口吻说出来这种事。”
  江离舟反应了一下,冲他笑了笑:“不会有第二次了,我舍不得。”
  林清和想了想:“你在台淮恢复记忆,是因为中了他的蛊虫?”
  江离舟点头,把盘子里的牛肉喂他嘴里:“你尝尝这个。”
  林清和咽下去又说:“明明那蛊虫是让最恐怖的事情无限放大,可你为什么……”
  江离舟笑着打岔,又喂他一口:“以后你也试着尝尝凡间的东西,好吃的还是很多的。”
  林清和知情知意地没往下说,对于他来说,黎崇就是一切,恨他怨他到底不过是爱过头而生了忧怖,而对于黎崇本人来说,过往种种无不悔恨无不恐惧么?
  林清和伸手捋他的头发,半掩的房门猛地被推开,许陵大呼小叫地闯进来:“师兄,又……”
  他盯着林清和放在他师兄脸上的手,默默转了个身:“师兄,你自己没关门,可不怪我。”
  江离舟把他手挥开:“怎么了?”
  许陵这才把话接上:“山下又出事了,通往明烛山的那条道被炸断了。”
  江离舟站起身:“什么时候?”
  许陵说:“就刚刚有个师弟下山,发现炸断了,估计是昨天晚上。”
  江离舟侧头问林清和:“昨天晚上?看见了吗?”
  林清和一本正经:“我走的窗。”
  许陵差点吐血。
  江离舟带着几个师弟去查看,林清和也回了临云山。
  明烛山下山的路只有一条,由于山体陡峭且高,这条路也险峻,这下被从当中炸断,像是山路被惊雷劈断一般。
  如果能御剑自然是问题不大,但是下山采买的都是入门不久的新师弟,倒不是说师弟要伺候师兄,只是明烛山的习俗如此,走一趟山路也算是入门历练的一种,有胆小的入门几个月都不敢走下山的路。
  江离舟御剑在上空转了几圈,实在不明白炸断这路的用意何在,拦住一些不会御剑的小孩有什么用。
  许陵跟上来:“师兄,看出来什么了吗?”
  江离舟点点头:“估计是吃饱了撑的。”
  许陵:“那怎么办,还管不管?”
  江离舟笑:“管啊——你带着人,把这条路整修整修,快到小年了,不能耽误大家回家。”
  许陵悲惨地叫了一声:“师兄!我恐高!我不要!”
  江离舟悠悠地出现在他身后:“哟,入门几年了?还恐高?你御剑怎么不恐高?”
  许陵吓了一跳,差点从剑上摔下来:“多少年没用脚走过这条路了,那我也害怕啊!”
  江离舟哦了一声:“克服克服。”
  许陵欲哭无泪,那条山路不同于别的,所有仙法在踏上它时无一能派上用场,而这些修道术习仙法的修士,想修好一条山路还真只能手挑肩扛的做苦力。
  眼看已经是腊月中旬,明烛山上也不全是为求道成仙来的,很多半途想家就还了俗的,如今的道门管制与以前相比总是松散了许多,只因为太平之态恒久,那些担惊受怕、不得安寝的早已化为一捧黄土,现在的人都是过惯了清平日子的。
  很多弟子都是家里稍微富贵些,送来磨练心性的,许陵就是其中最为典型的例子。
  许家倒也不是富甲一方的地主富绅,家住的小城不在江南也不在富裕的长安,在西北的商路上也算是小有所成,上下几十口都过的宽裕,经营几家丝绸铺子,安生岁月里但凡懂得经营,商贾的利自然少不了。
  而近些年进的新弟子什么样的出身都有,不过入了道门也就不论出身了,只是年纪小的家人尚且健全,年底回家都是掌门默许的,也就没什么奇怪。
  明烛山到底是上古仙山,也不是想来都能来,来这儿求道的大多都是有些仙缘,不然明烛山和菜市场还有什么区别。
  但有仙缘也不代表就能飞升成仙,成长之路险且长,全在个人造化如何,旁人给的不过一块敲门砖,至于能进什么样的境,修什么样的道,还是要自己抉择的。
  江离舟正要回去,突然看见山底下似乎躺了个人,就靠近了去看看。
  那人血肉模糊,浑身都被血水浸透了,显出僵硬的黑色来。
  江离舟蹲下 身子去探他的鼻息,所幸人还有一口气。他越看越觉得眼熟,先把他带回了明烛山。
  他叫了两个师弟给那人清洗伤口,又叫时欢照看着,就先报给了颜钟。
  他回来后那人已经被上好药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江离舟这才认出来,那人不就是幽州的那个百晓生吗。
  他招手让时欢过来,悄声问他:“他身上都是什么伤?”
  时欢说:“感觉什么伤都有,刀剑伤的,野兽挠的,还有估计是摔了擦破的皮,竟然没死也是惊人了。”
  江离舟想了想,说:“你这两天别的事先搁搁,把这位先生照看好,人醒了马上来通知我。”
  时欢点头,没忍住问了一句:“师兄,你认识吗?”
  江离舟笑着点点头:“可是帮了大忙的人。”
  时欢觉得他笑得奇怪,但也没再问,只是仔细照看着。
  那百晓生昏迷了三天,终于在第四天傍晚幽幽转醒,醒来就神情惊惧地要见江道长。
  江离舟的眼睛已经越发看不清了,就站的远些听他说话。
  那百晓生说话颠来倒去,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半天也没说清楚他的遭遇。
  江离舟已经很不耐烦了,挥挥手示意他冷静:“先生不用害怕,你在明烛山上,谁也伤不了你。”
  那百晓生眼睛空洞地瞪了一会儿,才沙哑着嗓子说:“能……给我一杯水吗?”
  时欢马上给他拿了水,百晓生颤颤巍巍地喝完了茶,才瞪着眼睛惊惧地说:“那个台淮山里,有妖怪!”
  江离舟见怪不怪地盯着他:“说点我不知道的。”
  百晓生似乎惊恐至极,手里的瓷杯都滚到了地上:“那个老和尚!我认识他好多年了!他竟然他竟然……”
  江离舟眯眼看他:“他是妖怪,然后呢?”
  百晓生抓自己的头发,吼道:“我早就说过了!乱力怪神不能妄言!”
  江离舟特别想把他敲晕,但只是揉了揉太阳穴,说:“你看见什么了?”
  百晓生瑟瑟抖着:“那个老和尚在江南!他去了江南!还有一个无脸人!”
  江离舟瞬间站直了身子:“什么无脸人?”
  百晓生看着他突然大笑起来,指着他说:“你也紧张了,你也怕那个无脸的怪物!”
  江离舟哧笑:“放屁——接着说。”
  百晓生指着他的脸笑了很久,才说:“他们要杀我!他们要霸占——”他说着在自己身上乱摸了几下,“他们要霸占我的肉身!要我把魂魄献给他们!我才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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