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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貔貅贾赦(红楼同人)——墨染青丝

时间:2020-07-07 11:20:01  作者:墨染青丝
  祝天帝那王八蛋早日碎成灰给天道陪葬。
  深感自己无比凄惨的明夙便觉得小貔貅这个爱宠还在实在是太好了,他自出生便感应到了小貔貅的存在,就是没想到这熊孩子上来就给自己来了一下撞头攻击。
  贾小赦嚎了半天,这才发现明夙已经躲到边上去发呆了,不可置信地张着嘴,十分傻乎乎的样子。
  众人都笑起来,赵侍卫最坏,骗他道,“赦哥儿,刚才有个虫子分到你嘴里了。”
  “啊?!”贾小赦啪嗒一下捂住嘴,眼睛睁得浑圆。
  “不骗你,谁让你嘴张得这么大呢。”赵侍卫还接着逗他,“快吐出来。”
  贾小赦要哭不哭地扁着嘴,又去看颜灵筠,颜灵筠哭笑不得,习惯性地把他抱到膝上,“老赵骗你的。你要跟哥哥玩就好好玩,总是哭怎么行,太没有礼貌了。”
  颜灵筠和明夙并排坐着,贾小赦就慢吞吞地把自己湿哒哒的爪爪伸过去拉住明夙的手,弱弱地道,“那我不哭了,哥哥跟我们回家吧。”
  “谁是你哥哥。”明夙不肯认。
  这种降辈分的事坚决不能做。
  “可可可你是老师的外甥,就是我的哥哥呀。”贾小赦掰着手指算辈分,仿佛自己是一个小鸽母鸡,“好不好嘛,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叫得是又甜又软,像糯米团子一样。
  明夙的心也被这糯米团子黏住了,半是嫌弃半是妥协,“算了,随便你叫吧。”
  贾小赦再接再厉地继续哄主人,把自己这两年的事都讲给他听,“我觉得你的眼睛会好的,我以前还是傻子呢。就算不行,我招财养你!我!超厉害!”
  啪啪啪地拍胸脯。
  明夙心说你就差昭告天下给人家听你是个貔貅了,嘴角却不自觉地弯了起来,“嗯,等你养我。”
  颜灵筠揉揉额头,也不知道这毛病像谁,见着个好看的就要缠着不放,张口闭口要养人家。
  小兔崽子,得多念书,好好学学道理。
  贾小赦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在悄悄的改变,还很高兴地趴到颜灵筠肩膀上,亲了一口他的脸,“也养老师!”
  他其实也想亲主人来着,但是有点点害怕和紧张。
  等林侯请的大夫来了,给明夙望闻问切都来一套,道,“公子无事,侯爷尽管放心。”
  倒是边上这位年轻人,咳得脸都红了,病症不轻啊。
  他是寿昌侯府常用的人,脾气风格和林侯一样,一副欲言又止的情态。
  贾小赦却是不管,直接抓着颜灵筠额手递给他,“给老师也把一把脉!昨晚咳到现在。”
  “不碍事的,您要是有可以暂时止咳的药丸,给我几颗也就是了。”颜灵筠道,还得和容易生气的小哭包贾小赦解释,“现在看了也来不及喝药了,等回去了叫张大夫给我好好瞧瞧。”
  大夫琢磨了一会儿,从药箱里掏出一瓶药丸给他,“旁的一时也难得,您拿这薄荷丸先顶一顶,清清凉凉的也好受些。”
  颜灵筠谢过他,收了药丸却不吃。
  一行人在寿昌侯府用过午饭,便踏上了回金陵的路。
  林侯给他们安排了马车,颜灵筠想着明夙眼睛不方便,便接受了。
  返程比来时多用了三天,贾小赦就掰着明夙的手指头给他讲,“我跟我爹九天没有见面啦,还有一点想他,我爹可好了,你见了一定会喜欢他的。”
  “还好是九天,要是个十一天十五天的,你不得连我的脚指头也用起来。”明夙闭着眼吐槽道,“怎么会有你话这么多的人。”
  凡人两岁就这么会说话了吗?
  贾小赦不高兴地道,“那我会掰自己的!我现在又不是掰不到!”
  “哇,真厉害。”明夙的语气却是淡淡的,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哼!”贾小赦气得转过身去不理他。
  颜灵筠看见明夙翘起来的嘴角,轻轻在他腮帮上戳了一下,“你总欺负他做什么,他还小呢。”
  “好玩儿。”明夙理直气壮地道。
  还有,凡人,你当你戳的是谁的脸,真是放肆。
  赵侍卫骑马护在马车边上,刚要和颜灵筠说到金陵城了,忽然听到身后有马蹄声,一人着青衣骑黑马,正疾驰而来。
  他顿时就来了兴致,从外头帮着颜灵筠掀了车帘,“颜大人快看,是谁来了。”
  颜灵筠朝他翻了个白眼,把帘子抢回来又盖上了,“进城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紫微帝气:我!颜控!好看!救他!
  呵,终于还是降辈分了。
  而且民宿你看!这本是主攻文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是墨短短!
  实在是太累了TvT
  明天补偿你们呀!
  薄荷丸圈出来,明天要考的
 
 
第27章 
  眼看贾代善越来越近,赵侍卫很懂地把马车边的位子让出来了。
  一张破帘子阻隔不了贾代善的厚脸皮,他一路策马而来,然后伸手就把帘子给扯了下来,笑着递进去一包小烧饼,“尝一尝,军营里火头军做的鹅油酥,还热着。”
  颜灵筠似笑非笑接过来,“荣国公原本准备趁热带给谁?抢了人家东西总不好。”
  “你这张嘴啊。”贾代善失笑,“还能带给谁?老赵给我送了信,我算着今天你要到了,特地带回来的。”
  “那我今天要是到不了呢?”
  “那我明儿再带一回,直到颜大人吃上为止。”贾代善说着就催他,“趁热吃,还是刚出炉时候最香,得闲了带你去,火头军自己搭的土炉子,还会做肉馅儿的烤包子、芝麻脆饼、衢州那种梅干菜小烤饼,比起那些个糯米点心,也算吃个新鲜。”
  就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可爱的幼崽。
  贾小赦扁着嘴,听得口水也要来了,小小声问道,“我爹不带我去吃吗?”
  明夙就打击他道,“带你去干嘛,已经够胖了。”
  “我要生气啦!”贾小赦大声宣布,除非老师分他一个鹅油酥。
  “嗯,你生气吧。”明夙气定神闲地道,“谁不生气谁是小猪。”
  贾小赦气哼哼地从他身边爬到颜灵筠身上坐好,把头埋在颜灵筠肩膀上蹭啊蹭。
  颜灵筠高举着鹅油酥,避免被小胖子撞翻,看着他香得直吸鼻子的没出息样儿,先分给明夙,这才塞了一个给他,“吃吧,越吃越胖。”
  贾代善从窗户里望进去,看到颜灵筠身边作了个眉目如画的小孩儿,知道这是颜灵筠惦记得牵肠挂肚的外甥了,为了给外甥留下好印象,他难免要多关心一些,问道,“夙儿的房间都打点好了,有什么喜好,你只管说,家里接风宴都备好了。”
  “他跟我住一间。”颜灵筠道,“正好让赦儿跟他作伴。”
  孩子都不大,但也是占地方的,贾代善就又问,“那我住哪里?”
  颜灵筠恨不能把鹅油酥照着他英俊的脸招呼,“你不是要搬去江宁将军府么?!”
  “陛下的旨意不日就要到金陵,我处置完停云阁一事还是要去巡视各营的,何必搬来搬去。”贾代善道,“要不然换张大些的床吧?”
  “咳咳……”颜灵筠侧过身当他不存在,捂着嘴一阵咳嗽。
  贾小赦吃了满脸满手都是酥皮渣,还往他怀里摸,“你的薄荷丸呐,快吃一颗就不咳了。”
  “一会儿再吃,咳咳!”
  “现在就吃!”贾小赦把他的衣服摸得都是油乎乎的爪子印,结果还是没翻出来那个小瓶子,“咦,在哪里?”
  “听话,马上就到家了。”
  贾代善看他一意闪躲岔开话题,已然记在心上,面上却不显露,还帮着他训斥贾小赦道,“胡闹什么,老实坐着,仔细我打你屁股。”
  贾小赦就不开心地捏着自己的鹅油酥,“哦。”
  “我回去就找张大夫看病好不好?咱们不难受,是你爹不好。”颜灵筠又心疼了,扭头就怼贾代善,“你别总吓他。”
  明夙对于这样的家庭关系叹为观止,斯文秀气地吃完自己手里的鹅油酥,转头用无神的眼睛“看”向贾代善,“舅妈好。”
  荣国公震惊之下险些坠马。
  颜灵筠笑得停不下来,揉着明夙的头道,“叫得好哈哈哈……”
  明夙看不见,但是肯定自己的头发被揉乱,颇为威严地眯起眼,企图把舅舅的手推开。
  未果。
  呵,凡人,你知道你揉的是谁的头么,真是放肆。
  完全不知道自己放肆的颜灵筠揉完头还要捏脸,抱着好一通揉搓,“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虽然不想,但是碍于凡人的身体限制,明夙的脸还是红了,愈发显得可爱。
  因为这个小插曲,颜灵筠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心情还是很好的,甚至调侃地给了贾代善好几个眼神。
  贾代善十分感动,然后拽着他去找张大夫。
  贾小赦牵着主人的手,用和赵侍卫学来的很懂的语气道,“爹和老师有事,哥哥,你要不要躺一会儿?”
  明夙没有理他,在临波的服侍下脱了鞋子外衣,爬上床瘫着了。
  马车坐得他骨头都要散架
  了。
  贾小赦锲而不舍地跟着爬过去,不停地道,“哥哥哥哥哥哥。”
  小母鸡上线。
  明夙又要捏他的嘴,“我是瞎了,又没有聋。”
  贾小赦身体灵活地闪开了,还要做鬼脸,“略略略,捏不到,诶诶!”
  得意过头被扯了耳朵。
  “真好。”他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又腻到明夙身边去了,“好像从前还在主人身边一样,主人也喜欢揪我耳朵,可惜你抱不动我啦。”
  “你什么都觉得好。”
  “因为就很好呀。”贾小赦刚刚闹过一场,又吃得很饱,开始犯困,打了哈欠,把手脚压在身下团起来。
  明夙听见他没声音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轻轻笑了起来,就算看不见,脑海里也能勾勒出滚滚睡觉时候缩成一团的样子。
  真是笨死了。
  老平头正在和老张头下棋,两个大嗓门时不时就要拍桌子对骂一番,知道的是下棋,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打架斗殴,声音砰砰砰的。
  贾代善进去的时候,老平头占着上风,正准备以雷霆万钧之势把自己士敲在老张头的帅上,结果扭头看到贾代善握着颜灵筠的隔壁。
  手一抖,就下歪了。
  张大夫找准机会,砰就是一下,高兴地喊道,“将军!”
  “不算,重重重来!我我我我就是下歪了!”老平头气死了,死活要悔棋。
  张大夫才不理他,心情愉快地指指自己边上的位置,示意颜灵筠自觉点自己上来被扎。
  颜灵筠心想东西都被自己处理掉了,应该不会被发现,和二老打了个招呼就坐着伸了手。
  “你这个脸色啊,就不好。”张大夫摇头,打了脉后笑容逐渐僵硬在脸上,在漫长的沉默之后他忽然怒吼道,“你是不是乱吃什么东西了!”
  毫无征兆,真正的雷霆万钧。
  颜灵筠被他吓得心都漏拍了一跳,“您轻一些,吓死我了。”
  “你还会害怕吗!说!乱用什么药了!”张大夫且不会放轻了说话呢,他反而越吼越响亮,还要迁怒贾代善,“这次谁跟他出去的!不知道好生看着人啊!”
  贾代善揽过颜灵筠肩膀,叹着气道,“你看,你就喜欢藏着掖着,现在被骂了吧?说吧,那薄荷丸是怎么回事?”
  “你体寒,不能用薄荷这么凉的东西,你不知道吗?”张大夫一拍桌子,也不嫌石桌拍着手疼,“不过不是薄荷,其他东西,你自己老实交代。”
  颜灵筠左右都是荣国府的人,边上还贴着个荣国公,自知今日是逃不过去了,自袖里摸出一个瓷瓶,虽然还是在林侯家大夫给的那个,但是里头的东西已经比他换走了。
  他把瓷瓶交给张大夫,“太医院给我配的止咳丸,不过已经吃光了。”
  张大夫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打开空瓶子闻了闻,浓重的薄荷味道几乎把所有药味都遮掩过去,但是却瞒不过老张头这个神医,他脸色难看得堪比罗刹鬼,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太医院给你用莺粟?!①”
  只要颜灵筠敢说一个是字,他马上能冲去京城火烧太医院一样。
  他诚心待自己,颜灵筠也不想再欺瞒,索性说了实话,“我前几年雪地里冻了一晚上,险些送了命去,后来就落下了受凉容易咳嗽的毛病。汤药见效慢,药丸是我让太医院配的,有些个场合,总不好一直咳,就先拿这个压一压。”
  老张头几乎要晕过去,取了桌上的银针扎在自己手上保持清醒和镇定,“你吃了多少?”
  “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瓶了。”颜灵筠把茶杯推给他,“张老喝口茶缓缓。”
  “我喝什么茶!你知不知道!莺粟要上瘾的啊,其止病之功虽急,杀人更如剑啊颜大人。你叫我说什么好,这么多瓶下去,与饮鸩止渴何异?”张大夫怒道,急切地又问,“如果不吃这种止咳丸,会不会有什么不舒服?比如晕眩、暴躁?”
  “骗你的,断断续续的十多瓶吧,莺粟是云贵进上来的,也没多少能给我制药。”颜灵筠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真的没事。”
  “没事你奶奶个腿儿,呵,听着要有多的,你倒是想多吃点。从明,不,从今天开始,一天喝四遍药,我就不信了,老子还治不好你了。”老张头给他刺激得都开始飙脏话了,“太医院那些个庸医,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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