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宝贝,呃!我肚子疼……你、你慢点,好不好?”我在呻吟的夹缝中软着语气求他,原本勾在他腰上的另一条腿已经使不出力了,只能绵绵地搭在他大腿根上。可被他朝着膝盖一按,翘高了屁股离开床垫,紧接着更深地撞进来。
“呜呜……你别这样,说句话啊……”我觉着委屈,他以前不是这样肏我的,会嬉皮笑脸地、得寸进尺地羞辱我,会炽热地、不要命地灼伤我。可现在,他沉着眼睛,嘴角笔直,只有完美的脸蛋随着一下下用力顶撞,微微有些发颤。
“宝贝,看看我……呜呜,别生气了……看看我吧。”我不要这样的做/爱,觉着被当做了泄欲的玩具,感受不到他的爱意。
他无视我的哀求,依然沉默地狠肏我。我看不见他的漂亮如宝石的眼睛了,只有垂下的两片细密睫毛和水墨挑出的狭长眼尾。
“我、啊啊——我刚才是气话,你知道的、我爱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哄他,伸手去够他的脸,可他脑袋一偏,躲开了。
举在空中的双手僵了两秒,然后崩塌了,我哭着大嚷:“到底要我怎样!你消失了这么久我还不能生气吗!呃!……回来了就肏我,肏一个病人,你怎么什么都有理!呜呜呜呜……哄你也不行,给你肏也不行,就这样对我!”
他突然双手按在我的肩膀,跪起来钉住我后/穴,开始凶狠地打桩。我弓起腰也躲不开,反而越躲他姿势越高,由上往下地狠肏,几乎要把我凿断。
我眼前阵阵发黑,龇牙咧嘴地骂他畜生:“就知道肏我!把我肏服不让我说话……你凭什么……呜呜呜……凭什么事事瞒着我,你不见了……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又找谁问!你凭什么这样……你是不是假的?我是不是一直在做梦?……”
我被巨大的恐慌淹没,身体里翻涌的痛楚和快感不能说服我,我摸到了硌在我后腰的手枪,握住举起,枪口直指我的英雄,我的终恋:“你要是走了,我的梦就醒了,是不是?……看着我!到底是不是!!!”
我现在的样子肯定扭曲到可怕,丑陋极了。
陆麒星终于抬眼看向我,或者面前黑洞洞的枪口。
我激动地发现,他的眼底再深也藏不住光,他爱我的光。
“为什么不看我?”我的手开始抖,抖得厉害,枪口跟着晃出虚影,“宝贝。老公。为什么不看我……你的眼睛,真漂亮。”
他直直地看着我,张嘴呲出白牙,伸出舌头凑近了,挑衅地舔了舔裹着我干涸肠液的枪口,砸了下嘴,终于开口道:“也哥,你要杀了我吗?”
“不。我想让你看着我。”我的手指搭在扳机上,兴奋使我肌肉不受控,紧绷着颤抖,一时缩不回来,“你看着我,我的鸡/巴就硬。好爽 ……快点,呃!——小星,再、再快!我呃!……”
我终于被肏到了肉心,小/穴爽得疯狂收缩,绞着穴里的肉/棒不放他走。
“摸我!”我尝到了甜头,用枪抵住仙子的眉心,命令他,“快摸我的奶头,好痒……”
他果然听话了,滑向我胸/脯,抓住乳肉狠揉,指尖捏着挺立的红果用力挤拧,我尖叫出声,爽得差点勾起手指。
“小星!呜呜啊!好爽!……小星!”我发着浪双腿缠上他的腰,迎合他的顶撞,屁股拍红了,像熟烂的桃子被捅开又拔出,噗嗤噗嗤,汁水四溅。
突然枪管发出轻响,我吓得松了手,随着一声闷响,最后一根肋骨被砸得生疼。
“也哥。”他粗喘着冲刺,喉间滚着野兽般的咕噜声,“你刚才杀了我。”
我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一切有多荒唐。
我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这不是我……
这不是我!!!
我崩溃地嚎啕大哭,双手圈上他的后颈,用皮带和体重强迫他俯身,我急切地需要他的吻,来救救自己狂跳至死的心脏。
“对不起!对不起!”我疯狂地亲吻他的嘴唇、脸颊、鼻梁,不住地道歉,“小星……呜呜啊,老公,对不起!我没想、我爱你!呜呜……对不起!我再也不说分手了,我错了,你亲亲我好不好?亲亲我吧,呜呜呜呜……”
他终于笑了,轻轻地碰了下我哭到红肿的嘴唇,“宝贝别哭了。”
“对、不起……我、我。”我哽咽地说不下去,缠着他,要他抱紧我,“亲、还要亲……”
“好。”他拥住我,心跳贴着心跳,下/身肏开我的血洞,又用粗鲁的亲吻催我愈合,“多少都给你。”
我已经射了,小腹上水淋淋的一片。
应该是在扣下扳机的一瞬间。
可我还是忍不住要,还要,癫狂地骑在仙子身上索取。
喊着他的名字,说自己爱他,说自己委屈,夹着他校服打飞机,说他离开的这些日子,自己没有一天不梦到他。
我爽得哭叫,又悲伤至极。
因为自己终还是太爱他,染了同他一样无药可救的疯。
第73章
陆麒星不许我离开这里半步。
他命人把我家里常用的物件搬了过来,又给了我一部新手机,说只能用来联系家人。
他穿着平常的衣服,平常的裤子,人却像换了一样,眼睛里的阴沉让我心生畏惧,不太敢靠近。可他待我如往常,从外面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抱抱我。
我小心翼翼地问他,最近有没有去学校上课?去搞乐队?
他说,过家家的游戏已经结束了,该面对现实了。
我没有说话,环上他的腰,埋头缩在他怀里,拥抱着真实的陆麒星。
他告诉我,他的父亲半年前病了,需要躺在床上时不时吸氧的程度,所以继承人必须尽快定下来。
本来他被二哥流放到这里,是准备好脱离家族的。势单力薄的小儿子轻松就被哥哥们拿捏,躲远点儿更好。再加上他一直无心发展势力,要么鼓弄乐器,玩物丧志,要么四处留宿,放/浪形骸。
可躲避终究解决不了问题,就算是再微小的隐患,也要扫平绝灭,这是父亲教导他们的。
他虽无意陆家的一切,但也不想成为这场斗争的祭品。
如今又有了我,他必须要做些什么了。
我不知他的话里有几分是真,因为他惯会胡编乱造,博我同情。
虽然我相信他说的每一句爱我,但为了我而选择争夺下一任家主之位?
我持怀疑态度。
羽毛都要经过数月才能长硬,跟在他身后的人是几天就能培养出来的吗?
他是年轻的天神,初长的雄狮,他的野心我不敢窥探。
“别这么说。”我选择吃下他给我的蜜糖来遮遮苦,抱着他轻轻地晃,“许年年他们拿你当真朋友,不一起玩了也联系联系,找个理由骗骗他们。我的旧手机都快被那几个小孩给震没电了。”
他不让我用旧手机通话,如果不想与我亲近的人陷入危险的话。发微信倒是可以。
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秦鸥和项文赫给我发的讯息都被他看过了,回话的人也是他。
我不知道他对我控制欲的极限在哪里,连一句普通的“在吗?最近在忙什么?”都能回复成“不在。忙着和老公做/爱。”
这完全不像我,所以秦鸥识趣地没再发消息。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他抱紧我,摸着摸着就变了味儿,开始抓我的屁股,勒住我的腰不让我躲,用鼓鼓囊囊的裤裆蹭我的小腹,“我骗他们……要回美国,带也哥见家长?”
趁他还没真的想要,我推开他,巧妙地挣脱了出来,“别人上门提亲是要钱,我上门提亲是要命,一点儿也不好笑。”说罢,亲了下他性/感的颈窝。
他没再强迫我,揉着我后颈,不顾几米开外正立着他的手下,说道:“也哥,是我要娶你。提亲也是我上门。”
“幼稚。”我拨开他的胳膊,却被他反手抓住了。
他握着我的手,绅士般地躬身行礼,吻在我手背上,然后抬起星辰般的眸子看向我,说道:“宝贝,我饿了。”
“刚切了葱你也亲。”我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去向厨台。
他跟了过来,又从背后拥住了我。
“别乱摸。”我手里拿着切菜尖刀,有些不稳。
“我没乱摸。”他隔着围裙揉我的胸,不老实的手还插进我腿缝里抓弄,这副发/骚粘人的样子也不怕被手下看着。
“你就睁眼说瞎话吧。”我是没他脸皮厚,羞得不像样,抗拒地拿屁股拱他,让他离远点儿。
“也哥是我老婆,摸老婆怎么是乱摸呢?”他嬉笑着,嘴唇碰了下我的耳朵。
“信不信我插/你?”我晃了晃手里的刀。
“又害羞。”他没再得寸进尺,松了手,知道逼急了我就又要折腾一宿。
他最近很忙,更想要我乖乖地自己掰开大腿来迎他。
“滚。有手就过去洗蘑菇,不然你就饿着吧。”我开始切青椒丝,咔吱咔吱的声音与在家的狭小厨房里不一样。
那时他也会这样粘腻地抱我,不过马上就会被我踢出去。厨房太小了,油烟机也不太好使,我不想他身上死老贵的衣服沾上油烟味。
“哦。”他委屈地蹭到一旁水槽,挽起袖子,摘了戒指放到一旁,洗起了蘑菇。
“也哥今天都干什么了?”他愉悦地问我。
“没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打游戏,录素材,剪片子,传视频,锻炼,喝水,睡觉……他不在,我一个人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
我像一只普通的雀鸟,一脚踏进极尽奢华的笼子。
我配不上这里,却也不满被剥夺自由。
“刚才抱你,感觉又瘦了。”他似乎在责备我。
“是吗?”我无所谓道,“瘦点儿挺好,人到中年有发胖趋势。”
“又拿年龄说事。”他轻哼了一下,不太喜欢我说这类话题,好像我注定要早几年比他先走一样,想得未免过于久远了。
半晌,他把洗好的蘑菇摆到我面前,用泡过凉水的手逗弄我,碰我的脖子,我被冰得缩起肩膀,骂他狗崽子。
他笑得开心,像个小孩似的,说:“本来想等你六月生日的时候送你的,怕你一个人闷,明天就能到。”
“到什么?”我问他。
“狗崽子。真正的狗崽子,狗牌都做好了,就叫Star。”他又抱了过来,真是腻歪,甩不掉,估计待会儿吃饭还要我喂到嘴里。
“你有病吧,给狗取自己的名字。”我想象不出自己管狗叫Star,又在床上叫他小星。
“还不是也哥总叫我狗崽子?”
他不知道什么是忌讳,也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所以这算最轻微的了。
“我就要叫你狗崽子,狗嘴老是咬我。”我没再挣扎了,任他抱着,“这个名字我不喜欢,换一个。”
他牙齿又痒了,隔着衣服轻啃了下我的肩膀,然后柔声说道,“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
我勾勾唇角,嘴里又泛起了苦。
第74章
我几乎对过去的冬季没有任何感觉,天气就又转暖了,甚至过年的时候连家都没回去。
只有在陆麒星的陪同下,我才能出门透透气,而他又很忙,经常深夜回来。我们大部分的时间终还是消耗在床上,可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还在不在枕边都不一定。
我经常一个人躺在床上不愿起身,盯着他睡出来的床褥褶皱发呆,一不小心就过去了一个上午。
大概由于接触不到别人,我愈发地需要他,甚至神经都变得比之前敏感。
之前做完之后,都是他在我身后鼓弄,打扰我休息,现在我们调换了位置。
他似乎很满意我被圈养的状态,更放肆地蹂躏我日渐消瘦的身体,温柔的事后清理也省了,更喜欢抱着一塌糊涂的我不让我下床,揉着我的显出肋骨的腰侧和微鼓的小腹,说要我从里到外都是他的,肚子里的精/液给他含着,说不定能怀上宝宝。
我顺着他,侧过头去索吻,有气无力地骂他异想天开,射屁/眼里怀不上宝宝,只会让我肚子疼,明天又要腹泻。
他无所谓地笑笑,拨开我被汗打湿的刘海,露出我湿漉漉的发红眼睛,说我现在的样子真可怜又性/感,他又硬了。
我平静地亲了下环在我身前的手臂,劝他别做了,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
他用硬/挺的下/身顶了顶我的屁股,插进腿缝里肏了几下,模糊着答应了,又吻了我的头顶,说又要几天不见了,会很想我,到时候要我视频给他看,上次在跨洋视频里做/爱,我听到他声音就硬得流水的样子他记忆犹新,经常想起来就忍不住兴奋,甚至在回程的飞机厕所间里自/慰了一发,这次要看我被振动棒插————振动棒是按他的鸡/巴倒模出来的,形状纹路丝毫不差,收到时我还震惊了一下。
说着说着他就阖上了眼,平稳的呼吸扑在我脑后,像网一般缠着我的身体,使我动不了分毫。
我睡不着,就有了时间更仔细地观察他。
他如今不再染发了,露出相较浅淡的颜色,可戒指和舌钉依旧戴着,偶尔会在戒指金属造型的缝隙里嗅到血腥味。
他是脸确实比初见时成熟了些,依旧好看得不似凡人。尤其是两片嘴唇,薄厚适宜,不染自红,生得妖艳勾人,笑起来的时候更甚,好像一千一万个吻都不够。
我身上粘得难受,又要缩着被肏松了的屁/眼,不让肚子里的浊液漏出来弄脏床单,就这样靠目光描摹他的脸来自我催眠,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来了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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