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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掉马怎么办(古代架空)——杰萨明

时间:2020-07-06 10:53:30  作者:杰萨明
  “每日里都早早起来打拳练武,谁知道他都挥地什劳子把戏,净平白无端地绕人清梦。”
  “怎会有地方专门腾出让他可住,每日里都在我屋打个铺盖。”
  “也想过要赶走,可是他不太听得懂人话,只肯对我耐烦一些。”
  “于是我央求了姆妈让他留下来,就全当给我打个下手好了。”
  “这一留,也有段日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丫鬟被骗去当掩护了哈哈哈儿!
  瞧把我们家似烛给能的!
 
 
第11章 阴谋初显
  梁似烛只笑着听梁烯嘟囔埋汰,又转起手腕上的银镯子,等到梁烯这一通气说完后,才抬了头接道:“姐姐身边有个人是好事,如若有什么不测倒可有个护的。”
  梁烯听罢掩袖呷了口茶,赤足抬起点上床边置脚台,脚腕处赫然也有个一似样银镯子。她压低了声凑近梁似烛说:“我看得出来他是向着我的,这红袖招大多都是身不由己。我不愿拿这辈子当那位的棋子,姆妈和龟公哪一个都不可信,我得为咱姐弟俩好好谋划。”
  梁烯放下袖子时又是一派天真神色,仿佛只是闲聊叙旧乐得开怀罢了。梁似烛又岂是不懂得这个道理,只不过乐得揣明白装糊涂罢了,毕竟此身已太多不由己,得过一日且过一日就罢了。
  他在红袖招讨日子不过多久,人一红火糟心事也跟着来了。王公贵族也有不敢不见的,名流巨贾也是不愿开罪的。直到有日正熏着帐中香闲来无事时,老鸨突地就让人招他去后堂侧屋。
  他方一进门,就见边上有个不曾识得的人。那人带四脚幞头帽,戴珠璎宝饰,着三梭罗锦衣,看着便像个富家子弟。可他一双鹰眼瞧人时,总是带着睥睨意味,仿佛目光如有实质,只较那得有千钧重,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并未曾打量着细看,后来见着燕随之时候,才觉这俩还是有相似的:只不过燕显奉的姿容过于傲然凛冽,而燕随之掺了抹让人心疼的温柔。
  燕显奉只看了他一眼,就朝向老鸨问:“这就是京城第一绝色梁似烛可惜却不是个女儿身。”
  老鸨急忙解释道:“他还有个姐姐,当时一块进来的,也是极为好看的,叫做‘梁烯’,圣上可要…”
  梁似烛闻言掩了帕子笑出声道:“若是姐姐好看,那怎能让我拿了‘京城第一绝色’,这美人怎可还分男女论,魅惑人心的本事,我可真的没比女妓差呢。”
  燕显奉似是有些被打动,挥挥手让老鸨下去。
  燕显奉问他:“我将你从红袖招赎出,按卖身契你就该归我派遣。这单你要是做得好,无论是侯爵富贵也好,浪迹天涯也行,只要有你想要的,我都随你。”
  这红袖招乃是京城最大的青楼妓院,幕后主子也只觉得是个阔气人物。可那么多前来寻兹挑事砸场子的,都是不见着影儿地给摆平了。原是因着本来就是燕显奉乾宣帝撑腰呢。
  燕显奉又续道:“财官你不想要,我就给你自由。又或者其他什么,我都可以允你。”
  梁似烛斟酌着词句:“圣上刚也听闻,我这里还有个姐姐,斗胆请…”
  燕显奉了然道:“这也好办,我懂你的心意了。”
  梁似烛倒地叩了个头:“谢圣上隆恩浩荡。”
  良久也不见人招他起身,是老鸨扶起了他说:“那位早就走了,只留了个口信,说是过几日来接你。”
  梁似烛心下思忖着,也只点头应付了。
  此后没过些时日,就有黑衣内侍来,给老鸨那打了个照面,便把梁似烛领走去了。
  梁似烛刚入宫时哪里也不敢乱瞧,只道是这楼宇巍峨耸立,光是在这里就觉禁锢窒息之感。黑衣内侍带他领去管事太监,就弯腰俯身后撤着回去了。
  那太监着圆领窄袖袍衫,冷着个脸斜斜一撇,尖着嗓子挥了挥手说道:“随咱家走吧。”梁似烛便快步跟上了。梁似烛只垂手低头,也不曾记住什么路。
  只走到到太监拦住他:“喏,就是那了。”
  梁似烛福了福身:“谢过公公了。”
  弯手曲指扣了扣门,就应声听见个音:“进来。”
  他轻推过去只见一个着弹花暗纹锦服的背影,侧立在窗前拿着把刻刀,手上赫然已经有一个成型小人。他顺手搁置在清花梨木架几案上,便闲庭信步似的慢慢向梁似烛踱着走去。梁似烛只耷拉着头待燕显奉出声问话,低垂着眉眼瞥见燕随之手上泛着凛光的刻刀。
  燕显奉低沉沉的笑声从耳畔传过来:“你会刻木石吗”
  梁似烛思忖着答到:“小民不才,未曾学过。”
  燕显奉又续声道:“倒也无甚妨碍,朕邀你来,是请你为朕办件事。”
  梁似烛下跪叩首:“小民实在惶恐,定竭尽所能。”
  燕显奉俯身搀扶起他,漫不经心调笑道:“不必拘礼,自在即可。”
  这才出声叙事“你可曾知道三王爷。”
  “我遣你上他府上几日,帮我寻个物什。”
  “是个有凸槽的鲁班盒。”
  “寻不到也不当紧,只管去住着便是。”
  而后轻飘飘一招手,就有一人通体做黑衣打扮,蒙了面也看不清容色,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
  燕显奉已然又开始刻木雕小人:“在宫里这几日,便让他教你些。”
  那人就携起梁似烛半截袖口,就轻移着飘上了房梁。梁似烛生平从未习过武,霎时便连站都不稳当了。
  那人空闲的另手就浑身上下摸了梁似烛骨骼脉络,一时默然过丰晌时候才出声啧啧称奇道:“你这便可惜了,倒是个好苗子。”
  梁似烛打小练舞腰身软得跟柳枝似的,所有人都说他是花魁种子,猛一听见有人夸他这么一遭,倒是霎那间突觉得新奇极了。他只再自己捉摸着不禁就失笑,又觉兴许是这本就有些相通。
  他好似只是胡乱问着:“鄙人名号梁似烛,怎么称呼您呢”
  那人眼色落在极远极邈处,浑然在云端之外似的。他似乎在自说自话:“我们这种人,打一生下来,就从未有过名字。”
  梁似烛一时默然无语,似乎该出声安慰的。但是此情此景如眼下,他确实不知道该说甚。而况他亦想地悲然:
  名称之谓,不过代号,方便着知晓喊的人是谁而已。些许寄托了取名人自己的念想,而这能不能落到名主人身上,这谁又能知道呢。这世上诸多不由己,这名字又有什么打紧的。如他名字里这烛字,本是梁烯挑拣来的,可烛光灿然如许怎会与他搭衬。
  梁似烛顿了顿思索着说:“承蒙以后日子里的教导,这坊间教书不过也这般差不多,那您算是担当得起我一句先生了。”
  这才听见了一点笑意:“那我就该对你严苛些,才对得起这个名号了。”
  梁似烛心下叫苦;我了个乖乖,这是又给自己找罪受。
  黑衣先生扯着梁似烛的一角衣袂,又悠悠然然踮脚起身飘下梁。来回飞掠着踩过四五个檐角,落身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简单朴素颇有些古禅意的感觉。庭里秋风萧瑟兼有草木深深,一棵几人环抱大的老树兀自而立。
  他这才把吓到险些丢了魂的梁似烛放下,梁似烛便一直事后犹惊般以手抚胸,黑衣先生轻飘飘瞥了眼。
  梁似烛于是愣回去:“我不得把卡在嗓子眼里的心顺回去?”
  黑衣先生漫不经心地下了期限:“你得在这里呆个十天半月,先自行游游转转适应下吧。”
  梁似烛盘算着这时日也不算地长,熬着熬着也就会挺过去了。也只得这样安慰自个儿了。梁似烛只低着头自个儿思量着,突然昂首时才发觉这不见人影了。这黑衣先生早就一溜烟儿不知窜到哪里去了,徒留梁似烛在这空荡荡的陌生地,只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瞎晃悠。
  梁似烛看这庭院里并没有什么稀罕的,除却苍天大树外还几方菜圃,零零碎碎地重了些瓜果时蔬,还有个四方井上搭着个木制辘轳。旁边有个小灶火锅碗瓢盆一应俱全。里屋有个仨伍间皆是简陋随便,只草草安置了数个六柱架子床,上面只铺了硬枕薄衾。但是着实令人诧异的是,这一间竟然有好几个床位。
  梁似烛便摘了些下来去自行做些吃食,又从井中汲了一瓢清水灌下。也未曾想过这皇宫还有如许偏辟地,只道那燕显奉固然是深不可测不能开罪。他一撩袍就坐在门阶下的石墩上,看着云散又聚风起还息,余晖从天边漫上来,这便是落日时分了。
  有人打他后面冒出,捏了捏他后肩,是不重的力道。梁似烛回头去瞧,原是黑衣先生也。
  梁似烛站起了身子,拂了拂衣裳上沾的土,笑着问:“这一声不响地,就将我抛却在无名地,不愧是个好先生啊。”
  黑衣先生也顺着车轱辘打趣道:“怎的,用我给赔罪吗你可掂量清楚了,余下还有好些日,你将想如何过”
  梁似烛笼了笼袖子拱拱手,装得煞有其事的样子:“岂敢岂敢,学生知错。”
  这一番戏下来,俩人相视对眼,便都捧腹大笑了。
  梁似烛随黑衣先生入屋,发觉屋上塌都几近躺满了人。皆是和黑衣先生一般的装扮,霎时竟分辨不出谁与谁。他神色略带疑惑,望向黑衣先生。
  黑衣先生压低了声讲:“只有我才与你搭腔,他们个个都有事做,不会无故招惹你。”
  这时临近门边塌上吱呀响,一个人翻了个身,睁眼直直看向黑衣先生。黑衣先生便领梁似烛到自己塌旁空床,指着示意梁似烛该躺下就着歇息了。
  梁似烛在这种硬板上连个气都不敢喘,想着这日子过得真是苦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鸨:“我选谁好呢?”
  梁似烛:“我!我!我!姐姐她长得丑!”
  梁烯:“虽然你是在帮我,但能不能换个说法?”
 
 
第12章 入武练功
  梁似烛觉着这木板实在硌得慌,往日里都是棉花团偎着睡得。他这一觉可真是睡得不太囫囵,半夜里醒来好几次汗涔涔的,到最后索性就也不再阖眼了。呆愣着盯着腐朽落灰的房梁,仿佛要将它瞪出来个洞眼似的。
  有一线天光透过纸糊的窗透过来,照地屋子笼了层朦胧的薄灰色。屋里人接二连三地起了身,却未曾带动着什么声响。梁似烛把被子扯了个边蒙住头,佯装自己正和周公邀约呢。这于是便有些闷着气了,恍惚间好像又睡着了一次。
  再次醒来是被人推搡喊叫的,像是模糊着听见了点音,待到睁眼才看见床边杵了个人。黑衣先生跟个棒槌似的立在那,直夯得梁似烛神思乍然清明。他以肘撑床借力半直起身,奉上一抹讨好似的笑。
  黑衣先生手上拿了个包裹,他将其丢掷给梁似烛床上。梁似烛于是三下五除二就拆开带子,里头赫然是一套与这里人一般的衣裳。梁似烛褪去自个身上的,又忙乎把那衣裳往身上套,只觉得大小尺寸都合适极了。
  待他展袖端量自得完,先生又不知所踪。他拖拉着往庭院晃悠,去给自己打了瓢水,又溜去灶火烙了个饼。还没吧唧地嚼完咽下,就又督见熟悉人影了。他神思轱辘一圈转了起来:去再多做个递过去?于是沾猪油和软面一溜气下来,颇有这灶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之感。拿了油纸包起来,还腾腾地冒着热气。
  黑衣先生接了过来,不咸不淡地瞥了他眼,没几口也就吃完了。
  他领梁似烛到苍天大树边上,自己去寻了个嶙峋怪石撩袍便坐下:“毕竟你只在这里待个不久,也没那必要多得让你去选趁手兵器。”
  “只教给你一些家常基本功,到时候不至于叫人拿捏。”
  “肩,腰,腿,手,步,都得练个齐全。”
  “跌扑滚翻不要怕弄一身泥巴。”
  “你先扎半天马步来个桩功训练吧。”
  梁似烛于是只得弯膝下身,转而又需他握掌成拳。间或有清风拂面而来,落叶空中打旋儿飘着,世间万物都静默在一仰一息间。他上次遭罪还是在小时,记忆已经模糊到分辨不清:是因着学的太过费劲要多练会儿,还是练的舞步有所纰漏所以挨了罚。
  那么一个小小的人儿,在大家都招呼着吃午膳时,烈日艳阳下含着泪地练,每一个舞步都严苛到极点,他那时就恶狠狠地告诉自己:梁似烛这个名号终要冠绝四海五洲。
  往事随西风吹散,如同烟雾般飘渺,也再寻不到留痕。他也做得如当年言,梁似烛之名传遍京都,王公贵胄无人不知。
  可是区区人奴之身,像个桎梏枷锁般,直直勒住他的喉咙眼。不得自由!不得自由!所以当燕显奉轻描淡写地,邀他去三王府一窥,他起初不尽然情愿。当燕显奉往上增砝加码,他也只周旋圆滑,直到燕显奉应允还他自由,他方觉这一遭无论走成什么样,终归还是会有所值得的。
  这一扎就是大半晌过去了,梁似烛浑然觉得成了个木头桩子,肩腿处都直直得向往下栽。仿佛要过了大半辈子之久,这才等到黑衣先生出声。
  “勉强着其实还成。”
  “姑且先随我去进膳吧,下半晌练几个把式。”
  黑衣先生从灶火台盛了一陶钵汤饼递给梁似烛,梁似烛看着油水少得可怜的清汤挂面,觉得这阵子自个儿大概会清减些许。
  梁似烛吸溜完本就不多的面食,探头去瞧黑衣先生那碗。
  黑衣先生仨俩下就扒拉完:“这一顿锅鼎里没多的了,你以后都可自行下厨,我也实在做不好这个。”
  梁似烛于是慢悠悠地收回觊觎般的神色,摸摸肚皮在大太阳底下伸了个懒腰。从四方井里汲上了一瓢水,又去案板上拿皂荚涮了涮自己的陶钵碗。把它放回灶火间摞齐整了之后,打算溜回里屋打个盹儿。
  这吱呀架子床着实惹人讨厌得紧,梁似烛翻来覆去才找了个舒坦角。果然下过苦力之后入睡快了些,他只躺下来没多少时候就昏昏然了。
  在他那短暂不过半个时辰的梦中,他与梁烯都摆脱了这人奴之身。他们欢声笑语在市井小巷,安居在一山清水秀的偏辟小城里头。梁烯也寻得一温文尔雅的好夫婿,那人不轻浮她的颜色也不低贱她的身世,待她似珍似宝又如珠如玉。一堆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围着他,一口一个“娘舅”叫得他笑到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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