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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你做了什么吗？”寇名迟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几乎条件反射地认为这个奇迹是布鲁斯.韦恩创造的，因为布鲁斯.韦恩这个男人就是奇迹的代名词。
“不是。”布鲁斯.韦恩坦白道，“就像布鲁斯基说的那样，一个吻可以改变之前的状况。”
寇名迟看着眼前的布鲁斯.韦恩，他有些谨慎地后退了几步，他认为布鲁斯.韦恩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
“一个吻能改变之前的状况”？只有童话中才敢这么说吧？如果真的把黑暗骑士比做一本小说，那本书的内容估计是沉重而黑暗的残酷现实。
“关于你所说的'英灵'的补魔方式有哪些？”布鲁斯.韦恩如此询问道，“虽然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那个吻确实延长了我维持正常体型的时间。”
英灵的补魔方式？寇名迟的身体猛得一僵，他之前根本没想到这些，因为布鲁斯.韦恩和他在游戏中看到的英灵不太一样。
关于英灵的补魔方式官方有明确的说明————体氵夜交换。那似乎并不是多难的事情，但是…………
寇名迟的表情变得有那么点不自然，他干咳了几声，“好像……接吻确实是能够补充魔力的办法。”随后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一般，他开口询问，“你现在有多少魔力？”
布鲁斯.韦恩眯着眼睛看了寇名迟一会儿，就在寇名迟打算破罐子破摔直接跟布鲁斯.韦恩交代一切的时候，布鲁斯.韦恩开口了，“能做到收放蝙蝠战甲的程度。”
不知道为什么，寇名迟总觉得布鲁斯.韦恩是故意算着这个时间开口的。罢了，论智慧能有几个人比得上布鲁斯.韦恩呢？
但是————
“如果是为了补魔和掩饰的话，你下次可以直接告诉我。不要直接亲上来了，至少……给我一个准备的时间，那样……太突然了。”寇名迟跟布鲁斯.韦恩打着商量。
很明显的，在寇名迟看来，布鲁斯.韦恩刚才的调情和那一个缠绵的吻都是属于黑暗骑士的手段。
寇名迟不得不感叹布鲁斯.韦恩这个男人真的能将任何事情的利益最大化，明明只是一个举动，就能一箭双雕。那些暧昧的气氛是为了帮他掩饰身份，而那个吻则是为了实验。
寇名迟毫不怀疑这些暧昧的行为就是布鲁斯.韦恩的伪装。就像是他第一次召唤出蝙蝠侠的时候，蝙蝠侠就跟乌列尔谎称自己二人关系不一般一样，甚至借此跟自己套话。
至于当时仿佛跟真的一样的暧昧气氛，哥谭王子出现不就伴随着这样的气氛吗？作为一个蝙蝠侠的粉，寇名迟表示：别慌，都是小场面。
“毕竟我们两个男人……”寇名迟觉得这真的不是自己扭捏，他像是鼓起了勇气一般开口，“你也说了你不是同性恋，我也不是……”
布鲁斯.韦恩：“…………”莫名觉得跳进了自己挖的坑。
“而且，蝙蝠侠的声誉也很重要。”寇名迟补充了一句。
布鲁斯.韦恩：“…………”
“最后，我想问一句，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寇名迟看向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韦恩看了寇名迟一眼，随后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看都没有看那个一口未动，包装都没拆的汉堡一眼。
“嘿，我们来这个快餐店店到底是干什么的？”寇名迟跟着布鲁斯.韦恩站了起来，他低声询问着走在前边的布鲁斯.韦恩。
寇名迟觉得布鲁斯.韦恩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虽然天使被驱逐了，但是他们依旧处在这个逃生游戏之中，这意味着这个逃生游戏并未结束。而布鲁斯.韦恩不是一个会轻易在未完成的任务中分心的人。
一个多小时前，从警局以不怎么光彩手段立刻的布鲁斯.韦恩带着依旧状态不佳的寇名迟来到了这个快餐店。无论是山姆，迪恩还是那几个玩家都被黑暗骑士甩在了身后。
寇名迟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好像在来快餐店的途中吐了布鲁斯.韦恩一身，嗯……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吐在对方身上了。哦，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吐在了黑暗骑士的战甲上？
布鲁斯.韦恩似乎愣了那么一下，说到目的，他瞟了寇名迟吃完的那个汉堡包装袋一眼，随后便收回了目光。
布鲁斯.韦恩应该解释什么吗？比如他其实没有目的，只是想让虚弱的寇名迟吃点东西。
别误会，布鲁斯.韦恩并不擅长照顾人，他甚至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但是，布鲁斯.韦恩记得，自己受伤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总是这样做的，那个视他如己出的老人总是将食物端到自己面前，强迫自己吃下去。
属于哥谭王子的经验告诉告诉布鲁斯.韦恩他确实需要解释，但是他属于黑暗骑士的理智（别扭？）却让他不屑于去解释太多。
布鲁斯.韦恩总是在避免自己的情绪太过外露。因为蝙蝠侠不需要那些多余的情绪。早在一个多小时前他已经情绪失控过一次了。这并不常见。那次失控完全是一次情绪的爆发，就像是那些情绪曾经被压抑了很久很久一样。
最终，布鲁斯.韦恩没有回答寇名迟，只是盯着快餐店的一角出神。
“等等。”在两人即将走出快餐店的时候寇名迟叫住了布鲁斯.韦恩。布鲁斯.韦恩果然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向了寇名迟。
寇名迟有些无奈地看向哥谭首富，“我们好像没有付账。”
很少需要亲自付账的布鲁斯.韦恩：“…………”
寇名迟在自己宽大的斗篷中摸索着，似乎在寻找一些零钱。
布鲁斯.韦恩：“…………”他作为哥谭王子的教养告诉他他不能让眼前的人结账。
这个时候，一个人影刚好走了进来，布鲁斯.韦恩和寇名迟都认识那个人，迪恩。他似乎看出了两人的窘境，径直走了过来。他看到布鲁斯.韦恩的模样后显然愣了一下，他一时间甚至以为自己找错人了，但是他绝对不会认错寇名迟。
迪恩的情商很高，也很有眼色的没有朝着布鲁斯.韦恩和寇名迟靠近，他看了寇名迟一眼，眼里满是愧疚和不好意思。迪恩拿着一碟钱币走到结账的服务员那边，他似乎准备将钱币递出去。
布鲁斯.韦恩：“…………”他作为哥谭王子的教养告诉他他也不能让别的男子替他结账。尤其是眼前的这个。
布鲁斯.韦恩抓住了迪恩递钱的那只手，迪恩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识趣地收回了手。布鲁斯.韦恩将手腕上的手表解下，递给了那个服务员。
那是一块看起来就很名贵的纯金镶钻手工表。
只能穿廉价西装的迪恩默默将自己从警察衣服里搜刮出来的那点钱收了回去。
寇名迟和那个可怜的店员整个人都看呆了。
“用这个结账，其余的都算给你的小费。”布鲁斯.韦恩习以为常地开口，见服务员不接，他将那块表随意地团成一团留在了结账台上，就像那只是一团毛线而不是一块名表。
布鲁斯.韦恩转身，没有任何人打算拦他。随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回头去找寇名迟。很快他就发现寇名迟还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很喜欢？”布鲁斯.韦恩看了寇名迟一眼，他难得地走了回去，揽住寇名迟的肩膀带着寇名迟向外走，他很随意地说了一句，“回头送你一个。”
先一步退到便利店外的迪恩看着走出来的布鲁斯.韦恩，他露出了最为正经，严肃的模样，一反往常的嬉皮笑脸，“我们是来道歉的。”说着，他看向了从一个角落里缓缓走出来的山姆。山姆似乎有些紧张，他的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裤子，他的头低的很下。
“山姆的反应确实有些剧烈了，因为我们曾经在天使的阴谋下差点自相残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他很快地回归了正题，他的眼睛里满是真诚，“但是那并不能代表什么，因为我们造成的伤害是毋庸置疑的。”
“非常抱歉。我当初以为你们是上帝为我们设的一个局。”山姆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从逃生的设定来看，就像是当初天使和上帝为了欣赏我们的挣扎而设下的局。”
“我当初确实鲁莽了，也许是漫长的岁月蒙蔽了我的双眼吧，也可能是年龄的原因，我变得疑神疑鬼。天使中确实有很多不错的家伙，我忽略了这点。”山姆看着寇名迟低声说着。
“等等，你说这个逃生游戏像是……上帝设下的局？”布鲁斯.韦恩眯着眼睛如此询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布鲁斯：布鲁斯基跟我说过'我会后悔的。'
寇名迟：?
布鲁斯：我现在后悔了。
寇名迟：我们应该保持距离，蝙蝠侠的声誉也很重要
布鲁斯：不，事实上他们都说穿紧身衣的超级英雄都显得GayGay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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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目标是杀死天使
“上帝是一个恶趣味的存在,他往往给人希望又送去更大的绝望。”山姆如此说着，似乎又想到了年轻时被上帝玩弄于股掌间的愤怒，“就像是现在这个续命的逃生游戏一样。”他看了不远处站在一起的少女和青年一眼，“这种逃生游戏,大多数玩家都活不下来吧？”
寇名迟没有说话，他显然想到了之前几场逃生游戏中所遇到的玩家。他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玩家被卷入了这个逃生游戏,但是就从他遇到的玩家的死亡率来看,整个逃生游戏的生还率肯定不高。
“你认为这个逃生游戏和上帝有关。”布鲁斯.韦恩如此说着,这个男人总是能将别人的疑问句当成肯定句说出来。
“跟上帝有没有关系我们不知道，但是这个游戏跟天使绝对有关系。”山姆如此说着,“我们和天使打过很多交道。”
布鲁斯.韦恩眯了眯眼眸，他看得出来，山姆和迪恩似乎知道了什么，现在他们似乎处于严重的关系不对等状态，但是布鲁斯.韦恩却完全不着急,“我也曾经和天使打过交道。”
虽说是和天使打过交道，布鲁斯.韦恩其实跟天堂的天使并没有很多交集,他倒是见过几次地狱之主————上帝那个叛逆的儿子。
山姆和迪恩看起来并不意外，作为人类的他们都曾经接触到天使，守护世界的超级英雄自然不会例外。
“既然如此那你也一定知道了关于这个逃生游戏里的天使的事情吧？”迪恩如此询问着，他似乎还在试探布鲁斯.韦恩究竟知道了多少，因此并未将话说完全。
“你是指那个冒牌天使身上带有真正天使气息的事情。”布鲁斯.韦恩似笑非笑地开口。他确实对天使不了解，但是根据寇名迟告诉他的信息以及山姆和迪恩多次提到关于天使的事情，他可以推断出少许。
山姆和迪恩对视了一眼,随后迪恩叹了口气，“你果然知道。不过不论你知不知道这些，剩下的情报我们都会告诉你，就当是表达我们的歉意。”
布鲁斯.韦恩看着他们没有开口。他只是抱着臂看着眼前的两人。
“这个冒牌的天使是由真正天使的魔力所构成的，这导致她拥有了部分天使的力量。”迪恩如此说着，“按照你所说的，击败了逃生游戏中的重要角色，达成了通关条件，这个逃生游戏就会结束。”
“但是这个逃生游戏并没有结束。”山姆接了下去，“就在刚才我和迪恩特地去考察了一下，这个逃生游戏里似乎并没有天堂的设定，当然也没有地狱的设定，在这个世间徘徊着的除了那个冒牌天使就只有几个实力低微的恶魔————”
“等等。”寇名迟打断了山姆的话语，“你嘴边到底是是什么东西？”
其实从刚才看到山姆开始寇名迟就带着一种本能的排斥感。
这种感觉是突然出现的，寇名迟可以保证，之前看到山姆的时候他还没有这样的感觉。要不是因为要保证队友之间的团结，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站在离山姆最远的地方。
山姆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擦去了唇角的猩红，他看了眼手指上已经干涸的暗红污渍，罕见地沉默了。
迪恩似乎是被寇名迟的这句话戳中了什么心事，他也没有开口。
大约过了半分钟，山姆继续说了下去，“既然这个逃生游戏中只有冒牌天使和实力低微的恶魔，那显而易见的这个逃生游戏中的重要人物就是冒牌天使。”
“又因为这个逃生游戏并没有天堂的设定，我猜我的驱逐阵并没有将冒牌天使驱逐回天堂，而是暂时将她赶离了我们所处的地方。”山姆说出的他的推论。
“所以你那个伤敌一千损队友八百的驱逐阵最后只损了队友。”布鲁斯.韦恩犀利地评价着山姆的作为。
山姆抿了抿唇，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所以这就是你们道歉并且来找我们的目的。”布鲁斯.韦恩开口，他低沉的的声音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你想要我们帮你们杀掉那个冒牌天使。”
“不是要求你们帮忙，这只是合作。”迪恩露出了一个笑容，“你们也不想一直被困在这个逃生游戏里吧？”
“天使不容易对付。”布鲁斯.韦恩如此开口，“哪怕是冒牌的。”据布鲁斯.韦恩所知，那位叛逆的天使路西法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刀枪不入。
“天使是能被杀死的。”山姆如此说着，语气坚定，“天使可以杀死天使，恶魔也能杀死天使。”
“所以你打算利用寇名迟去杀天使。”布鲁斯.韦恩冷淡地看着面前的兄弟俩。
“并不是那样。”山姆皱了皱眉，否认了布鲁斯.韦恩的话语，“我会和寇名迟一起对付那个冒牌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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