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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今天又没吃药(古代架空)——曳萝

时间:2020-07-06 10:56:26  作者:曳萝
  阮星舒一直自诩追踪小能手,想跟踪什么人,还从未失手过,这还是第一次将人跟丢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
  阮星舒锐利的目光扫过周围,他刚刚虽去了训练场,可也分了一缕心神注意营外,可以确定没人从军营离开。
  既然没离开,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了?
  阮星舒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帅帐,问题会不会出在那里?
  阮星舒这么想着,立刻就行动了,他避开巡逻的守卫,顺利进入帅帐。
  这座帅帐内的摆设简单、大气,一眼就能看个清楚明白,给人的感觉极好。
  不像老皇帝在的时候,他手下的亲信也如他一般,不做实事,只一味追求安逸。帅帐里摆放着各种珍品,简直就像一间藏宝阁。
  很显然,眼前的这个地方不能藏人,阮星舒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奇哉怪哉,霁林与白竹总不可能平地飞升吧,就算是飞升了,也该是风云色变,惊雷阵阵才对。
  阮星舒思索的时候,绕过桌子,坐在了椅子上,他双手垫在脑后,舒服的往后一仰,黑亮的眼珠直直地望着上方。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还是想不明白霁林跟白竹能去哪里。
  总不可能是察觉到他跟着,故意躲着他。
  以霁林的性子,若是发现他跟着,肯定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戳穿他,才不屑与跟他玩躲猫猫的游戏。
  阮星舒轻叹口气,余光扫到身后的一副画。
  画上画的是仙门与魔族战斗的画面,这幅画没有署名,但作者笔触细腻,寥寥数笔便将魔族的丑陋、邪恶,仙门将士的骁勇刻画的淋漓尽致。
  阮星舒很喜欢这幅画,他伸出指尖,想要摸一摸画上的人物,不想指尖刚碰到画卷,就觉一股强大吸力从画卷中传来。
  阮星舒神色一变,另一只手在桌子上胡乱一抓,想要借助什么东西免得自己被吸进去,然而画卷中的吸力实在太强,他最终还是被吸了进去。
  阮星舒睁开眼睛,就见烈日灼烧,面前出现的是一望无际的荒原,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
  远处似还隐有灵力波动传来,那灵力不属于一个人,也不是两个人的,而是有很多很多人。
  这里似乎正在发生着一场混战。
  陌生、诡异的环境勾起了阮星舒的好奇心,谁能想到那看似普普通通的画卷之后,竟有一个隐蔽的传送法阵。
  阮星舒往前走了两步,忽听远处传来一声巨响,骄阳下,剑光横贯百米,更远处传来兽吼声。
  阮星舒挑了下眉,这么热闹。
  察觉到手中握了东西,低头一瞧,竟是一支狼毫笔,想来是他方才随手在桌子上乱抓的。
  阮星舒随意挥舞了两下狼毫笔,还好,总比用砚台帅气。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3-1121:42:09~2020-03-1416:02: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xiangling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镜月慕洛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9章 
  阮星舒身形化为一道疾风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掠去,忽然他的脚步一顿。
  此处竟有营地。
  更重要的是,营地上方挂着的是沧澜的战旗。
  战旗上绘制的是一条腾飞的金龙,虽然在老皇帝的带领下,金龙坠地,但起飞只是早晚的问题。
  阮星舒心里一直坚信着——从霁林登基那天开始。
  虽然早已料到此处跟霁林有关系,但真的确定之后,阮星舒心里却有些疑惑,为何要在军营之中再设一个军营?
  不会是在搞什么邪恶实验吧?阮星舒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霁林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若说老皇帝这么搞他还是愿意信的。
  啧,好像一口一个老皇帝不太好,那毕竟是他老丈人。
  阮星舒一面这么想着,一面隐匿气息,仔细观望着,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同。
  这里的战士也是两两对战,但不像外面的点到即止,他们是真的在用尽全力的厮杀,他们会受伤,会流血,却不退缩,不畏惧。
  每一次的伤重愈合后,都是蜕变。
  当那些人的眼神无意扫过来的时候,阮星舒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他想不到,有一天,他能在朝廷的士兵的眼中看到如此坚定、犀利、勇猛、不屈的眼神。
  这让他的脊背都忍不住微微战栗起来,他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这么坚定的相信,沧澜与魔族的这一场战争,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他们。
  直到这时,阮星舒才想明白,外面的军营不过是用来麻痹敌人的幌子,而隐藏在这里的,则是一支奇兵。
  若真到了两军交战的那一刻,会让魔族大吃一惊。
  想不到,霁林不过登基数月,竟然能造出这样一支队伍,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这些人再加上各仙门的子弟,足以与魔族一战。
  对了,霁林人呢。
  阮星舒按下心底的悸动,开始在人群中寻找霁林的身影,很快他就找到了要找的人。
  霁林站在一座营帐外面,正跟白竹说话。
  明媚到有些火辣的日光打在霁林身上,却毫不影响他一身清冷的气质,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阮星舒忍不住笑了一下,就见有两人走上前,不知跟霁林和白竹说了些什么,接着白竹就跟那两人走到一处空旷处。
  看样子这两人是想向白竹讨教了。
  旁边的人注意到白竹下场,都停下动作,站在一旁围观。要知道白竹的修为在仙门中是排的上号的,看一场他的战斗,能从中学到很多东西。
  白竹以一对二,丝毫不落下风,还有余力说出两人的不足之处。
  一场战斗结束,在场所有人的斗志都被激了出来,阮星舒也瞧的手痒,他瞅了一眼远处热闹的场面,抓了一把泥灰抹在脸上。
  这些人打打杀杀的,不可避免的滚到地上,沾染一身泥污,倒是方便了他。
  这里的人并没有穿轻甲、戴头盔,阮星舒也将盔甲、头盔摘了,只穿着里面一层黑色劲装,往人群中混去。
  这里人虽多,但让阮星舒担心的只有霁林一人,原因无他,霁林对他的直觉实在太敏锐了。
  年少的时候还好,现在长大了,阮星舒心里打着什么主意都会被看出来。
  哎,真是甜蜜的负担。
  阮星舒面上忧愁,心里其实跟吃了蜜一样,甜津津地,他没走两步,就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拦住阮星舒的是名身材高壮的男人。
  许是天气太热,又许是活动量太过,男人汗流浃背,一张国字脸更是被热气熏得通红。
  男人索性将上衣脱了,打着赤/膊,鹰隼一般犀利的目光落到阮星舒身上。
  阮星舒脸上糊了泥巴,做了伪装,一点都不担心会被认出来。
  果然,那面容憨厚的男人冲他笑道:“兄弟,来练一场?”
  阮星舒道:“好啊。”
  男人的武器是一把重剑,与他的体型倒是十分相配。男人活动了一下手掌,冲阮星舒道:“你的武器呢?”
  阮星舒一抬手,露出手中的狼毫笔。
  男人:“……”
  男人瞪着阮星舒手里的笔:“兄弟,你这是瞧不起我?”
  阮星舒道:“大哥你别误会,我只是手头太过拮据,实在没钱置办……”
  不等阮星舒说完,男人就大喝一声,攻了过来。
  **
  另一边,白竹从帐内拿了水壶出来,“陛下,天热,喝口水吧。”
  霁林拧开盖子,忽然注意到人群中一抹身影,动作不由一顿。
  白竹顺着霁林的目光望过去,发现他看的是两名切磋的人。
  其中一人身材高大,手中挥舞着重剑,另一人身材挺拔修长,可与对手一比,就显得有些“瘦弱”了。
  最重要的是,那身形“瘦弱”的人,手中抓着的竟是一支毛笔,笔端沾了墨,挥舞间点在对手身上。
  挥舞着重剑的高壮男人打着赤膊,墨迹印在他身上,十分显眼。
  白竹瞧着瞧着,忍不住笑起来,他对霁林道:“陛下,这人还挺有想法,以狼毫做武器,竟还能占据上风。”
  霁林的目光追逐着那道身着黑衣的灵活身影。
  战斗很快进入尾声,手持狼毫的那人笔尖虚虚地点在男人致命的死穴上。
  男人举着重剑,额上滑下一滴冷汗,对面的人若是认真的,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男人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从霁林的角度看不清手持狼毫的人的脸,却可以看见那人在收手前,似是抱着玩闹的心态,又像是出于某种习惯,提笔在男人脸上唰唰几下,将男人画成了一只花脸猫。
  看到此处,霁林的神色终于起了细微的变化。
  白竹毫无所觉,他哈哈大笑道:“陛下,此人实力不俗,也有趣的很,我去把他叫来吧。”
  霁林阻止了白竹:“不必,你去休息吧,我四处走走。”
  霁林与白竹关系很好,私下里也不爱端皇上的架子。
  白竹道了声是,就找人切磋去了。
  **
  阮星舒收回手,冲对面僵直的男人一拱手:“承让了。”
  男人回过神来,他并未露出羞愤的表情,反而眼神晶亮的看着阮星舒:“没有,你很强,我不是你的对手。”
  他指着身上的墨点:“我看的出来,你是高手,你留在我身上的这些,其实都是我的不足之处,你在指点我。”
  没想到此人悟性这么高,阮星舒十分欣慰,他笑道:“战场上瞬息万变,任何细微的差错都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你很强,若是将这些缺点改掉,会更厉害。”
  那人满脸钦佩的点头。
  阮星舒道:“好,练习去吧。”
  看着那人兴冲冲的背影,阮星舒嘀咕道:“霁林还挺会选人。”
  这里的人胜不骄、败不馁,且还勤奋,都是好苗子。
  阮星舒手中还转着狼毫笔,一面说着一面转过身,忽然,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霁林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此时正静静的看着他。
  阮星舒很快反应过来,忙低头恭敬道:“见过陛下。”
  等了许久,都不见面前的人出声,阮星舒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霁林沉静的眼眸,他再次将头低了下去。
  阮星舒压下心底的小紧张,再次开口道:“陛下……”
  忽觉霁林抽走了他手中的笔。
  接着霁林悦耳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猫画的不错。”
  阮星舒:??他什么时候画猫了?
  阮星舒想了想,才想明白,霁林说的“猫”,应是他在那人脸上画的几笔。
  其实阮星舒自己也不知为何要画那几下,就是顺手,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被他化成花脸猫了。
  阮星舒正想解释,忽然觉得不对,霁林这人性子这么冷,怎么好端端的跟手下一个小兵聊起猫来了?
  不对劲。
  霁林道:“阮星舒,你在想什么?”
  阮星舒道:“哦,我在……”他蓦地止了声,错愕的抬起头,霁林刚叫他什么?
  看着阮星舒脏兮兮的脸,霁林毫不嫌弃地用拇指擦去他脸上的泥污,阮星舒总算回过神来,他猛地后退一步,指着霁林道:“你你你……”
  霁林放下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想问,我是怎么认出你来的?”
  阮星舒点头,他自认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霁林没道理认出他来。
  莫非是在诈他?
  也不对,霁林性情冷淡,不喜与陌生人接触,若他真的没确定,不会伸手触碰他。
  阮星舒看看霁林,又看看他手中握着的狼毫笔,片刻后眼底闪过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
  霁林看着他,柔声道:“想起来了?”
  阮星舒懊恼地一拍额头:“失策了。”
 
 
第100章 
  当年霁林初拜入九霄云门,阮星舒身为大师兄,曾指点过霁林一段时间。
  那时候他仗着霁林不是他的对手,存心使坏,每日拿着狼毫笔欺负人,还美其名曰为了让霁林更清楚的记得自己的不足之处。
  只是霁林除了身上的黑点外,白净的小脸也会被画成花脸猫。
  这种情况不用阮星舒说,霁林心里也清楚,他就是故意欺负自己。
  这种情况持续了小半年,霁林进步飞快,半年之后,阮星舒手中的毛笔虽偶尔还能戳在他衣服上,脸上却是碰不到了。
  阮星舒为此还失落了一段时间,当时清宁还安慰他,“大师兄,你看小师弟进步多块呀,这说明你教的好。”
  阮星舒弹了一下清宁的小脑袋瓜,“你个傻姑娘,知道个屁。”
  他的本意才不是想真的指点霁林,皇族之人都是酒囊饭袋,一直废物下去最好了。
  那时阮星舒这么想着,其实心底深处还是有些欣慰的。
  要知道他自小就开始修炼,霁林十岁前学的那些东西乱七八糟,到了九霄云门后,一切都是从头开始。
  半年时间,进步可以说十分迅速了,不,可以用神速来形容。
  回忆完往事,阮星舒轻声道:“我说怎么就忽然顺手在那哥们脸上点了几下。”原来是多年前养成的习惯。
  霁林将阮星舒的话听在耳中,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下。
  阮星舒很快抬眸看向霁林,他凑上前道:“打一场?”
  霁林望进阮星舒黑亮的眼眸深处,微微一笑:“好。”他说着手指一弹,狼毫笔便朝阮星舒飞去。
  阮星舒稳稳地接住狼毫笔,又看看霁林,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你可要小心了。”
  阮星舒手持狼毫笔,霁林则是赤手空拳,两人像是说好了一样,不用灵力,只比身法。
  这里的人时刻注意着霁林的动向,见他跟人动起手来,忙停下手在一旁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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