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很近,我又嗅到了他身上的危险气味,立刻乖乖闭上了嘴。
“乖。”他抚摸我的脸颊,呼吸扑在我嘴唇上。被剥夺了视觉之后,其他感官敏感了起来,我甚至能根据触碰来填补他离我极近的画面,艳绝又致命的一张脸,“也哥,你总是在试探我的底线,连项圈也管不住你。”
“你也知道呵。”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清醒多久,在穴/口打圈抚弄的手指并没有让我感到放松,反而身体绷紧到打颤。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每次在外面都睡不好觉,担心你。就像这次,要是我不答应你清明回去,你是不是要喂我吃安眠药?”
我的脊背阵阵发凉,寒毛都竖了起来。他是在我身上安了摄像头吗!
“也哥。”他拂过我的鬓角,把我一直没剪的头发别到耳后,柔声道,“你喂我什么我都会喝下去。可我怕你真的要离开我,所以就先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我点了点头,抖着声音说:“又不是第一次骗我了,哪次不原谅你?”
仙子不是要求我原谅,而是在给我机会。我若是不识抬举,就真的是自讨苦吃了。
他果然满意了,声音带着笑:“也哥你对我太纵容了。”他亲昵地蹭我,在我的脸颊和脖颈上落下模糊的吻,“我真的好爱你,即使你现在怕我怕到发抖。”我的手突然被扯了过去,握住一把硬烫的惊人凸起。
“也哥,这里因为你才变成这样。光是看着你就能硬,我大概是没救了。”仙子的情话向来有代价,肏我越凶,嘴巴越甜,我想我这次是要完蛋了。
“也哥,教教我吧,教我怎么能像你这样,爱我的同时又能爱着别人。”他隔着裤子磨蹭我的腿根,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动腰,色/情得要命。
“小星,你别蹭了……”没两下,柔嫩的皮肤就被粗糙的布料磨破了皮,我试图推开他,可又不敢用力,倒像是在半推半就的勾/引。
毫无征兆地,他突然发了疯,隔着单薄的上衣一口咬在我乳肉上。
我疼得嘶了一声,报复地抓扯他的头发,“狗崽子又发疯!……松口!”
都知道狗咬人轻易是不会松口的,而我又对仙子做不到心狠,忍着疼也没下死劲儿,脸都憋红了。
“我嫉妒。”狗嘴终于张开了,可我后背紧出的汗已经湿透了衣服,好不容易压下的脾气又被激了出来。
“你嫉妒个屁!那是我妹!”我梗着脖子骂他,豁出去了,“我从小看着她长大,比认识你要早二十年!你算什么东西!?”
恐惧的尽头是愤怒,知道逃不了这次的惩罚,我又有什么好怂的。可刚立起膝盖想顶开身上压着的仙子,就被压了下去。
“给我松开!”我左右甩着脑袋,像个疯子似的大吼大叫,“凭什么囚禁我!老子没打110报警是真他妈爱你!你还阻止我去救小荌!凭什么这样对我!?你个畜——唔唔!”
“我算什么东西?”仙子呵呵笑了两声,冷得渗人,“我在也哥眼里的确不算东西,连摘肾都不需要知道。要是没给你套项圈,如果我死了,也哥是不是会另寻新欢?毕竟被肏开过的屁/眼,知道爽了就会时不时发/骚。”
嘴巴连同鼻子突然被捂住了,我急促地喘气挣扎,可马上就因为缺氧而弱下力气。
“我知道交往的潜规则该是尊重对方,可我装得好累。也哥,我像是披了一张粉饰的皮来与你恋爱,每一步都要三思,为了不露出马脚。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天性如此槽糕,就算不是今天,也总有一天会让你失望。”
他吻在自己的手背上,像我们在家里的小床上,拥抱着第一次亲吻时那样。
“我又如此真实地爱着你,所以快要伪装不下去了……”他的声音掺杂着细微的哑,磨在我的心上跟着痛,“也哥,我要把你完全变成我的……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第78章
陆麒星想把我训成他的母狗。
我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眼睛被完全蒙住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一丝光亮,全凭其他感官在认知外界。
被剥夺视觉的恐惧如同劈不散的黑暗,时刻包围着我。
我本就依赖仙子,现在更是离了他就要崩溃,每分每秒都想要听到他的声音,嗅到他的气味,触碰他的身体。
可他却不能时刻陪着我,离开那扇门之后,往往要间隔许久才能回来。
我唯一的要事就是等他。
由于感受不到时间,我断断续续的睡觉,醒来若是碰不到旁边熟悉的体温就会很伤心。
可十次中有九次会如此,所以我常常蜷缩在被窝里发呆,或者发抖。
发呆是因为我在想他。
从我们的初遇想起,第一次做/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牵手,第一次表白……我们的确不是正常人,谈恋爱都要倒着来。
发抖也是因为我在想他。
他如同扩散的病症,飞速侵蚀我的精神和身体。我怕他,听到他喊我‘骚/货’就反射性地身体发热,像一株枯草被瞬间燃掉了全身力气,只能瘫在原地可怜地哆嗦着。渴求他能疼疼我,却常常连裤脚都碰不到。
他站在我触及不到的地方,欣赏我的丑态,让我翘起屁股,给他看因为他一句话而翕合不止疯狂流水的小/穴。
我的确被他养成了专属母狗,光是想他就浑身燥热。
他却在临走前把玩具都锁了起来,我只能用手指插插屁/眼来解馋。可无奈杯水车薪,屁/眼里面太痒了,急得我发疯,伸着胳膊到处摸寻能捅进我屁股里挠痒的形状。
上次被他撞见我跪趴在毛毯上用椅子腿肏自己,他很生气,已经命人把所有带‘腿’的东西收走了。
没等他骂我骚,我就先发制人,嘲讽他不如椅子好用。
他留我说话的权力,大概是喜欢我嘴上逞能,所以我肆无忌惮地骂他、哀嚎又可怜兮兮地求他。他还让我含着一肚子精水做卷腹,漏出来的要一滴不剩地舔干净。
我的屁/眼不负所托地吐了个干净,所以我舔干净地板之后求他奖励,与他热烈地接吻,吞咽他的口水来解渴。
他又抱着我屁股疯狂挺进,把我的卵蛋和膀胱都榨空了,硬着鸡/巴干着火,什么都射不出来。
他说我整个身子都粉红了,挣扎的样子像绽开的粉樱,随时要抖落花瓣,散成好几片。
我哭着咒他不得好死,连穿环没两天的乳/头都咬,为什么做/爱之前要多此一举,温柔地抱着我,用纱布贴好乳肉,还吻了我的嘴唇,夸我乖来着。
他笑了一声,说对不起,自己等不及了,我仅遮着胸上两点的样子像摆在玻璃橱窗里的贱/货,摇着屁股勾/引他肏。
我知道他没诚心道歉。果然没干我几下,狗嘴又凑过来试探,鼻尖碰碰纱布,我就疼得缩紧屁/眼。他更兴奋了,呲出牙来刮过那一小块地方,又伸出舌头来戳舔。
我哀叫着乱扑腾,挠花了他的后背。他却像没事人似的,连一声‘嘶’都没有,眼里闪着惊人的光,念咒似的说着我是他的母狗、骚逼、泄欲玩具,又说他爱我,想给我全世界。
这话说不通。
我是他的,他又想给我全世界,那到头来我和全世界都变成他的了。
真狡猾,什么便宜都被他占了。
我费了好些思绪才思考出来这些,还没开口指责他心机贪婪,就下/身一痛,险些背过气去。
他握着我的鸡/巴,插进一根软管。
紧接着温热的液体注了进来,顺着我的尿道,流入体内。
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又有些舒服,我小声呻吟了起来。
突然,他开口让送工具进来的手下退出去。我这才得知有外人在,身体猛地一颤,立马缩进他的怀里,发着抖往里钻,最好在他胸口破出一个洞来,把自己藏进去。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我才稍稍放松了些。
“又被肏傻了?没听见有人进来吗?”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下我的屁股,然后一下下顺着我的背安抚我。
我摇了摇头,抓着他衣襟不放。
“看你也没骚到那份儿上,敢当着别人叫/床。”他难得没上纲上线地发火,阴晴不定得摸不透,这时又出奇地温柔,说道,“没事,他戴着眼罩看不见。只有我能看宝贝的骚样儿。”
“这、这是,水吗?”我牙齿打着颤发问。
他揉着我干瘪的小腹,说道:“牛奶。”
我有些发愣。
“不是说射不出了么?这就补补货。”他笑得很开心,又亲了下我的额头,“宝贝待会儿会被我肏得尿奶。”
我的确被他肏出了奶水,每一次撞击都被榨出一点。
他似乎不满意,干脆含着我半软的鸡/巴开始吸。
这是在逼我尿在他嘴里。可我还做不到像合格母狗一样,听到口哨就能开关放水。
我抗拒地推他脑袋,但被抱着屁股动不了。
没两下就被他含硬了,这下更尿不出来了。
我唔噎着求他,别吃我鸡/巴了,肏我吧,我会乖乖的被他肏尿。
他不听,上下动着脑袋给我口。
“不行……小星,老公唔……我这样不行……”我双腿夹着他脑袋,颤抖着几乎团成了一个球,“摸摸我屁股……用手指插插小/穴,好不好?你不插我我射不了……求啊、求你了……”
我把他的手牵到自己身后,引着他指奸我。
他喜欢我主动,三根手指猛地捅开了软嫰的穴/口,我瞬间亢奋,哭叫着尿出了一股。
我能听到他喉结滑动的咕噜声,他全部咽了下去。
“……不要停啊。”泪水已经湿透了绷带,我夹紧腿,抓着他手腕让他动,“继续肏我,快……你快动啊……”
他又不说话,含着我鸡/巴不停地吸。
“小星……求你了,小/穴里好痒,有虫、虫在咬我呜呜呜……”我又软着喊了好几声老公,不知所名地说着对不起,这才求来了肏。
我又射空了,把灌进鸡/巴的牛奶都喂给了仙子。
他真把我当成了能产奶的母狗,给我又灌了一袋,叼着我鸡/巴让我喂他,最后如愿以偿地全都喝进了胃里。
仙子真的很缺爱。
母爱、父爱、爱情……全想在我身上找回来。
所以加倍地爱我,淹没我,让我窒息。
可我只是普通人,怕痛、会受伤。
与其说他是我生命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不如说他像一刀刺在我心上的利刃,不能拔。
拔了我会死,瞬间血溅三尺暴毙而亡;不拔我又在流血,顺着放血的刀槽流失生命,在脚下汇成一摊血池,献祭着独爱我的神明。
第79章
再见到阳光时,是在一家咖啡馆里。
绷带和眼罩被解下来之后,我睁不开眼。
阳光对我来说太浓烈了,即使戴上墨镜也要适应一会儿。
半晌过后,我看清了坐在我对面的男人。
他长得与陆麒星勉强有两分相似,全都来源于那股冰冷压迫的危险气息。
他搅着面前的咖啡,笑着说自己是我男人的哥哥。
这一笑,瞬间补足了与仙子相似的那两分,惊得我心底一凉。
“你冷吗?”他见我在发着抖不说话,明知我是在怕他,还故意这样故作关切地询问。
我缩在本应舒适的沙发椅里警惕地看他,半天才张口道:“现在,几月几号?”
他又上下扫了我一遍,朝我后方给了个手势,我身上就多了一件带着余温的羊毛外套————应是从他身上脱下来的。
“10月11。”
我微微一愣,马上就释然了。
窗外的梧桐已经开始落叶,不知不觉中,我竟被囚禁起来将近一年了。
“能把我亲爱的弟弟迷成这副德行,我还以为会是多特别的美人儿。”他放下了搅拌棒,交叉着手靠回了椅背上,大概不屑于喝这不足百块的咖啡。
“真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冷冷地回他。
他这样的男人肯定没少见过各种美色,我的长相在他眼里排不上号,很正常。
“我没别的意思。”他笑着说,“就是想多了解下自家幺弟,我还从没见过他对谁上过心。”
“直说吧。”我打断他,“为什么劫我来这儿?小星又在哪里?”
“小星?”顿了一下,他噗嗤笑了,“现在他叫小星吗?”
我皱着眉看他,不知他什么意思。
“抱歉。没想到他这么谨慎,我给的假身份的名字还真用上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陆麒星……竟然连名字都是骗我的。
他似乎看穿了我,安慰道:“你不用难过,我们这样的人用各种化名很正常,被叫着叫着,经常连本名都忘记了,算不了什么。”
突然想起仙子说过他有英文名字,一长串,当时我连听都没听清,再问他就不愿意讲了,大概那就是他的真名了。
我垂下眼睛,为自己的猜想稍稍松了口气。
“那我也叫他小星吧。”男人的手背上贴着一大块纱布,我发现盯着这处比盯着他的脸强上不少,“小星把你保护得很好,像只小猫咪。”
我不喜欢这个男人,连同这个比喻从他嘴里说出来都让我浑身不爽,遂又问道:“小星在哪里?”
“放心,他没危险,我和他是站在同一边。”
站同一边还闯进家门来劫人?
我当时正在睡觉,几声枪响直接把我从梦中震醒。再回神儿的时候,卧室的门已经被暴力撞开了。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吓得躲进被窝里发抖,太逊了。
“别不信呀。我们在合作,对抗我们的大哥。”他又露出笑来,“啊,我突然想起来个有趣的事情。之前他睡了大哥的人,不知给那小兔儿灌了什么迷魂药,当着大哥的面非说和他是真爱。他倒是不认,看着小兔儿被割了一只耳朵又拔了舌头也没变脸。大哥暴跳如雷却没证据拿他出气,太好玩儿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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