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细密的吻,落在屁股,突然失去了思考能力,呆呆地叫:“老师,不行……”
苏河没管他,牙齿叼住一点皮肉咬,松开后留下很小很浅的印子。他的手抚摸乔明夏,探到前方,捋动阴茎直到它挺立在冷空气里,颤巍巍的顶端吐出透明腺液,流下来,海绵垫和他的阴囊都被弄得湿透了。
咬和亲的动作变成了舔后,乔明夏仿佛就被分成了两半。
他的身体享受着独一份的亲密,猜测苏河或许没为其他人做过类似的事,但心里麻木,做不出任何反应,僵直稍稍软化,陷在垫子里,随苏河的动作小声哼叫。
“别……”乔明夏只会阻止,又很快在苏河的舌头玩弄时失去了立场,伸过手,想让苏河摸摸自己,“老师,好……酸,里面……”
苏河没动,舌头却往下走,之前那只被唾液裹满了的手指又塞进他屁股里弄了两下。乔明夏隐约觉得他会做什么,听苏河小声呢喃了句真软,接下来的动作却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差点当场弹起来——
苏河舔了他那里,舌尖撑开了褶皱,亲吻似的吮了一口。
意识到这点时乔明夏像濒死的鱼,后腰猛地抽搐,接着手脚都想挣脱桎梏撑起来。苏河先按住了他,小腿压住他的脚踝,把那两只手腕握在一起让他不得不伸开身体。
腿也长着,手也抻着,他是正伸懒腰的猫被捏着软肋。
苏河舔他时水声更密更紧地响,其实并不大声,就一点点,但乔明夏听来就像昨夜的那场雷雨,轰轰烈烈地来,轰轰烈烈地消失。
他几乎哭了,可舒服的感觉让他一张嘴又是求饶:“老师不要这样……求你、啊,别进去……别……”
到后面都是哭腔,苏河置若罔闻,舌尖灵巧地绕了一圈后又去吻他的会阴处,仔仔细细舔湿了那里稀疏微卷的毛发,弄得淋湿一片,接着他让乔明夏的腿分开到极致,含住坠着的一颗阴囊,舌头裹了一圈,腮帮凹陷开始吮吸他。
“啊!……”乔明夏只能发出一声惊喘,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沉重呼吸。
他仿佛缺氧了,每一下呼吸都极长极深可始终不能让他满足。苏河舔他和吻他交杂着,乔明夏觉得他在山巅的断崖边试探,脚底就是阴沉而愤怒的海,他往下坠,可还没跌入最底就被翻着白浪的水托起来,一波一波的快感是潮汐起落,乔明夏左右不了自己只好任由它们带着他往深海去。
悬崖越来越远了,他的镣铐被打破,从此只有这片海让他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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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乔明夏呜咽着,眼泪浸湿一片深绿色海绵垫,视线里被充满,墨色的绿,反光但只剩下白色眩晕的镜子中有两团身影缠得亲密无间。
他哭得不行,连自己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后穴被苏河的几根手指塞满,在不应期还没褪去的高潮中苏河操进来了。
腰耸动着,苏河很急切地操他,按住腰操了几十下又抽出来。他让乔明夏躺在海绵垫里抱住自己的膝盖,后穴完全向他敞开了,这个姿势被干的时候乔明夏不自觉地往上移,感觉穴口和阴茎结合得不如先前紧密,苏河就追过去。
到后来完全躺在了垫子上,灰尘的气息让苏河无暇挑剔,他抱住乔明夏,深深地埋在乔明夏颈间呼吸,腰间抽动不停直到全部射在了里面。
“嗯……”乔明夏只在最后象征性地放开腿,脚趾按着苏河的大腿往外推,但他手又缠绵地拖着苏河十指相扣,看不出拒绝。
苏河当他默认,摸摸他汗湿的头发,拢在脑后掐出一束小小的尾巴。
“我今天太生气了,对不起。”苏河说,埋在他屁股里的阴茎往外抽了一点,很快就着精液滑进来。
这种时候他操乔明夏非常温柔,直到欲潮全部退去。乔明夏也喜欢这个弄法,他摇了摇头,从苏河衣服里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老师……换香水了吗?”
苏河笑了:“这么敏锐?”
“因为这个很好闻……”带着阳光气息的柠檬香,乔明夏想着,没力气形容。
苏河揉着他后脑:“喜欢这个还是平时的?”
他的西装上时常有着股咖啡香气,一点点乳香,一点点檀木味道,混杂在一起就是乔明夏喜欢的成熟香调。如果苏河抽烟抽得厉害,那就夹杂更轻的薄荷与尼古丁,是苏河独一无二的性感。
运动服是晒过太阳的青春,但乔明夏不喜欢。
他没说话,揪了把苏河的短袖。
苏河懂了,他抽出阴茎,揉了揉乔明夏之前分得太开时间太久有点抽筋的大腿肌肉,低声说:“这个香水本来是想送给你的,怕你不收。”
乔明夏“唔”了一声,分外珍惜他们的耳鬓厮磨。
器材室没有人来,外间阳光明媚,灿烂的风景冲淡了对阴霾的畏惧。
这里从此是他的一个隐秘的梦。
第19章
“……对,他有点不舒服,我领他去医院看一看……没关系,可能前段时间压力太大,到时候什么结果我都跟您说一声。好的,谢谢章老师。”
苏河挂了电话,手机重新放回兜里,对乔明夏说:“请好假了。”
乔明夏已经整理完毕,脸上可疑的红云还没有完全褪去。他抓了两把乱蓬蓬的头发,问:“章老师同意我早退吗?”
“我说你生病了。”苏河伸出手,乔明夏就拉着他站起来。
刚才做得不算太狠还能走,但精液留在里面不太舒服。乔明夏走路的姿势奇怪,刚出了器材室的门他就不自在地放开了苏河的手,站在一旁等苏河锁门。校服还算规矩,沾了点灰,苏河回身给他拍掉。
这套动作做完,他们往前绕过盛满了加油声的看台。
外面什么也没有变化,好像刚过去的一个多小时并未能改变任何,他们被关进了时间静止的盒子。运动员进行曲、彩旗、加油呐喊的青春洋溢的声音,乔明夏眼看苏河就要迈过去了,突然喊了他。
“老师。”
苏河应声回头,听乔明夏小心地问:“你还不高兴吗?”
他失笑,很想就在这里揉一揉乔明夏的头发,但已经有人看见了他们,苏河只好摇头,低声说没有了,示意乔明夏跟自己走。
乔明夏拿不准他想去哪儿,满头雾水地跟着苏河,直到看见校门口还有点茫然。苏河的车停在小区里,他们走回去时顶着烂漫的阳光,乔明夏被晒得有点眼前发花,他没吃早餐又被苏河按着操了一顿,这会儿低血糖了。
过了拐角,学校外的监控拍不到,苏河牵住他。
乔明夏的手很冷,苏河这才去关心他的脸色不对劲,从街边的小超市买了瓶酸奶给他喝。乔明夏第一下没喝进去,呛了,在路边蹲了会儿才好一点,仰起头看苏河。
看他可怜巴巴的苏河反省自己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但他天生就没说过几次“对不起”。
苏河的计划没对乔明夏说过,运动会乔明夏没有项目所以离开也没关系,苏河想穿得年轻点,让他们站在一起时没有那么强烈的差距,然后带乔明夏去买几件新衣服。
那件小熊T恤他从夏末穿到初冬,尽管西城到十一月底都依然有点暑热,可苏河看着总是觉得不太妥当。
“算了,你在这把酸奶喝完。”苏河说,摸了摸他的头,“我开车来接你。”
“我没事……”乔明夏想站起来,咬着瓶口。
苏河语气严厉了两三分:“你在这儿等我。”
他这么说话时乔明夏就不会反驳了,乖乖地颔首,顺势坐在马路沿,两只脚踩在空白停车位。树荫照着那张年轻又悲伤的脸,苏河又点了下乔明夏的鼻尖。
“乖宝。”他最后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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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河没让乔明夏等太久,他开的普通梅赛德斯AMG,而对乔明夏承诺过的那辆车——白色的欧陆太高调,而且进市内开跑车也飚不起来,反而小题大做。
他停在路边,放下车窗示意乔明夏上来。
小猫似乎没料到是这么大一辆车,愣了会儿才手忙脚乱地绕到副驾驶。苏河以为他会选后排,对乔明夏坐副驾驶也没什么意见。
等他坐好,苏河示意系安全带。
乔明夏可能没怎么坐过前排,找了一阵子。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太局促,苏河直接伸手帮他勾安全带,再由乔明夏自己插进插销。车子发动后乔明夏的腿还并在一起,不敢放肆地缩着肩膀,苏河看一眼他握住的酸奶瓶,还剩一大半。
“好点了吗?”苏河问,又说,“没关系,你随便坐。”
“我怕弄脏了。”乔明夏小声说。
苏河笑着捏一把他的大腿,乔明夏不自禁地缩了缩里面,精液似乎流出来一点,弄湿了他一团糟的内裤。
“弄脏了就让人去洗啊。”苏河单手操控方向盘,安慰他,“在我面前放松点。”
GLE63内部宽敞,提速后也四平八稳。苏河开车时通常专心,不怎么去看乔明夏,但连着好几个路口红灯,侧过头去乔明夏都是一副很紧张的样子,哪里都不敢碰,僵硬地盯着车窗外后退的街景。
这样连续三四次后苏河示意乔明夏去拿副驾前的一个平板,问完还有多少电后说:“有几个消消乐小游戏,美剧,蓝牙曲库,你玩吧。”
乔明夏说好,却没动:“老师带我去哪儿?”
苏河笑了笑:“从现在起呢,不许叫我老师了,叫哥。”
“啊?”不可置信的表情。
“带你去买衣服,吃点好吃的。”
在乔明夏不加掩饰的惊喜表情里,苏河想了想,到底没把这定义为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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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河从美国回西城后不怎么逛商场,他没缺过吃穿,甚至不需要去商场挑,在手机里敲两下就有人送到家里来。
虽然生活环境差不多,宁远总笑他的生活像个太子爷。苏清现在即位了,那些人没法去苏清面前献殷勤,就加倍地讨好苏河以求他哥垂青一二。这话听着略显刻薄,但不是假的,苏河以前听了也很心安理得。
他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
商场的VIP停车位从一条银河般的跑道上到三楼的露天平台,再钻进最里面的阴凉处。穿西装戴白手套的车童替他们开门,苏河随手把钥匙抛给他。
“下午好,苏先生。”车童恭恭敬敬地半躬身。
苏河想乔明夏也许又要不安了,猫到了陌生的地方都变得很怂,绕过车头去握乔明夏的手。他安抚的动作有了效果,乔明夏挨在他旁边,想把自己的一身落魄遮住,他和这个明亮的地方格格不入。
“要逛商场吗……”乔明夏拉着他的衣袖。
就算是随意的运动装束,苏河在这儿也游刃有余的样子。他搂着乔明夏,毫不顾忌别人会怎么看,带他进电梯按了熟悉的楼层。
VIP休息室是一个纯白色装修的单间,长沙发、浴室和更衣室,提供下午茶,可以在这里直接等专门的客户经理把要试的衣服拿过来,满意买单。苏河本也想和乔明夏去逛,但乔明夏还穿着校服,也没洗澡。
乔明夏表面尽量保持着镇定,苏河让他进浴室洗一洗也直接去了。
等乔明夏的时间里,苏河叫了以前习惯对接的客户经理。
客户经理很快来了,姓王,穿职业套装和十五公分的高跟鞋,比乔明夏还要高那么一两公分,挂着面具般摘不下来的微笑。她和苏河合作一年多,嘴很严,也不爱多话,苏河要了从内到外的一身,她一言不发地挂在衣架上。
苏河没让她拿自己喜欢的几个品牌,料想乔明夏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好意,选的都是稍微平价些的,穿去上学也不会引来太大的注意。
王经理做完这些事就退到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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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明夏洗了好一会儿才算完,苏河挑了件最简单的米色短袖衬衫和咖色的直筒短裤,抱在怀里去浴室门口等着。
更衣间和淋浴间相邻,乔明夏一推门,湿淋淋的样子照进了苏河眼里。他把衣服挂好,重新抽出一条毛巾,表情没有任何异常地问:“都弄干净了?”
乔明夏知道他在说什么,两手捂着被热气蒸得泛红的脸颊“啊”了一声。
苏河直接将他半搂在怀里,仔细擦掉身上的水。乔明夏站得很僵硬,鼻尖被苏河那股他不太熟悉却又很好闻的黑柠檬香气萦绕,渐渐地放松了,不在乎赤身裸体地站着,推苏河一把:“老师,我的衣服呢?”
“校服给他们去洗了,走的时候送过来。”苏河擦干净他,拿过了那件衬衫。
察觉苏河要给自己穿衣服,被看过无数次了原本也没什么好扭捏的。
但乔明夏一抬头就是镜子里,苏河抱着他,像对待一件珍宝一个情人。他想起苏河的每一句“宝贝”都会心酸,这时一只手都套进了袖子,乔明夏背过身:“哥哥,我自己来吧,这个我自己来就行了。”
苏河笑了声:“怎么,给脱不给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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