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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乳相融/曾经包 养我的高中生金主回来了(近代现代)——绝绝猫

时间:2020-07-05 10:08:02  作者:绝绝猫
  这里没有电话,不能上网,又在二十几层,大门一锁,就绝了我所有去路。
  刚醒来时,我被肏出来的伤还没痊愈,走路都要扶着墙,就这么颤着腿扫遍了所有房间,一丁点儿机会都没觅着。
  无数想法从脑子里往出冒,仙子去哪里了?他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他要干什么?……
  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接受现实————我被囚禁了。
  冷藏间里的食物足够我吃十几天的,又贴心地备了单机游戏和相机给我,让我消磨时间。
  可我哪有心情玩?快被这状况逼疯了。
  无故连续旷工会被直接开除,劳动合同里写得明明白白,老子又要被狗崽子搞丢饭碗!
  我没法联系到妹妹,我们几乎天天都要视频,她会不会觉察出我出事了?
  他到底去做什么了?本就瞒我瞒得过分,现在又搞囚禁的把戏,我真是太过纵容他了!
  起初我还有心思撒火,发疯大叫,可没人听得到。
  我想到个法子,放水,把所有水龙头都打开,楼下若是被淹了肯定要找上门,可我等了两天门铃也没响,还把自己弄感冒了。
  还不解气,我就把他的衣帽间掏了个空,衣服裤子领带鞋袜子扔的到处都是,甚至剪了他的校服。
  我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打开他特意留给我的游戏,没玩两局就失了耐心,手柄一摔,烦躁地揪扯自己的头发。
  折腾累了,我开始胃疼,这才能吃下点儿东西,然后躺回那张床上睡一觉。
  就这么持续了数日,感冒过后的发烧终于让我哑了火。
  我烧得脑子晕乎,找不到药,只能喝泡了姜片的热水。切生姜的时候还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幸好只是个小口子,嘴里含一含就没事了。
  我窝在被子里,裹得再严实也觉得冷,却浑身冒汗,睡衣被浸得湿涝涝的。
  本以为多睡觉会好些,没想到症状愈发严重。
  我烧得全身疼痛,像是埋在身体里的炸弹一齐爆了,不动会难受,动了也难受。我打着滚哼哼,迷迷糊糊地睡了又疼醒,翻腾两下就因身子太乏,又睡了过去。
  最难受的还是脑袋,清晰地感觉整个脑皮在阵痛,仿佛一根针刺在里面,不断向四周释放毒素,只有睡着才能躲避这痛楚。
  我不断地梦到仙子,各种瑰丽荒诞的场景里都是他。
  我们奔走、逃亡、坠崖、溺水,他拉着我的手从未松开。我任由他牵着,为了跟上他而不停地跑。身后的怪兽换了一拨又一拨,我们还活着。
  我们又开始做/爱、接吻、缠着彼此不放,仿佛是熔铸在一起的雕像。
  我撑开眼皮,常常分不清是否还在梦里。
  我身体病得厉害,疯狂地想念仙子和他的怀抱,让我心安、救我又杀我的怀抱。
  我想下床喝水,可是没坐稳,滚到了地上,摔进堆在地毯上的一大片衣物里。
  是熟悉的气味,是仙子。
  我呻吟着蜷起了身子,手脚紧绷又舒张,深深呼吸。
  我像掉进宝藏里的小贼,把沾有仙子气味的衣裤胡乱地往自己身上捞,絮起一个小巢。
  我勾着脚尖缩在巢里,把自己埋起来,只留出一小块缺口用来呼吸。呼出的热气蒸腾着,烫了口鼻,紧接着被吸入时掺着的凉气降了温。
  我被仙子的气味紧紧包裹着,终于安心,身体却也起了反应。
  我鼓弄着探进睡裤,握着梆硬的鸡/巴开始自/慰。
  没两下后/穴就食髓知味地收缩起来,期待着什么。
  烧得虚实不分的我已经没了心思去感到羞耻,另一只手自然地绕到后面去揉按穴/口,很快就弄软了褶皱,戳进一小截手指。肠壁热的发烫,比平时还要热情地嘬。
  我圈着鸡/巴冠头快速地挊,快感被气味撩得涌动不息,浪似的扑向我。可我又全身疼的厉害,开始委屈地带着哭腔呻吟,难耐地夹着腿掉眼泪。
  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好难受,病得像在想他。抱着他的外套饮鸩止渴,腿夹着他被我剪烂的校服止不住地一下下挺腰,把淫/水蹭在上面,与他的气味化在一起,像在和他做/爱。
  我头脑发胀,连眼珠都被颅内脑肉挤得胀痛,可还是能从泪腺里产出咸涩的水。
  这回没人帮我抹去眼泪了,我只能蹭蹭仙子的裤脚,越蹭越委屈,就哭得更凶了。
  为什么还不回来……
  小星……呜呜呜……小星……
 
 
第71章 
  不知过了多久,裹着我的壳被撬开了一块,光泄了进来。
  我蹙紧眉头,勉强撑开眼皮,竟看见漆黑冰冷的枪管正挑开覆在我身上的衣服。
  “也哥?”是仙子的声音,“怎么躺这里?”
  病痛的身体突然生出力气,我本能地扑向他,缠上他的脖子不撒手,沙哑地喊着小星。
  他愣了一下才抱住我,枪托硌在我脊骨上,很硬,抚着我后背的大手却让我安心。
  “怎么这么烫?”他沿着脊柱线往下摸,纤长有力的手指勾住我的腰侧缩紧又松开,继续向下,拨弄后腰那片敏感的薄肉。
  我抖了一下,自然地朝他怀里缩,小声地说自己发烧了。
  他手未动,却随着我的动作手指插进我睡裤里,握到紧翘臀肉便熟稔地勾起爪子,揉/捏了起来。
  我在把自己往狼嘴里送。
  “烧成这样也不吃药,也哥你是不是故意的?”他用枪口撑开我睡裤的松紧带,继而顺着股缝挤开两瓣圆肉,缓慢地滑向深处,“嗯?想让我心软、心疼你。”
  我对金属冰冷沉硬的触碰感到害怕,憋了十几天的怒气怨气终究给压了下去,明了又暗地挣扎着,呲喇一声,被自己的委屈浇灭了。
  “没有药,哪里有药……”我忍不住哽咽,紧紧地抱着仙子像攀着唯一的依靠,“我头疼胳膊疼腿疼,身上全部、全部都疼……你把我关着,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我工作怎么办?我好不容易呜呜……你太恶劣了……”
  和初见时相比,他长高了几分,已然比我高出一个头,身形愈发矫健结实,雄性十足的可靠样子常让我心安,就算受苦也忍不住贴紧他。
  “也哥。”他沉沉地喊我,用枪口戳弄我未清理的还湿涝涝的穴/口,“我有我的原因,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我握紧拳头捶打他宽实的后背,绵软无力,“为了我就把我关起来?让我与世隔绝?我什么也做不了,你留给我的游戏我又打通关了三次……你根本不在意我,这游戏我早就玩过了,当时你还坐在我身后抱着我,你看书,我打游戏……”
  回想起以前的时光,我越说越委屈,滚烫的眼泪落了下来,砸在他身上。
  不知怎的,一种让我心慌的想法油然而生————我们再也回不到那样的日子了。
  “我。”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时间匆忙,我没看仔细。抱歉……”
  他总是能为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道歉,可对重要的东西置若罔闻。
  “你去哪里了?”我磨蹭他的颈窝,嗅着他香热的体温犹如吸氧的病人。
  他不说话。
  我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尝到了他身上残留的汗味和血腥。在他颈侧留下两排牙印后,带着哭腔追问他:“你他妈到底去哪里了?!”
  他手上用力,我闷哼一声蜷紧了身子,湿软的小/穴几乎要被枪管插透。
  “我去解决一些事情,好能回来安心肏你。”他继续施力,枪口转着角度向上顶,我只能顺从去势,哆嗦着屁股使劲儿往他怀里躲,根本没想过要逃。
  咔哒一声,手枪发出动响。
  “干、干嘛?”我的声音在颤,头皮跟着发麻。
  他淡淡地说:“上膛。”
  我早就知道他有枪。一次趁他洗澡,我悄悄打开他的吉他箱,拉开了暗层口袋。
  我承认自己被吓到了,之前的猜想全都太小儿科,但同时又有些兴奋,为他指节上的薄茧找到了合理的答案。
  我一点儿也不怕他会危险,会受伤。
  那可是一把能杀人的武器。
  我想,我对陆麒星的崇拜相当盲目,或者需要一个比‘崇拜’更沉重狂热的词汇,才能贴切表达我对他的感情。
  有时,我甚至想跪在他胯下,俯身亲吻他脚下的秽土;又有时,想掐着他脖子肏进他嘴里,质问他为何总是小看我,傲慢地自以为是。
  “也哥,趁我不在,偷腥了?小/穴这么湿,枪都打滑。”他不回答我,还用上了膛的枪肏弄我的穴/口,“我想好了。我抹掉了你的进出记录,删掉了我们的影像,解决了那个盯着你屁股看的服务员,没人知道你在这里。也哥,万一我回不来,你会死在这里。”
  惊惧感猛地蹿上了全身,心脏狂跳着要冲破胸腔,我死命勒紧了他的腰背,听他这样不急不缓地说话,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是认真的,要我陪他一起死!
  “不是我在下面等不起。是我怕你独活太久,把我给忘了。”枪口斜着撬开穴/口,亵玩着拨弄,欲向湿热柔软的肉/穴里钻,“放心,我舍不得也哥受苦。”他轻笑了一声,“你的项圈,里面藏着毒针。我心跳停止超过半小时,毒针就会刺出来,让你睡着。”
  他一只手松开我的一边屁股转而探进我上衣,顺着紧绷的腰线一路摸了上来,刮过胸前硬粒,从宽松的领口伸出,抚了下我的喉结,又卡住我的下颚朝外推,拉开一段距离,强迫我离开他的怀抱。
  “不痛的。”他凑近了,亲了下我发白的嘴唇,“睡一觉,我们就又在一起了。”
  “你,你想让我死?”我的牙齿在打架,却仍死扣着他的腰不松手。
  “只是万一。”他咧嘴笑,露出森白的牙,“你男人没那么容易就被打败,还想肏你肏到七老八十呢。”
  “你想让我死。”我鼻子酸得厉害,眼泪扑扑地掉。
  “不想。”他怕我这样哭,开始哄我,用光明正大的谎言,“我不想你死,也哥,别哭了。我就是怕……”
  “你怕什么!”我不想抱他了,胳膊撑在他胸口要推开他,“你都要我死了你还怕什么!滚!你他妈放开我!”
  他看我生气,单只胳膊铁链似的圈住我。我本就虚弱,撼不了分毫,只能嘴上咬他:“你有病!凭什么要我跟你一起死?!你有问过我吗?你他妈只顾着自己!你要我听话,要我闭嘴,好,我忍着。可你要去做拿命拼的事情,凭什么不告诉我?!你当我是什么?陪上床给做饭的解闷玩具吗?你以为你是谁?!”
  “别乱动。”他蹙紧好看的眉头,直直盯着我,“上膛的枪都管不住你吗?”
  “管不住!”我的眼皮滚烫发红,声嘶力竭地朝他吼,“老子受够了!别想再管我!你不把我当人我凭什么拿你当菜!你守着你的秘密守到死吧!分手!老子不陪你了!”
  下/身猛地一疼,我喉咙骤紧,说不出话来,脸色煞白,差点绷出一口血。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冷得结出冰碴,“分手?我这么做都是为你,你居然说分手?”
  整根冰冷的硬物有棱有角,蛮横地斜戳进半个枪口,定然不比仙子粗硬的鸡/巴好受,我已经吓得不敢动了。
  “我亲爱的哥哥们已经知道你的存在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不管不顾地要弄坏我,握着枪身强硬地往里送,“意味着你已经被卷进来了,逃不掉的。因为你是我的,就算我死了也是我的,懂吗?!折磨你会让他们开心。轻松地死,比被摧残得求死不能要好上数百倍。见过奴隶吗?见过真正的玩具吗?我父亲用来看门的那几条阉狗,被砍了双脚,拔光了牙,一辈子只能在地上爬。喝尿,吃狗食,不会说话。但那还不是最惨的。”
  我痛苦极了,像要被钝器从中劈开,却又本能地去够他。
  他心疼我,勒着我的腰抱紧我,用炽热的体温吞噬我。
  “分手没用的,也哥。”
  我被烫得熨帖了,屁/眼一松,噗嗤一声,手枪竟真的捅了进来。我像捅破的烂气球,软在他怀里,咬着嘴唇发出长长的呻吟。
  “你已经没有选择了,我也不需要你的同意。”他死死盯进我的眼睛,扼住我的脖子按在黑色项圈上,按在我的命上,开口道,“我们的命绑在一起。呵,分手?你在说笑话吗?”
 
 
第72章 
  都说发烧的时候身体很热,插入的人会很爽,可没说被插的人会变得更糟。
  可能是我烧得太厉害了,吃了药一时半会也起不了丝毫作用。
  当仙子从床边底层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药箱时,我觉得自己该是连智商都烧没了,搜遍了所有房间,独独忘记自己正住着的。
  我的脑袋本就胀痛,再经身下的蛮横顶撞,就像脑子不停地咣当着,四处碰壁,把我疼得眼冒金星,紧抿着嘴唇也忍不住哼哼。
  陆麒星不像往常温柔,把在外面激出的一身煞气带到了床上,抓住我脚腕不让我逃,又钳住我肩膀朝自己胯下按。
  像被尺寸可怖的铁棍搅着肚子,我被次次深肏干得受不了,屁股都快裂了。
  最开始还能扑腾两下,踹他却被捉住了脚腕,挥拳也被轻松隔档,然后立马落于下风,被刚抽出来的皮带捆了个结实。
  我刚张嘴要骂他畜生,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恶狠狠地让我老实点儿,他今天不想废话,只想肏烂我的骚逼。
  紧接着我便没了机会再骂,穴里插着的手枪啵唧一声被拔了出来,我瞪着眼睛抽搐了一下,感觉肠肉都被枪管棱角给勾出来了。
  还没等我喘口气,更粗更长的狰狞性/器就猛地捅了进来,把翻出来的一圈水红媚肉肏了回去。
  我像死鸟般蜷起了脚趾绷直了腿,哭嚎着求他慢点,被束缚的双手摸向他结实的小腹,不敢推开,只是讨好地描摹着不断起伏的整齐腹肌,试图用手腕处的皮带遮掩住我们连接地方的淫靡景象————打出来的一圈水沫杂着几缕粉红,我又被他肏裂了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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