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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对象是伯爵怎么办(近代现代)——牧序

时间:2020-07-06 10:54:29  作者:牧序
  “对呀……他离开了,他跟他妈妈离开了……”老人神情有些恍惚,说着说着,竟然又难过地呜咽起来,最后几个字音都被吞了进去。
  “您说什么呢?”肖生神情讶异地道。
  “不对,你骗我,”老人似乎陷在了自己的思绪里,“我刚刚还看到他了!就在门口,你骗我!你不愿意我看见他!!呜呜……”
  肖生惶然失措。
  医生在一旁安慰道:“记忆混乱了吧,可能是和别的什么事混在一起了。别在意,只是时不时的,不算很严重。”
  回想起刚刚的站位,肖生忽然知道了父亲纠结的人是谁,他无奈道:“爸……爸,那是我现在,——不对,现在已经不是了,”说到这儿,男人苦笑了一下,“——他是我曾经的主人,他叫玛丁,不是芒芒。你相信我。”
  “玛丁?”老人神情迷糊了很久,“……那芒芒呢?”
  肖生声音沉稳又安抚:“弟弟一直在我们心中,母亲也是。我们会过得比以往都好的,带着他们的份。”他回答道。
  老人终于没再说话了。
  出去的时候玛丁已经不在了。
  肖生神情不可察觉地低落。
  先生已经连他最后几面也不愿见了。
  一辆马车轻备,他们回到樊城中心租住的客栈,肖生将父亲安顿好了,又请了一个人来照顾。
  他回到皇宫,却发现白色宅邸前,一辆大马车停靠着,许多人将东西搬上搬下,将一箱一箱货物一样的东西放到马车上,用绳索绑起来。
  玛丁不在那边,布里曼却在。
  王子殿下一个人身影孤独地站在一旁,看着那些搬东西的人。
  “殿……下?”
  布里曼回过头来,脸上是不辨情绪的微笑:“很庆幸你还能这么叫我。”
  肖生别过头:“我本来不愿的……”他看到来来往往的人,心中不安的预感加强,“这是怎么回事……?先生他……人呢?”
  布里曼道:“他已经离开了。”
  肖生心口一紧:“怎么会?刚刚营地的时候他还在。”
  “他只是为了确认你和你父亲能见面,才留到了今天,从营地出来他就单人轻骑走了。”
  “……”肖生沉默了一会儿,“您说什么?先生他一个人?——去了哪里。”
  “不知道,”布里曼摇了摇头,“他没跟我说,”他转而看向肖生,“你不是应该更清楚吗?”
  但布里曼很快又否定道,“不,或许——他已经不喜欢我们这任何一个人了。”
  无尽的欺骗,隐瞒,奥丁如此敏感通透的心思,早已经伤透了心吧。
  也是他活该。
  王子殿下脸上的笑容渐渐落寞而清寂。
  “殿下为何……不告诉大人您当时那么做的真正原因呢?”沉默了许久,肖生忽然问道。
  “不必再……多添烦恼了,”布里曼笑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向前走,莫回头。”
  肖生定定地看着他,黑眸光华流转,没再多言。
  周一的时候塔尔内果真来到了樊城。
  迎接的仪式十分寡淡,士官从城边驿站守到人,就直接将人接入了皇宫内。
  “塔尔内先生果然还是一如当年的年轻干练。”布里曼笑道。
  “您就不用客套了。”塔尔内棕红色半长发下的面目十分冷淡,“我受奥丁所托,来做一件答应他的事情,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缘由。我本不愿和弑友之人谈话。”
  布里曼无所谓地笑了笑,摊了摊手:“您请便。”
  夏日的皇宫鸟语花香,无数的日子飞快地过去,眨眼近一月的时间,安托万身上开口的创口已经完全愈合了。术后的反应也良好。
  “您真的不考虑留在樊城当宫廷御医吗?”布里曼笑着邀请。
  “你觉得呢?”塔尔内道,“如果可以,当年我又岂会离开?昔人已逝,恩怨已了,愿殿下不要再多做打扰。”
  布里曼似叹似寞:“那可真是可惜了。”
  马车辘辘远去,正映着樊城上空的彩霞。橙的天,蓝的天混杂在一起,边界柔和,亮堂堂,甜腻腻,暖澄澄。风一吹,那朵云便散了。远方传来钟声的回响。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又写完一章散文。~(≧▽≦)/~撒花~
  还在的小朋友举个小手呗,下章之前想给你们发个红包包~ 么么~
 
 
第83章 找寻
  樊城。
  皇宫后园的苹果树上的果子已经挂粉,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清香。
  “奥丁已经走半个月了,卫城那边也没有消息,真不知道他去哪了。”布里曼坐在木质的藤椅里,抬头看着枝桠间的天空,蔚蓝色,碧叶如新,随着微风轻轻摆荡。
  还有闲忙时的蜜蜂在枝叶间飞来飞去,不过苹果花是找不着了,只有阳光漏下的角落里,开着几缕黄簇簇的小花。
  蜜蜂在一支黄花面前悬停,被一只手轻轻地弹开,蓝发青年蹲下来,摘下那朵小花,捻起在指尖打量:
  “殿下既然如此担心,当初何必气萨德大人离开?”
  布里曼被阳光晃着的眼睛睁开一只:“那也不是我想要的呀,这件事本身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奥丁他……怎么样都会恨我的。
  ——说实话,我现在还轻松了很多。”
  再也不用像在北地时那样,见到教堂忏悔堂里面明晃晃的圣烛,就会心生愧意,良心不安了。
  “…………那对于殿下来说,那七十二人的前锋小队呢?”
  “你说什么?”布里曼另一只眼睛也睁了开,看向安托万。
  他刚刚数着天上的云想着在北地的事情,再加上安托万声音小,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没什么。”安托万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又如春风般和煦了,“殿下,我们换个地方吧,太阳已经晒过来了。”
  “好。这就回去吧,下午国师大人该来了。”布里曼起身,把来时摘的一个小粉苹果攥在手里,回头朝安托万笑,“那朵花还拿在手里做什么?难不成,——要送给我?”浅金发下的面容是有些期待的。
  安托万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手中的花:“哪能呀,送殿下的肯定要挑最好的,这野花,也太没排面了。”说完,青年随手将那小花扔下了。
  布里曼看见,微有些惋惜,但也没说什么。
  樊城的夏天日常阳光缭绕,皇宫的宫殿层层重重,金碧辉煌,坐拥这座城市最尊贵的荣光。
  圣光大殿,老国王寝宫。
  国王从高高的床榻上掀起帘幕,看向外首跪坐的罗德:
  “你说,布里曼又和那个侍卫待在一起了?”
  “是的,”下首的罗德垂首答话,“这半个月来,几乎天天形影不离。”
  国王沉吟了一会儿,将贴身近侍招了过来:“费德烈,之前让你查的事,是否属实?”
  叫费德烈的仆人从门口走到近前,跪坐下来:“回陛下,那名侍卫叫安托万,是殿下从北地带回来的,听闻二人一直相处亲密,上次从北地回来时,殿下和那位青年就坐在同一辆马车上。”
  “哦,还有这种事?”
  当时的欢迎庆典只有布里曼出来了,他还以为那马车中只有他一人,没成想居然还金屋藏娇。
  老国王气的不轻,眉头皱起来,一脸“成何体统”的微怒。
  下首几人都默默不敢说话了。
  老国王年轻时南征北战,大杀四方,外敌皆惧,成就了巩固帝国的疆土的功勋,如今即使年迈,积威也是深重的。
  他沉默许久,开口道:“费德烈。”
  “下官在。”
  老国王捏了捏太阳穴,立马有仆侍上来接过他的手继续按捏。
  “你晚上找个借口,把那青年带来我身边,我要见见他。”国王闭着眼睛说道。
  费德烈低下头,道:“是,陛下。”
  “你说父王要见安托万?为什么,这么突然?”
  击剑室里,布里曼取下银色的击剑头盔,抱在怀里。
  他天庭饱满的额上满是汗珠,浅金色的短发略微潦草地贴在额前,有一种英俊撩人的性感。
  “我也不知,陛下只是让费德烈大人来传了口谕。”罗德躬身道。
  “殿下,无妨,”安托万从他身后站出来,“我随他们去看看就行了。”
  陪练了半天,蓝发青年身上依然干干净净,纹丝不动,让人羡慕又佩服。
  布里曼眸中有些担忧,也不愿意这样漂亮的青年暴露在自己父王的眼下,不过如今权利尚轻,他也无法抵抗老国王的命令,只能无奈道,“你去吧,万事小心。”
  安托万看着他,笑了笑:“好。”
  面见国王大人需要沐浴更衣。
  正好击剑房旁边配备了配套的浴室,安托万顺势进去换衣洗浴。
  皇室的奢侈不是平民能比的,浴房巨大宽敞,火石贴的保暖地面,顶棚配备了组装的水管,由锅炉室里的仆人烧了热水,从组装的铁管里一直传送过来,从雕花喷口出来,就是温度正好的热水。
  安托万站在喷口下,洗了一半,一个人从身后贴了过来。
  漂亮的击剑服衣袖落在了水下,瞬间就被打湿了,显出张度紧绷的矫健肌肉,也让安托万瞬间认出了身后人是谁:“殿……下…………”
  “是我。”轻声呢喃的男声。
  通常人们洗浴状态只会围一条洗浴巾,安托万自然也不例外,所以他此刻是上身半裸的状态。
  “您进来做什么……”
  “当然是……洗浴了,我流了好多汗,也需要洗洗呀。”
  布里曼脑袋靠在安托万肩上,手从前面绕过去,环住青年的胸口。
  “沐浴的话……您总得把衣服先脱了吧。”安托万感受到革质的衣服勒紧贴近自己的腰背,难受地扭了扭,几不可闻地轻喘了一声。
  “啊,原来阿万是这么想的啊…………”布里曼意犹未尽地延长音,“……别着急,我这就脱~~~”
  安托万:“…………”
  他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怎么办???
  青年决定再补救一下,“我记得,隔壁有另一个浴室?”
  “那边的喷头坏了。”布里曼舔了舔嘴唇,轻轻笑笑。
  安托万:“!!!”
  感受到颈间的吹气,青年汗毛都竖了起来。
  “殿下!”他转过身去,想在气势下一把压制,却没想到布里曼贴他十分的近,一转身,好巧不巧地,他的唇就从王子殿下的侧脸擦过。
  惊慌之下,最后的争执战以两人双双滑倒安托万浴巾散开扑倒在布里曼殿下怀里而告终。
  OK
  拉帘了。
  樊城,晨曦旅馆。
  “我还以为,您也已经离开了。”
  “诺娜少将不必如此客气,唤我肖生就行。”
  开门的男人身形消瘦,黑发下的单片眼镜一如往昔,只是多了些什么,谁也说不上来。
  诺娜叹了一口气:“谁知道我出一趟紧急任务回来,不到半月时间,奥丁这小子又溜了。——他去哪了,你知道吗?”
  肖生摇了摇头:“萨德大人已经不再是我的主人了,所以此事我也不知道。”
  诺娜看看他,有些好奇:“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肖生顿了顿:“……照顾家父,等他身体好些,……然后回家乡。”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诺娜问道,“我难得看到奥丁对谁那样没有防备,我以为你们……关系能够一直维持下去的,没想到……”
  肖生抿唇不语。
  “真的不能挽回了吗?毕竟,你这般做法,也算事出有因。”
  “诺娜上将,不够了解萨德大人吧。”肖生忽然抬起头笑道。
  “嗯?”诺娜眨了眨眼,第一次比较正式地看这个黑发黑眸的年轻人,自在自信的笑意,全然不再似之前隐匿在伯爵大人身边那人,普通又毫不起眼。
  她饶有兴致地道:“你倒是说说?”
  男人眸光几明几灭,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还是算了。”
  诺娜对他这种态度不满地皱起眉:
  “肖生,我不知道奥丁在你眼前是什么样的,但我知道之前的他,从未信任过任何人,其实过得很辛苦。我和欧文无论怎样待他好,也贴不进他的心。当时他和卫城那位温迪伯爵家的少爷恋爱的事情我们也是知道的,之所以没有阻止,就是希望他能够敞开心扉,去接纳一些事情,感受这世上一些美好的事物,可没想到,最后还是那样的结果,”
  “这些年发生了很多的事,我们心中都过得不是很好,尤其是奥丁,”她笑了笑,
  “你别看他平日那么游刃有余地老练,其实他很脆弱。但是他的心房只要敲开,那个人就会永远在那里占有一席之地。
  ————我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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