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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入殓师(玄幻灵异)——飞奔的排骨

时间:2020-07-06 10:44:58  作者:飞奔的排骨
  肖潭说话平缓,甚至带着司空见惯的麻木。他说话的内容却如同平地惊雷。炸得人头皮发麻。
  上枫宗、丹宗的弟子群情激奋,说着就要动手往里边闯,也不乏也其他宗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推波助澜。
  “都愣着做什么,阻止他们,我御兽宗难道是他们可以随意搜查的地界吗!”
  御兽宗的弟子反应过来赶紧去拦。这不拦还好,一拦就让其他人更确信肯定有鬼。清微和殓宗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几方势力交杂,还真让几个修为不错的人挤进去。
  御兽宗长老想去拦,他刚想跑就被沈深掐住了脖子。
  “白滇临在哪儿?”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放过我。”御兽宗长老焦心着冲进去的几个人,那个该死的鲛人,当初魅惑少主,如今祸害他们宗门,扫把星!他悔不当初,早该杀了他。
  “找到了,收藏室有白虎皮!”
  “那鲛人说得不错,少主的遗骸在后院花坛找到了,该死的御兽宗!”
  御兽宗长老身子一软,瘫软在地,御兽宗,完了。过了今天,御兽宗恐怕得从十大宗门内除名,不,不止,上枫宗、丹宗,可能还会有当初被他们压下去的宗门……都怪这些人,肖潭,沈深!
  他大笑出声,完全不顾及掐住脖颈的手,笑声疯狂尖锐,滴着怨愤的毒汁。
  “死了,你以为呢,死的干干净净,魂魄都被吃没了。”
  沈深瞳孔一缩,意识到不对。
  “都退后!”
  众人虽不知情形,愣了下。因他先前的震慑全程,都下意识听从他的话退开。
  “哄——”耀眼的白光从御兽宗长老身上发出,他的身体像是被吹胀的气球,砰地炸开。
  他自爆了。
  因得沈深察觉提醒的早,周围人都没受伤,但这御兽宗长老如此狠辣果决,还是让人背后发寒。周围的人中,甚至包括御兽宗的弟子。
  劫后余生众人纷纷道谢。
  沈深一个也没回,只是握紧手中暗淡的魂灯,整个人如同冷硬的磐石,失去悲喜的能力。肖潭犹豫片刻,手落在沈深肩头,轻拍两下。
  “节哀。”
  就连白穹都说:“沈大师,你已经尽力了,我替我家少主感谢你。”
  感谢?沈深自嘲一笑,他要的重来不是感谢啊。
  一个差点自爆波及的御兽宗弟子看这情形,纠结下,想到自己刚刚被人救了性命。忽然小声道:“我只是猜测,这魂灯,应该是假灭的,我记得宗门秘法有记载……”
  “额,你别激动。”
  一道身影猝尔出现在他身前。眼眶红的滴血。
  “说!”
 
 
第86章 
  修行界常以魂灯判断修行者状态,魂灯明亮修行者性命无虞,魂灯不稳时隐时灭修行者恐面临性命危机,灯灭则人亡。大宗门弟子人人有魂灯,用以判断修行在外弟子状态。
  而御兽宗有一秘法,屏蔽魂灯上魂魄所属生机,让人误以为当事人生死道消。修行者出门在外历练本就危机重重,偶尔灭掉一两盏魂灯实属正常,天赋好点的也只会让人多叹几声可惜罢了。御兽宗这些年靠着如此法子干了不少阴损勾当。
  御兽宗的人也不蠢,如此方法传扬出去与他们所立名门正派作风不符。也因此只在高层几个人流传,那小弟子也是运气好,刚好在藏书楼待过不短的一段日子,偶然间打扫顶层卫生时发现,他不敢声张,直到现在被沈深所救,才吐露实情。
  “去除屏蔽的法子,只有长老他们知晓。”话落又不愿让沈深失望。
  “不……不过,主材料是鲛人油,或许鲛人血可破。”说着眼睛不住落在肖潭身上,他还是第一次看活的鲛人,跟传说中一样美艳绝伦。小弟子的眼神不禁痴迷。
  众人静默。
  肖潭主动跃众而出,他藤簪子别回到头上,温温润润的少年郎看不出妖异的痕迹,右手指甲忽然变长,锋利的指甲划破左手手腕。
  沈深哑着嗓子,心绪翻涌发涩:“谢谢。”
  肖潭摇摇头。
  血液夹杂着点幽蓝色,散着股难以言喻的甜香。一滴一滴,落在暗淡的魂灯灯芯上,干瘪灯芯吸收饱了血液,染成浅红色,魂灯亮了。
  火焰很微弱,随时可能熄灭,但真真实实的亮着。
  沈深在奔跑,像还未修行之前的凡人那样用力奔跑。手里珍惜地护着一盏魂灯。魂灯的火焰不会因为风而熄灭,他还是把灯小心藏在怀里。他跑遍了御兽宗所有的角落,翻遍了隐蔽的地下室和人迹罕至的山峰。依旧没有白滇临的踪迹。
  小白,回答我,你究竟在哪儿。
  等等。脑中闪过一道霹雳。
  错峰山。
  魂灯是天然的探测仪器。靠近错峰山,微弱的火焰感受到主人的存在,细小的火苗拔高一寸。沈深围绕着错峰山走了一圈,火苗在拔高一寸后却再无响动。
  事情发生后,沈深首先想到也是错峰山,当时他每一寸地皮都翻遍了,也没找着,魂灯却显示白滇临就在此处,恐怕一直未曾离开过。沈深落到错峰山山巅位置,眺望云海沉思,魂灯被他紧握在手中。他闭上眼,脑子里重现出上一次来此处的画面,走兽飞鸟,一草一木迅速在脑子里过遍。
  睁眼,目光如炬。
  山崖下不起眼的一株小草,上头开着山间常见的紫色小绒花。它的位置,比上次所见,向下偏三寸。
  一挥袖子,炽白色的火焰一出,烧掉草皮,火焰及其霸道,顺着湿润的泥土往山深处钻。烧出一个大坑后,再也无法寸进。
  沈深脚尖点步,落在大坑中央,一道万年陨铁所制铁门出现在大坑内。连炽白净火都烧不掉的东西,沈深思索片刻,将油灯内还未燃尽的鲛人血滴在铁门上,铁门刹那间像是烧干的锅里滴入冷水,滋滋作响,松动着想要打开迎人而入。
  可竟不知被什么力量阻止着强行合拢。属于门的力量和不知名力量分庭抗礼,一时间僵持不下。和门对抗的力量,莫名有些熟悉。
  沈深尝试着把手贴在门上。脸颊靠近陨铁门轻声呼唤。
  “小白,是你吗。”
  门的颤动停了停。
  “小白,你在里面对吗,我是深深。”
  沈深能感觉到,有股力量隔着陨铁门,与他掌心相贴,像是确认了什么,力量放弃抵抗,陨铁门开了。
  山腹间空气冷湿,多年前人工开凿的台阶已腐朽布满湿滑的青苔。头顶岩壁上有水滴滴落在厚重的青苔上,无声无息,只是增加了湿度和寒气。
  借着山顶石缝间泄露的天光,沈深看清楚躺在青苔上皱着眉头紧闭双眸的人。和他身上一样样式的白衣凌乱,破碎的地方兽爪的伤口深可见骨。伤口没及时得到治疗,加上冷湿的环境加重,深点的口子早已开始溃烂流脓,腿上最深的那道伤口有用捣碎的不知名草汁敷着,汁水早已经干涸。
  等真正把人拥入身前,脸颊贴在胸膛听到代表生命的平稳心跳。沈深才从软绵绵的云端踩实到地面。他眼眶很烫,从懂事起就没再流过“泪水”这种在他看来代表懦弱的东西。此刻,他贴在白滇临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咚咚——咚咚——”
  白滇临胸口布料湿了小块,他好像是感觉到什么,长睫毛颤了颤。
  沈深埋在他胸口,双手紧紧抓着白滇临的衣襟。头顶传来因为久未饮水,如燥石上摩擦般粗嘎的嗓音。
  “深深……不哭……”
  沈深倏而抬头。
  山缝间,微光打在熟悉的面庞上,光阴斑驳间苍白英俊的面庞褪去往日的寒霜。光线跳跃在他脸上细小柔软的绒毛上,连带着眼睛里,都泛起温柔的波光,倒映着满满全是沈深。
  轻轻的呢喃,伴随着温暖的呼吸,柔软的唇珍而重之落在沈深唇上。
  “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就完结了。有没有小天使想看番外(主要是大婚和其他人物),有的话举爪回复我一个。我这周末写。没有就算啦。
 
 
第87章 
  肚子很饿,已经连续三天没吃到像样的东西了,满肚子叮当的水抵不住腹部传来饥饿的灼烧感。今天,终于可以吃顿饱饭了。范睿川饿得手脚发软,有些激动地想。
  将军府每个月二十五开府济贫,熬制得浓稠软烂的香浓白粥,蒸得白白胖胖的大白馒头,纷发到每个人手里扎扎实实一大碗,不是那种装装样子显示自己仁义富商的稀粥可以比拟的。
  他早上天色未亮就在门口排队,门口空空荡荡,照明的灯笼还燃着烛火,守门的威武石狮子在麻麻亮的天色里有些骇人狰狞。范睿川一点也不怕,拖着虚软的身体往那石狮子上一靠,眯着眼小憩。第一个到也不能说的绝对强有力保证,等天再亮点人多起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本想趁着还没开门的时间休息放松会,闭上眼,脑子却格外清醒,甚至开始些漫无边际的想法。范睿川以前不叫这个名字,他叫范四儿,老爹是个赌鬼加酒鬼,喝了酒就打人,他娘实在受不了,在生下他不久,就和隔壁的教书先生跑了。他爹气疯了,幸好当场验明了范四儿是他的种,不然他可能就被当成出气筒给打死了。
  取名就更不走心了,范四儿,犯事儿,就巴不得他犯点什么事儿死掉眼不见为净。
  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他爹喝醉了,兴致上来抄起桌凳子就打,成年人两个手掌粗的桌凳子,死命打。他觉得自己就要被打死了。于是,他反抗了,喝得烂醉的人看着凶悍,其实根本没什么反抗力,他轻而易举就杀了人。
  杀掉人,还是杀了他爹,范四儿反而很平静。
  更是有一种这一天终于来临的松气感。他镇定地收拾现场,擦掉地上的血迹,换掉带血的衣物,还有闲心去收拾了书房里面藏在墙缝里的“财产”,其实就是几十个铜板。走的时候,鬼使神差去了趟他那从未见过面的娘的房间。
  房间落了锁,老旧腐朽的铜锁一碰就开了。桌面柜面全是灰尘,墙壁上满是蜘蛛网,十多年没人踏入过。范睿川翻翻找找,在她娘的妆奁里面找到一把小巧的银制长命锁,上头刻了两个字,范四儿不认识。抱着也值几个钱的想法揣进包袱里。
  拾掇拾掇,一个小包裹轻车简行。范四儿准备跑路了。
  出门前,从他死鬼爹尸体旁路过,范四儿没有感到丝毫内疚或是惊恐,想了会又蹲下去,把尸体摆弄成他想要的样子。随后盯着他爹头上破掉的大洞。不甚满意。
  “啊,重了点,伤口不好看了呢。”
  再后来,通缉犯,不识字,只能流浪当乞丐。
  几十个铜板很快就花完了,最后把长命锁当出去的时候,他听到了当铺老板念长命锁上的字。
  睿川。
  一听就是很有文化,蛮好听,范四儿喜欢。说不准是带他娘私奔的教书先生取的。
  那把长命锁换了二两银子。
  从此以后,他的名字,从范四儿变成了范睿川。
  思绪从回忆深处飘回来,范睿川又开始盯着石狮子脚下的地面发呆。对将军府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算吃了别人家那么多次救济粮,每个月靠着这点救济养活才不至于饿死。领粥的时候感恩戴德,心里却没当回事儿。
  将军府,就是食堂。
  今日也最先抢到馒头喝完粥,范四儿打了个饱嗝,感慨着“食堂”一如既往的分量足。
  在见到他之前,范睿川来将军府,一直只有吃饭一个目的。
  见到他后,他的目的还是只有一个,却是从吃饭,变成了见他。
  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天空下着小雪。天气很冷,边塞城市的寒风吹起来如钝刀子割肉一样。这般天气人们很少出门,那日却是反常。
  家家户户屋檐底下挂了喜庆的红灯笼,人们穿上新制的棉夹袄,手里端着各家最好的吃食、用品。从温暖的室内,出到寒冷的室外,他们脸上的灿烂的笑容似乎驱散了刺骨的寒风。
  范睿川穿着打着补丁的薄春衫,手袖裤管短了穿成七分。手交互揣在袖洞里面,在寒风中弓着背打着哆嗦,遇人就说吉祥话。
  “将军威武。”
  “将军必胜。”
  “将军百战不殆。”
  人们也格外大方,就连平日里最是抠唆的卖菜老婆子都笑缺了牙花,从簸箕了摸出一个烤熟的红薯塞给他。
  范睿川狼吞虎咽,得来的食物拼命往嘴里面塞,周围的乞丐虎视眈眈,吃了这顿可不一定有下顿。
  远处城楼之上,忽然传来归胜的号角。三声连响后。
  四五人高的城门洞开,巨大的木门落下扬起烟尘,一对骑兵队形整齐规整,气势不凡,厚重的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一人一马当先。枣红马,红缨枪,少年将军唇红齿白,英气勃发。
  烤红薯落在地上。被其他的乞儿抢着捡起来吃掉。
  范睿川嘴边沾着红薯渣子,脑子里成了浆糊,瞳孔深处唯有一个人的身影。
  他知道,他完了。
  他想要靠近他,想要认识他,想要知道他的一切。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成为一个将军白毅用得上的人,成了那时候范睿川的执念。
  范睿川不识字,成不了谋士;拼体格不如普通士兵,当不了军官。思来想去,范睿川成了一名入殓师。
  战时随军出行,休时和其他入殓师一样,住在将军府后头的小巷里。
  范睿川脑子活泛,在入殓一道上天赋惊人,很快便脱颖而出。在一次一人入殓安葬了百具尸身后,白毅接见了他。
  那是他第一次和白毅面对面,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等问到他想要什么奖励的时候,他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脱口而出。
  “我要你。”
  众人静默一会,哄堂大笑。白毅也被他逗乐了,跟着笑,笑容比窗外的阳光还有耀眼灿烂。没人把个十七岁少年人的话当真。
  两年的时间,足够把个青涩的少年人打磨成熟。打仗就会死人,白毅身边的人一直在换,范睿川就像影子一样,一直站在白毅身侧,他为白毅挡过敌人的□□,刺客的突袭。两人的关系,也在生死相依间越发亲密。范睿川看白毅的眼神炽热得快掩藏不住,神经大条的白将军毫无所觉,日常喜欢背后突袭,搂住人的脖子不知死活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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