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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貔貅贾赦(红楼同人)——墨染青丝

时间:2020-07-07 11:20:01  作者:墨染青丝
  “我方才说了,要听实话。你今年十九了,我记得你是春日里生了,没几个月就要弱冠了,如今差事奉欠,姻缘全无,不过管些府里的庶务,你要是不肖想爵位,我才看不起你。”史老侯爷一指下手的位置,“坐下说话。”
  “多谢曾祖父。”史鼒心中一口气不敢松,隐约觉得史老侯爷要说的话对他并非是坏事,“我确实想过爵位。鼐儿可以说不要爵位,是因为他从未落到泥里任人践踏,我也想过好生念书,靠自己走一条出路,可是母亲并非这样想的。”
  史钲妻子石氏这样的做法,是勋贵人家对庶子最常用的法子,好吃好穿地养废他。
  史老侯爷虽不喜,但对这个曾孙子还是有着公正的看法,“你心胸狭隘不假,却擅长伏低做小,收买人心,我说这个话,不是骂你,成大事者,唾面自干也是有的。鼐儿鼎儿去居庸关已成定局,现在我给你两条路……”
  不但如此,他还很会抓紧机会,譬如利用老大和老二的嫌隙给自己谋求好处,假以时日,不说做个枭雄,做个奸臣是有机会的。
  史鼒忽然心口狂跳,紧张地看着对面的老爷子,他的命运可能就在他这一句话之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有这样的父母的,并不是所有父母都会无条件爱子女。
  史鼒比明夙大一岁,现在十九岁,大鼎比滚滚小四岁,现在十二岁。
 
 
第94章 
  史老侯爷并不喜欢吊人胃口,虽然他们这样的人习惯了说话云山雾罩。
  他直接给出了那两个选项,“第一是你入赘,我在余杭有一老友,家中子嗣单薄,唯有一个孙女儿,正值妙龄,家底丰厚,也是世代为官,第二是我在京中替你择一婚事,然后给你谋个差事,以我的爵位,大约可以让你做个笔帖式,以后就看你自己了,刑部侍郎便是笔帖式起家。”
  当然了,刑部侍郎虽然是抄写文书起家,但他实际是靠查出几桩大案之后被先帝注意,继而重用,才到了今日的位置。
  两条路都算得上好,但在屹立三朝的保龄侯府面前,又都算不得好,史鼒一时间难以决断,史老侯爷也不逼他,反而也给他倒了杯茶,指点道,“不管你做哪一个选择,都不过是起点。从前是我小看了你,可惜你没有托生在你们太太肚子里。”
  史鼒从小到大的经历,已经让他移了性情,流于小气,对于一个半路到家的私生曾孙,史老侯爷自问已经做得还可以了。
  至于其他,他不想做。
  在他这个年纪,唯有自己的喜好才最重要,并非不能,而是不想。
  不然他完全可以替史鼒找到一条更好的出路。
  史鼒也明白这点,若是入赘,难免要寄人篱下,不比在京城还有侯府当靠山,且世情如此,赘婿所为人所看不起,因此他珍惜地喝完这杯茶之后哑声道,“我愿意留在京城,还请曾祖父帮着筹谋。我虽不堪,但也不敢放弃家族姓氏。”
  “很好。”史老侯爷给他又满了一杯,“只当是以茶代酒了,贺你一杯。”
  为什么而贺却是不说。
  从这天以后,史鼒慢慢进入了京城权贵圈的眼里,众家都知道了老侯爷对于这个擅长搭理庶务的曾孙还挺满意的,老夫人也在帮着相看合适的女孩儿。
  至于大鼎小鼎去了居庸关的事,却是悄无声息,不大有水花。
  这日贾赦正在院子里看账本,边关敏感,他没有开书局,反而是借着江家的名声开了间米铺,偶尔也卖些南北杂货,或是收些皮子等边关特产。
  他翻了一页,发现账目有些问题,忽然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紧接着就是两个小朋友窜进院里,一个抱着他的脖子,一个抱着他的胳膊。
  大鼎负责抱手,还稍矜持些,“贾赦贾赦,我给你带了好多东西啊!”
  小鼎却整个人挂在贾赦身上,“贾赦!我好想你啊!陛下托我给你带了信,你求我,我就给你看啊!”
  贾赦是个很有弟妹缘的人,从贾政贾敏到史家这大小鼎表弟,小孩儿都很喜欢黏着他。
  差点被小鼎勒断气的贾赦把小鼎拽到身前,笑眯眯道,“我才不要看,等到时候陛下问我,我就说小鼎不给我,你说他会不会判你个欺君之罪啊?咔嚓一声,你这个脑袋就没有了。”
  “略略略!”小鼎闲不下来,双手一撑,又坐在了石桌上,却避开了贾赦开着的账本,“曾祖父说以后我就跟着你混啦,你住哪里我就住哪里!快些带我安置好,我还要去拜见严帅呢。”
  “我住猪圈,你也住吗?快些下来,别把我的砚台打翻了。”贾赦把账本搁得远了一些,暂且不去想谁人这样低价地抛售了一批皮草给他们。
  “你住我就住,晚上咱们枕着猪聊天。”小鼎说得正高兴,一扭头瞧见个威严高大的老者进来,慌忙跳下来桌子。
  贾赦看得好笑,把他拎到严帅面前,“这是史老侯爷的曾孙,大的是史鼐,小的是史鼎,平日里我们都管他们叫大鼎小鼎,可好认了。”
  严敬山大笑,揉了揉小鼎的脑袋,十分喜欢这群活泼的孩子,“定然是你先叫起来的。”
  “这样好记。”贾赦感觉自己马上要摆脱被严帅时不时顺毛的日子了,心情大好,“我院里还住着江先生,不太方便,您看是不是拨个院子给他们?”
  严敬山道,“老侯爷不是让他们来历练么,自然是跟着我住最好。”
  “严帅肯调.教,是你们的福气,还不赶紧谢谢严帅他老人家?”贾赦道,眼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严敬山每日天不亮就要起来练武,还会时常宿在军中,很是辛苦。
  大小鼎不疑有他,也没想过会是个坑,乖乖谢过。
  “根骨尚可,可惜还
  是起步太晚。”严敬山已经看过史老侯爷的信,抓着俩鼎好一通摸骨,有些遗憾,“如果你们幼年开始练武就好了,现在只能以勤补拙了。要是想有一番作为,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是不可少的,你们可吃得起苦?”
  “吃得起!”兄弟两个异口同声地道。
  第二天早上,贾赦就知道自己昨日高兴得太早了,严敬山把两个小崽子叫起床之后,又让他们来叫贾赦。
  贾赦迷迷糊糊地洗漱,险些头栽进脸盆里,大小鼎一人一边,架着他就去了演武场。
  严敬山穿了身便利的短打,持一柄红缨长.枪,看贾赦还没睡醒的样子,又薅了一把毛,笑道,“世子的身手我是知道的,只是习武之事,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世子居长,也得给两个弟弟带好头呢。”
  贾赦心说按我们家排行,断腿那个才居长,龙椅上那个也居长,你找他俩带头去呗。
  也是万般无奈,千般痛苦,好在严敬山不用他也跟着扎马步,只是用长.枪一指边上的兵器架,“世子挑一把,咱们过几招。”
  “唉……”贾赦眼看逃不过去,过去挑了把剑,他手长脚长骨头轻,走得是轻灵路数,“严帅手下留情,我这也就是三脚猫的功夫。”
  严敬山笑笑,话也不说,抬手就招呼,一招横扫千军犹如卷席,夹杂劲风。
  贾赦一个后翻,还打了个哈欠,“不带您这样的,您也不说一声就下手,万一真敲到我的腿,我就得和我哥似的躺着了。”
  哪怕过招,也是叨逼叨的小话痨。
  严敬山光听他碎碎念就能笑出三条街去,手下却愈发狠辣,逼得贾赦连着看家的本事都使出来了,最后还是被挑走了长剑。
  大鼎小鼎已经忘了自己在扎马步,看得嘴都合不拢了,小鼎道,“哇,贾赦你好厉害啊,居然能在严帅手下过这么多招。”
  严敬山横眉冷对,“谁让你说话的,到时间了吗?往下蹲,扎瓷实了。”
  枪.柄就架在肩膀上把小鼎往下压,小鼎赶紧闭嘴了,老老实实地练他的功。
  贾赦一抹额头上的汗,“您真是宝刀不老,我这样的,来十个给您都是白给啊。”
  “你为什么不想从军?”严敬山这些天都没想通这个问题,以他的角度看,贾赦有天赋也有家世,合该做个武将,“是你自己想的,还是荣国公的主意?”
  “我自己想的。”贾赦刚刚被严敬山扫到了两三次,腿还有些抖,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自己给自己捶着腿,“不瞒您说,我喜欢做生意,赚钱多好,我赚老多老多钱,都是给您老的军饷军粮啊。而且我现在不就在军中么,管粮草也算人的呀。”
  严敬山也不好说子不肖父这样责备的话,只道,“老荣公当日在居庸关,真可谓是窦宪李广在世,鞑靼人即使在风中听到他的名字,也要转身逃走。”
  贾赦就道,“您给我说说祖父的事吧,我听得不太多。”
  宁荣二公壮年而逝①,是贾代化贾代善不能提的伤口,因此贾赦也不太敢问祖父的事。
  “老荣公是个很好的人。”严敬山先给贾源发了张好人卡,“文人喜欢讲什么封狼居胥,燕然勒功,老荣公都是担得起的,当年贾家一门双国公,位列八公之首,无人不服。我还记得那一年冬天,我们中了鞑靼人的埋伏,老荣公带我们杀出来之后,我们便迷了路,绕了几天都出不来,没有水,也没有吃的,后来还下起了雨,又湿又冷,还什么也看不见,最糟糕的是遇到了狼群。”
  “您那时候怕吗?”
  “不怕,根本顾不上害怕,老荣公当时就大笑,说这场雨、狼群都是老天赐给我们的饮水和食物。”严敬山回忆起当年的事,脸上露出怀念又悲凉的笑容,“我们果然赢了,那还是我第一次生吃肉,等回了营帐,老荣公说要烤肉给我们,一个个全都吐了,足足半个月都不想见到肉。”
  贾赦听得很认真,非常捧场,“您后悔过吗?”
  “后悔过,倒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我的妻儿,我驻守边关,少有归家的时候,对他们亏欠良多。”严敬山叹了口气,“是我对不住他们。”
  “自古忠义难两全,严帅在我眼里,与祖父是一样了不起的人。”贾赦抬眼看向严敬山,忽然笑起来,眼中似是落满了星子,“您放心,我会赚很多很多银子,给您当军饷的。”
  毕竟我小时候就给我爹坑来过大批金银粮草,长大了应该还保持着这个技能吧?
  作者有话要说:注:1.私设啊!按原著写他俩请警幻去教育贾宝玉,应该活得挺久的
  我编的的啊!我不知道草原狼下雨甜上班不上班哈,不要打我
 
 
第95章 
  严敬山听罢笑起来,“粮草军饷的事,还是交给陛下吧,大可不必你来扛,你先替我好生看着这两个小家伙习武。”
  贾赦心说交给他和交给我又没什么分别,可以,但是有必要。
  严帅交代完便去巡视军营了,大小鼎还以为第一天上课就这么结束了,谁知道接下来险些被折腾出去半条命,不但要扎马步,还要绕着演武场跑圈,下来再套招。
  贾赦全程坐在边上的栏杆上晃腿,“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回去梳洗下准备吃早饭。”
  大小鼎以为结束了,不想听到贾赦道,“剩下的等严帅忙完了来布置。”
  “哎呦,不能循序渐进吗?”小鼎揉着自己的腿,感觉腿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不行了,我得躺一会儿。”
  话未落,人已经躺倒在石板地上。
  贾赦踢踢他,“地上凉,一身的汗就这么躺着,你当心作下病来,赶紧起来,回去换身衣服。”
  大鼎总是比他弟弟秀气一些,劳累了一个早晨,他反而困劲上来了,弱弱地打了个哈欠,试图去他小鼎拖起来。
  贾赦正要帮着一起把小鼎拽起来,忽然见小林脸红红地跑来找他,他直接就撒手把小鼎又给丢到地上了,兄弟俩顿时摔成一团。
  “你这个表情,不会是有了吧?”贾赦随口胡诌调侃了一句小林。
  小林十五岁跟着贾代善,如今也将近而立了,他父母都已不在世,就有贾代善做主,娶了岭南名士沈昌的女儿,可惜成婚数载一直未能有孩子。
  贾赦寻思着荣国府旗下目前仅剩的俩大剩男,就是江子瑜和他老赵叔了。
  估摸着赵叔和秦姑娘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但看美人儿什么时候松口,江先生大约是要孤独终老了。
  “不是我有了,是沈氏有孕了。”小林脸红得和大姑娘似的,他本就娃娃不显老,如今瞧着跟犯了错的纯情少年一样,“咱们离开雷州之后查出来有了一个月身孕,可惜路太远了,算起来现在已经有五个月胎了我才知道。”
  贾赦也很为他高兴,“等会儿就给你包个大红包,还有给孩子跟嫂子的礼,都不会少了的。”
  他想了想又到,“这样吧,你过几日就启程回雷州,我身边还有其他侍卫可用,不必你跟着我,现在走,应该还能赶上孩子降生。”
  小林脸红了又白,两边挣扎,“您带的侍卫本就不多,还有大半是陛下的人,我放心不下。”
  “难不成我还能吃亏?”贾赦笑了一会儿,语气忽然变得又有些郑重,“我爹当日留下张叔赵叔在京中,是为了他们的前程,今日我让你回粤广,也是盼着你好的意思,咱们一起这么些年了,不能为了我,耽误了你与妻儿相聚。”
  小夏如今在贾代善麾下就颇得重用,虽负责安保工作,也早已不是那个傻了吧唧的穷光蛋小侍卫了。
  小林也明白留在世子身边做个侍卫头子,前途也是一片光明。
  但是他打小和亲人缘分就浅,好不容易娶妻生子有了自己的小家,也是难以割舍。
  贾赦看他为难,索性道,“你先回去照应嫂子,等孩子生下来,方便赶路了,你到时候再回来我身边也是一样的,左右我在居庸关,出不了什么事。”
  小林道,“如果您在京城,我今天立马就走,毫不含糊,就是因为您在居庸关,我才犹豫,万一两边开战,别说您身手好,那是什么事都可能出的,尤其现在还有个不知身份的人对您虎视眈眈的。”
  他的话说到那位木爷,就开始偏离原本的中心主旨,略带了些埋怨,“您平日也稍微少打扮一些呢,似是两位国公爷和宁府世子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最好笑也不要笑,您笑起来还是怪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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